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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系保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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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平揉捏着掌中的小脸,感叹道:“这脸蛋,这身手,只可惜脑子差点。”说着,他的手开始诡异地在她身上探索,最后,那只手成功的从她怀里夹出了“玫瑰之冠”,上面犹带着她的体温。
  方进生一把夺了过去,“早就说让你用假的嘛,害我好一个担心。”
  “你是担心‘玫瑰之冠’丢了,还是担心它丢了之后梅琳珊吃了你?”千好万好,唯独提梅琳珊不好,方进生乖乖闭了嘴,拿着东西闪人。
  和平转过头来,眼睛对着卞梁音,不掩锋芒的目光让卞梁音的士气一跌再跌,“早在我察觉你的身份开始追查时,派你来的人就已经掐断了所有的线索。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自以为是的勇士?这意味着,你已经被你的组织抛弃,成为了一枚可怜的弃卒。”
  不,这不可能!
  卞梁音急于否认,却无奈动弹不得,使劲儿摇了半天的头看起来就像神经质的抽搐。
  “即使你找回去,也可能只是一副人去楼空的景象,多凄凉。”和平啧啧感叹。
  她就这么……被扔了?
  “哦,对了,我忘了说,因为你那天的帮忙,想杀我的人很可能已经把你列为了第一公敌。你现在从我这走出去,恐怕只有死路一条。想想我给你的建议,是不是显得人性化多了?”
  人性?你/妹啊!
  和平VS卞梁音,卞梁音完败!
  虽说人生不能永远都打胜仗,但是这次卞梁音输的太惨了。她被押在加长的林肯车里准备带回去好好改造,尽管她一再强调绝对不会做出任何反/动行为,但是方进生表示这种小毛贼的话不足为信。
  和平倒是无所谓的让人给她松绑,然后就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了。
  方进生不平,“阿平我这是为你好,这女人那么厉害,说不好半路上挟持你逃跑。”
  和平连眼都不睁,拍拍自己的腿,“你觉得她挟持了我还有的跑吗?”
  “……”方进生咬唇,扒着车门。
  “赖在这儿不走,难道还想去我家?”
  方进生立马头摇的像拨浪鼓,“算了算了,我可不要回国,你一路顺风,慢走不送。”
  “啪”的车门被甩上。
  卞梁音在旁边就这么看着,乖的像只听话的猫。
  她现在觉得,到哪儿不是家呢。话虽这么说,可脑子里却有个奇怪的念头,她似乎也不讨厌跟在和平身边。
  ***
  土豪的家果然很壮观,一进大门,人都显得很渺小起来。佣人、保镖、司机、园丁、厨师、煤气管道工全部排排站,阅兵式一样等着检阅。
  卞梁音率先跳下车,就听到所有人倒吸气的声音,这些人都瞪大了眼睛对她行“注目礼”,像是发生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一路上又是飞机又是汽车辗转几次,不要说和平,连卞梁音都有些吃不消了。下车的时候虽然和平一再坚持不要人帮忙,可手上还是虚晃了一下,身边的两个保镖惊出一身冷汗,倒是卞梁音眼疾手快,一把托住了他,再扶着他坐进了轮椅。
  和平淡淡地扫了卞梁音一眼,后者以为做了好事,正笑得一脸谄媚。
  两个保镖对视一眼,奇怪了,老大今天居然没发飙。
  抽气声再起。四周的目光几乎要把卞梁音身上灼出个洞来,然后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对了。
  “张妈,给她安排间客房。”和平催动着轮椅回房间,随手一指卞梁音。
  “少爷,您确定是普通的客房?”张妈是和平的乳母,这会儿在家里也算的上半个老人,跟和平说话没有其他人那么拘谨。这么多年没见少爷身边再有女人出现,好不容易带回来一个怎么还住客房呢。
  和平犹疑,停下问:“不然呢?”
  张妈尴尬地摆摆手,“啊……没什么,我一会儿就把房间准备好,”见卞梁音两手空空,又补充道,“还有日常用品,换洗衣物。”
  卞梁音在这边听着眼睛立马变成了星星状,好贴心的阿姨啊!                    
作者有话要说:  新鲜出炉的更新~~~我是勤劳的日更族。

☆、其实我是个温柔的女生

  虽然是客房,却也设计的很用心。床是公主床,垂着长长的纱幔,软绵绵的床垫仿佛让人跌进了一个柔软的梦里,梳妆台更加夸张,几乎占据了半面墙的空间,粉色雕花的圆镜,连座椅都是真皮的。
  卞梁音差点以为自己真的是公主了。
  “张妈,你们家的客房都这么设计?”看不出来和平还有这种少女心。
  “二楼的房间都这样。”张妈抱来一大堆衣服,一件件帮她摆进衣橱。
  卞梁音咋舌,好奇特的品味。
  ****
  夜里忽然狂风大作,下起雨来。
  半夜里,卞梁音睡得迷迷糊糊就听到楼下吵来吵去,她翻了个身再睡,忽然张妈的嗓门一高,“快!快给吴医生打电话。”然后是“踢踢踏踏”往来不断的脚步声。
  卞梁音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披上衣服就往楼下跑。她习惯了时刻都保持警惕,因为不知道下一秒会遇见什么,天堂地狱,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楼下处于“全民警戒”的状态。
  张妈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卞梁音紧了紧披着的衣服,问道:“怎么了?”
  张妈面露难色,想说,却又纠结着该怎么说。毕竟这姑娘第一天到家里来,就遇到这样的状况,“少爷,他……身体有点不舒服,夜里吃下去的东西全吐了,一直发着烧。”
  卞梁音问道:“不用去医院吗?”听起来挺严重的样子。
  “请了家庭医生,一会儿就到。”张妈很想说这种情况就跟家常便饭一样,隔几天就得遇到一次。
  “怎么无缘无故就病了呢。”卞梁音向里张望。
  “可能是这几天太累的缘故吧。”
  卞梁音想了想这几天的遭遇,在心底不屑,哼,演戏演的太累吧。
  “我可以进去看看吗?”卞梁音转身问张妈。
  老佣人脸上闪过一丝惊喜,又转瞬消失,“您确定?”
  卞梁音奇怪,探望病人有什么特别的吗?
  房间里除了气味不大美妙,其他的也没什么不妥。
  床上的人陷在蓬松的被褥中,眉头紧锁,睡得昏昏沉沉,苍白的脸上透出病恙的红晕,娇弱的像是等人吻醒的睡美人。
  卞梁音大着胆子去触他的额头,额前的发丝柔柔软软,羽毛一样附在手背上,于是卞梁音试完温度又作死地趁机揉了揉他的发顶,柔软的发丝穿过指间,这手感真是该死的好。
  和平嘤/咛一声,扭了扭身子。卞梁音“唰”地抽回手,结果那人只是转了个头,接着睡去。
  卞梁音长舒一口气,忽然恶趣味地觉得,这人生病的时候倒比平时可爱多了。
  过了一会儿,和平似乎更加难受。
  床头放着冰袋,退烧药,水杯,却一动未动。
  卞梁音拿过冰袋敷在他头上,被他烦躁地拂开,接着又摸索着去掀被。
  盖上了,掀开,再盖上,再掀开……
  最后,他不掀被了,开始撩衣服。睡衣的纽扣被他半解半拽,很快就露出精致的锁骨跟一小片胸膛。
  卞梁音额角的冷汗冒的比他还多。就没见过这么不安分的病人,话说那位吴医生什么时候到啊,她快撑不住了啊啊啊啊。
  “好热……”某人一次不行再来第二次,卞梁音很是头疼的继续奋斗在他跟被子之间。
  “乖一点啊,你生病了,别闹,来,把手放进去。”
  吴宓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
  床上的被子凌乱不堪,和平几乎是半果着上身,迷迷糊糊在说些什么,旁边的漂亮姑娘穿的也不多,正轻声安慰他,嘴边的笑容如木槿花开,柔情缱绻。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在他到来之前居然还有人敢近身伺候?要知道在平常那场面可比这个惨烈多了。
  卞梁音一看门口立着个人就知道是那劳什子“吴医生”。
  只是这个医生……靠、谱、吗!
  卞梁音歪头打量着来人:蓝衬衣系岔了扣子,一半束在西裤里,一半耷拉在外面,领带揣在裤子口袋里还可笑的露出了一角,肩上搭着外套,手上提着出诊箱,眼神涣散,神情迷惘,最最不可思议的是,他的左半边脸上还印着个红嘴唇!
  吴宓对上卞梁音怀疑的眼神,笑得尴尬极了,要知道事出紧急,他好不容易从温柔乡里爬出来,能穿成这样都不错了,哪像这小子,病成这德性身边还软玉温香的。
  “不用担心,我能照顾好他的,你先出去吧。”
  第一次见看病还带“清场”的。
  客厅里,大部分人都已经散去,只有张妈还在,卞梁音跟她一起坐在沙发上不安地猜测着房里的情况,“张妈,你确定是这个吴医生没有错?可是他、他……”卞梁音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能张牙舞爪地比划着。
  “卞小姐安啦,吴医生是少爷的好朋友,年轻人嘛,血气旺盛点很正常。”
  卞梁音无语,“好吧……”
  一晚上,吴宓都待在和平的房间里,直到天亮,才换成了卞梁音。
  房间里安静极了,仿佛能听到和平均匀的呼吸声,他睡的很安详,胸膛缓缓起伏,连带着纤长的睫毛也微微颤动,脸上的红潮退去,肌肤在晨光里莹白如玉。
  卞梁音忍住伸手去捏的冲动。
  和平刚刚睁开眼睛就看到卞梁音一脸猥/琐地盯着自己,浑身上下的毛孔都不舒服了,“怎么是你?”
  这句话问的极暧昧,不是她,那应该是谁?吴宓吗?
  “吴医生说他要继续昨晚没有做完的事情,先走了,”卞梁音原话转达,“他还说,要你好好吃早饭,然后按时把药吃了。”指指旁边的方桌,上面放着张妈精心准备的早餐。
  和平叹息,好看的眉毛又拧成了结,双手撑着床起身,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卞梁音很有眼力价的过去帮忙,双手穿过他宽阔的肩膀,将人扶了起来。
  和平眼前一阵眩晕,身体就被人半扶半抱住,他本就讨厌这样的接触,可是女性柔软的身体以及熟悉的香气,让他原本腾起的怒意消散了大半,由着她颠颠在自己身后垫好靠垫,再端来早餐,献宝一样递到他面前,“张妈的手艺好好啊,你快尝尝。”
  和平挑眉,这还用她说。
  卞梁音身上还穿着昨晚的睡衣,外套早在来回的奔波中不知掉到了哪里,细细的肩带兜着胸前松松垮垮的蕾丝布料,一低头,里边的曲线便一览无余。
  和平眯着眼睛在她身上扫过,“你昨晚就这么穿着跑来跑去?”
  卞梁音愣了愣,低头,羞愤地捂住胸口。好吧,虽然她之前也露过,可是那个露跟这个露不一样好不好。
  和平随即脸色变了变,吼道:“滚去穿衣服。”
  “是,老板。”
  ****
  和平这一病就是好几天,厨房的阿忠伯变着花样给他做好吃的,也顺带让卞梁音大饱了口福。
  家里人待她都很好,这么和蔼可亲的好人她见的还真不多,除了门口那两个跟和平一样的冰块脸。
  卞梁音后来才知道,这两个人也是和平的保镖,那个瘦一点一脸正气的叫沈则,胖一点看起来呆乎乎的叫姜溢。所以说当有钱人一点也不好,放着好日子不过,总要担心被这个害那个杀,请一堆保镖围着自己,跟坐牢有什么两样。
  和平似乎没有什么朋友,这期间只见过一个人来看他。
  高高瘦瘦的男人,带着斯文的金框眼睛,说起话来也是谦逊有礼,不同于和平的阴晴不定。他笑起来一侧脸上有个浅浅的梨涡,跟她握手的时候会微微躬身,声音轻快如泉水淙淙,“你好,我叫阮榛桐。”
  他跟旁人初次见到她不一样,虽然也是诧异,但掩饰的很好,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不超过一秒,就很自然的转开了,说一些“很高兴认识你”“今天的衣服跟你很配”之类的场面话。
  结果好好的人,进了和平房间不到两分钟,就被灰头土脸地赶出来,头发乱了,领带歪了,气得脸红脖子粗。他冲到饭厅的酒柜前,拿起开瓶器就跟一瓶年份挺足的红酒较起了劲儿。和平很少喝酒,这些酒收藏来也只是看看,开瓶器年久不用有些生涩,软木塞卡在一半不上不下,阮榛桐试了试拔不出来,于是气得脸又红了几分。
  碍于这人刚刚留给自己的好印象,卞梁音很热心地跑过去帮忙,轻轻松松搞定,笑着把酒递过去,然后这人就再也不像刚刚那样看她了,眼镜后的瞳孔跟变焦镜头一样缩小又放大。
  阮榛桐不明白的是,和平找这么个女人在身边是自虐么?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的那章抱歉了,正在修改中……

☆、有仇必报非君子

  阮榛桐把酒原封不动地放下,“算了,我先走了,让他好好养病吧。”被卞梁音这么一吓,他气也消了。
  卞梁音不明白两人吵架的原因,但就结果来看,还是相当激烈的。
  倪雅局促地站在门外,想进又不敢进,端着的托盘在来回走动中跟瓷盅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卞梁音问:“怎么了?”
  倪雅像是看到了救星,“是少爷的药膳,张妈说一定要少爷吃下去的。可是少爷这个样子……好吓人。”
  “你害怕?”卞梁音看眼前的小姑娘脸都快绿了,“张妈为什么不来送?”
  倪雅咬唇,想起老人家作西子捧心状病恹恹地跟自己说她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小心脏可受不了少爷的“一哭二闹三上吊”,送药这种艰巨的任务还是交给年轻人吧。然后作为家里最年轻的一个佣人,她很不幸的担当了这个重任。
  “卞小姐……”声音里带着哭腔。
  “好啦好啦,我帮你吧。”卞梁音好死不死的硬着头皮顶上。
  房间里拉着厚重的窗帘,隔绝了阳光的屋子大白天里像个阴森的暗室,和平坐在电脑桌前,脸上蒙着屏幕散发的白光。卞梁音看不到他的表情,却隐约能觉出周围的“杀气”,开始后悔起来。
  卞梁音把托盘轻轻放在他桌上,蹑手蹑脚地不敢多弄出一点响动,“吃点东西,消消气吧。”
  和平讨厌吃药,那些年他不知道吃过多少药,做什么都要吃药,苦的、涩的、镇痛的、安眠的,形形□□,甚至在梦里他都被人强按着往嘴里灌药,怪异的味道肆虐过味蕾顺着食道滑入胃中,让他忍不住抽搐。
  “我不吃。”
  卞梁音觉得和平好可怜,那股子药味她隔这么远都能闻到吐,更何况还要吃到肚子里,真是比剩菜馊饭都要人命。
  “呃……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不想吃这些东西,可是你不吃病就好不了,病好不了你就出不了门,出不了门你就不能找刚刚惹你生气的那个家伙算账了,你觉得是不是很亏?”这算哪门子歪门邪理,卞梁音说完自己都觉得呵呵。
  果然,和平听完情绪更暴躁了,挥手一扫,大有言情剧里恶毒女配害人不成无处发泄扫荡梳妆台的架势,可东西是扫下去了,却没有想象中“噼里啪啦”碎成一片的声音。
  和平看到卞梁音一倾身体,就稳稳地接住了托盘,瓷盅的盖歪了歪,却没有半滴汤水洒出来,直觉得怒火攻心,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个孽障!
  卞梁音这么做一是出于本能反应,二是因为心疼好东西,可当她看到和平拉长的脸以及起伏波动愈发剧烈的胸膛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火上浇油啊!
  卞梁音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把托盘推到和平面前,“您再摔一次,我保证不接。”
  “你——”和平指尖都在颤抖,顺手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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