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绽放-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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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慌慌,她呼地站起来,想去找水喝,他拉着她不给走。又一脸坏笑地说:“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不给个表示?”
  
  “谢谢。”
  
  “就这两个字?”他把她扯回去,灼热的眼神盯着她看,眼里写满了欲…望,危险的气息铺盖来了。未等她回答,他又说:“今晚你给我服务?”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如惊弓之鸟,挣脱他地牵制,慌慌张张跑进卧室里。她可爱的表情冲散了他的阴郁,低头看了茶几上的空杯子,明镜般的黑眸绽放了一缕得意地笑。
  




13

13、禁地(已修) 。。。 
 
 
  卧室里的女人进去后就没有出来,门被她从里面反锁了,他静坐了一会,起身去敲门,没开,也没应。
  
  “然然,我出去了啊,有事给电话。”
  
  依然没应,他无奈地摇头,唇角挂着笑意。转身时又有些不放心,又敲了几下,依然没应,喊了几声,卧室里静悄悄的。
  
  “然然,然然,睡着了吗?”声音有些焦虑,喊她的时候,脚也没闲着,抬腿朝门踢了几脚。又咕哝,睡得跟死猪一样,小心哪天把你卖了都不知道。
  
  第五脚踢上去的时候,门被拉开了,惺忪的睡眼,紧绷的脸,愤怒地瞪着他,咬牙切齿地问:“你犯病啊,没看到我睡觉?”
  
  陆涛一愣,抬着的腿不上不下,安然瞥他一眼,低头看看他的脚,斜身靠在门框边。一手捂着嘴巴,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回来时,又因为工作的事情,时差一时半会调不回来,每天都像飘在云里雾里一样。整个人晕乎乎,看到熟悉的场景时,又喜欢嘘嘘感叹。现在她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能跟周公约会,所以,他的行为已经引起公愤。
  
  “我出去一趟,有事给我电话。”他指指门外。
  
  她看都懒得看他,折身转回,软绵绵的爬到床上,扯过被子蒙头继续睡。他去了一间不大的酒吧,见了酒吧老板李先生。
  
  “来了?”李先生性情孤僻,惜字如金,可对陆涛又带着别样的感情,亦兄弟亦朋友亦陌生人。
  
  陆涛点头,两人进了一间装潢不算奢华的包间,进去后才知道别有洞天。两人坐下来后,陆涛直切主题,他说:“梁生,这次又麻烦你了。”
  
  李先生淡淡地笑,又认真打量他,前次在美国,以为他跟那女子不过玩玩,今晚又找上他,李梁生心中明了。
  
  “你跟我还这么客气?”李梁生点燃一支烟,笑着说。
  
  陆涛也笑,眼神又是坚持。李梁生跟他认识十年了,他的任何事情,李梁生都当是自己的事,亲力而为。
  
  “你帮了我这么多,谢谢总是应该的。”
  
  李梁生并没跟他纠缠于这层面上,他抽了几口烟。包间里又只有他们两个人,本来就很安静,这一刻更安静,两人呼吸的节拍都能熟的过来。李梁生忽然冒出一句话,“你打算怎么处理?”
  
  他并没正面回答,冷静地问:“哪股力量?”
  
  “目前没确切的证据,通话的内容已被他们处理掉,手段很老辣,行事很果断。”李梁生微微一笑,又说:“只要世界上有这个人存在过,我一定能找出来。” 
  
  陆涛轻笑,李梁生的能力,他比任何人了解,李梁生的魄力,他很赞许,两人的感情早不能用铁来形容了。十年前,他被朋友出卖,引来杀身之祸,他救了李梁生一命。原本是举手之劳,他却铭记在心。
  
  “安小姐得罪了哪路人?”李梁生关心地问。
  
  陆涛闷笑,如果知道是哪路人,就不会开麻烦他了。他并不想动用家里的关系,也不想大张旗鼓把事情闹大。陆师令一直严禁他跟黑势力来往,若不是事情很棘手,他绝对不会来麻烦他。
  
  “她能得罪什么人?不过触犯了某些人的利益而已。”陆涛轻描淡写,李梁生不再问。
  
  李梁生静静回想那张清瘦的脸,一双水灵灵的眼睛,迷雾一样给人捉摸不透。记得她的声音也是细细软软的,看起来没脾气的样子。第一次见面时,他笑着对陆涛说,这软软的性子真招人喜欢。陆涛淡淡地说,那是你不了解她。
  
  他想,可能是不了解,都说法学毕业的人,跟人精一样,个个都是笑面虎,吃人不吐骨头。
  
  “看来很多人想给安小姐惊喜。”
  
  “她也这样说。”陆涛轻笑,思绪又飘到那女人身上。今晚他心情并不坏,她能在第一时间给他电话,这证明什么?她并不讨厌他?试问一个人危机时,第一时间想到的人是最亲近的人还是普通的朋友?
  
  见他笑,李梁生欣慰地说:“安小姐到是个不错的人选,该定下来了吧。”
  
  “那也的人家点头。”
  
  李梁生微微一怔,陆涛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女人对他来说就是解决生理需要,没想到他也会自嘲。他又不由感叹,丘比特的神箭真神奇,就连久经情场的花花公子都被俘虏了。
  
  李梁生跳跃式的说一句,“有个女人,想必你会感兴趣。”
  
  陆涛一挑眉,静等他说出那个女人,李梁生没隐瞒。他说:“我出手吧,那个人你不好动。”
  
  不好动?他又挑眉。就算是天王老子触犯到他的利益时,他照动不误。李梁生像是明了他的心思,解释说:“盛小姐恐怕跟这事情脱不了关系。”
  
  “这个人,我自己来。”陆涛并没让他出手。两人谈了一会,天边已经泛鱼肚白了,看了时间才知道两人聊了两个小时。惦记着安然,就匆匆赶回去。
  
  忙了一个晚上,醒来时,床上已经没了安然的影子,床头压着一张纸条,潦草地写了几个字。他看了,慵懒的笑意散开来。这几个字并没特别的含义,很普通,她写道:早餐在冰柜保鲜层里,有牛奶跟土司,锅里有小米粥,微波炉热一会就可以吃了,如果你不会用微波炉,我会鄙视你。
  
  他能想象她急急忙忙俯身写字的样子,一定是又恨又怨,咬牙切齿。心里还很阴暗地想,陆涛,你这个人渣,乘早离开这个世界,别再来烦我。
  
  结合字体跟杜撰的表情,他忍禁不住笑出来。去看冰柜,里面静静的躺着牛奶跟土司,揭开压力锅,里面真如她所言,黄橙橙的小米粥,淡淡地香味扑鼻而来。他跟家居男人一样,挽起袖子动作,没一会,早餐跟中餐就呈现在眼前。吃的时候不忘给她电话,想给她报战果,接通电话时,她压低声音细细地说,我在开会。
  
  ‘喔’一句,那头急急挂了。忍不住又给她发了一条信息,她没回。陆涛有些懊恼,又拿她没办法。想到平时都是自己联系她,如果没要紧事情,她绝对不会主动联系。就像现在,发出去的信息石沉大海。
  
  下午时,他约见盛夏。从没约她,她接到他电话时,愣了半天。他很满意她的反应,给她说了地址。盛夏赶来很及时,他不急不缓,让她等了足足半个多小时。一进门,见盛夏还带来女伴,不悦闪过心头。这女人还怕他吃了她不成?可他不动声色地走过去。
  
  “今天怎么不带上安小姐?万一她吃醋,我可不负责人。”娇人的话,不管撒泼撒娇都能让男人浑身带劲。
  
  “她吃醋总比你吃醋好。”陆涛冷淡地回答,又看了一眼她的女伴。
  
  盛夏以为他在说林深,怨瞪他一眼,又柔柔地移开。想起那日的安小姐,心头又涌上一丝妒意。林深直直看着她的眼神,完全把她当透明人。而那女人也肆无忌惮地回望他,完全不把身边搂着她的男人放在眼里。
  
  “安小姐跟你真配。”她的话酸溜溜,有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醋劲。陆涛并没回答,配不配那是他跟她的问题,外人无需插手。盛夏也不知道哪根神经不对了,当女伴的面揭自己的伤疤。在圈内也并不算什么奇闻,女孩追心仪的男人,见多了,有些麻木。盛夏也赶了时髦,曾有一段时间,盛夏追陆涛追得紧,这已经成为圈内秘而不宣的事情。陆涛对她冷冰冰,一点也没给她留情面。
  
  “陆涛,说真的,我追你那段时间,你是不是特别烦我?”想起往事,她忍不住问。
  
  陆涛稍微愣了愣,没想到她会提及往事。他很坦白,不管对谁,除了工作跟私人秘密。有人说话伤人不见血,也许就是他这类人。他说:“是挺烦。”
  
  盛夏幽幽一笑,早知道答案,亲自听他说出来,像是他故意羞辱般。可她已经把陈年旧事摆上案几了,就如箭在弦上不发不行。
  
  “真伤人,以为会敷衍我几句呢?”她怨嗔,并未见平日的骄纵。又像是想起什么问题,言不由衷地夸赞说:“安小姐长得真漂亮。”
  
  陆涛指指她边上的女伴,示意她出去。女伴畏惧眼前这个浑身散发冷气的男人,又担心地望了望盛夏。盛夏甜甜一笑,让她出外间等她。女伴走了,盛夏笑着问:“怎么洗心革面了?我看安小姐也并不是你喜欢那类型啊。”
  
  “行情下滑,能过就将就过吧,再挑下去恐怕头发白了,牙齿也掉光了,还是单身。”陆涛看着她,从进来就一直看她。
  
  “那我追你那会,怎么就不能将就了?”她又扯出陈年旧事。
  
  “少不更事。”四个字囊括历史,跟他的为人一样,简洁果断。他的眼睛跟强度电流般,盛夏浑身都不舒服。“现在你不是跟我表哥了吗?”
  
  提到林深,盛夏脸上闪过一丝哀怨。陆涛一眼就识透,但他没点破。林深跟她怎么闹,跟他没多大关系,只要不殃及某人,他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果伤及某人,他可以让他生也可以让他死,又或是生死不如。
  
  “你今晚是来跟我讨论这问题?”心渐生烦乱。
  
  “前几天见了你,回去后挺怀念少年时光,这不找你陪我吊念来了吗?”陆涛一眼一语,显得特别矜贵。他轻描淡写,像是说着别人的故事一般。
  
  “是吗?原来陆先生也会怀念,我以为只要女人才留恋过去,没想到你还是个情种。”盛夏幽幽的说,喝咖啡地姿势很优雅。
  
  她一句陆先生,陆涛并没任何反应,不为男人辩解,也不为自己辩解。他平静地看着盛夏,盛夏心里发冷,想起有一次他揍人的情景,他一手提起人家,跟拎小鸡一样,然后又是毫不留情的甩到角落。
  
  “是啊,因为留恋,所以想找你叙叙旧。”瞬间变得阴狠,表面上依然很平静。
  
  盛夏打了寒噤,缩缩脖子。陆涛只是笑,轻轻地凑过去,邪恶地说:“盛小姐,你是聪明人,其他就不用我多说了,我只想告诉你,她要是出什么事,你脱不了干系。我不会放过你,他也不会放过你……”
  
  陆涛笑地邪魅,盛夏又一个哆嗦,鼓鼓气,又不甘示弱地说:“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不明白没关系,总会明白的,但我要明明切切告诉你,她是我的女人。”陆涛说完,看都不想看她一眼,直接走出去了。
  
  女伴见他走了,赶紧进来,盛夏脸色苍白,眼里散着恨意,她一怔,傻乎乎地望着她。
  




14

14、梦魇(已修) 。。。 
 
 
  会议从早上开到下午,从会议室里走出来,她才松了一口气。检察长喋喋不休讲了几个小时,听到最后,都不知道这个会到底讲了什么内容,云里雾里。脑子里一直盘旋着昨晚那邪魅的嗓音,所以,每当检察长谈到敏感的话题时,她浑身一震,总觉是在折射自己。
  
  散会,回到办公室,才发现陆涛给她发了一条短信。看到信息时,眉头捏了捏,拇指按在删除键上,想了想又忍不住打开。他说,宝贝,记得想我多一些。
  
  合上手机,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马晓晴走过来,见到她手里的手机,眼睛一亮,欣喜地夸耀说:“安然姐,你手机真漂亮。”
  
  安然笑了笑,低头看了一眼。想起陆涛塞给她时,满不正经地说,贿赂贿赂老婆,免得哪天被扫地出门。
  
  “没办法,手机刚贡献给丐帮了。”
  
  马晓倩被安氏冷幽默给逗乐了,‘嗤’笑出来。这一刻,她忽然觉得安然并没表面那么不近人情。
  
  “以后出门可要小心些,最近小偷特别多,上周我还丢了一部手机呢?”马晓倩接着说。
  
  安然只是淡淡地笑,又无不感叹地说:“是啊,这年头小偷真多。”
  
  马晓倩并不知道,她所指的小偷是何种小偷。胸口有堵墙,压的她窒息,马晓倩出去后,她望着窗外发怔。想找个人说说心里的苦闷,在这样憋下去,会把她逼疯的。过了很久,终于决定拨通这个号码。
  
  因为不在一个科室,下班后,两人找了就近一家咖啡馆。咖啡馆里装潢简单,两人选了临窗的位置,点了两杯咖啡。
  
  今天又下雨了,淅淅沥沥的雨,被风吹散了,落下的树叶湿答答贴在人行道地面上,有一辆车子开的太快了,溅起一地的水花,还顺带卷起了湿漉漉的枯叶。路边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被溅了一身污水,见她跳起来,怒斥肇事车主。
  
  这雨跟她心情一下,稀稀疏疏又朦朦胧胧,人的心情也跟着坏起来。咖啡厅里温度也不怎么高,她穿的很少,浑身在哆嗦。雪儿坐她对面,低头搅拌咖啡。
  
  “嫂子,有件事情,可以帮我吗?”思虑了很久,决定开口。
  
  雪儿微微一愣,随即笑了笑,问:“什么事?”
  
  “信和的案子。”她捧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味太涩,眉轻微皱了皱。
  
  “没问题啊。”雪儿一口答应。
  
  这会轮到安然愣神了,雪儿答应太快,她已经打了很多腹稿,现在一条也派不上用场。雪儿担忧地问:“今天你脸色不大好,是不是不舒服?”
  
  安然摇头,随意掐了个借口说睡眠不足。雪儿不追问,话题聊开了,才知道两人是校友,还是一个系别。喝了咖啡,贺子轩来接她,顺便把她也送回家。路上,两个女人叽叽喳喳个不停,贺子轩只是笑。
  
  到小区门口,心头涌上怯意,等再也看不到他们的车了,她折身往外走。回来这么久,胸口憋了一块巨石,她需要透透气,不管用什么方式。这种日子,单调反复,还提心吊胆。
  
  挑了间离家最近的酒吧,走进去时,炫目的灯光让她眩晕,狂热的年前人,在舞池中央快舞。吧台里坐着一位十八九岁的女孩,棕褐色的短发蓬松地耸起,脸上画着浓妆。
  
  坐到吧台前,女孩问:“喝什么?”
  
  “随意。”她冷淡地回答。
  
  女孩见怪不怪,给了她一杯酒,又照看别的客人去了。
  
  刚坐下,旁边就坐下一个人,一个男人。她没理,也没喝酒,视线停在场上领舞身上。
  
  “小姐,能请你喝酒吗?”
  
  安然反感地皱眉,视线并没收回来。男人也不气馁,装清高的女人遇到多了,这种场合遇见到是蛮稀罕。
  
  “小姐,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很美。”
  
  心微微一震,耳边想起了同样的话。她低头抿了一口,讽刺地笑,又淡漠地说:“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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