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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马灵探-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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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们回去吧,被大人看到了我会挨骂的。”小男孩拉着沈清一湿漉漉的衣服想往回走。
小暗原本还想再走近看看,但拗不过小男孩,只好一起折回到小溪的中段。夏寻非和雅玲看起来是玩水玩累了,沈清一她们回来的时候两人正好坐在岸边聊天。沈清一离远皱着眉头看了看没说什么,只是拿起岸边的浴巾披在身上提出回去别墅休息。于是大家回到别墅稍微换洗了一下衣服,小憩了一会儿,转眼就太阳西斜,鸟儿归巢了。
“表哥,妈刚才打电话回来说今天会忙得比较晚,叫你开车去公司接她。”雅玲拿着电话对躺在大厅沙发上看电视的金昊说。
“真的有那么忙吗?今天又不是七月十四!”金昊懒洋洋地爬起来。
“你表姨妈究竟是做什么的呀?还有自己的公司?”躺在另一头的夏寻非好奇地跟着爬了起来。
“你那么感兴趣啊,要不你和我一起去接她下班?”金昊坏笑着问。
“你们要去哪里?”正从楼上下来的小暗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他们要去接我妈下班呢,你也想去吗?”雅玲咯咯笑着说。
“嗯……”小暗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去!等等我!我去叫小清一。”说完便又“噔噔噔”地跑上楼。
金沙排村的规模不算小,这几年搞规划村子里多了很多新型的建筑,不过外表还是飘荡着一股浓浓的乡村土豪风。金昊把车停到了一栋马赛克外墙的六层建筑旁,建筑门口挂着一个金属大牌子,写着“金沙排乡镇综合文化中心”,大门旁边还挂着大大小小的牌子,分别写着“文体娱乐活动”、“图书室”、“文化艺术培训班”等。
“没想到你表姨妈还是政府公务员啊,她是管图书的还是搞培训的?”夏寻非按着楼里面的电梯问。
“她啊……算是心理辅导吧……按六楼。”金昊挡着电梯门等小暗和沈清一进去。
电梯“哐当”一声在六楼打开门,一出去就能看见大大的一块金属牌子写着“心理辅导咨询室”。往右转几步有个前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干瘦中年妇女正低头翻着杂志,听到有脚步声近了也不抬头,只是漫不经心地说:“有预约吗?没预约要拿号。”
“三姨妈,是我,昊仔,我来接表姨妈下班。”金昊走过去礼貌地说。
“哎呀!昊仔啊!好久没回来了!你帅了好多啊!”被金昊叫做三姨妈的中年妇女听到金昊的声音激动得扔下了杂志,“真是想死你了!爸妈还好吧?”
“嗯,都挺好的,我们也想你呢,今晚过来一起吃饭吧。”金昊笑着说。
“吃饭我就不去了,今晚我要去跳广场舞……哎,这是?”三姨妈看着金昊身后的几个人问。
“这些都是我同事,这次特意带他们来玩。这不,和我一起来接表姨妈下班。”金昊给三姨妈介绍着。
“哦,哦,你们好啊……你表姨妈就在里面,应该是今天最后一个客人了,你们进去吧。”
金昊带着一行人推开磨砂玻璃门,走进心理咨询室……不对,这完全不像心理咨询室好么?玻璃门后面是间光线很暗的大房间,只有四个角有微微的应急灯光,一个中式的雕花屏风挡在房间中间,屏风两旁靠墙的地方摆了几个神台,上面供着观音、关公、财神等神像,神台的电子香烛发出幽幽的红色灯光,屏风后面不时传来一阵诡异的唱佛机声音,使整个房间的氛围尤为阴森。
我靠!这是什么鬼心理咨询室?!谁家的心理咨询室会装修得和鬼屋一样?夏寻非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用质问的眼光看了看金昊。
“嘘……表姨妈有客人,我们先在这里等一会儿,不要打扰她。”金昊躲在屏风后面小声地提醒众人。
夏寻非贴着屏风,从屏风的镂空花纹朝里面张望,见到里面也和外面一样,摆设都是古典雕花中式风格,房间最里面靠墙有块金字牌匾,写着“六测堂”。左右两边都是雕花的百宝阁,正中间放了一张红木桌子,一个老男人正背对着屏风而坐,桌子对面是个穿着深色唐装的肥胖老年妇女,那应该就是金昊所说的表姨妈了。
问米
只听见表姨妈口中念念有词,浑身发抖,就像鬼上身那样嘴里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忽然她从面前的碗里抓了一把米洒向空中,随着米粒纷纷落下,她忽然一声大叫趴倒在了桌子上,几秒种后又忽然像回魂那样忽然弹起深吸了一口气。
“爹……是你吗?”老男人小心翼翼地问。
“是我……找我……有事……?”说话的虽然是表姨妈,但声音却是一把苍老的男声,声调有些怪异。
“爹,是这样的,我们家阿花……她跑了……她还身怀六甲大着肚子呢,明明门是关死的,可今天早上忽然就不见了,我只见到脚印,追出去却连影子都看不到,全家人都找了半天了,你知道阿花对于我们家来说有多重要……”
这是个什么状况?难不成这村子里还有拐卖妇女?夏寻非用眼神和同样在偷窥的小暗交流起来。
不知道啊,先看看再说。小暗摇摇头,同样用眼神回他。
“臭小子!就为了这件事你特意把我叫了上来?!你知不知道六婶、三太公和八姑姐约了我打麻将啊?现在他们正三缺一呢!”表姨妈用苍老的男声生气地说。
“不是啊,爹,阿花她就快生了,大不了等她生了之后我把猪崽卖了钱第一时间就给你烧一副贴金箔的麻将……”
原来阿花是头猪啊!夏寻非抬抬眉毛,用眼神对小暗说。
“……你记得才好!你等等,我问问下面的人……”表姨妈又忽然浑身一阵颤抖,嘴里怪叫了好一会儿,之后又说,“问过了……你之前是不是借了隔壁村锄头强家的公猪过来给阿花配种啊?”
“对啊,对啊。”老男人连忙小鸡嘬米似的点头。
“这就对啦!配种那会儿,阿花看上了锄头强家的黑皮了,她见肚子里的孩子就快生了,想去通知孩子他爸,这会儿正在锄头强家的猪圈里呢!”
“是、是这样啊?难怪我们找遍了全村都找不着!谢谢爹!谢谢爹!”
“哼,臭小子,你记得给我烧麻将啊!要贴金的!我回去找三太公他们了,没事别来烦我!”表姨妈说完,扬天长叫了一声,就趴倒在桌子上,几秒钟之后她好像刚睡醒一样爬起来,问:“你爹走了?问完了吧?”这次居然是正常的老年妇女的声音!
“哎,问完了,猪在隔壁村呢!谢谢四表妹!谢谢!我这就去把猪找回来!”老男人千谢万谢。
“别客气,都是自家人。表哥,门口四堂妹那里缴费啊。”
“好,好,我先走啦。”老男人又点头谢了一会儿,他小跑出来的时候撞见了金昊。
“哎哟!昊仔回来了?好久不见!”老男人拍着金昊的肱二头肌大声说。
“回来了,大表舅。”金昊笑笑说,“你家猪不见啦?”
“哎呀,是啊,不把老人家请上来都找不到在哪里!不说了,我找猪去!”老男人两步并一步小跑了出去。
“昊仔,你带朋友来啦?”表姨妈听见声音,从屏风那边走了出来。
“是啊,表姨……”金昊还没说完,表姨妈就冲上俩抓着金昊的衣领便使劲打了他脑袋几下,边打还边骂:“你这个死仔!带朋友来都不提早说一声,我这里灯都没开,你想吓死他们啊?”
“哎哟!哎哟!表姨妈你轻点啊,我开灯就是了。”金昊连连用手臂挡着表姨妈的巴掌,一边躲闪一边摸到门口的开关。
“啪啪啪”,室内几盏日光灯打开了,表姨妈又拉开了两扇窗口的帘子,室内明显光亮起来。夏寻非这才看清楚表姨妈,她烫了一头暗红色的如来佛款小卷发,穿着暗花的香云纱唐装,脖子上还挂着一串佛珠,整个一副标准神婆的样子。
“不好意思啊,各位,昊仔他真是考虑不周全,刚才问米的时候没吓着你们吧?”表姨妈忽然又换了客气的语气对夏寻非他们说。
“没有、没有。”夏寻非和小暗一起摇头又摆手的。比起刚才表姨妈对金昊的突然袭击,问米根本就不算什么好吗?!
“真是不好意思啊,我还没自我介绍呢。”表姨妈热情地笑着说,“我是这个六测堂心理咨询公司的CEO,主要承包我们村的心理咨询辅导工作,帮助广大村民排忧解难。”
你这根本就不是心理辅导好吧?!真的当我们小孩子不识世界,分不清楚问米和心理咨询吗?!夏寻非心里咆哮着,但脸上还是努力装出客气的样子,问:“呵呵……您这六测堂听起来很有传统文化的味道啊,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呢?”
“哦,这是我的六个强项,占卜问米测风水,取名算命看手相!样样精通,收费规范,童叟无欺!我这个‘六测堂’的金漆招牌还是村长叫人给我定做的,以此表扬我对附近方圆十里做出的突出贡献!”表姨妈很自豪地说,“要不要我给你们免费看个手相啊?”
你们村这样挂羊头卖狗肉真的好吗?夏寻非扯扯嘴角,用眼神问金昊。
呵呵……金昊留着一额的冷汗苦笑着。
“那个……能帮我看看姻缘吗?”小暗满怀期待地对表姨妈伸出手,“我想看看能不能和心爱的人永远在一起。”说完她还害羞地看了沈清一一眼。
这还用得着看么?怎么看你都不可能和沈清一结婚的好吗?!为什么你就不能正常点?!夏寻非用鄙视的眼神吐槽着小暗。
“嗯……我看看啊……”表姨妈从口袋摸出一副老花镜,戴上了细细地看着小暗的手,左手看完了看右手,右手看完了又看小暗的脸,完了还左摸右摸折腾了一番。
“这不可能啊……怎么会这样?”表姨妈自言自语,“你是……你是不是经常能见到奇怪的东西啊?”
“嗯,对啊,小时候能见到鬼,怎么了?”小暗好奇地问。
“你居然……这一辈子能见上一回这样的命格也是值得了啊……”表姨妈小声嘀咕。
“哈哈,表姨妈,你是不是想收小暗为徒啊?真是难得遇到一个这么天赋异禀的徒弟呢!”夏寻非讥笑着说。
“去死!”小暗用犀利的眼神给夏寻非飞过去一阵死亡光线。
“哎哟,我可不敢!”表姨妈一脸赶紧收回手,一脸受宠若惊的样子,“还是说回你问的事吧,你有夙世因缘,但能不能长相厮守就要看你怎么理解‘在一起’这个含义了……”
“啊?这是什么意思呀?那我爱的人也爱我吗?”小暗着急地问。
“小暗,你别打搅表姨妈了,她工作了一天,应该很累了,我们还是快点回家吧。”沈清一走前来摸了摸小暗的脑袋。
“呜……好吧……”小暗被沈清一拉着走了出去,“小清一,你爱我吗?”小暗小声地问。
“你觉得呢?”夏寻非看不见沈清一的表情,只能听到她用更小的声音温柔地问。
表姨妈似乎对金昊的“老大难”问题很头疼,从上了车到吃完饭都一直在碎碎念,抱怨金昊怎么相亲那么多次都不成功,白长了一副好身材,金昊不敢顶嘴只好一直打哈哈地糊弄过去。而雅玲对夏寻非的好感则一直升温,从夏寻非踏进家门到吃完饭切好西瓜都一直粘在他身边,无微不至地照顾他,使得夏寻非飘飘然的。
“吶,肌佬,你表姨妈的龙眼园旁边那栋房子是怎么回事啊?”小暗坐在别墅门口空地的小木板凳上,吃着西瓜问金昊。
“那个啊,是间鬼屋,都远近闻名了。”金昊不以为意地咬了一口西瓜。
“真的有鬼吗?听说见过鬼的人都死了。”沈清一问。
“反正我是没见过,但表姨妈她说得有模有样的,把人家鬼魂的祖上三代都挖出来了。再说了,二表姨父和四表姑妈他们一个97岁,一个89岁,就算不见鬼也到那个年纪了吧?”
“臭小子!你又趁我不在的时候说我坏话是吧?!”表姨妈头上包着干发巾,穿着睡衣,踢着拖鞋从屋子里走出来。
“我怎么敢说您老坏话呀?表姨妈。”金昊立马做出求饶装。
“表姨妈,为什么那里会无缘无故有鬼魂呢?”小暗问。
“不是无缘无故的,你们要不怕的话,我就从头给你们说起……”
在金沙溪还是金沙河的时候,金沙排村有户姓胡的人家,家里一儿一女,儿子娶了个漂亮媳妇,叫秀玉。本来日子是过得挺美的,但胡少爷命薄,好日子过了没两年他就死了,只留下个美人老婆给他守寡。这个叫秀玉的姑娘读过书,识大体,知道三从四德,因此也没提出改嫁,所以就继续留在胡家伺候公婆,而且和小姑子云莲相处得也很好,经常能看到她们一起说说笑笑的。
半夜幽会
原本大家都以为这秀玉是贞洁烈妇,这辈子都会为了胡少爷守寡,谁知有一天秀玉偷人的消息忽然传遍了村子,据说这是胡家的下人传出来的,可信度非常高。金沙排村各户人家多多少少都有那么些亲戚关系,于是胡家的事就变成了全村的事,村里的几位德高望重的太叔公平时闲着没事干于是就趁着这个时候跑出来主持公道。大家商量了一上午,都觉得秀玉不守妇道,给胡家丢脸,给全村丢脸,决定要抓秀玉去浸猪笼!
本来应该把那奸夫一起抓了浸猪笼的,可惜胡家说没抓到人,秀玉也死活不肯供出对方,所以行刑的那天只有秀玉一个。几个壮汉抬着被装进猪笼的秀玉扔进了金沙河中。因为行刑之前秀玉一直声嘶力竭哭着喊着云莲的名字,所以大家都传是云莲告的密。秀玉的尸体被足足浸泡了三天后才从水中拖出来,原本瘦瘦小小的秀玉被泡得浑身发胀,像只母猪那样紧紧撑满了猪笼。
胡家的人想把秀玉的尸体从猪笼里扯出来葬了,谁知尸体用力一扯皮肉都化成了水,扯的人满手都是令人作呕的腐臭味,眼见没办法塞进棺材,胡家人只好就地火葬了秀玉。本来想着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谁知道没过几天胡家的人就病倒了好几个,尤其是有份火葬秀玉的几个下人病得尤为厉害,过不了半个月就死了。一时间村子里议论纷纷,都说是秀玉死不瞑目回来寻仇了。
接着就听说胡家闹鬼了,晚上经常能听见怪声,家宅不得安宁。这一下子胡老爷和胡夫人可就害怕了,他们不怕自己有什么事,就是担心自己年轻的女儿受到牵连,于是赶紧给云莲找个了婆家,想着把女儿远嫁了就能逃过一劫,谁知道迎亲的那天早上还是出事了。那迎亲队伍都来到家门口,喇叭锣鼓响个不停,没想到喜婆把云莲的闺房门一打开,竟然见到云莲穿着睡衣被一根红绸带吊在房梁上,喜服头钗什么的扔了一地,等人把云莲救下来的时候,她已经没气了。
一日间家门口的灯笼由红变白,本应出嫁的女儿现在躺在棺材里。胡家两老当然是哭得呼天抢地,死去活来。后来听说胡老太太也因此生病了,于是胡老爷便把家产如数尽卖,带着胡老太太去了省城调养身体,也不知道后来怎么样了。
据说如今闹鬼房子的范围就是秀玉当年被浸猪笼的地方,十几年前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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