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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案之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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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三个月,她一个人在家……要不这样,我中午下班后问问她的意见,下午给您答复。”
  利用午饭时间,我给妈妈打了个电话,说明编辑部的意思。妈妈倒是开明,一个劲儿地要我把握机会,她说,不用考虑她,她早就想抽空回老家住一段,前几个月发生太多事,她才一直没走,这下刚好有机会去和多年不见的远房亲戚聚聚,她还让我利用这个外派机会出去走走,散散心。
  妈妈更多的还是为我着想,从荷兰回来后,我总把自己打扮得老气横秋不说,说话、做事也愈发一本正经起来。妈妈丝毫不认为这是一种成熟的表现,反而总劝我看开点儿。我虽然对那件事不再强求,只是完全忘记一个人哪有这么容易?这个城市到处都有他的影子……也许去香港工作一段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呢……
  这样想着,下午一上班我就马上答复了霍帼英,说自己可以随时动身。霍帼英眉开眼笑:“小菡,你真是甚得我心呀。你这两天就回去收拾东西、准备材料吧,编辑部的工作我交给其他同事做,顺利的话周三就可以走。”
  临走前我忍不住去找了趟徐锵,想问问他有没有徐铿的消息。走到徐氏门口,看见徐锵正被一堆记者围堵在停车场入口处。记者们长枪短炮、争先恐后地发问,徐锵身边的保安神情紧张、极力维护现场秩序。只有徐锵,倒愈发气定神闲,不冷不淡的语调,不紧不慢的语速,云淡风清地谈着他的新计划、新电影、新目标。随后一辆黑色轿车开到人群旁边,在保安的护送下,他一边双手合十表达对媒体的感谢,一边钻进汽车疾驰而去。
  他原本是不喜欢商人这个角色的,现在似乎适应得很好。或许有时候人们的喜好只是一方面,如何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才更重要。我没再给他打电话,相忘于江湖,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在香港的生活比我想像中顺利。衣食往行基本上不需要怎么操心,住的是电视台安排的宿舍,吃的是电视台的盒饭,公事外出一般有统一安排,因为我不用出镜,穿便服即可。我所要做的就是把我观察到的香港社会中有关经济生活中的一面描述出来,由霍帼英敲定入手点后,再由我整理成专题文稿发给她修改。
  要说不适应的一是语言沟通,虽然这里大多数人都能说出一两句普通话,但是要想和他们深入交流,还得靠粤语,我没事的时候就在宿舍里听听粤语新闻、看看粤语长片什么的,几个月来也长进不少;二是香港的工作节奏比内地快得多,尤其是从事媒体工作的,一旦有什么事情发生,几乎从早到晚连轴转,加班加点更是家常便饭,刚开始我也是哈欠连天地硬着头皮上,后来慢慢发现同行们有个休息的小窍门——抽空眯一会儿。在车上,在办公室里,利用一切时间,哪怕只有两分钟的盹,也要赶紧打一下,及时补充体力。
  天气渐渐转凉,我带的衣服不够,向同事们打听路线后,便开始了来香港后的第一次单独出行——铜锣湾购物。到香港购物,必去铜锣湾。铜锣湾不是笔直的一条街道,而是一块面积不大、但大小路纵横交错的商业区。来了这里我才知道,为什么香港会被称为“购物者的天堂”,巴掌大的一块地方,却琳琅满目,最贵的东西和最便宜的东西都可以在这块小小的区域内找到。我乐不思蜀地东看看西瞧瞧,顿觉两个月来的工作压力都减轻了。
  正当我在一家颇具民族风特色的服装小店闲逛时,在收银台紧张忙碌的店员引起我的注意,他是一位欧裔小伙子,正和一位顾客用粤语讲解衣服的特点。
  “owen!”我认出他来。


第八十节 owen

 Owen听见喊声,抬头见是我,他眨巴了两下眼睛,然后猛地一拍脑门,用生硬的中文说:“蝶恋山!”
  见他认出我,我顿时有种“他乡遇故知”的兴奋感,正准备再搭话,从后面仓库进来一位苗条的中国少女。Owen赶紧对那位少女介绍,叽哩呱啦说一堆。少女听完对我友好地笑笑,自我介绍她叫秀娜,是owen的女朋友,这是她和owen合开的品牌服饰店,并邀我有空去他们家里坐坐。我也不推辞,说自己今天就有空。她见我爽快,倒也高兴,让我稍等一会儿,他们把货盘盘就关门。
  趁秀娜准备食材的时候,给他们家买了两瓶酒。几个月不见,owen的中文进步不少,连粤语也能说上两句,再加上秀娜的翻译,和我那蹩脚的英文水平,我们的沟通进行得还算顺利。聊了几句各自在香港的经历和感受后,很自然把话题扯到蝶恋山一别。Owen说,养父在蝶恋山上安然去世后,他打理完身后事原本打算回到英国的,谁知在旅途中遇到了秀娜,便为她留在香港,现在两人共同经营一家小店,生活得很幸福。
  听到他提及斯蒂芬周,我有些内疚,说,对不起,若不是我们几个去找周先生,他应该不会那么快就去世。
  Owen说,其实我要感谢你们,若不是你们,养父的心结和遗憾都不能化解。对了,我看网上有小道消息传,徐先生当年是被他的妻弟残忍杀害的,是这样吗?
  我不置可否,说,应该是这样的,目前犯罪嫌疑人已经认罪了,只是毕竟年代久远,缺少重要的物证,所以一直没有结案。
  Owen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他说,如果是这样,我觉得我要替我养父向徐家说声对不起。
  我以为他指的是斯蒂芬周与徐先生之间的情感纠葛,颇有感慨地说,感情的事分不清楚对与错,这个谁都不用道歉。
  Owen摇摇头,说,我指的不是这件事,是另外一件事,养父生前为此自责很久,那天面对徐氏兄弟时更是无颜提及。
  原来斯蒂芬周当时为了让徐正坤跟他远走高飞,一方面不断向徐正坤施压,另一方面,当他打听到徐太太回到国内为两个儿子庆祝生日时,头脑一热,背着徐正坤找徐太太摊起牌来。这个事实对徐太太来说无疑五雷轰顶,那时她与徐正坤虽然长期分居,但仍处于婚姻关系存续阶段,自己的丈夫**也就算了,对象还是一个男人。徐太太扬言不相信,要找徐正坤问个清楚,更大骂斯蒂芬周无耻。这时,徐太太的弟弟过来找她,斯蒂芬周见她情绪崩溃,顿觉后悔,更怕徐正坤知道他私下找徐太太会责怪他,便趁她向她弟弟哭诉时偷偷溜走了。
  第二天,斯蒂芬周去机场等徐正坤,一直等不到,他觉得是自己的一时冲动搞砸了他和徐正坤之间的关系,于是带着失望、内疚登上了飞往阿根廷的飞机。多年来,这件事对斯蒂芬周来说如鲠在喉,他后来一直不敢回国出现在徐正坤面前,有身体的原因,也有这个原因,他觉得徐正坤肯定是还没有原谅他才一直不给他回信。
  斯蒂芬周去世后,owen从网上知道了徐家的事情,今天向我求证后,更觉惶恐,他很怕徐先生的被害与自己养父当年的冲动之举有关系。
  听了owen的话,我大吃一惊,原来叶红莲和叶柏青早就知道了徐正坤当年的不伦之恋。只是按照叶红莲的性格,她定会将此事当作徐正坤的一大罪状对徐锵大书特书,为什么徐锵表现得完全不知道?难道他对我们仍有所隐瞒?看到owen一脸愧疚,我说:“目前警方还没有结案,我也说不清楚,据说徐先生的被害与财产纠纷有关系,和周先生应该没有关系。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真相留给警方去调查。”
  正说着,秀娜端着热呼呼的火锅过来了,新鲜的食材配上香浓的汤底,在这样十一月底湿冷的天气里,令我和owen胃口大开,暂时忘了刚才沉重的话题,大吃起来。
  告别owen和秀娜,我又投入到快节奏的工作中去。经过两个多月的奋战,关于香港经济的专题报道在读者中取得不错的反响,中文电视台的相关节目也获得不错的收视率。霍帼英对我的表现极为满意,鼓励我再接再励,再坚持半个月,就让我回来。
  这天中午,妈妈把电话打到了电视台,叮嘱我晚上记得吃面条,我问她在哪里,她说她还在老家,这里亲戚待她很好,不用我操心。下午跟随同事去鸭寮街采访,快九点才回到宿舍。快到宿舍时,看见屋里灯亮着。奇怪,同事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已经回去了吗?我推开门,顿时呆在原地。是他吗?
  他正坐在床头翻看我打印出来的稿子,看见我回来了,把手中的稿子放到一边,气定神闲地说:“工作这么拼命?有没有加班费?”
  我揉揉自己发酸的鼻头,掩饰内心的不安,挤出一个不自然的惊喜表情:“徐总!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徐锵盯着我,我的细微表情被他尽收眼底。他不以为意地笑笑:“当然不是专程来看你的。”
  你还是老样子啊,呛死人不偿命!我问他:“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多问问不就知道了。这么晚回来,吃饭了吗?”
  我掂起手里的快餐:“喏,不在这里了?”
  他伸头看看,皱皱眉:“今天就吃这个?”
  “当然了。我是来这里工作,不是来这里度假的呀,徐总!倒是你,神秘兮兮地,来香港做什么?谈生意?放大假?还是考察?”说着,我坐在办公桌旁,打开饭盒:“用请你吃吗?”
  他伸出手,拿起那一次性饭盒扔到垃圾桶里。
  “你……”我不解地看着他,为什么要倒人家的晚餐嘛。
  他把外套穿上,说:“不是想知道我来这里干什么吗?跟着去看看就知道了。”


第八十一节 生日

 “到底去哪里?”眼见夜色越来越浓,我忍不住问。
  “洲际酒店,听说过吗?”他没带司机来,亲自开车。
  “去酒店?这么晚去酒店?”我乍乎起来。
  他好笑地瞅我一眼:“要不是认识你这么久,真以为你在假正经呢。”
  假正经?长这么大头一遭听人这么评价我?我不理会他的话,接着他刚才的话题:“洲际酒店谁不知道,不就是丽晶酒店吗?我倒想去丽晶大宾馆看看。”
  “我又不是周星驰!”他认真地回我。
  嘿,没想到他这么刻板的人也看过周星驰的《国产凌凌漆》,还记得里面的经典片段!想像着他大笑的样子,我轻笑出声,不再说话,专心观赏起香港的街边夜景来。
  我们一出现在入口处,就有服务生迎上来,看来他已经提前预订好。在位置上刚一坐定,便有冒着热气的西餐端上来。
  他拿起红酒轻抿一口:“先吃。”
  我早已饿得饥肠辘辘,几乎他话音刚落,就不管不顾地吃起来。
  “好好吃的牛排,鲜嫩多汁,味道浓郁,简直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牛排!好Q的意粉,软弹有嚼头,简直是我吃过最好吃的意粉!”明明在上来的电梯里,我还叮嘱自己,在这种地方,一举一动要小心,千万不要惹人侧目,现在东西一到嘴,就把那些矜持全忘了,完全显露出吃货本色。
  他轻笑出声:“比起你那些平民美食呢?”
  我吐吐舌头:“岑小姐告诉你了?嘿嘿,燕瘦环肥,各有所长,不是同类,不可相比。”
  他不再说话,专心用餐。我也逐渐从刚才的兴奋劲儿中平静下来,学着他的样子,不紧不慢地品尝着随后上来的各种配餐。
  晚餐接近尾声,他冲服务生招了招手。服务生推着一辆餐车走过来,餐车上有两个盖着盖子的圆形餐盘。
  “还有?”我揉揉肚子:“太多了。”
  “给你的,打开它们。”
  给我的?什么东西?我想了想,拣离自己较近的餐盘掀开了盖子。啊,居然是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上面放了一个荷包蛋!在这样的西餐厅里怎么会有这样的食物?
  我指着面条:“这……这是……”
  “长寿面,依照你们的传统让厨师做的。”
  长寿面?“你……你怎么知道今天我生日?”
  他似乎对我睁圆眼睛、结结巴巴的样子颇为欣赏,又卖了个关子:“留心就知道了。再打开另外一个吧。”
  我又打开第二个盖子。啊,居然是一排大约一手高的泥娃娃。这排泥娃娃有五个,穿着不同的服装。仔细瞧这五个泥娃娃,都是大眼睛,鹅蛋脸,留着齐肩的中长发。第一个泥娃娃穿着一件黑色的小西服,配一条粉色碎花裙;第二个泥娃娃穿着一条及膝的黑色小礼服裙;第三个泥娃娃穿着一件藏蓝色T恤配一条黑白条纹裹身长裙;第四个泥娃娃穿着白色通勤裙;第五个泥娃娃穿着一条蓝色无袖长裙。
  “这……这不是我吗?!”我失声惊叫。这不是我吗?那件小西服是我第一次在徐氏见到徐锵时穿的衣服,那件小礼服是我第二次去印心餐厅见他时的所谓正装,第三件,第四件,第五件……
  “这……这……这是你捏的?”我想起来诺娅曾经告诉过我的事。
  “捏?”他卟嗤一声笑出来:“这个字用在这里好有意思。好吧,是我捏——的。”他刻意拖长了尾音。
  我拿起那五个栩栩如生的泥娃娃,嘴唇轻颤,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时间刚好。”徐锵话音刚落,窗外升起璀璨的烟花,瞬间,原本漆黑的夜空宛如姹紫嫣红的百花园,五彩缤纷的烟花如同水晶石般靓丽夺目。
  我被这接二连三的惊喜震得说不出话。他走到我身后,双手环绕在我胸前,头埋在我耳旁,柔声说:“喜欢吗?”
  怎能不喜欢?怎能不喜欢!这样的用心,这样的诚心!他千里迢迢来到香港就是为了帮我庆祝生日?!他居然记得我每一次见他的模样?!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令“我喜欢”?!感到他近在咫尺的心跳和气息,我不禁恍惚……
  “喜欢吗?”他又轻声问我。
  “喜欢。”我转过身,撤出他的环绕,又向后退了一步。我不敢看他,盯着他的脚尖,老实地回答。
  他站在原地不动,双手抬了抬,又放下。
  难堪的沉默在我们之间涌动,只有窗外“噼哩啪啦”的烟花声响。
  度秒如年也就是这样的滋味了吧!感觉度过了千万年,我端起那碗长寿面,恨不得把头埋进去,拿起筷子夹起那只荷包蛋就往嘴里放,还不住嘴地说:“又饿了,又饿了,怎么才吃饱就饿了!一边看烟花,一边吃面条,真是好难忘的体验!”
  他坐回我对面,扭过头去看窗外的烟花,从怀里掏出一根香烟,吸起来。
  “咦,你吸烟?”我半是好奇,半是没话找话。
  “嗯。”他闷哼一声,算是回答。
  我不再说话,只顾专心一根一根地吃着碗里的面条,直到把自己撑得想吐。
  把我送回宿舍,他把车停稳,没有让我下车的意思。
  有些话迟早要说!我心一横:“徐……徐总,今天谢谢你的安排和礼物,这对我而言是一次很难忘的经历,我从来没有过过这么特别而充满惊喜的生日……”
  “为什么?”他打断我的喋喋不休。
  “什么为什么?”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为什么我不可以?”他表情平静,语气平淡,好象永远在说一件和他没有关系的事。
  “我不知道。”我闷闷地说:“我忘不了他,我强迫自己不去关心他,不去打听他,不去想念他,就是做不到。我从来没有对一个人有过这么强烈的依恋和感情,他不愿意见我,我甚至很恨他,恨他的绝情,恨他的狠心,更恨他为什么要曾经对我那么好,为什么要让我爱上他。可是越恨,就越忘不了。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肯见我,更不知道我们有没有将来,可我现在真的没有办法接受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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