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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牙塔-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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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林夕的手碰触到那傲耸的椒乳,她嘤咛一声,胴体发出轻轻的颤抖。
她轻轻闭上眼睛,秀眉微锁,仿佛在忍耐着什么。
林夕刚把她白皙的长腿推起,有人急急地敲门。
林夕一惊,飞快地用被子遮住慕容雪的雪白的胴体,只露一段藕臂在外边。
林夕静一下,问:“谁?”
云卿清脆地说:“我。”
林夕心一紧:“有事么?”
云卿大声道:“有事,你开门。”
林夕慌乱道:“我已经睡下了。”
云卿仿佛生气了:“那怎么你还开着灯?”
林夕忙把灯灭了:“有事明天说吧,我真的睡了。”
外面云卿沉默了,林夕许久都没有听到她的声音。
他不能确定她是否离开了,心里一阵子怅然,连他自己都奇怪。
只是,欲念飞远了。
慕容雪恨恨地说:“真讨厌,她一定是故意的,看我明天怎么治她。”
云卿哭着跑了上去,健身场上冷冷清清的,心里委屈,一个人傻傻地坐着。其实她知道慕容雪在林夕房中,一想到这,她嫉妒得要死。
也不知坐了多久,对面楼层上的窗子处渐渐熄了灯火,只有长街上还不时有汽车驰过。
她突然恨林夕,本来与他在一起工作,她还存着一丝幻想。
可是,那一刻,她彻底绝望了。她暗中发誓永远不会再理他了。
本来,她已经停止了哭泣,一动这个念头,泪水又流了出来。
想起在复习班时,他的拥抱,他的吻,她的心像琉璃一样,脆响一声,碎了
细微之处芳心斗 危难当时见故人
慕容雪大清早就起来了。
林夕问:“你做什么?”
慕容雪发狠地说:“我要去敲云卿的房门,让她睡不好觉。”
林夕暗中笑,忙劝住:“你怎么跟小孩子一样啊,房间里又不是只她一个人,还有韩冰云她们呢。”
慕容雪撒娇道:“我咽不下这口气,那你告诉我她的手机号。”
林夕不说。
慕容雪拿着枕头压着他的头,开始逼供。
最后林夕屈服了,但还是劝了一句:“你别太过分啊。”
慕容雪编一句话发了过去。
“昨晚任凭你怎么敲爱情的门,到最后还是注定我在爱情的里面,你只能站在爱情的外面。”
云卿彻底就没有回短信。
慕容雪觉得不解气还想再发,林夕制止了她:“行了,大小姐。”
KTV里,小姐问:“我们这有刚上的人气红星沈梦瑶的新专辑,要不要来一首?”
慕容雪摇头道:“不要。”
林夕对小姐说:“你放吧。”
慕容雪瞥他一眼:“你会唱?”
林夕说道:“我只是想听听。”
沈梦瑶的新专辑叫《梦样少女》。
她那首主打歌《裙子》听起来很有味道,MV也拍出了意境。
最后林夕唱了冷情那首《青春香》。
惆怅的翅膀,
逆着时光飞翔,
穿越人海茫茫,
寻觅一缕淡淡的发香。
你轻柔的长发,
飘过岁月的流淌,
进入我的梦乡,
悄然回眸,伊人不在,
仍痴痴地幻想,
在那个永恒的老地方,
为你轻弹低唱。
青春香,爱尽了,注定日夜彷徨,
青春香,缘断了,还要继续奢望,
青春香,心碎了,往事化做胸口伤,
青春香,泪干了,思念仍是旧模样。
无限时光,惟留一脉青春香……
慕容雪尽情地为他鼓掌。
下午,他们去八角园游乐场玩。
坐着意大利魔毯,慕容雪抱紧林夕,放声惊叫。
直到游乐园关门,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出来。
就近找一家饺子馆吃了点东西,两人静静地站在路边等出租车。
三个醉汉提着酒瓶,横穿马路晃过来。
为首的一个死死盯着慕容雪:“小妞,长得真风骚,陪哥哥玩玩。”
慕容雪嫌恶地瞪他一眼:“滚远点!”
为首的一挥手,他两个手下逼近。
林夕挡在慕容雪身前,为首的把手中的酒瓶一横,狠狠砸在林夕头上。
林夕的头一蒙,被他踢倒在地。
另外两人已经分别抓住慕容雪的两臂,把她往楼下的暗影里拽。
慕容雪拼命挣扎着,她双脚乱蹬,连牛仔裤都拖脏了。
林夕跳起来,一推为首的那个。
为首的那人一个踉跄,他手一挥,在站牌的横柱上把啤酒瓶的瓶底碰碎,他把瓶棱直捅在林夕的小腹上,血涌出来。
林夕都忘了疼痛了,他拼命去夺敌人手中的武器。
胳膊上又被划了个血口子,林夕一顶,碎瓶已经到了他手中。
他发疯似的冲向另外两人,他划了一人的腰,那人疼得大叫,林夕又去攻击另一人,那人松开慕容雪,闪开了。
林夕把残酒瓶一抛,一手拉住慕容雪,就向远处跑。
三个流氓怒骂着紧追不舍。
慕容雪哭着:“血!”
林夕虚弱地说:“没事,快跑。”
拐了几个弯,两人看见有一个卖汽车零配件的铺面,想也没想就跑了进去。
林夕再也支撑不住了,他松开了慕容雪的手,昏倒在地。
铺面主人猛然见两个陌生人进来,一惊:“你们是谁?”他眼光落在林夕的脸上,惊呼出口:“林夕?!”
慕容雪愣一下,满怀希望地问:“你认识他?”
主人苦笑道:“何止认识?我们还是情敌呢。这个世界真小!”
这人正是李梦白。
慕容雪大吃一惊。
李梦白观察林夕,镇静道:“他失血过多,需要马上送医院。”
慕容雪哭着说:“我去叫车。”
她把车叫来,李梦白已经把铺子锁好,林夕早被他移了出来。
出租车上,李梦自从容道:“你应该马上通知他公司。”
慕容雪为难道:“现在是假期,我又不知他们经理的手机号。对了,我知道他们公司云卿的手机号。”她当然知道,几个小时前她还给人家发过骚扰短信。
李梦白惊呼道:“云卿?!她现在在北京?!”
手机通了。
云卿冷冷道:“你怎么这么讨厌啊?”
慕容雪顾不上和她斗嘴,语速极快地说:“林夕受伤了,我们马上赶到医院去,你通知一下你们公司负责人。”
云卿哭了:“他严不严重?你们去哪家医院?”
慕容雪道:“海淀医院。”
云卿赶来了,她说唐韵之在外地旅游。
李梦白激动地喊:“小卿!”
云卿吃惊地问:“梦白,怎么是你?”
还没等李梦白回答,她已经跑向另一个方位,追问医生林夕的情况。
医生回答很干脆:“他很虚弱,需要马上输血。”
云卿斥问:“那为什么还不开始?”
医生为难道:“现在是五一期间,拿血库钥匙的小朱一会才能赶过来。”
云卿着急道:“我是O型血,我给他输。”
慕容雪也不甘示弱,也坚决地说:“我输给他。”
云卿冷冷地问:“你是什么血型?”
慕容雪说:“A型。”
云卿冷笑道:“你知道林夕是什么血型吗?”
这下把慕容雪问住了。
云卿得意道:“他是B型啊,慕容大小姐。”她与林夕曾一起面对高考,在体检中早对林夕的这些情况知之甚熟。两个女孩这时还不忘争斗。
慕容雪沉默了。
医生对云卿说:“那你跟我来吧。”
高考体检时,云卿就晕针,可是她一想是为了救林夕,她竟然坚强起来,还叮嘱医生说:“再多抽点吧。”她生怕不够。
一切都完毕后,两个女孩坐在床边等他醒来。
林夕迟迟不醒,他在昏迷中轻声唤着:“小静,小静……”
云卿与慕容雪对视一眼。
云卿反正感觉自己已经和林夕没缘分了,幸灾乐祸地笑了一声。
慕容雪嗔道:“你笑什么?”
云卿笑说:“我笑某些人爱到最后,还是无法阻止心上入想另一个女孩。”
慕容雪也笑一声。
云卿本打算不理会,终于还是忍不住了,问道:“你又笑什么?”
慕容雪笑道:“我笑就算那个男孩要重新选择,也轮不到某人。”
两个女孩同时一阵子难受,既然是彼此伤害,何必太计较昵?
可是她们还是忍不住生气。
如果哪个文豪能成功的写一部名叫《女孩》的书出来,一定是包罗万象,因为里面有哲学,有心理,有爱情,有嫉妒,当然还有牺牲。惟独没有的恐怕就是两个女孩之间的友谊。
因为她们的友情往往搀杂别的因素。
林夕醒来后,云卿突然对李梦白亲热起来,搞得后者很有些不知所措。
林夕出院时,云卿看见慕容雪紧紧扶着他,醋意又浓烈起来。
李梦白约她吃饭,她一气之下就答应了。
等林夕和慕容雪打的离开,她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了。
李梦白问她问题,她也有些心不在焉。
突然她想到什么,拿起手机发短信,然后又一个人偷着笑。
李梦白都被她搞糊涂了。
慕容雪正和林夕聊天,突然收到短信。她拿出手机看。
是云卿发过来的。
很短的一句:“现在他的血里融人了我的血,你呢?”
慕容雪差点气疯了。
手机铃声响起来,慕容雪轻骂道:“真讨厌!”她看都不看,任它响。
铃声响个不休,她不耐烦地一看,却是她家里的电话。
“喂,爸爸。”
慕容钧给她下最后通牒:“今晚必须回家,否则就不认你这个女儿。”
慕容雪生气道:“不认就不认!”
林夕不忍她为了自己和家人翻脸,也劝她回去。
慕容雪态度软化了,她吻一下林夕的脸:“那我明天再来找你。”
林夕抚着她的秀发,笑说:“这才乖嘛。”
林夕静坐在健身场,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现在坐的位置,正是云卿哭泣的地方。
生活中,有时候不得不相信巧合。
林夕心中有些烦乱,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
直到他看见云卿坐车回来,他的心情一下子轻松了,他暗想,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自己还担心她和李梦白旧情复燃?
当年自己在校园门口等她的那种感觉一下子复苏了。
云卿没有看见他,径直走进地下室了。
林夕刚想着自己也该回去了,云卿又上来了。
林夕心里明澈着一个念头:“她一定是去宿舍找过自己,见不在,又上来找。”
云卿看见他了,向他走过来。
林夕欢喜地想:“我果然猜对了。”他竟然很享受这种感觉。
云卿走到他身前,欢快地问:“你那位大情人呢?”
林夕看着她,感觉她有些憔悴,想起她刚为自己输了血,心一痛:“谢谢你,云卿。”
云卿坐在他旁边,笑问:“怎么,你不叫我小卿了吗?”
林夕笑道:“我还叫你‘卿本佳人’呢。”高中时,他经常这么亲昵地叫她。
云卿秀眸一黯。
林夕急忙道歉:“对不起。”
云卿单独和他坐在一起,其实心里很开心,她笑说:“我身体都虚了,你怎么感谢我啊。”
林夕柔声说:“只要你想得出来,我就努力去做。”
云卿笑说:“那你把慕容雪休了吧。”
林夕心中一慌。
云卿观察着他的表情,咯咯笑起来:“我开玩笑的,看把你吓的,我才没当年那么傻呢,不是我自己的,强求来自己也不会开心。”
林夕柔声道:“你说别的,我一定做得到。”
云卿歪一下螓首,信口说:“我让你明天陪我逛超市,我指什么,你得给我买什么。”
林夕心中盈满对她的愧疚,忙说:“好啊。”
云卿静静地望着天上的小月,幽幽地问:“你还记得当年你送我那首‘天上有月月月明,天下有情情情浓’的诗吗?知道吗?那时我真的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可是这种幻想真短暂,一下子就醒了。”
林夕眼圈一红,柔声说:“对不起。”
云卿幽幽叹一口气,林夕的心都被她叹碎了,怎么拼也完整不了。
家世界超市,云卿推着购物车,她毫不客气,见到喜欢吃的东西,就凌空一指。林夕就跑上去,给她放进小车。
不到半个小时,小车已经堆得高高的。
云卿笑问:“心疼吗?”
林夕笑道:“只要你开心就好。”
云卿甜甜一笑,她理一下垂下来的一缕秀发,笑道:“好了,玩够了。”
她退后几步,又把林夕刚放进小车的商品放回货架。
林夕惊问:“怎么了?”
云卿眼被流动,不理他。
就那样,她又一件件把商品放回货架,然后爽朗地笑:“好了,大功告成了。”
她欢快地拉着林夕的手,大摇大摆从无购物通道走出来。
林夕真猜不透她的心思,不过见她玩得开心,心里也甜滋滋的。
慕容雪早等在门口,只是她没有钥匙,进不去。
她生气地问:“你去哪了?”
林夕呆住了,口吃道:“我,我陪云卿去购物了。”
慕容雪气疯了:“什么?你,你!”
林夕拉一下她的手,她立刻甩开了,林夕诚挚道:“她帮我输血了,我给她买些营养品补补。”
慕容雪冷冷地问:“那你买的东西呢?”
林夕犹豫了一下:“我帮她选了很多,她又都放回去了。”
慕容雪冷笑道:“你们的爱情游戏玩得够浪漫的啊,是不是?”
林夕看她生气的样子,搂住她:“你吃醋啊?”
慕容雪挣扎着:“你放开我!老流氓。”
林夕哈哈大笑起来,她一生气连“老流氓”也喊出来了。
慕容雪也被自己逗笑了。
她很快又沉下脸来,指着林夕的鼻子:“以后不许和别的女孩出去。”
林夕道:“是。”
慕容雪说:“尤其是云卿。”
林夕道:“是。”
雄心谁做池中物 前路迷茫摸索行
唐韵之关切地问:“你的伤没事了吧?”
林夕本来是向他辞职的,可是见他的样子,又不忍心说出口。
唐韵之拍拍他的肩膀,微笑道:“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的。”
林夕垂头丧气地坐回办公桌,暗恨自己心软,但对唐韵之那份知遇之恩他又无以为报。
唐韵之那边的电话响了。
唐韵之“喂”了一声,然后冷冷道:“你怎么打电话过来?你来北京干什么?别来了,我很忙。”
他迅速地挂了电话。
林夕不用听就知道是唐韵之的爱人打过来的。
唐韵之对她没有感觉。他没有创业之前,就在老家娶了媒人撮合的爱人。
现在他事业有成了,对她很厌倦,连听她的声音都烦。
林夕有时还想,难道坚硬的物质真能包裹住柔软的心灵吗?
如果在物质面前连情感都不能坚持,还能坚持什么?
人啊,时常是这样,为了感情去追逐物质,物质丰满了,却又抛弃感情,去追逐新感情,在那过程中,剧烈地消耗积累的物质,真不知他们在兜什么圈子。
就算两人当初没有感情基础,可是共患难的时光,不算感情么?难道真要像这样连敷衍的耐性都没有了吗?
唐韵之有一个女儿叫唐若兰,起初唐韵之还把她的生活照放在办公桌很明显的位置。
可现在早被丢弃到书架里了。
有时候,唐韵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林夕都说不清。
他讲义气,念旧情,爱才如命。可他脾气又暴躁,对家人冷漠。
林夕踌躇了一整天,都没有勇气向唐韵之说明。
晚上,他告诉了云卿。
云卿花容失色:“你怎么会突然决定离开?你是不是要离开北京?”
林夕摇头道:“我留在北京。”
云卿幽幽道:“你要走,我也走,我是你带进公司的,你走了,我连个依靠都没有了。”
林夕被她楚楚的可怜样搅得心都乱了:“千万不要,你在公司都安稳了,不要犯傻。”
云卿咬唇,轻声道:“我和你一起创业吧?”
林夕苦笑道:“现在只是个想法,八字还没一撇呢。”
云卿理智地问:“你出来做事业,总要有人帮你,你不会要一个人支撑起一个公司吧?”
林夕静静道:“前期我先一个人跑,资金,稿件,校对,排版,胶片,出版社,封面设计,纸厂,印刷厂,装订厂,发行渠道,库房,货运,宣传,一大摊子事,等这些确定下来,我再聘一两个人,帮我和客户对账,催款,通知客户调货等等。”
云卿听得头都蒙了,她幽幽道:“所有这些,只有校对我能帮你,晚上下班回来,我可以帮你校稿子。资金方面你筹集上了么?”
林夕故作轻松地说:“我会有办法的。”
云卿轻声说:“你别骗我了,你算过没有,大概需要多少钱?”林夕从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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