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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牙塔-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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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不抹多情痔 白莲长存不染心
千古才俊一朝聚 山河月色古今同
月碎话憔多情累 倩女幽魂折翅飞
时光无由如逝水 惟有旧情独穿梭
人生处处皆驿站 不甘寂寞又扬帆
岁月抹淡老叟意 功利摧破雅致心
浮云随风无留意 寂寞频袭北漂心
噩耗佳音先后至 理想爱情比翼飞
长空初展鸿鹄志 回首旧情方觉真
才闻大师博雅论 又见倩女脉脉心
傲骨哪堪冷漠眼 清心难敌色香魂
细微之处芳心斗 危难当时见故人
雄心谁做池中物 前路迷茫摸索行
白玉未雕求善价 凤凰栖梧待时飞
心机用尽求捷径 恩师器重辟生门
艰难跋涉求一梦 少女芳心缠一人
同途偶语成星梦 离别清泪变月人
世事难卜千机变 落魄之时见真情
后记

第一章 
红尘不抹多情痔  白莲长存不染心
恍惚间;才发现重逢是种玄妙的哲学。
世界之所以小,缘分之所以巧。
如果说,初遇只是无心,那么重逢就是在不同的时空上演着微妙的机巧。
一辆行驰的公交车上,林夕与云卿重逢了。
两人上车地点相差六站。
林夕投币上了车,见车门处太拥挤,就侧身走向车中心。
他站了一会,一个不经意地回头,愣住了。
云卿没有看见他,她的素手握着拉环,淡色的毛衣轻轻滑下,露出一段皓腕。
她秀丽依然,只是秀眉处却隐隐有种说不出的幽怨。
公交车突然变速,云卿的背撞到了林夕的胸口。
云卿缓缓回头,她“咦”了一声。
既然三十年弹指一挥间,那么2004年之与唐代也不过相当于隔了一场小饮
钟陵醉别十余春,
重见云英掌上身。
我未成名君款嫁,  
可能俱是不如人?
罗隐能写出“若教解语应倾国,任是无情也动人”、“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与“山牵别恨和肠断,水带离声入梦流”等妙名,也不枉他名列《唐才子传》,却终生怀才不遇,一生潦倒。  
年轻气盛,自负才华横溢的罗隐那时还充满幻想,他以一介寒士赴举,路经钟陵县结识了惊才绝艳的歌妓云英,互生好感。
十二年后,罗隐再度落第,在钟陵与又与云英不期而遇,这个才高气傲的才女依然未脱风尘,不胜感慨。
云英更是不敢置信,惊诧道:“咦——怎么罗秀才还是布衣!”
莫说云英后半句包含着多少岁月沧桑和无奈。
单是这个“咦”字就穿梭时空,经过无限的重复和演变,最后再凝结成这个字眼。
林夕轻声问:“还好吗?”
云卿幽怨道:“还那样,你一定已经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林夕心深处一疼,他见云卿的眼图有点红了。
公交车还在行驰。
林夕看云卿俏立一旁,恬静淡雅,心底扩散出几圈波澜。
他轻问:“你哪站下车?”
云卿仿佛在想些什么,有点心不在焉,慌乱道:“终点”
林夕一时没了话。
云卿飞快地看了林夕一眼,又迅速转移目光,轻声说:“如果你没什么事,我是说如果,我们一起喝杯咖啡。”
林夕犹豫了一下:“也好。”
云卿仿佛看透了他的犹豫,幽怨地瞟了他一眼。
“那我们在下站下车吧,马路对面有一家咖啡厅,是台湾人开的,很有名。”
“也好。”林夕词汇贫乏得好像只剩这两个字。。
红软时光。是那家咖啡厅的名字。
大厅摆设雅致,坐椅雕花古色古香,颇有味道。
只是客满了,侍立的小姐柔声告诉他们还需要再等十五分钟。
两人退出来。
林夕看向云卿,心想:这就是天意。
云卿仿佛急于挽救什么,她笑得自然:“幸好这旁边有一家‘好伦哥’比萨连锁店,我们去那里面喝咖啡吧。”
林夕颇有感触,笑说:“正宗的赶不好时间,倒有别的方式替补。”
云卿似有深意地问:“连感情也是,对吗?错过了时间和缘分就要用另一种比较满意的方式替补。”
林夕隐约感觉她在向自己暗示以前的感情交往,可他无法给出合适的答案。在那一瞬间,他们同时感觉,时光没有和任何人商量就借走了许多东西,却忘了还给那些仍在原地苦苦守候的人们。
时光的墙封锁了所有的退路,无法再回头。
只有思绪才可以自由穿梭。
永恒的意义不是说它可以持续的前进和更新。
它还可以重复。
重复自己,相当于生命被青春的妖刀突然砍短一段。
可是又不得不重复。
因为世界太小,总绕不出往事,总要和旧人重遇。
他们选了一个靠窗子的位子。
比萨店里很喧哗。
不断重复着当红歌手冷情的《青春香》,很伤感的节奏,有种淡淡的哀愁。
惆怅的翅膀,
逆着时光飞翔,
穿越人海茫茫,。
寻觅一缕淡淡的发香。
你轻柔的长发,
飘过岁月的流淌,'
进入我的梦乡
悄然回眸,伊人不在,
仍痴痴地幻想,
在那个永恒的老地方,
为你轻弹低唱。
青春香,爱尽了,注定日夜彷徨,
青春香,缘断了,还要继续奢望,
青春香,心碎了,往事化做胸口伤,
青春香,泪干了,思念仍是旧模样。
无限时光,惟留一脉青春香……
     透过玻璃窗,来来往往的行人各自赶路,仿佛很冷漠。
那只是因为他们都在专注着自己的生活。
这一刻,包括他们周围的陌生人都只是生活的片断。
片断之外,他们彼此都有完整的生活和理念。
周围的陌生人在某年某月某日时,在相同的地方或不同的地方,他们还可能擦肩。
可是这些重遇再重复千百次,他们依然是陌生人。
只有那些动情的人们才深信第一次相遇不是偶然。
人海茫茫中,擦肩而过了,两个人同时回了头,又同时看到了彼此,他们才称之为缘分。
人有时太可笑了,傻傻地盲目。
也正是这点点的伤才编织了爱情遥梦锦,世界才
少了爱情,惟余苍白。
因为是自助,可以看出众生态。
对面一个小伙子正咧开腮帮子大嚼,桌上一个大盘子里鸡翅堆得高高的
林夕再转向他那个方向时,鸡翅已经下去一半,看那势头再吃上一盘也不是问题。
云卿轻笑一声。
那小伙子恰好抬头看过来。
他见云卿明眸皓齿,淡雅如仙,不禁一呆。
云卿盈盈起身,脆声问:“你喝什么,橙汁还是咖啡?”
林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完全没有主张,就说:“随便吧。”
云卿玩笑说:“新品冰激凌?”
直到云卿飘然去了,林夕才想到,自己让一个女孩子伺候,其实很没有礼貌。
咖啡其实是一种幽深的文化。
咖啡苦,仿佛失恋。
咖啡香,有种迷醉。
咖啡醇,是回忆。
从原始的土尔其咖啡,过滤咖啡,再到花样繁多的意大利浓咖啡,暗合了一个恋人的心灵历程。
云卿为林夕端上那半杯调好的香醇的咖啡,她一定动了许多心思,她似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林夕抿一口,味很纯。
云卿的眼波一下子变得很温柔,千言万语尽在其中。
林夕消受不了那种柔情,他闪躲了 

千古才俊一朝聚  山何月色古今同:
两 年前。
    君若有意,请于周未晚上,参加文联诗词协会与保定电视台联合举办的“明空归一”才子佳人化装会。会后,还有抽奖环节,望四方雅人,来一尽兴致。
 请贴就摆在桌上,红底烫金,很典雅。
慕容雪巧笑嫣然:“你自然会去的,是吗?可我以什么身份去呢?”
林夕沉吟一下,笑说:“苏轼有一首《洞仙歌》,其中前两句,却不是他的手笔,是蜀主写给花蕊夫人的:‘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你就扮花蕊夫人吧。”
   慕容雪抚手轻笑:“好啊。也省得别人过来和我对诗,我一问三不知。你呢,你肯定扮苏轼了。”
林夕摇头道:“要扮苏轼,恐怕要先买个高冠,那多费事,况且到时候扮苏轼的肯定少不了。”
慕容雪问道:“那你扮谁?”
   林夕笑说:“无名氏。”
   慕容雪惊讶道:“无名氏?”
   林夕笑答:“中国古代留下许多佳作,却不知是什么人写的,所以一概称为‘无名氏’。更妙的是,因为是无名氏,谁也不知他们长什么样子,穿什么衣服,所以连装也不用化。”
1慕容雪撇撇嘴:“混来混去,连名字都混没了,写出来的东西也好不到哪去。”% D* P9 T! Y3 K5 @' ^7 V
林夕正色道:“话不能这么说。反过来说,在时光中名字都被抹去了,作品却依然闪光,很不简单。元代的无名氏写过《塞鸿秋》:‘爱他时似爱初生月,喜他时似喜看梅梢月,想他时道几首西江月,盼他时似盼辰钩月。当初意儿别,今日相抛撇,要相逢似水底捞明月。’写过《寄生草》:‘问甚么虚名利,管甚么闲是非。想着他击珊瑚、列锦帐石崇势,则不如卸罗裾纳象简张良退,学取他枕清风铺明月陈抟睡。看了那吴山青似越山青,不如今朝醉了明朝醉。’宋代的无名氏写《如梦令》:‘莺嘴啄花红溜,燕尾点波绿皱。指冷玉笙寒,吹彻《小梅》春透。依旧,依旧,人与绿杨俱瘦。’王国维藏书中有顾从敬本《草堂诗余》以为是秦观所作,而陈耀文的《花草粹编》却以为是黄庭坚的词。其实却不是。写过《眼儿媚》:‘杨柳丝丝弄轻柔,烟缕织成愁。海棠未雨,梨花先香,一半春休。而今往事难重省,归梦绕秦楼。相思只在:丁香枝上,豆蔻梢头。’新派武侠小说鼻祖梁羽生在他的代表作《萍踪侠影录》也错误地以为是王元泽所作。更好笑的是金庸老先生在《射雕英雄传》中直接把无名氏的《九张机》拿来形容黄蓉的伶俐和才思,还让她一个宋女大唱元曲《山坡羊》。”
慕容雪伸开双臂打个夸张的大哈欠,只是她这个动作有点像舞姿,娇嗔道:“你啊你,总是不理会人家爱不爱听,就口若悬河说一大片,谁要是嫁你啊,连每年买醋的钱都省下了。”
林夕脸一红。
慕容雪观察他的脸色,银铃般娇笑:“生气了,书袋才子?”
林夕窘道:“哪有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慕容雪粉臂勾住了他的脖子。
林夕还没反应过来,她的唇已经印过来。
唇堪堪触及,林夕的手已经搂住她的腰。
门突然开了。两人闪电般分开。
张蕾咯咯一笑,轻盈地一个转身,背对着说:“我真该死,你们还要不要继续,我好回避。”她虽然这么说,却立定在原地不动。
慕容雪雪庞飞红。
张蕾听不见应声,转过来,一把拉住林夕的胳臂,一点也不避嫌,叽叽喳喳道:“知道吗?我有雅号了,叫幽栖居士。”
林夕失声道:“你也去参加化装会?”
张蕾笑得得意:“那当然,有热闹可凑,谁肯不去啊。”
慕容雪颦一下秀眉,问:“什么幽栖居士?”
林夕答道:“就是朱淑真。”又面向张蕾,“是陈思给你想的吧?”
张蕾笑得可爱:“是啊,多神气啊,游戏居士,游戏人间!”
林夕没有纠正她的谐音问题,笑说:“朱淑真是宋代两大才女之一,最后却嫁给一个俗夫,一生悲苦,郁郁而终。仅存词25首,合为《断肠集》、《断肠词》。你还游戏人间,被人间戏弄你还差不多。她的词句句含愁,她有一首《眼儿媚》:‘迟迟春日弄轻柔,花径暗香流。清明过了,不堪回首,云锁朱楼。午窗睡起莺声巧,何处唤春愁?绿杨影里,海棠亭畔,红杏梢头。’”
慕容雪颇记心,突然说:“好像和你说的那个无名氏写的《眼儿媚》有些相像。”
林夕点头微笑:“是啊,词牌、用韵和意境都神似。”
张蕾兴奋劲儿跑了一大半,嗔道:“二姐怎么这样害我,一会我回去得好好拷问她。”
慕容雪笑问:“用不用老虎凳灌辣椒水刀山油锅?”
林夕一笑。
张蕾自言自语道:“不知瘦竹竿去不去?”
林夕玩笑道:“怎么?你暗恋他呀?”
张蕾一吐香舌,调皮道:“就他呀,我要和他逛街,一阵风过来,连我也吹跑了,想和他亲热一下,还得站到凳子上才够得着,呵呵。”这种话也只有她这样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子才说得出来,她口没遮拦的本领虽然林夕早领教过了,她却能时常出新。
张蕾一吐香舌,调皮道:“就他呀,我要和他逛街,一阵风过来,连我也吹跑了,想和他亲热下,还得站到凳子上才够得着,呵呵。”这种话也只有她这样天真烂漫的小女孩才说得出来,她口没遮拦的本领虽然林夕早领教过了,她却能时常出新。
楚依潇果然在。他站在门口的人群中格外显眼。
他见林夕和陈思等人过来,学古人礼仪一抱拳。
林夕见他衣着华贵,随口问:“你今天扮什么人?”
楚依潇回答别人的问题总好像慢半拍,他的眼光根本不看林夕,只是在慕容雪身上,半天才回答:“贯云石。”
陈思说:“就是那个号‘酸斋’的吧?”
楚依潇刚点点头。
张蕾突然高声说:“完了完了。”
林夕还以为她有什么东西落在宿舍里忘拿了呢。
哪知她说:“又‘观孕纸’,又‘酸菜’的,那不是完了是什么?”
J慕容雪愣了一下,才醒过味来,笑弯了腰。
陈思一拉张蕾:“我的姑奶奶,你能不能少说两句啊。”
张蕾还拧着劲反驳:“我说错了吗?”
楚依潇肺都气炸了,好好一个元代雅士被她说成了大肚婆,好容易才顺过那口气,生气道:“贯云石所作散曲豪放清逸,大多是写闲适生活和儿女风情。他为《阳春白雪》、《小山乐府》作序,曾轰动一时。有人把他的散曲与号称‘甜斋’的徐再思的作品合辑为《酸甜乐府》。”
林夕笑道:“这个‘甜斋’徐再思我知道,他写过一首很有趣的《水仙子》:‘九分恩爱九分忧; 两处相思两处愁; 十年迤逗十年受。几遍成几遍休; 半点事半点惭羞。三秋恨三秋感旧; 三春怨三春病酒; 一世害一世风流。’”
张蕾对这类逸事最感兴趣,追问:“他还有什么好玩的事,你再给我说说。”
楚依潇对也没有办法;明知她是无心戏弄自己;他还是暗暗气恼;强作笑颜:“你一定知道纪晓岚那个传说,乾隆帝出对:‘板城烧锅酒。’纪晓岚笑对:‘金木水火土’。是以上联的偏旁结合五行应对。其实这又有什么,明代的蒋一葵在《尧山堂外纪》中记载:立春时分,贯云石出席一个文人的宴会,推杯换zhaN中,一个文人以《清江引》为曲牌,且限‘金、木、水、火、土’五字冠于每句之首,句句必须含‘春’字,引〈清江引〉格律甚严,三四句要对仗,首句末两字必须用上或去平声,结句末二字须作去上句。因限制太多,无人能赋。贯云石起身漫吟:‘金钗影摇春燕斜,木杪生春叶。水塘春始波,火候春初热。土牛儿载将春到也。’登时满座倾倒。”
   慕容雪轻笑:“看不出在古代有才华的人也这么风光。” _
   楚依潇惟对慕容雪没有那种冷漠,他竟然肯破颜一笑:“就像祝枝山所说:‘有花有酒有吟咏,便是书生富贵时。’”。
   张蕾兴致又来了:“祝枝山?嗨,你给我讲讲唐伯虎吧。”
   楚依潇眼中只有慕容雪,没有理会。
张蕾撅起了嘴。
   陈思笑道:“说起‘春’,梁元帝的《春日》诗,总共才十八句,竟用了23个‘春’字。五代时欧阳炯的〈〈清平乐〉〉也是句句用‘春’,太追求那种格式,未免平板堆砌,有点像文字游戏。”
   楚依潇会错了意,微怒道:“贯云石作曲可一点也不生硬堆砌,你去看看他另一首〈〈春江引〉〉:‘弃微名去来心快哉!一笑白云外。知音三五人,痛饮又妨碍?醉袍袖舞嫌天窄。’何等洒脱!你去看看他那首咏梅曲:‘南枝夜来先破蕊,泄露春消息。偏宜雪月交,不惹蜂蝶戏。有时节暗香来梦里。’又是何等清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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