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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笙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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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发大财了。顺便说一句,包括维在内,已经有六个女生说我长得有点像陈坤了,嗯,都比较缺乏阳刚之气,嘿嘿。)

  记得我第一次去维她们家玩,她爸竟然把我叫做甘甘,要知道甘甘可是个女生啊!(刚刚过去的国庆节见到了久违的甘甘,她还是像当初一样可爱,冰雪聪明。)后来她们就经常拿这件事取笑我的长相,因此每次去维家玩我都要放开皮带狠狠地吃,争取把她那有个万恶的女儿的老爸钱袋吃穿。只可惜她总是比我技高一筹,在我家玩的时候当着我妈的面儿对我百般呵护,结果被我妈误列为儿媳的热门人选,每次她来都要给她做好几个荷包蛋,接过碗时维往往还要对我挤眉弄眼,把我恨得咬牙切齿,几乎想喊一句:既生我,何生她!

  其实真的,我和维的性格很像(甚至同样从小经常被老师批评取得一点成绩就沾沾自喜)。有时真的怀疑我们是不是孪生兄妹,我们总是在伤感的时候(其实维也会伤感,否则就不会为郭敬明抄的《梦里花落知多少》哭得不行)能说出一些也许只有彼此能理解的细腻的话语,快乐的时候能在长辈面前毫无顾忌地乱搞一气。感情上的事,我们俩互相是对方的心理医生。由于我和猪关系也很铁,所以事实上我经常充当他们之间的传声筒,然而她和娟在初中之后的关系像我和娟之间一样渐渐地疏远,所以我的事她更多的是开导,也就更像个医生。

  如果说维是我感情上的心理医生,那么萍,就是我的学习、生活、理想的导师。与我和维不同,萍是个很理性很稳重的女孩子,什么事情有她在总能让我和维放心好多。当初填报高考志愿时,我父母反对我报北广,他们希望我读理科的东西,因为工作更可靠,而我也在怀疑自己是不是需要让兴趣向现实妥协的时候,萍问我:你打算报哪?我说:我还不确定。萍说:你报北广吧!(我事先从未告诉过她我想报北广。)于是,我就义无反顾地填下了“北京广播学院”六个大字。

  萍是我迄今为止见过的最优秀的女生,她在武大依然像在中学一样出类拔萃。理科成绩非常好的她,却又饱读诗书,侃起什么哲学、文化来的时候我根本不是她的对手。我们之间的友谊,也是从初中就开始的。

  初中的时候我和她都住校,那时因为我们俩成绩是住校生里最好的,被老师安排分管住校的男生和女生,就是记下早操缺席者的名字,而我自己经常睡懒觉,因此就有了合作的机会——她帮我记缺操男生的名字,但无论我如何软缠硬磨她就是不把我的名字去掉,最后我只好克服困难,不得不早起——亲自当官儿去。

  萍和维一直是同桌,除了高一那年萍不和我们同班。两人几乎形影不离,吃饭都用同的一个饭盒,而我和她俩又各有一段渊源,于是自然而然,三人就走到一起了。我可以从她们那获得安慰和开导,而她们也能从我那张胡说八道的嘴上得到一些快乐(注:notkiss)。

  萍是位很厉害的女孩,我感觉她总能透过现象看到本质,她很早就对我说:其实你是个挺伤感的人,只是放不下大男子的架子在人前将它埋在心底,夜深人静的时候又沉浸其中。可是她也说,和你一起总能被你的幽默感染,然而终究很少听你无所顾忌地畅谈,不知是不是缺少氛围?

  她所说的顾忌,是指我很少在她面前提到娟的事情。她和娟是非常好的朋友,在那段和娟几乎不说话的日子里,我完全可以通过她和娟取得沟通。然而我没有,甚至维也因为不和我同班而不知道我的心情,高二的时候是我最封闭自己的时期,因为那会儿我真正感觉到娟在变,娟变了。那种痛苦我甚至自己都弄不清,根本不愿与任何人提起,我只是不断躲开同样躲开我的娟。因为萍和娟经常在一起,于是,我不愿意在萍的面前提起让我痛苦的娟,我甚至想当然地觉得她会和娟一样不屑我的初恋的感情——因为她们是这么好的朋友。(直到去年暑假,我才彻底地告诉了萍这个原因,她当时听完后说,不管以前如何,现在和将来的我,一定支持你。正是在她和维的鼓励下,我才下定决心放弃楠,再次向娟表###迹。)可是后来萍和娟也慢慢有了疏远——这就是我想了好久却依然不懂的问题:为什么娟总是不愿或者不能留住老朋友,虽然她身边似乎永远不会缺少男生或者女生?

  高三的时候,萍傍晚或者晚上经常一个人在操场打篮球,而我也往往在晚饭后在那儿转悠,于是遇上了,我便陪着她打,一边打一边漫无边际地瞎聊。现在想起来,我似乎还能看见那嘭嘭的声音在教学楼传出的光线里跳跃的样子。后来萍在我的毕业纪念册上说:“高三那阵子,不太适应,于是和你在操场上打篮球,也没说很多,但心情往往豁然开朗。”其实我又何尝不是。

  萍说她对朋友其实很挑剔的,特别是异性,但唯独我却是优点缺点一揽儿照单全收。我看到这句话时真的很感动,光凭这句话,我六年的中学生活,也就不冤了。

  维和萍是我的左右护法,在她们面前我愿意脱下我所有的伪装和面具,但是我们不能在一起的时候,我还是更多地与维谈感情,与萍谈生活,可能是习惯的缘故吧!

  躲在温暖的被窝里,我给维发短信告诉她我这个比较傻的梦。维马上回了过来,她说:其实,在我心里,猪甚至还没你重要呢!我正被她这句话感动得不行,又来了一个短信:你可千万别给他说啊!我笑得把被子都掀翻了。

  好在曾经,拥有她们的,春秋和冬夏。

  

第六章 那些岁月
年轻时代

  郑智化

  喜欢上人家就死缠着不放

  那是十七八岁才做的事

  衬衫的钮扣要故意松开几个

  露一点胸膛才叫男子汉

  总以为自己已经长大

  抽烟的样子要故作潇洒

  总以为自己已经长大

  受伤的时候不需要回家

  总以为地球就踩在脚下

  年纪轻轻要浪迹天涯

  年轻时代年轻时代

  有一点天真有一点呆

  年轻时代年轻时代

  有一点疯狂有一点帅

  年经时代年经时代

  有一点执着有点无奈

  年经时代年经时代

  有一点甜蜜有点悲哀

  所有欢笑泪水我就是这样度过

  那一段日子我永远记得

  或许现在的我己经改变很多

  至少我从没改变那个做梦的我

  大年初四,终于走家窜户地把亲戚家的年都给拜了。如今拜年越来越没趣,还记得小时候拜年,穿着新衣裳跟着大人们(一家族浩浩荡荡的队伍能有几十人)徒步穿过一个又一个村子,一路上说啊笑啊跳啊跑啊打架啊放炮啊,到一个亲戚家便大吃一顿,快乐极了,如今呢,摩托车轰隆隆一阵儿就完了,觉得好无聊,可能是自己也长大了的缘故吧!(农村的经济进步在另一个方面真的造成很多东西的流失,比如我再也不能站在阳台上眺望远方的竹林,视线已经被小洋楼彻底遮盖;比如再也没有《天堂电影院》中人们端着凳子聚在一起等待一场露天电影或者社戏的情景。)

  终于可以和同学们一起混一段时间了,其实回家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借大家的温暖来驱逐被北广冷落的感觉?

  维、萍、还有猪一起来我家玩,结果维忘了在我妈面前避嫌,竟然和猪亲亲热热地“动手动脚”,被我妈丝毫不差地看在眼里。我笑着提示她,维一拍大腿:坏了,荷包蛋泡汤了!果然,我妈给他们的碗里的鸡蛋,维第一次没比别人多,于是她硬生生地从八戒碗里抢了一个,说都是猪害得她“欲罢不能”,结果露了馅儿,从此不再享受特权,要他赔偿。维野蛮起来时我简直不能想象她在国庆长假快结束从南京回上海的火车上,能给我发短信娇滴滴地说:我好舍不得和他分开!我好想哭!(虽然维的行为给我家省下不少鸡蛋,但也导致我妈看我的眼神多了些鄙夷,仿佛很难相信她的宝贝儿子竟然竞争不过一根瘦竹竿。)

  在萍家,我们三人(八戒不在)一边帮萍妈妈看摊子,一边聊天。每年的寒暑假,我们仨都会有这么一天。去年暑假,我就是在这水果摊前听了维和猪的故事并大笑不已,最终被她狂捶的。(八戒向维表白的最后一句是:就是这么个情况。我一想到猪那理科的条理性极强的思维,就感觉这场“爱的宣言”像是猪在做的一道数学证明题,最后一句:命题得证。)青年男女在大街上又打又闹的明显有伤风化,结果当时把那些本想过来买苹果的阿姨们吓得都不敢靠近我们,生意特差劲。

  去年暑假我下决心重新向娟表白也是在这个水果摊前,因为她俩都说支持我的任何行动。刚才她们问我,和楠的关系怎么样了,有没有恢复或者恢复的希望?我说:我最痛恨背叛,既然是我背叛了她,我就没有资格再和她一起了。我觉得我说的是真心话,但鬼才知道是不是?到底我是真的觉得自己对不起楠,还是在为甩开了她而庆幸?或者干脆还在想着利用她的感情来安慰自己?总之我从石家庄落魄地回到北京,过完自己的十九岁生日后,就给晨写了封情书,在校园的小径把根本不认识我的晨拦了下来,而对对自己那么好的楠却置若罔闻。(后来我似乎有些明白了,很多人都像我一样,宁愿玩一场未知的冒险游戏,也不愿意拴在一个确定的木桩上。)

  一夜后(每次在萍家给老妈打电话说晚上不回家,妈的语气就好像萍家只有一间房似的),我们又飞到了维家,和她妈妈打麻将,我依然像往常一样老给维妈妈点炮,这就是为什么打牌一般很少赢的维妈妈会想我的原因。下午,胚(肉胚的爱称)打来电话说今晚上他老爸老妈都不在,让我们过去聚餐。(由于萍和FN其他成员不是很熟,她去了另外的同学家玩。)

  于是FN半年后重聚首,队长阿S、锋线尖刀城,以及组成后防铁闸的八戒、老妈子(嘉的外号)、肉胚,自然先到球场与人大战一场,只可惜半年没见,配合自然有些生疏,不过还好,对场下不太懂球的女球迷来说,有些人(如小贝)永远踢得好,有些人永远踢得不行。在我们班的女生看来,我们都是前者。

  我是在98年世界杯后开始踢足球的,之前我仅仅在诅咒霸占电视机的老哥时顺便从荧幕上发现足球果然是圆的。14岁的年龄显然不能让我成为鲁伊科斯塔,然而在高年级的同学先是惊讶接着称赞最后不得不告诉我“你很有足球天赋”之后,我就不得不真的觉得自己是天才,开始玩儿命地踢,最终成为一名小有名气的校园球星(同时也把自己一张本就不白的脸晒成了印第安)。并且偶尔想象一下有一天突然接到霍顿米卢祥子的紧急征召(按时间顺序先后破灭)。直到来了广院,看见石磊这般人物也仅仅只是教教女生脚弓推球,我才彻底打消了投至阿里汉麾下的念头——决定还是去AC米兰帮科斯塔报仇,把卡卡干掉。

  高一的时候,班上踢球几乎的只有我和另一个男生,斌。但我们并没有走到一起,他走的是“官方路线”和高一很多男生组成了一支高一联队,我走的是民间,不属于哪一个队伍,无组织无纪律。可是到了高二,班上一下子唰唰地冒出整整一支球队,其主力阵容为3…2…3…2:

  斌城

  辉哥阿S阿龙

  涛哥晓风(旭哥)

  肉胚八戒老妈子

  阿文

  于是日后威震碧岭(我们中学坐落的小山)的高三五足球队之前身——高二五足球队成立了。在经历了头场比赛0:8败给隔壁萍他们六班的队伍后,我们逐渐成长起来,成为碧岭足坛走技术路线的杰出代表(这当然与我这位身体极差的队长兼中场核心的足球理念有关),然而就算在颠峰状态,我们依然对六班(身体与速度型)负多胜少,即使我们总是能轻松地战胜六班的那些克星们,可见足球也是个相生相克的东西。(需要补充的是,与六班大战时我们场下的啦啦队往往能为我们报仇,因为当时刚从五班转到六班的维为了避嫌,将她那韩红般的尖叫声收了起来,而萍又比较稳重,光靠可爱的甘甘是远远不够的。)

  那会儿我们的年级组长阿祥和校长共同来自我们县最穷的一个乡,他们哥俩简直不能想象这群孩子不急着跳农门却要花那么多本该用来做题的时间大汗淋漓地去踢什么“脚球”(鬼才知道阿祥顾义思名的本领为何如此强),于是下令围剿校园所有的“脚球”队伍。还好我们的与###只差一个字的班主任比较开明,对我们睁只眼闭只眼,仅仅告诫我们一周顶多只能踢三次球(他显然不知道事实上我们每周只踢一次)。然而隔壁班就惨了,他们班主任正是年级组长阿祥!因此假如有一天我们来迟一步,发现场地已经被六班的小子们占了,只需要大叫一句:阿祥来了!眨眼的工夫小子们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让人不禁想在地上找找有没有抗日战争遗留的地道入口。于是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空旷的场地,地上还铺着些甩掉的球鞋或护膝——他们那撒开丫子欢跑的速度估计连周星星射出的少林足球都赶不上,用我们方言来说就是:射得狗赢。(跑得比狗还快。)

  我们班用的是阿根廷的队服,自然是蓝白剑条的拥趸(所以当我穿着四丫队白色的英格兰时老是有背叛的感觉),2002年高考前夕,我们一起翘课在电视机前陪着巴蒂流泪——结果被年级组长通报批评。还好大家比较争气,高考基本上都还不错(隔壁班的球友们可就惨了,很多不得不彻底抛下皮球重拾一年课本),于是那个暑假,我们便挨家挨户地喝酒,踢球,打牌,通宵玩FIFA……那是过得最爽但同时又有些伤感的一个假期,因为高考终于走了,而我们,也要走了……

  两年的时光;两年的汗水,足球将一群孩子紧紧地联系在一起。那座停产的火力发电厂的篮球场上,那火辣辣的太阳,那生锈了的大水罐……记得那次突然下起雷雨,我们跑进那个废弃的候诊室,对着那面大镜子把汗水和雨水擦干,把发型整理好,又再次冲回球场,看见空中飞旋的皮球奋力地将身上的水滴像箭一般甩下;那块长满杂草的被弃荒的农田里,我们的球被踢进一个院子,院子里传来了凶狠的狗吠,结果谁也不敢爬墙把球捡回来;不远处有一口水井,阿龙用那根绿色的长绳将盛满水的灰色的小桶拉出地面,大家抢着水瓢去挽桶里的清澈甘凉的泉水;还有那个一下雨就泥泞不堪的球场,不时有人摔倒啃泥巴,用那沾满泥浆的手去抹脸上的污痕但却越抹越多,可滑稽的泥脸里却透出一双双灿烂的眼睛……一次次的摔倒,一次次的抽筋,一次次的站起来,一次次地看着伤口的淤血被她们的棉花球擦干……

  可爱的足球就是这么可爱地让可爱的人们变得更可爱。

  在胚家,我们洗了澡换下了踢完球满是臭汗的衣服,接下来要解决晚饭问题了。我们三个躺在客厅看电视,八戒和肉胚分别被维和菲拉进厨房帮厨。假如在一年前,娟也应该在的,那么,城也会被拉进厨房。

  我们喝了许多酒,我们喝得醉醺醺,我们疯狂地猜着拳,我们狠狠地碰着杯。

  女生回家去了,整个屋里乌烟瘴气,我们一边抽着烟一边不断地咳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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