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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案之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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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妈妈,爸爸去哪儿了,每次问,妈妈都很难过,后来慢慢懂事,明白了死亡的意义,就不再问,因为我觉得爸爸从来没有离开过我,只是去了天上继续守护我,所以我要更加努力,做一些爸爸高兴的事,帮他照顾好妈妈。徐先生也没有离开过你,你要相信这一点,相信,你就不会认为自己什么也做不了,你可以做一切徐先生会高兴的事情。”
  徐铿瞅着我因激动而泛红的脸颊,嘴角咧开一个笑容,他指了指夜空中最亮的一颗星,说,我爸爸会在那里吗?
  我赶紧点点头。
  徐铿做恍然大悟状,说,原来我爸爸是来自星星的男人。
  我被徐铿突然的幽默弄得尴尬十足,急忙摆手解释说:“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说你不要自怨自艾……”
  徐铿打断我,说,我明白你的意思。
  这样一来,我倒不好说什么了。
  沉默。
  良久。徐铿把视线从星空中收回来,对我说,谢谢你今晚陪我坐了这么久,我该走了。
  通气会定在周三晚上六点,徐氏大厦二楼的会议室,据说结束后还会提供一顿免费的自助餐。霍帼英决定带我和诺娅一起去,于是这两天我和诺娅一边抓紧各自的编辑工作,一边整理徐氏的资料,忙得不可开交。那天我把徐铿送走后,突然觉得好孤单,想和彦钧说会儿话,谁知电话打了一宿都没人接。第二天再打,手机就已经关机了。这样的情况以前也出现过,彦钧总是鬼扯些陪领导吃饭或者信号不好或者话费太贵之类的理由,所以这次我除了继续失望和郁闷之外,并没有多想其它。
  我们匆匆赶到徐氏二楼的时候,同行们已经去了不少。与其说是一间会议室,不如说是一间小会堂了。装修得金碧辉煌,各种摆设则尽显高科技。这时,徐氏的工作人员也在紧张地忙碌着,登记来宾,验明身份,安排座席,我看到了徐锵的助理anne。她应该也认出了我,但是仍然一本正经地要我们验明身份后,才把我们三个带到了前排靠中间的位置坐下。
  一路走过去,我听见同行们窃窃私语:“徐氏真不够意思,说是一视同仁,不到发布会什么信息也不公布,最后还不是把消息卖给了晨华周刊。”“谁知道她们和徐氏有什么关系?有什么内幕交易?”“晨华周刊这下可牛了,有了徐氏这个大靠山,以后想抢什么头条都容易了。”
  这些话听在我耳朵里分外刺耳,我们三人怎么就成了大家的众矢之的了?


第十七节 通气会

 我皱了皱眉,想扭头和他们理论一番。坐在我和诺娅中间的霍帼英按住我,得意洋洋地说:“你知道媒体人最大的乐趣是什么吗?”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不知道。”
  霍帼英对我耳语:“抢同行的头条,让同行羡慕嫉妒恨去吧。所以,听到就当奖励!”随后冲我挤挤眼,狡黠一笑。
  我被霍帼英的调侃逗乐了,原来那些酸溜溜的话也可以听成一种享受,这倒真是一种潇洒的人生态度。诺娅见我俩态度亲热,探过头来,好奇地问我们笑什么。她一斜身,我发现诺娅今天打底衫的领口开得特别低,以至于从我这个角度完全可以看见她半颗饱满的胸部。哇,这么有料的身材,以前怎么没发现!
  霍帼英应该没有注意到这些,故作神秘地对诺娅说:“对芷菡的人生忠告。”
  我则附和地用力点头,说:“受益匪浅。”
  说笑间,anne作为本次通气会的主持人宣布会议开始。其实徐氏召开这种专门针对媒体人的通气会也好,说明会也好,目的无非有两个,一是通过正规渠道提供给媒体人更多、更权威的资料和信息,消除外界对徐氏的种种猜测和谣传,树立徐氏的形象,二是与媒体人建立起良好的互动联谊,方便以后徐氏在娱乐圈的活动。而我们媒体人也乐于参加这样的活动,既有第一手资料拿,有机会与上流商贾接触,有免费晚餐吃,还可以和同行一团和气地“勾心斗角”一番,何乐不为?
  Anne简短的开场白后,徐锵走到台前,闪光灯立刻闪成一片。可能是为了表示亲和力,徐锵今天并没有穿正装,而是一件简单的小立领夹克,配一条九分裤。见了他换着装,才发现原来他是那么适合西装和衬衣的搭配。不过今天这样,仍然引起在场女性同行的一阵骚动。
  他微笑着向大家点头示意,说:“我不善言辞,但会尽量准确、诚恳地回答你们的提问,时间最好控制在一个小时以内,隔壁房间还有为各位媒体人准备的简单晚餐。”
  一开始大家的问题还都比较靠谱,集中在徐氏和《高校惊魂》上。后来的问题就八卦起来,问初恋、问最喜欢的男女明星什么的都来了。徐锵保持他一贯惜字如金的对话风格,只是态度始终比较温和,有些问题如实相告,有些就大打太极。
  突然一个问题带出我的名字,把我吓一跳。
  原来是晨华早报的记者江美蓉,她娇声问着徐锵,为什么要偏心,把独家消息给了晨华周刊的吕芷菡,而不给她,要知道她可是采访过徐总的,却一无所获。
  我在众人投来的目光尽量控制面部表情,但内心实在非常好奇徐锵会怎么应对。
  徐锵眯着眼巡视了一番,说:“晨华周刊的吕芷菡小姐,来了吗?”
  我暗骂一声,都这个时候了,叫我做什么?
  我挤出一个笑容,站起来,冲他挥挥手。
  徐锵说:“吕小姐,我觉得这个问题应该由你来回答。你是怎么知道我会投拍《高校惊魂》的?”
  我又暗骂一声,这算什么,把难题推给我了是吧,这不是故意让我出丑的节奏嘛。
  我心一横,字正腔圆地吐出两个字:“猜——的!”“哄”地一声会场笑开了。我用余光扫瞄众人,有的掩嘴笑,有的挤眼笑,有的干脆大笑,霍帼英和诺娅也一副尴尬十足的模样。
  我瞪了一眼台上的徐锵,心里不忿地申辩,就是猜的嘛,本来就是猜的,为什么事情越是简单,却越没有人相信?是,你是给我了一个独家消息,可你也没有说你要投拍《高校惊魂》呀,我说是猜的有什么错?
  徐锵也笑了:“吕小姐真幽默,但我相信她说的是实话!”
  你相信?所有的人都不相信,你相信?
  我不解地看着他,大家也都止住笑,等着徐锵解释。
  他等会场完全安静后,慢慢开口:“发布会前,关于徐氏的猜测很多,我也有所耳闻。很多媒体人争着采访我,希望从我这里获得独家消息。但我可以这么说,即使是徐氏的员工,包括我的贴身助理,也不可能事先得到半点消息。所以,吕小姐来采访我时,我是怎么回答你们的,也是怎么回答她的。”会场又出现一阵小小的骚动。
  徐锵接着说:“周六开完发布会后,我看到anne递来的晨华周刊也很奇怪,我不明白吕小姐是怎么得出那个结论的,可是看完后,我就完全明白了。”
  他的目光轻轻掠过我:“吕小姐的猜测完全基于徐氏的立场、发展和定位,投拍《高校惊魂》是徐氏最务实、最优化、最可行的选择,而这个选择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悬念。”
  这时,会场内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徐锵继续说:“关于徐氏进军娱乐圈有很多猜测,有人说徐氏想洗黑钱,有人说徐氏内部分化,甚至还有人说是我徐锵看上了哪位女明星,出钱捧她。今天徐氏把各位媒体人召集在一起,就是想呈现给你们一个简单的徐氏,一个只是想拍出一部优秀类型影片的徐氏,而我徐锵,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商人,一个希望有所作为而不甘于只是一位继承者的商人,这一点从我七年前进入徐氏时就从来没有改变过。”
  谁都没有想到徐锵会说出这样一番推心置腹的话来,台下先是稀稀拉拉的巴掌声,后来慢慢汇集成热烈的掌声。而我则始料未及地对这个我以前一直认为没有温度的徐锵有了新的认识——倔强和野心。
  

第十八节 兰奥5号

 会后的自助餐设在隔壁大餐厅。“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在这里得到很好的体现,级别如霍帼英的主编们就举着酒杯四处应酬,谈笑风生。而像我这样的菜鸟,当然是以吃为主。我随手把包包放在桌上,拿起那些平时不容易吃到的“虾兵蟹将”们大快朵颐一番。一边吃,一边想着,诺娅这个时候肚子不舒服,要去卫生间,真是没口福,这么好吃的东西,要是能打包多好,嘿嘿。
  我吃起东西来一向不懂得细嚼慢咽,没一会儿就觉得撑了,见霍帼英还没有聊完的意思,也找不到诺娅,就一个人跑到门外走廊,透透气。
  徐氏大厦内部呈圆柱形,顶部是透明的,所以无论你在几楼,只要抬起头,都可以看见璀璨的星空。我一边伸着懒腰,一边抬头望着星空,想着徐铿这时候应该已经上飞机了吧。
  “Shit!”一句脏话传入我的耳朵。
  我循声望去,看到徐锵衣冠不整地从餐厅隔壁的房间走出来,他重重地把门摔上,慌乱地翻着衣服上的兜。奇怪!通气会还没结束的时候,徐锵就已经提前退场了,这会儿怎么在这里出现?我环顾四周,并没有徐氏的工作人员,于是走过去:“徐总,您没事儿吧?”
  徐锵抬起头来,把我吓一跳。
  他的嘴唇微微发白,喉咙里发出“嘶嘶”的声音。他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把我推开,踉跄着向电梯走去。
  我弟弟先天哮喘!徐铿的话浮现在我脑海里。
  我急忙跟着徐锵跑过去,一把扶住他的胳膊:“你是不是哮喘犯了?药呢?你不能走了,得赶紧坐下来休息!”
  徐锵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他甩开我的手,颤抖着按上电梯,然后冷冷地对我说:“要么闭嘴,要么——要么走!”
  我第二次扶住他:“这个时候还耍脾气,你不要命了……”
  电梯来了,徐锵又甩开我,跌跌撞撞走进去。
  我也跟着进去,第三次扶住他:“好了,好了,拗不过你,去哪里?”
  徐锵已经脸色惨白,他断断续续地说:“十八……楼,休……息……室。”
  因为来过一次,所以很顺利就把徐锵扶进了总裁办公室旁边的休息室。顾不上寻找开关,借着微弱的月光,我把徐锵安置在办公椅上,又按照他的指示,从抽屉里找出喷剂,冲着他的喉咙喷了四下。
  不一会儿,他慢慢恢复了呼吸,脸色也渐渐好转。
  我站在他旁边:“怎么那么不小心,知道自己有哮喘还要接触过敏原?”
  徐锵恨恨地说:“兰奥5号。”
  兰奥5号香水里含有比较浓烈的茉莉香味,有些哮喘病人对这种味道是过敏的。
  我一副完全了解的模样,不怀好意地笑了:“还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engliu啊。”
  徐锵撑起身子,抬眼瞪我,气呼呼地说:“知道什么啊,就会瞎猜!乎——乎——”
  我见他又喘起来,赶快按住他:“好了,好了,我闭嘴。开关在哪里,我倒杯水给你。”
  徐锵“哼”了一声,指了指进门处。
  我走过去:“要不要叫anne上来照顾你?”
  徐锵说:“不要,越少人知道越好。你怎么知道我有哮喘?”
  我正打算据实相告,这边手按下开关,整个人马上呆掉——顶上那朵我之前惊叹过的白色莲花居然变成了红色!
  吊顶里安装着设计精巧的LED灯管,红、丹、赤、朱、绛五种层级的红色随着光与影的变化,藏在每一片莲花花瓣里,隐在每一粒饱满的花蕊中。那朵曾经让我生出朝圣感的白莲,瞬间变成丰饶、成熟的红莲!
  红莲?我想起了在默居见到的那幅画,那幅画也叫红莲。他们兄弟俩怎么都对红莲情有独钟?
  “红莲……”我喃喃地吐出这两个字。
  徐锵脸色一凛,问我:“你说什么?”
  我像着了迷一样,指了指吊顶:“红莲。”
  徐锵轻蔑地看着我“大惊小怪”的样子:“那是我妈妈的名字。”
  红莲!叶红莲,徐太太的名字吗?好美!徐太太究竟应该是一个怎样的女人,拥有如此美妙的名字、如此英俊的一双儿子还有这双儿子对她如此的热爱——徐铿对她爱中有畏,徐锵对她爱中有敬。“喂!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我有哮喘的?”徐锵冷冷的声音打断我漫无边际的揣测。
  “呃!”我如梦初醒,想想还是少介入这家人吧,随口敷衍他:“一看就知道了。”
  徐锵不相信地哼一声,随后他略一沉思,说:“你不适合做记者,你知道吗?”
  他怎么突然这么说?我把水递给他,问他:“为什么?”
  徐锵喝了一口水,说:“拙言讷语,逆来顺受,缺乏心计。”
  随后他看了一眼我渐渐变色的脸,接着说:“最可笑的是,得到了独家消息,却因为随口的承诺不发,真是笨死了。”
  从来没有被人当面这么批评过!我气愤地瞪着徐锵,简直想把他吃掉。
  徐锵毫不在意我的黑脸,继续说:“还有很多不适合的地方,想到了再说。”
  原来你在通气会上的热情与坦诚全都是装出来的,你根本就还是那个没有温度、没有人情味的徐锵!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有多了解我?我做哪行关你什么事?你就天生适合做总裁?气愤难平!我以为我会抢过杯子泼他一脸水,谁知我什么也没做,瞪了他大概五秒钟之后,直接摔门走人了。把我说得这么惨,不在你眼前晃还不行?
  我气鼓鼓地来到二楼,发现大家都已经走完了,只有两三个保洁人员在忙。我刚找到不知道怎么被踢到桌底的包包,手机就响了起来。
 

第十九节 出卖

 “小菡,你还在徐氏吗,怎么一直不接妈妈的电话呀,急死人了。”
  我边下楼边说:“有点儿事,怎么了,什么事这么急?”
  “刚才彦钧来家找你了,找得特别急,我说你去徐氏参加什么活动,他就走了,但我看那个孩子不对劲儿啊,所以着急给你打电话,他联系你了吗?”
  我安抚妈妈的情绪,说:“好的,我知道了,妈,您别乱想,早点休息,我给彦钧打个电话,没事的。”
  说着走出徐氏大门,外面正飘着绵绵细雨,整个夜空沉了下来。我边等出租车,边掏出手机,拨打彦钧的手机号,还是无法接通。
  奇怪!彦钧到底在搞神马?既然回来了,又去找我了,怎么还不接电话?
  我正打算再拨一次,一个黑影蹿出来,一把把我拽到一边。
  “救命”还没喊出口,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小菡,是我,彦钧。”
  “彦钧!”从凌乱的头发中看过去,真的是彦钧。才几天不见,他怎么憔悴这么多。我顾不得整理头发,惊喜地抓住他:“你怎么来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有通知我?”
  彦钧急忙捂住我的嘴,鬼鬼祟祟地左顾右盼一番后,压低嗓音说:“小菡,有没有钱,你身上带没带现金,给我一些,快!”
  我注意到彦钧说话的时候不时吸着鼻子,还伴随着间歇性的颤抖:“彦钧,你这是怎么了,我看你不对劲儿啊,你是不是生病了?”
  彦钧不耐烦起来,抓着我胳膊的手也愈发用劲儿:“快,先不说这个,把钱给我,有多少是多少!”
  我试着挣开他的手:“彦钧,你把我抓疼了。你先告诉我,到底出什么事了。不管怎么样,我们一起解决,好不好,我帮你,你这个样子我好害怕!”
  彦钧不理会我的哀求,一把拉过我的包,并狠狠地把我推了出去。
  没料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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