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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案之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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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样子我好害怕!”
彦钧不理会我的哀求,一把拉过我的包,并狠狠地把我推了出去。
没料到他会这么凶狠地对我,我没有防备地摔在了地上。
彦钧掏出钱包,拿出现金数了数,总共才三百来块钱,又抽出我的银行卡:“哪张卡里有钱?密码是多少?”
我心里害怕极了,还是爬了起来,冲上去紧紧抱住他:“彦钧,你这几天究竟出了什么事?你告诉我好不好?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你不说,我是没法帮你的。”
彦钧拼命挣扎,不停地说:“密码是多少?密码是多少?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我则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他走,不能让他,抱住他的胳膊也愈发用力。
彦钧此时已经双眼通红,见挣脱不掉,他冲着我的胳膊,用力咬下去!
“啊——”我尖叫着。
这时,一个有力的手臂把我们分开,然后利落地给了彦钧一拳。“徐锵!”我一见是他,顿时火冒三丈,使劲把他推到一边,大声嚷着:“你凭什么打人!”说完,心疼地想去扶起地上的彦钧。
从另外一个方向,又有一个手臂拉住了我,冷冷的声音响起:“我在这里。”
咦?
我回头一看,这个才是徐锵!那么刚才那个?我再扭头,背着双肩包,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原来是徐铿,他不是已经上飞机了吗?哎呀,现在已经顾不上这些了,我甩开徐锵的手,跑过去把彦钧扶起来,显然彦钧也被突然出现的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吓住了。
徐锵不屑一顾地看着我们:“你是装蠢还是真蠢,他都这样对你,你还不放手?”
我不理徐锵的嘲讽,可怜兮兮地看着徐铿:“徐铿,你帮帮彦钧,帮帮我。”
徐铿走到我们面前,说,他想干什么?
我说:“我不知道,他只是找我要钱。”
徐锵忍不住“哼”了一声:“看来是真蠢,这都看不出来,黄赌毒,他至少占两样。”
毒!是毒吗?
彦钧的样子的确像极了我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些人。
我问他:“真的吗?你真的沾上那种东西了吗?”
彦钧显然已是毒瘾发作,他痛苦地点点头:“小菡,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但是我是被人陷害的,你救我这一次,你救我这一次,好不好?我以后一定改,一定不再碰那玩意儿!”
我心疼极了,彦钧怎么会染上毒品?怎么会?
徐铿察觉到我的软弱,冲我摆摆手,说,不要相信他。
这时徐锵冷冷的声音又响起:“沈彦钧,这么快就装作不认识了?”
他们怎么会认识?
彦钧表情微变,瞄了一眼徐锵,又心虚地移开,他柔声对我说:“小菡,快把密码告诉我,就当是我借的,好不好?”
我心乱如麻,这不是借不借、钱不钱的问题,而是我不知道怎么做才算是帮他。他今晚实在疑点重重,关于这几天的遭遇,又始终没有对我吐露半分,我究竟应该怎么办?
彦钧见我犹豫不决,一边想把我揽入怀,一边轻声说:“你不爱我了吗?”
旁边的徐铿出手更快,一把把我拉到他身后,对我说,他要多少我给他。
此时冷眼旁观的徐锵又开口了:“她蠢,你也跟着蠢,是不是?”
“你才蠢呢!你是一个又冰又冷又臭又可恶的大白痴!”我忍无可忍,终于大声骂起来。这个家伙在这种时刻嘲笑我,嘲笑彦钧,现在又来嘲笑徐铿,真是有多讨厌就有多讨厌!
徐锵被我的言语惹毛了,他上前一步,说:“好,有种,我们现在就来验证一下谁是白痴!沈彦钧,你说还是我说?”
彦钧不敢直视徐锵,有了转身离开的意思,嘴里含糊着:“不知道徐总在说什么。”
徐锵冷笑一声:“好吧,我说,吕芷菡,你给我听好了。上周六晚上,这家伙去印心餐厅找我,想跳槽徐氏,我反问他凭什么,他鬼扯了一番后,终于把底牌亮出来——一个漂亮的女记者。我想,这个女记者我不说,你也猜得出是谁吧——你一向很会猜。”
第二十节 失恋
五雷轰顶!彦钧这是打算卖了我吗?如果徐锵同意,他会怎么对我?我不敢多想,感觉自己连酝酿痛苦的时间都没有,就直接坠入了地狱!
我眼前一阵眩晕,徐铿扶住我,正色对徐锵说,够了!
徐锵无视我的反应,自顾自地说:“我赶走他后,这家伙买了奇幕的大量股票,估计和你有关,第二天发布会后,奇幕股涨停,他大赚一笔。他认为是自己时来运转,立刻启程去澳门,风花雪月我就不在这里描述了,怕脏了自己的嘴。总之这家伙想再捞一把,谁知输了个精光不止,欠了高利贷,还染上毒瘾,这会儿是有家不敢回,只能求助他的白痴女朋友呢。”
和彦钧谈恋爱时,我就知道他有很多毛病和问题,但总觉得我自己也有很多缺点,所以一贯忍让和无视,以为多相处相处就能变好。而徐锵的话却把彦钧剥光脱尽,逼着我直视。我仍有幻想,直直盯住彦钧,说:“他是为了气我才那么说的,你说一句不是,我们走!”
彦钧不敢看我,恼羞成怒,咬牙切齿地对徐锵说:“你跟踪我?”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真相居然这么残酷!
徐锵似乎仍不解气,挑挑眉,继续说:“能去印心找我的人,我当然得摸清楚他的底细,包括你的白痴女朋友。弄清你的底细后,我又能理解你为什么愿意拿她当筹码了——因为你一无所有,只有她。”
沉默。沉默。彦钧保持沉默。
我泪眼迷蒙地望着他,我的初恋男友呢?那个会唱情歌给我,会说笑话逗我开心的沈彦钧到哪儿去了?现在站在我面前的这样一个面目可憎的瘾君子是谁?谁把那个沈彦钧杀了?或者那个沈彦钧根本就不存在,我只是一直恋爱在自己的想像里?在恋爱中想像,在想像中恋爱,这不是白痴是什么?这不是白痴是什么!
徐铿狠狠瞪了一眼徐锵,徐锵无所谓地视而不见。他把快哭断片儿的我扶到旁边公共座椅上坐下,给了彦钧一把钞票,做了一个“快滚”的手势。彦钧狼狈地看了我一眼,拿起那把钞票就仓皇跑了。
徐铿捡起我的背包,把因为争抢而散落一地的东西逐个捡起来装进包里,然后坐在我身边,沉默。
彦钧走了,拿到钱他就走了,连句辩解都不说就走了,他就给我留下这样一个朦胧的背影,甚至不曾说过再见,可是我知道,我的初恋结束了。
初夏的绵雨不足以打湿已经在外面纠缠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我们,但我的眼泪却像盛夏的倾盆大雨一样,成串似地往下掉,很快湿了一片衣襟。
过了一会儿,徐锵慢慢挪过来,讪讪地开口,他问徐铿:“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一听到徐锵冷冰冰的声音,我的心就像又被刀割了一遍一样,那些刀刚才就是这样冷冷地划过我的心口!我抬头怒视徐锵,像个孩子一样放声大哭。
徐铿冲徐锵摆摆手,说,你先回去,我稍后找你,别告诉妈妈。
若不是妈妈的电话,我估计会没完没了地哭下去。
不敢接妈妈的电话,只好按断,给她发去短信说,正在路上,手机快没电,马上到家,要她先睡之类的话。徐铿把我送到楼下,我不知道说什么,也实在没心情说话,只是挥了挥手,就上楼了。
幸亏妈妈睡了,要不看到我这两个水袋一样的眼睛还不疯了。
不想洗澡,不想刷牙,直接躺到床上,脑子里不断回忆和彦钧的过去,哭一会儿停一会儿,停一会儿哭一会儿,就这样捱到了天亮。
起床一照镜子,唉,根本没法见人,随便洗把脸、刷个牙、换件衣服,赶在妈妈起床前去单位了。
头重得仿佛能掉下来,强打着精神走进办公室,看见gary趴在办公桌上打瞌睡。
怪了,这家伙每天像打了鸡血一样在办公室里叽叽喳喳不停,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我拍拍他,说:“怎么了?世界杯开始了?”
Gary抬起头,看到我的眼睛,吓一跳,夸张地打个哈欠说:“你怎么了?双十一提前了?”
我叹口气,说:“我失恋了。”
Gary也学着我叹口气,说:“我失shen了。”
死gary,人家想倾诉,你却在鬼扯!我翻翻白眼,不理他,坐到自己的位子上。
正浑浑噩噩,听到张副主编喊:“小吕,没水了,来换水吧。”
办公室潜规则三,有些活儿,干了一次,以后就永远是你的了。
我晕晕地站起来,转身时撞上了从主编办公室出来的诺娅。她满脸愠色,似乎还挂着泪珠。
昨天晚上晚餐时她去哪了?结束后也没给我打个电话,这一大早的又是什么情况?做错了?挨骂了?诺娅会做错?霍帼英舍得骂她?今天是怎么了,人人都不对劲儿!我换完水桶,居然感到吃力。张副主编是一种四十多岁的居家男人形象,他看着我涨红的脸,和红肿的眼,大声说:“小吕,你是不是病了?看起来像发烧啊。”
我一摸额头,果然烫得吓人,只好找霍帼英请假去了。霍帼英看着我烧得通红的脸,没多说,就批了一天病假。不过仍不忘嘱咐工作,昨天徐氏通气会的稿件这两天完成,要我抓紧。我不想再跟与徐氏有关的报道了,于是对霍帼英说,业务能力有限,这种商界报道诺娅最拿手,不如让她写吧。霍帼英欲言又止,诺娅的能力当然是没话说,只是……这次还是你跟吧。唉,写稿这事儿也和换水桶的潜规则如出一辙吗——跟了一次,以后就是你的了。真是很不愿意再去徐氏,尤其是再见到徐锵。
从小区诊所拿了一堆感冒、退烧、消炎药,顺便取光了自己卡里的钱,回家吃了药躺床上睡了。迷迷糊糊睡到下午,感觉烧退了一些,心里总有什么事放不下,想了一会儿,给徐铿发了一条短信:“我想去找趟彦钧,能不能陪我一起?”找徐铿陪我,一方面是经过昨天晚上,有些害怕单独见彦钧,另一方面也有事情想问徐铿。
徐铿马上回我:“好的,二十分钟后楼下见。”
第二十一节 给他一拳!
见到徐铿,发现他的脸色也不是很好,想到昨天晚上他一直陪我在细雨里坐着,好生内疚起来。我们先去了彦钧公司,他的同事说法不一,有的说他跳槽了,有的说他辞职了,总之就是已经和这个公司没关系了。随后我们又来到彦钧的租住处,敲了半天门无人应答,我找到他一向藏在年画后面的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屋里被翻得很乱,彦钧显然回来过。我里里外外找了一圈,没有人。这间房我虽然来得不算多,但却相当熟悉,因为几乎每次来都要里里外外打扫一遍,现在看到那一件件我用心擦拭过的物件,不免感到物是人非,叹了口气。徐铿拍拍我的肩,说,走吧,他不会回来了。我倚着那件崭新的衣柜,说:“彦钧上周六约我去家俱城,说要买衣柜,结果问了我一堆关于徐锵的事情,买到衣柜后又嫌放的地方不合适,让我帮他挪,结果又问了一堆关于徐氏发布会的事情……徐锵说的没错,我真的不适合做媒体,不够灵敏,缺乏心计,该守口如瓶的时候从善如流,该倾囊相告的时候又有所保留。如果我早察觉出彦钧的心思,就不会告诉他那么多,也许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了。”徐铿耐心听我说完,认真地问我,如果你的好朋友的男朋友做了和沈彦钧一样的事情,你会怎么想?我咬牙切齿地说:“混蛋!人渣!”徐铿微微一笑,说,这不就解了,这样一个人有什么好值得你内疚、怀念甚至哭泣的?我一愣,是啊,他有什么值得我内疚、怀念甚至哭泣的?我应该庆幸才对啊,我失去了一个混蛋,没有什么比这样的失去更值得庆幸吧!这样简单的道理我怎么想不通?“哎哟,可算有人了。”一位中年妇女看到房门没锁,直接走了进来。她手里拿着一份类似合同的东西,说:“我是这里的房东,哪位把下季度的房租交一下啦,我敲了好几次门,都没人,想着再没人就要找锁匠撬门了。你看看,这里写着,这个月底就到期了,按合同上规定,现在我就可以让你们搬走了的……”我打断房东的喋喋不休,说:“我来交吧。”徐铿脸色一变,把我拉进里屋,说,为什么还要帮他?我一边伸手掏钱,一边说:“都这个时候了,总得让他有个地方住吧。我今天把我那点小积蓄都取完了,想把你昨天给彦钧的钱还给你,这下好了,除去房租,剩下的不多了,你的钱我回头攒够了再还给你……”正说着,房东探进头来,说:“哪位要交快交,我那还烧着水呢。”一路上徐铿都不理我,我跟在后面没话找话,“你热不热”“你渴不渴”,他都不回头。还没见过他生气呢,原来他生气时是这个样子——不理人,呃,似乎也不算太严重,嘿。不过他在气什么呢,气我没能理解他的话?气我帮彦钧交房租?气我不还他钱?
正想着,一头撞上徐铿的后背。他停住了,转身指了指右手边的一处凉荫下。彦钧和一个直发丰满女人拉拉扯扯,争执着什么,那女人还拖着一个行李箱。
我向后拽了拽徐铿,示意听听他们在吵什么。
彦钧说:“judy,你不要走,你不爱我了吗?工作是没了,但我还可以再去找,已经有人愿意用我,我马上会赚大钱……”
Judy甩开彦钧的手,说:“你一直在骗我,骗我你住别墅,开豪车,当老总,我大老远从B市跑过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别墅?到现在了,你还在骗我!”
“是,我现在是没有,但我马上就会有,你要相信人的运气这回事儿。钱乃身外之物,我和你之间的感情才是最重要的,你说是不是?”
“谈感情?你沈彦钧和我谈感情?好,我问你,那个叫什么吕的——女汉子是怎么回事?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看过你的手机。”
“哦……你说她呀,那是我的一个追求者,死缠着我,我已经拒绝她好几次了……”
实在听不下去了,怪不得你经常出差呢,我原本以为你是自私,只爱自己一个人,现在才知道你只是不爱我,孰可忍孰不能忍!我起身要冲上去。
徐铿一把抓住我,紧张地问我,你要做什么?
“给他一拳!”
徐铿笑了,松开手。
我跑过去,冲着彦钧那张曾经让我痴迷的侧脸打一拳!
彦钧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打倒在地,judy尖叫一声,赶紧躲到一边去了。
哇,疼,手疼,下手重了。
看到彦钧嘴角渗出的血,我瞬间失去了刚才的英勇,慌了神,哆哆嗦嗦地说:“彦——彦钧——”并打算去扶他起来。
徐铿察觉到我的软弱,侧身挡住了我,不怒而威地看着倒在地上的沈彦钧。
彦钧看到是我和徐铿,从地上爬起来,说:“又一拳。你是徐铿也好,或是徐锵也好,今天我会和吕芷菡说个清楚。”
我从徐铿身后探出头,心疼地对彦钧说:“彦钧,对不起,我一时冲动,下手重了,你疼不疼?”
彦钧啐了一口嘴角的血,小声说:“吕芷菡,你放过我吧,今天这第二拳,你也解气了,以后我们就互不相欠,各走各路好不好?”
这时惊魂未定的judy走过来,看到我,上下打量一番,微微抬起下巴,说:“你是那个吕什么吧,我在彦钧手机里见过你的相片,你不要一直缠着人家不放。”
我被judy轻蔑的态度激怒了,从徐铿身后走出来,不甘示弱地挺了挺胸,说:“是,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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