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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是狗女人是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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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鼻子酸过之后。我拿着纸条转身下楼。向雅俗人咖啡馆飞奔。
    昏黄的夜色里,明亮的路灯一个个闪向身后,前方成排的还再无限延伸,像在为我指明方向。
    咖啡馆里比外面还要昏暗,一对对男女在这种昏暗里窃窃私语。
    倒退五十年,他们的父母多半在农村的草垛前凝望星月。
    时间改变了花前月下的环境,但浪漫依旧。
    昏暗里,低缓的音符和咖啡的浓香一样腻人。
    在这种环境里,很容易私定终身,就算不是,关系也会突飞猛进。
    或许我和她就是缺少让人昏昏欲睡的调子,和让人睡不着的中药汤。
    老丫和另外几个衣着一样的女孩提着精致的咖啡壶,随着舒缓的音乐节奏在过道间缓慢踱步,像保护母鸡下蛋的公鸡。
    在她身后的空位坐好,我等着老丫回头。
    一个不识趣的小眼女孩过来问我要什么咖啡。
    我说要不苦的。
    小眼女孩的小眼眨巴了几下没明白。
    这时老丫刚好转身,忙走过来。冲小眼挤了几下眼,小眼笑着离开。
    没吃到你的辣肉串,你竟跑来喝我的苦咖啡。
    边说着,老丫给我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还从腹部像袋鼠似的的口袋里掏出小袋的奶精与方糖。
    这让我很不好意思。
    原因是我没皮没脸地要求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和我同居,人家没答应我就生气,还摔门。而人家胸怀宽广,又是纸条又是咖啡,还亲自给我放糖拿勺搅和。除了无地自容,我还想钻到咖啡壶里不出来。
    对不起!我‘‘‘‘‘‘
    老丫冲我竖起食指“嘘”了一声,说:别说了,我都明白,都在咖啡里,喝吧。你等会儿,我今天早下班,咱们出去聊。都说咖啡馆里浪漫,我看是浪费。要不是老站着,我早睡着了。这杯免费,不喝白不喝。我去换衣服。这破衣服,把人包得像粽子。马上来!
    说完她走了。
    盯着她旗袍紧裹的屁股,我在想:她为什么不让我说?她明白什么?
    走出细腻的咖啡馆,来到粗犷的大街。
    老丫主动拉住我的手,牵引着我,不知要去哪里。
    如果你觉得说不愿说的,那就别说,一点儿也没意思。你不喜欢说,我不愿听。别强迫自己去取悦别人,又假又累。手拉着手静静散步多好。你知道吗!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时最累,都会不知不觉为对方着想,顾及这个顾及那个。你和我的家庭状况几乎一样,不信查查书,像咱们这样的人,几乎都有心理障碍。我从小就不愿说话,你也是吧!
    她扭头看我。
    看着路灯下闪亮的她的眸子,我乖孩子般点点头。
    她接着说:其实咱俩在一起是最没意思的。
    心好象被螃蟹掐了一下,我站住了。
    看到我惊愕的样子,她笑了,说:不分手!看你吓的!你是好人,难得一见都,你会比大熊猫先灭绝的。没人能适应我这个怪人,也就你这个怪人能适应。
    长呼一口气。她看着我笑了。我也看着她笑了。
    推荐我呀!!加油!!我也是!!!!!
043章 汉堡和车祸
    我和老丫牵着手慢慢向前走着。
    我们走在人行道上。
    她无意间的一瞥就让我住进了医院。
    所以不坐飞机不坐车照样有危险。
    她无意间的一瞥,瞥到了马路对面的肯德基。
    就像瞥一样无意,她又无意地一说:你吃过肯德基吗?我没吃过。
    这是十分平常的一说,就像说“你吃饭了吗?我还没吃”一样平常。(但也不能排除她想吃洋快餐的可能。)
    而我也是十分敏感的,而这种敏感在恋爱期间司空见惯。
    就如她说“我饿”我会马上说“我请客”,她说“我困了”我会立即说“回家休息吧”,她说“我想去厕所”我会立刻说“你去我给你把门”。
    就这样,她说“你吃过肯德基吗?我没吃过”,我就马上给她去买。
    换作别人也一定会去的,但没人会像我一样赶上了车祸。
    其实她地话还没有说完。我就像离弦地箭一样射向马路。或像得了主人令地狗。主人说“上”狗就窜了出去。
    因为不会有人罚款。我就违章横穿车水马龙地马路。
    去是很顺利地。回来就非常糟。
    正当我举着汉堡向老丫炫耀。不知不觉来到了马路中央。一个醉司机撞上了我。
    司机还没全醉。撞到我地刹那。就踩了刹车。
    车地惯性以一个物理传导地方式全传给了干巴瘦地我。而我又没处再传。就让身体带着力飞了。
    身体腾空的瞬间,我猛然想到了敦煌的飞天。
    人家仙子绫罗绸缎飘飘飞翔的样子是倾国倾城地唯美优雅,而我却一路洒着薯条抓着汉堡张牙舞爪地在空中作抛物线,简直没法比。
    在将落地的刹那,我看到了她惊恐的表情,样子实在难看,大瞪着眼睛大张着嘴,凝固在空中不动的手。
    短短几秒钟,我却感觉像在表演慢镜头,一切都很慢,一切都很清楚。
    如果是在拍喜剧,多半我会飞进垃圾车,或扎进敞着盖儿的下水井。
    如果是在拍惊险片,多半我会平安落地,大不了再打一个狼狈的滚儿。
    可是我却是在经历车祸,一下子就撞飞了,落地就昏了。
    醒来后的感觉是在天堂,眼前全是云的白,模模糊糊。
    这时一个变了调的声音说:你醒啦!你还好吗?疼不疼?你真傻!我又没让你去买。
    定了定焦,模糊的影像慢慢清晰。
    那个说话的天使,其实是哭红了眼睛哭哑了嗓子的她。
    她一直陪在我身边,连小便都憋着没去。
    这是医院。
    对于人来说,我和大家都讨厌医院。
    对于活人来说,我和大家都讨厌天堂。
    医院是天堂的前一站,都有云一样的惨白,看着就不想死。
    见我醒来,老丫流出了泪。
    我流血你流泪,男女真不平等。我说。
    老丫破涕为笑:讨厌!人家每个月都流三天血,你流泪了吗?男女就是不平等。
    说完她又哭了,泪腺供应充足,泪水不断。
    我很心疼,躺着给她擦泪。
    别哭!我死不了。刚才遇到阎王,他说快滚回去,你还有很多事没作完。我说什么事?他说有个女人你还没有完整地爱完她,做人要有始有终,否则让你投胎当猪。
    她哭着笑了,泪水流进了嘴里。
    我向她伸去手,她无声地握住,力量很大,几乎能握碎我的手骨。
    她说:你是个好人,不应该见阎王的。
    我说:我是个坏蛋,总砸人家玻璃。
    不是的,别人欺负你你才砸的,别人欺负我你才砸的。上帝不是瞎子,他看得见。她哽咽着说,真好像我要完蛋。
    在天堂的前一站,我生命的列车及时刹车,停在了医院,保住了不值钱的小命。
    一个连续好几天接急诊的男大夫,半眯着充满血丝的红眼说:算你命大,擦破点儿皮,轻微脑震荡。再观察观察,没事儿的话就可以出院。医药费肇事司机全交了,不用担心!
    汉堡呢?我突然想到。
    老丫闪出泪花,说:吃了!很好吃,第一次吃。也第一次吃人血。
    我给老丫擦泪,说:脏了就扔掉,出去我再给你买。
    老丫说和生日蛋糕一样,对她意义非凡。
    车祸也给我带来好运。
    出院的时候她扶着我向外走。
    其实我能走,不知为什么她要扶。
    从我睁开眼,她就一直噙着泪,还总欲言又止。
    我一直克制自己不去安慰她,不是没人性,而是这种有人为你担忧流泪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两个人都咧着嘴。老丫嘴角向下,我嘴角向上。
    我们来到一处没人的地方。
    老丫突然站住。
    她眼里有泪却笑着对我说:你是想我作你的女朋友?情人?或是只想和我睡一夜?好吧!我都答应!你为我所作的一切让我感动。女人的心是很容易就满足的,虽然你一无所有,但却愿意为一个同样一无所有的我做这做那,连见阎王都不怕,我满足了。真的,你看我哭了,这泪流得多真诚!以前的泪都是受了委屈和欺负流的,我这辈子就这次流的泪最感人。你真的很傻,你女朋友哭得稀哩哗啦你都不抱一下!哇‘‘‘‘‘‘
    她说不下去了,也等不及我去抱她,率先投入我没多少胸肌也不宽广的怀抱,注定了这一世要与我纠缠不清。
    她哭得很畅快,像流水一样。
    泪也很烫,我的瘦肩已经感到了可以融化一切的炽热。
    畅快地哭何尝不是一种痛快地享受。
    伤心时哭,泪水是情感的宣泄。开心时笑,愉悦是心灵的良方。
    所以,那一刻,我让一个女孩哭得很痛快也没给擦泪。
    我哭没哭我不知道,也没察觉。
    但我知道我很高兴,不用说谁都知道为什么。
    送老丫回小旅馆时,老丫对我说:明天我会给你惊喜。
    加油推荐中··········!!!为我加油!为我推荐!!!
044章 狗窝女主人
    生活本就是没观众的话剧,有时悲剧有时喜剧。
    又不同于话剧,话剧里的演员都知道剧情的前因后果,生活可不知道,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之前大悲一场,接着又要大喜,还要大痛。
    如果知道要大喜,我可不会去大悲。
    生活真有戏剧性,如果总这样,人一定会神经病。神经病都是这样诞生的吧!
    呈睡眠状态,我眯缝着眼蹲在厕所里。
    我的左半边脸和左手,几乎贴满了大号创可贴。
    这是我引以自豪的幸福的肿痛。
    我始终没搞明白这些天的事。那么大的撞击我的小骨架竟然没事,只擦破点皮和非常态睡了一阵。
    我这么个极度嚣张的名字,应该会有极度悲惨的下场才对,怎么会没事!骨头又不是合金钢的。
    难道我有替身?一个用来想姑娘,一个却去挨撞。
    真该去看看医生。会不会精神分裂?怎么会有这样地想法!
    头顶传来冲马桶地声音。
    我痛苦地睁开眼。抬头用仇恨地目光去瞪锈迹斑斑地铸铁下水管。
    已经25年了。从三岁开始。只要我和我地影子蹲在这里。楼上总易主地人家总会有人故意似地在上面排泄。
    清晨多静啊!哗哗哗哗地声音。啪嗒啪嗒地声音。轰隆哗地声音。都是些恶心地声音。
    想象力又那么丰富。伴着那些组合声。总会想到有人在头上拉屎。恶心得自己都进行不下去。
    上厕所是一件很难过的事,会像电视剧一样分几集进行。楼上又不知有几口人,每次去蹲,都会有人在上面造出声响。
    放在厕所用来堵耳朵的棉花团又不知跑哪去了,屋里又没别人,怎么会总不见?
    床上的破被子几乎快剩被单了,我总去揪棉花堵耳朵,晚上透过被子的光像星空。
    最近大家都在装修,噪音总会冷不防从四面八方传来,耳道不塞进一到两克棉花根本睡不着。
    有一次,我塞得太实太深,竟掏不出来,一整天都像个聋子,非要主任冲我喊才听得到。
    这也是我和主任关系越来越恶化的原因之一。
    从厕所出来就听到敲门声,这个敲门声的节奏很耳熟。
    打开门,我的眼睁得老大。
    我看到心爱的老丫,像逃难一样,背着大旧书包拎着破编织袋站在面前。
    我假装不解的表情下面暗藏惊喜,我知道我将告别单身。
    我说:旅馆着火了吗?
    老丫说:有人心着火啦!我赶来灭火。快帮忙傻瞅什么呀!
    意外来得太突然,我像做梦一样有点痴呆地拎着两个大编织袋进屋。
    老丫卸下背包,坐在床边看我。
    她说:太奢侈了,打车来的。
    2008年的某一天,有个不光进了我心的女孩,还终于住进了我屋子。
    我突然想到,昨天暂别时,老丫对我说:明天我会给你惊喜。
    这就是惊喜。不光送来了一堆行李,还有一个人大活人女人爱人。
    有女人的屋子就不一样,除了干净还有温馨。
    我晚上回来,以为进错了屋子,回头看对门才确认是自己家。
    我并不像玻璃那样脆弱,何况钢化玻璃也很硬。可是钢化玻璃遇到高温熔化,就会像没人管没人疼的我;突然看到自己猪圈一样的家,被心爱的女孩收拾得像个别墅时;硬心也会变软的。
    还有,我看到了老丫穿上了我买的裙子。合身得要命,合身得玲珑突现,像个胶皮娃娃。如果我不极力克制自己,一定会上前捏老丫满面红光的脸蛋的。
    老丫明白我那时的感受,她也很感动,因为这也是她的家。所以她一刻不停午饭都没吃,去仔仔细细地打扫,光灰就扫了五公斤。
    她脸上挂着笑,眼角带着泪,伸手擦去了我脸上的泪,又牵着我的手,笑着说:参观参观吧!咱们的家!
    我被老丫牵着手,向屋里走。
    地板被擦得太干净了,连油漆都给擦没了。
    我不忍心下脚,就脱了臭鞋臭袜子,激动地说地板真干净!
    老丫说当然,光水就用了两吨半。
    我又走到窗前去看净若无物的玻璃,想摸又怕留下指纹,就很近很近却不碰到地“抚摸”,哪怕摸不到也“摸”了半天。
    玻璃干净得让人心碎,我忍住了泪,咬了一下牙,激动地说:妈的!谁要砸我家一块玻璃,我把他家玻璃全砸了!眼镜也砸!
    我又来到床边,去摸干净的床单,激动地说:晚上我睡地板!
    我还来到厨房,厨房干净得像三星级酒店。
    我很想在厨房里做满汉全席,可我知道不只不会做,而且工资还不够。所以只说了句“哇!好干净”就去了厕所。
    厕所干净得让我呆了半晌,最后盯着由黄变白的瓷坑说:在这儿拉屎都是罪过!
    我还对老丫说:把猪圈打扫成别墅,猪怎么会适应!
    就像做梦一样,梦想成真,突然得让我有些适应不了。
    我扬着我的脑袋在房间中央转圈,环视一切的转变。
    最后,我们在房间中央拥抱接吻。
    不会跳舞的两个人相拥着在没有音乐渲染的静房间里慢慢转圈,都闭着眼,像在跳舞。
    虽然隔着两层肉膜,但两个人的心却从没有过的贴得如此之近。
    作为一个有点坎坷的爱情故事,这可以当作完美的结局。
    可这却是生活,赤裸裸的生活,浪漫完了,忙完一天累得要死还要下楼买菜做饭。
    生活只能是这样,没有至少五位数的存款就别无选择。
    我还记得晚上吃的是大米饭炒鸡蛋,这是我最拿手的,吃了半辈子了。
    黑的木耳,黄的鸡蛋,绿的葱花,红的胡萝卜,白的米饭,五颜六色煞是好看。
    尽管由于激动我盐放得有点多,可老丫却就着凉水吃了三碗,像打虎前武松的胃量。
    我们都是内向的人,所以激动得几乎没说话,要不看着屋子含泪,要不瞅着房间傻笑。
    感情也都用表情和动作来表达,让对楼喜欢偷窥的牛老疙瘩,以为我们是对聋哑情侣。
    我们拥抱接吻拉手对视摸脸,还有耳鬓丝摩,像动物园臭水沟里漂着亲热的秃尾巴鸳鸯。
    那对鸳鸯在动物园已经漂了很多年,从来没分开过。
    我也渴望恒久的东西出现,比如爱情。
    睡在地板上,是激动时说的话。
    作为房间的男主人,当然得睡床。作为女朋友,肯定会睡在一起。
    这是我一直盼望着的,否则就不完整。
    可黑暗里并没迸发出火花,我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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