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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爱美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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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这番不无道理的说教也的确在我心理上留下了一定的阴影,地球人都知道搞自己会把身子骨搞坏,那会不会在将来的某一天,当祖国和人民需要我攻占敌人的阵地时,我会临阵退缩或出师未捷呢?
  我后来就以一种大无畏的精神身体力行地去验证了这个观点。
  首先帮我印证这个观点的是我初中时谈的那个间歇性的女朋友李小美。我之所以说这个女朋友是“间歇性”的,是因为我们俩没有确定那种很顽固的长期的恋人关系,我们只是在某些比较寂静的燥热的适合生物们发情的夜晚偷偷摸摸钻到玉米地里去谈天说地。我可以以我宿舍里任何一个社员的人格来发誓,在读高二之前,我连她的手都没有摸过。除了这样的夜晚,我们就很少联系了,有时见了面都形同路人。就因为这个,我打心眼里就没把她当成我正式的女朋友或是老婆什么的。
  我们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关系呢?对这个问题,我的分析如下:
  第一,因为我长得太帅了,如果一个男人长得太帅了,他就一般不会把某些女人放在眼里,更不会轻易去欣赏或喜欢某些女生,但在寂寞无聊时,他又需要有个女生在自己身边排解心中的郁闷情绪。(这条原因有待考究)
  第二,因为李小美人如其名,长得太漂亮了,这样她就一般不会把某些男生放在眼里,更不会轻易去欣赏或喜欢某些男生。所以我就成了她排解郁闷情绪的工具。(这条原因相比较而言还是比较符合实际情况的)
  第三,因为我们年轻时不太懂男女之事。(这条经实践证明对于我还是比较可行的)
  后来我和李小美分手的时候,就坚持认为我和李小美的恋爱是上帝在感冒时一不小心和我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既然我根本就不会喜欢上李小美,那干嘛当初要死皮赖脸地缠着她呢?我缠着她也就罢了,那干嘛要在最后让她喜欢上我呢?我一直在想该由谁来承担这个责任。
  想来想去,原来是那些在我年轻时代看的电影呀,杂志呀,小说呀什么的在作祟。是那里面鼓吹的“英雄救美”的情节深深地毒害了我那颗纯洁的幼小的年少无知的心灵。
  在那个时代的出版物里,“英雄救美”成了可以成就一段伟大爱情的催化剂。这直接在我头脑里形成了一种变态思维,那就是想要找个女朋友,就得先上演一段“英雄救美”。
  这种思维对我后来的生活的影响不可以说不严重。直到后来我追琪然屡战屡败的时候,还整天幻想有一天琪然在校园里会遇到俩流氓,那俩人淫笑着象饿虎扑食一样扑到琪然身上,正在这时,我们英勇无畏的主人公张无花粉墨登场了,三拳两脚打的那俩流氓满地找牙。结局就是琪然被张无花的英勇事迹感动,感激涕零,投怀送抱,最终以身相许,从此英雄和美人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正是当初的一次英雄救美,成就了我和李小美那段并不伟大,也不光彩的爱情。
  那是在我上初三时的一个秋日的午后,寂寞的夕阳正悄悄地向西面的山顶沉去,空气中充盈着那种秋天特有的清凉的味道,让人感觉有些萧索。我下意识地向上拉了拉运动服上的拉链,感觉还不过瘾,就又顺便拉了拉牛仔裤上的拉链以作补充,然后跑到教学楼后的停车区,准备推车回家。
  就在这时,我遇到了李小美。她穿一件红色外套和紧身牛仔裤,站在黄色的夕阳里,看起来很是清纯和妩媚。李小美有些紧张和局促地喊了我一声:“张无花。”
  “哦?”我站住:“你叫我?”
  “是呀。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初二二班的团支部书记,我们经常一起在团委里开会的。”
  她的话让我想起来我还是一位在伟大的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青年团里的一个小干部,便满怀豪情地问:“找我有事吗?”
  她有些不安地摆弄着衣角:“我想找你帮个忙。最近几天有个叫陈龙的成天找我,有时还在我回家的路上堵我。我听说你认识陈龙,能不能帮我告诉他,让他以后不要再找我了?”
  那个陈龙我认识,是我们学校里一个老大级的人物。凡是看过《古惑仔》那部电影的朋友,对电影里大飞那整天价挖着鼻屎摇头晃脑的模样的记忆一定很深刻吧,陈龙就是那样,不过他不用挖鼻屎,因为他是一个顽固性鼻炎患者,成天价稀溜着两串浓黄的鼻涕游来荡去的。每当我看到两条黄色的小虫从他的鼻孔里肆无忌惮地爬出来,心里都要紧张上好一会儿,生怕那两条小虫会发现我的鼻孔比他的更宽敞明亮,更温暖湿润,而弃暗投明爬到我这儿来。
  虽说他是个老大级的人物,会时不时的走在路上偷偷摸一下女生的屁股,有时还会把一些看着不顺眼的低年级男生约到操场里狠狠地揍上一顿,我却不怕他。他遇到我,就像是大飞遇到了陈浩南,又像周瑜遇到了诸葛亮,还是乖乖躲到被窝里去痛哭自己的生不逢时吧。
  我之所以在我们学校那些老大级的“黑学生会”人物中形成那么大的影响力,都是因为在某一年的夏天我们学校发生的那件“毛毛虫事件”。那事件的主角是我们张无花同志,和一位潇洒英俊的人民教师。
  在课堂上,张无花同志一不小心故意揪住了前面女生的一根黄黄的大辫子,被那位伟大的人民教师发现了,于是他就怒不可遏地一步蹿到张无花同志的面前,用他那沾满粉笔沫子的勤劳的右手问候了张无花的左腮一下,从此在张无花那纯洁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伤疤。
  张无花同志为了充分落实他那条“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狗屁政策,便在一个漆黑的伸手隐约能看到五指的夜晚,花费了整整一个小时的时间,鼓捣开了那位人民教师的单身宿舍门,然后把几条毛毛虫扔到他的被窝里,害的那位人民教师整整一个月没法出门见人。
  这件事就像陈浩南当初替自己老大报了仇而自己就成了老大一样,我也因为有仇必报的美名使得陈龙等人对我敬畏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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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第4章荒唐的青春3


  正是因为以上这诸多因素,所以当李小美在某年某月某日的那个下午找到我,让我帮她击退陈龙那滔滔江水般的进攻狂潮时,我毫不犹豫就答应了她。我不但答应了她,还当时就用我的表情向她表达了一下我为她能向我提供这个“英雄救美”的机会而心存的感激之情。我想她当时一定被我那得意而感激的表情给吓着了,脸色顿时变得煞白,悄悄地向后退了一步,想要推起自行车来逃之夭夭。
  我岂容这么好的机会从我手边悄悄溜走?所以从那天开始,每天晚上下了晚自习我都要死缠烂打地送李小美回家。陈龙见我和李小美搞上了,便很知趣地改变方向去进攻别的山头了。
  后来我揶揄李小美说:“你那是何必呢?你找到我,不过是用一个流氓代替了另一个流氓,从一个火坑跳到了另一个火坑。早知如此,你还不如一开始就向陈龙乖乖就范,或者反过来向他发动更强大的进攻不就得了。”
  李小美眨巴眨巴她那双大眼睛,有些迷离地说:“不一样的,有些流氓其实很可爱,有些流氓则很让人讨厌。”
  她对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上高二了,她那时候还在初三复读。我因为搬家,转学到一个城市读高中,她则继续呆在我们小镇中学读初中,两地相隔九十多里路,我基本上只有放假时才回老家找她玩。
  就是那个寒假,当我们小镇上四处弥漫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和过年时的温馨气氛时,我在那个美好的大年三十的夜晚潜入了李小美那看起来颇为宁静的小村庄,在好不容易摆脱了两条神秘野狗的追踪和她们村前小卖部那卖烟的老太婆无聊的盘问后,我怀着那种地下党同志们誓把情报送给党组织的心情推开了李小美家的大门,然后在她父母的那种不怀好意的询问的眼光中,带着李小美走进了无边的夜色。
  那天的天气真冷,我穿着一件绿色军大衣,李小美穿着一件白色羽绒服,我们俩傻鸟就在田野里的那条小路上逛啊逛啊,谁也不碰谁,一直冻得我根本就不想说话了,鼻子里酸酸的,老想朝外流鼻涕。我那充满欲望的右手试着向李小美伸过去好多回,可最终又被我硬生生地给收回来了。
  幸好那条小路比较理解我的卑鄙心理,就无端在路中间长出一个小坑来。幸好李小美也比较理解我的心理,就故意一脚踩空,然后顺势向我身上倒去。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这条路真他妈伟大。然后就用一个在电影里常见的经典动作,把李小美搂到怀里。
  李小美在我怀里很乖,也很温顺,跟个即将上断头台的小绵羊似的。我也很老实,很本分,就那么搂着她一动不动地站在空旷的田野里,真跟个超级大傻鸟似的。我们就把这造型保持了十多分钟,最终我憋不住了,觉得自己有必要得寸进尺,便在气运丹田,一丝一缕地挤完一个屁后,冷不丁爆出一句:“我想吻你一下。”
  李小美好像一直都在等我这句话,她仅仅用身子表示了一丝微微的颤动,便义无反顾地仰起脸。我又用了十秒钟的时间琢磨我该从哪里下嘴,是从她的眼睛呢,鼻子呢,还是嘴唇呢。我还没有琢磨好呢,她就已经很娴熟地“嗖”一下子咬住了我的下嘴唇,好像那是一块红烧牛肉似的。她的动作让我在那次接吻的过程中,老是有一种被人强暴的感觉,都差一点委屈地哭出来。
  我们还在四唇相对,吻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我感觉有个湿湿的软软的东西滑到我嘴里去了,好像是李小美的舌头,这让我感觉很是不爽。你说我们正忙活着呢,你跑进来瞎掺和个啥呀,那不是摆明了要破坏我们的气氛吗。于是我为了表达我的愤怒,就用我的舌头把它使劲朝外顶呀顶呀!当我实在不能把它顶出去的时候,我就干脆放弃了抵抗,任由它摆布。
  我们那一吻吻了足足有十分钟,直吻了个天昏地暗,飞砂走石,以至于等我们结束的时候,我感觉天旋地转,一时间分不清东西南北。李小美告诉我,那是因为我不懂得在接吻时调节呼吸,造成了一定时间的呼吸困难而导致的大脑缺氧。
  从那天晚上开始,我和李小美的关系就从黑暗的万恶的旧社会进入了快速发展的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快车道。
  正是因为我们俩有以前这种正常或不正常的关系,所以我考上大学的那个暑假里,我那几个比较要好的哥们儿,在酒足饭饱之后,极力怂恿我去把李小美给“办”了。我心想,这些人怎么这么无耻呢,这不是在拉我们伟大的革命同志下水吗?这不是在玷污我和李小美之间那纯洁的男女关系吗?想虽这样想,最终我还是意志不坚定,在几个坏分子的拉拢下,半推半就去找李小美了。
  几个哥们一直骑摩托车把我送到李小美的村里,然后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一定要注意安全,我感激涕零地依依别过了这些哥们,大喊了一声:“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然后就昂首阔步向李小美家走去。
  现在对于李小美的家,我可以说是轻车熟路,几乎闭着眼睛也能摸到她的家门,只要我不会准确无误地撞到她家门前的那棵老槐树就行了。
  我站在李小美家大门前扯开嗓子学了两声驴叫,这是我们半年前约定的暗号。我本想学狗叫的,那驴叫声实在是不雅,太难听了。可李小美不答应,说她们村里养狗的太多,不容易从那么多的狗叫声里分辨出我的口音。我只好改为学驴叫了。
  我叫。
  没有人出来。
  我又叫。
  还没有人出来
  我站在那儿声嘶力竭地叫了半个多小时,嗓子都喊哑了,还是没有人出来。我就想李小美可能不在家,不知跑哪儿玩去了,于是我垂头丧气地准备拔营撤退,取消今晚的行动。可就在这时,李小美家的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了,里面露出了李小美那鬼鬼祟祟的小脑袋。
  “你怎么这么晚才出来呢?不会是故意玩我的吧?”我看到她,气不打一处来。
  李小美便撒娇说:“哎呀!别生气了你,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们邻居家前段时间买了一头驴,每天晚上都叫,我还以为刚才那叫声是它的呢。”说完她就捂着嘴花枝乱颤地笑了起来。
  我用中指关节上去凿了她的头一下,不许她笑,然后又问:“那为什么后来你又出来了呢?”
  “因为到最后,那驴叫声有些沙哑了呀,我们邻居家的驴可不会有这种哑嗓子,所以我就猜着是你了。”说完这句话,不光是她,连我都情不自禁哈哈大笑起来。笑过之后,我一把把她搂到怀里,我们就紧紧相偎着,努力控制着那浓重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磕磕绊绊向村外的田野走去。
  玉米地里很是闷热,到处洋溢着清脆的虫鸣和单调的青蛙的叫声。我们俩死死地抱在一起,脸上都洋溢着一种苦大仇深的表情,看样子都恨不得把对方给勒死似的。
  过了一会儿,我突然翻身和李小美双双倒在沾满了露水的草地上,似乎有些忘情。我试着解李小美衣服上的扣子,她挣扎了一会,然后抬起头来,她对我说:“你先等等,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爱不爱我?”
  李小美的眼睛在油油的夜色里闪烁着迷幻的光彩,像是蒙着一层朦胧的水雾。
  我说:“你问这干嘛,我又不知道什么是爱情。我只知道我活了快二十年了,到现在还是个处男。好了好了,别逗了。”然后我又试着努力地解李小美的衣服。
  李小美突然一把推开了我,她说:“张无花,我不希望这样,我希望你心里想的是爱情,而不是性。”
  我有些懊恼地看着她:“可爱情不就是性吗?”
  李小美突然站起身来,她说:“我一直以为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是因为你喜欢我,可为什么你心里想的都是要和我那样?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你并不喜欢我,你和我在一起只是玩玩,是吗?”
  我突然觉得心里很堵的慌,平常李小美和我在一起总是嘻嘻哈哈,我想和她做什么,只要别做那种事,她都表现的很乐意,可现在她却突然认真了起来,认真的让我不知所措。
  我伸手抹了抹头上的汗水,静静地坐在草地上,然后点起一只烟。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小美,我也想要喜欢你,可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可能我们都还小。”
  “要不咱们分开吧,或者等我们长大了,就会懂得爱情。”
  “好吧,要不咱们先分开吧……我……”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李小美突然就嘤嘤地哭了起来,然后她双手捂着脸向一个不知名的方向跑去,夜色渐渐吞没了她的背影,只留下我还呆在草地上,怅然地抽着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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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第5章荒唐的青春4


  到了后来,我就不再和李小美联系了。那个曾经无比熟悉的人,渐渐地在我生命里消失。
  正因为我和李小美那件事对我的打击太大,所以到×师大上学后,我迅速地给自己制定了一个四年计划,那就是必须在这四年之内解决我的处男问题。我认为爱情虽然不能和性划等号,但至少是与性息息相关的,所以得到了性,就会得到了爱情。虽然现在看来我当初的这个观点甚是无稽、荒谬,但当时我还是很自以为是地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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