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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不解疯情-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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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做不成恋人就不能做朋友了?”我问他。
  他看看我,撇撇嘴说:“有可能。”
  接着几天里脚板开始向我打听张铮对于她的看法,我怎么好明说张铮不喜欢她呢?只好勉强地用很激昂的语气对她说:“有希望,要加油。”脚板听了后总是“咯咯”地笑,看见她笑我也挺高兴的。再慢慢地脚板就不再向我问张铮的事了,我想是她知道张铮的想法了吗?
  一天下自习后脚板说:“陪我去堤上吹吹风好吗?”
  我已很久没去堤上了,来到堤上,突然感觉十分亲切,曾发生的一幕幕到现在都还那么鲜活。我不禁对自己的善感到好笑。
  脚板也不说话,难道她在这儿也留下过难忘的回忆?
  “默。”脚板叫了我一声,却是直呼我的名,让我觉得有些不适应。
  “怎么?”我问她。
  “我觉得……”脚板垂着头,欲言又止。
  “怎么?”
  “我觉得……”脚板抬起头,看着我,虽然当时很黑,有轻微夜盲的我难以看清她的眼睛,但我感觉得到她是认真的,“我喜欢的是你。”脚板终于说完了这句话。
  沉默,又是沉默。
  我说:“这个,不行……我有小婕。”
  “你真的喜欢小婕?”
  “……是……”我又说加重语气说,“是的。”
  “不是。”脚板很坚决地说。
  我看着脚板的眼睛,突然间哑口无言。
  脚板走了,我一人坐在堤岸的草地上,想了很多,迎面吹来潮湿的晚风,带着水草和泥土的气味,让我感到异常的孤单和自责。
  和脚板没发生什么,她每天都喝很多AD钙奶,她说喝完后再吃西红柿,那酸酸的滋味就能压抑住心中酸凉的感觉。
  如果你不是真心喜欢对方,那就直接告诉她,不要以为你的爱是施舍,那样你们都不会幸福,让时间来治疗短暂的心痛,最后至少会记得那段虽已破碎但却善良的相遇。
  脚板在给我写的纸条中这样写道。
  就像我对她所做的一样。
  脚板进大学后有了男朋友,这个结局我也早早料到。她对我而言就像那夜微凉的晚风,让我难过,但却清醒。
  张铮贱人和我们谈起爱情,他说爱情是荷尔蒙作用的结果。说他期待的爱情是那种根本不用思考不用计划就能轰轰烈烈天长地久的爱情,他希望他深爱着他的爱人,他的爱人也深爱着他,他们一起在恋爱中充满着浪漫而又踏实地生活,磕磕碰碰却又一帆风顺。他和他的爱人一起探求爱的真实含义,一起保护着这人世间最奇迹的奇迹,一起在无限的满足与幸福中走完宝贵的人生,一起因为这种爱而更加地爱着生活爱着所爱的人。
  “让所有人都相爱吧,阿门。”耗子不知从哪儿学会了苏格拉底的这句名言,假装哲人地感慨道。
  17
  公元二零零一年按历史教科书上来说应该是二十一世纪的开始,而现实中人类却把二零零零年当成了二十一世纪的开始,并在世界各个旮旯里都举行了盛大的庆典仪式,每个人都雀跃得仿佛有着活了两千岁的满足感,以自己能看见新千年的阳光而感到异常骄傲,觉得不枉此生,死而无憾矣。实际上阳光还是一样,每天还是一样,战争不断发生,污染继续污染,饥饿的孩子还在挨饿,失恋的人继续失恋。哪怕二十一世纪真的到来,这些还是没有任何地改变,就像我们小时候希望自己能快些长大,但长大后却发现原来什么都是一样,甚至有些变得更加糟糕。
  我们,这些二十一世纪的主力军,在二零零一年时大概早把自己的使命忘了个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玩命地向颓靡生活看齐。耗子说追求高质量的生活没什么不好,并用一句话经典地概括了评价一个国家发达程度的标准:“早恋越早越多的国家越发达。”虽有几分道理,但总觉得有些别扭。耗子总是说这些应该被人民立即枪决的话。
  新世纪开始时候我总在失恋,而且是莫名其妙地把爱情给抛掉的,害得别人伤心,自己也伤心。比如幸,比如小婕。小婕和我分手时我甚至认为她是不大喜欢我的,她听我说出分开的话时显得很从容,没有像幸那样悲伤,但她又给了我一个耳光,打在脸上的时候我却发现远远没有上两次重,然后没说一句话就走了。被打了耳光的我突然看见她漂亮眼睛里含满了泪水,我有些清醒,一刹那觉得自己不想看见她就这么离我而去,于是我大声地叫她,想她回来,可她头也不回。
  第4部分 青春不解疯情(39)
  连着几天我想去找小婕,但都没有勇气。我告诉耗子我和小婕分手了,耗子没说什么。我告诉张铮我和小婕分手了,张铮也没说什么。
  我现在都有些怀疑我是否真的和小婕在一起过,甚至怀疑我是因为和幸的事而产生了对小婕的幻想。也许我压根没和小婕在一起过,也许。不然我怎么到现在都感觉不到那种分手的悲伤呢?或许我那时根本没有悲伤,只是麻木了。
  可是,现在我却有小婕在我生日那天送给我的那盒磁带,那盒磁带里是小婕为我录制的歌,整整一盒磁带,全是我在那个有着美丽夕阳的午后,对小婕唱的那首记不全歌词的——《不要变》。
  生日是在和小婕分手后很久才到来的,那时我已很久没和小婕联系,见面都很少。生日那天我请了黄蓉和小婕,但小婕没有来,黄蓉却带来了小婕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我把磁带放进随身听里,戴上耳机。
  小婕自己用吉他伴奏唱着那首我惟一唱给她听过的歌。一整盒磁带,全是小婕在唱,一遍一遍,一遍又一遍,没有对我说任何话,只有小婕越来越多的小声哭泣,直到最后她泣不成声,我泪流成河。
  我仿佛又看见她调皮地对着我笑,看见夕阳下她美丽的脸,看见她把冻红的手使劲地往我手套里塞,还有她迎风而舞的长发,她唤我的“喂喂喂”……
  谁说我不是真心喜欢小婕?
  我操他大爷!
  我是真心喜欢小婕,但我却说我不是真心喜欢她!
  曾默,我操你大爷!
  我发疯似的冲出房间,对着黄蓉大声地问:“小婕的电话是多少?!”
  耗子被我吓了一跳。
  黄蓉把我扯进房间,她对我说:“小婕已经转学了。”
  “转学了?”我呆呆地问她
  “这学期读完她就转学了,去了长沙。”黄蓉说。
  我摇摇头,紧闭着嘴,一片空白。
  暑假我去我哥那儿住了一个多月。就是那个在梦中得到仙人指点的哥哥。那厮在警校读了将近两年,体格练得极其野蛮。去之前胸肌还没我大,回来后我把他衣服扒了一看,闹得我脸都红了,感觉我犯了流氓罪似的。
  他在警校里谈了大约全校女生数目大半的女朋友之后,终于稳定了下来,交了一位湘潭市的女朋友,名叫万静。该女生虽不算倾国美女,但把我哥算是彻底给“倾”了。我哥对她简直就如土著对待图腾,月亮对待地球。成日围着嘘寒问暖,烛光鲜花,还把警校食堂里发食时不多的几片瘦肉全夹在她碗里,把那女生养得安全非常。
  暑假里我哥把零用钱全省下来,用在缴手机费和买IC卡上,每天我哥手机不离身,洗澡时都把手机用塑料袋包好放在浴室里,随时准备回复命令。晚上更是不得了,对我姨妈借口出去陪我散步,一出去就飞奔至电话亭,一打就是一两个小时,打完后整个人像从沙漠里来的,脱水如同板鸭。深夜时更是忘寝,短信一条接一条,发到最后两眼血红、嘴唇乌黑,硬是到拿不住手机才罢休。
  每日如次。
  我被我哥这精神感动了,对他说:“要是全中国人民有你这斗志,早全面小康了。你为中国电信事业做了多大贡献啊!刺激了多少消费,创造了多少再就业啊!中国政府该给你发一锦旗:消费标兵!”
  我哥一改往日和我瞎掰的习性,反而教训我说:“要认真地对待爱情,你会发现全心地对待一个爱你的人是多么伟大而愉快的事情。即使吵架,你都会觉得为对方做出让步是多么高兴的事情。”
  我疑惑地问道:“需要吗?”
  我哥意志坚定得像烈士:“不需要吗?”
  我哥和小静的爱情发生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星期六。
  那天我哥哥刚打完球,热得舌头都吐在外面,他急着往寝室赶,经过女生宿舍楼的时候忽然听见上面传来一声凄惨的尖叫。作为学警的我哥自然像警犬一样对待这种叫声有着敏锐的反应,责任心极强的他马上朝上面望去。
  “砰!”一个绿色的塑料脸盆结结实实地砸在了我哥正义的脸庞上。一位学警就被一个塑料脸盆给砸翻在地,晕了过去。
  在学校医院躺了两个多钟头,我哥醒来后第一句话就说了两个字:“袭警。”
  说完这话时他看见一张急切的脸,用他的描叙是:“看见一个长相清秀的女生着急地看着他,顿时全身像被高压电打了一样。”我说:“你他妈的又被盆子砸又被高压电打确实挺惨的。”
  这样,我哥就认识了万静。万静在医院里照顾了我哥照顾一个多星期。其实一个大男人头被塑料盆子砸了一下就住医院住了一个多星期显然不可能,实际上就是我哥买通了医院的医生,让他在医院里多住了些时日,赖着不走。根本的原因当然是因为被高压电击中,那个高压电就是万静。
  但当时万静已有一关系暧昧的老乡,但有实无名。我哥知道情况后一点也没灰心,反而更加坚定其决心。从此,我哥想尽一切办法接近万静,并通过所学刑侦技术很职业地掌握了万静的一切资料,包括其家庭背景。
  我哥开始是给万静发短信,从谈人民警察的责任到谈他小时候和我一起养过两条最听话的狼狗,连我小时侯体质瘦弱牵不住狼狗反而被狼狗牵着跑的事情都说了。万静好像挺喜欢听我哥说我那些丑事的,我哥就投其所好,专挑我丑的说,把我彻底毁了。
  接着就是给万静打电话,打之前先写出发言提纲,然后一说就滔滔不绝,连今日新闻联播里的事都说了。同寝室的哥们有意见,抗议说给女生打电话严重打扰他们看毛片的气氛。于是我哥就跑楼下去打,打到半夜再番强而入,吓得看门的大爷好几次都喊抓小偷。
  第4部分 青春不解疯情(40)
  当然,我哥最拿手的还是搞好和万静朋友的关系,除了女式内衣和卫生用品我哥什么都给人家送过。人家的朋友自然成日在寝室里教室里厕所里大说我哥的好,于是动摇了万静和那可怜老乡的感情,并在万静的潜意识里深深烙下了我哥的名字。
  那一老乡自然很是懊恼,对万静发巨多的牢骚,弄得万静心烦。终于有一天万静对不断哀怨的老乡表明了立场:“你凭什么管我?”那老乡大眼变小眼,一脸无辜,看着万静生气的脸,悲惨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老乡遭到万静毁灭性的打击,心痛不能自拔,转而化为对我哥的仇视,扬言要办我哥。
  在一个漆黑的夜里,我哥在打电话时被三个操浓厚湘潭口音普通话的家伙堵在了角落里。那几个家伙自认为在警校学过一招半式,对付一个人应该没有问题,但他们错就错在事先没有调查清楚我哥的底细,犯了兵家大忌。
  我哥跟随其父从小在部队里长大。戎马半生的姨夫转正后自然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有军人一样的体格和毅力,于是让我哥进了警校的特警区队,练得我哥能手碎啤酒瓶,头断红板砖,但就是被那绿色塑料盆给砸晕了。“这就是缘分。”我哥常对我这么说。我说:“那是你命门。”
  那几个普通的学警自然被我哥揍得狼狈而逃,我哥也不追赶,只是紧接着给万静打了一个电话,在电话中装成中弹弥留之状,说:“静,我被你那老乡暗算了,但我不会因他们的威胁而动摇……动摇我爱你的决心。”“砰”,电话掉在地上,万静在电话里惊慌地大叫:“你在哪儿?你在哪儿?喂,你说话啊!喂……”
  我哥此时倚在电话亭上,耐心地等待万静的到来,守株待兔。万静马上就到了,看着坐在地上的我哥,全身抖了两抖,抱着我哥大哭起来。
  从此,我哥和万静的关系正式确定。
  在一起后万静简直就找了个保姆,衣食无忧,而且还享有了对我哥的领事裁判权和财政大权。事后万静觉得我哥和那几个快被打成熊猫精的老乡比起来简直就是毛发未损,于是对我哥提出了质问,我哥哥一口咬定被打出了内伤。于是此冤案化为历史烟云,从未被平反过。
  当然,我哥和万静也有吵架的时候,万静的脾气不好,发起小姐脾气来厉害得很,电话说挂就挂,说几天不许联系就几天不许联系,说要我哥过去看她就一定要过去,否则脾气升为橙色。我哥虽然也生气,但凭心而论,他做得很好,以至于在吵架的时候都严格控制声调,认真考虑每一个字每一个词该说不该说,吵完后又厚着脸皮给万静打电话,锲而不舍。常德隔湘潭两百公里,我哥一接到命令第二天起得比闹钟还早,一车就坐过去,晚上再坐回来,回来水都喝不上一口,就又是一个电话,亲切地说:“喂,静宝宝啊……”
  我哥和万静热烈地相爱着,我哥仿佛入了邪教,我虽有担心,但更多的是为我哥感到由衷的高兴,希望并祝福他们能冲破一切难关,最终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你以后准一怕老婆的。”我在床上嘲笑我哥说。
  我哥送我一拳:“怕又怎么?那是爱她。”他还是那副革命口吻。
  我“嘿嘿”傻笑,想到当年读小学时的我哥脖子上挂一红领巾,对鼻涕流流读学前班的我信誓旦旦地说:“我他妈以后绝对不怕老婆!”
  以后,我也会因爱一个人而“怕”她吗?
  18
  转眼到了高二。
  张铮在迈步走进高二教室时兴奋异常,说:“我终于又回来啦!”一句话把坐在讲台上的老牟给逗乐了。他嘴巴一歪,笑道:“这学期还能考到标兵吗?”张铮说:“没问题,考到标王都没问题。”老牟问我道:“你呢?小鸟。”
  小鸟是老牟给我起的外号,除老牟这么叫我外没人敢叫,因为会被我滥用权力调去扫厕所。老牟这么叫我可能有两个目的:一是想我记住以前的事,别再犯;再就是提醒我别忘记自己是祖国的一只小鸟,多么可爱——但我总觉得有和耗子混淆成一类的颓败感。
  我看看老牟,问:“你说呢?”
  老牟说:“那考不上你就给我六十元钱,考上了我收你六十。”
  我欣然说好,说完后觉察出话中玄机,后悔得直冲老牟嚷嚷:“不行,还我六十!”
  我去了小婕班上一次,找几个人问了问,小婕确实转学了。就在那时我还强烈地以为,小婕会突然从教室外走进来,冲我说:“喂喂,报名来这么早?”真的希望她下一秒会出现在教室门口。但时间也随着我的希望不断不断地流逝,直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是张铮,对我说:“呆在人家教室干嘛?走,抽支烟去。”
  然后叫耗子同去,找耗子的时候却惊喜地发现耗子在与黄蓉聊天。张铮评价道:“耗子长了一岁果然没光长肉。”我评价道:“那厮要么在和黄蓉谈新学年的计划要么就在发表‘现在生活水平真好,刚见一大爷一手提一电冰箱一手抱一彩电在街上小跑’之类的蠢感叹。”
  把他一叫来,嘿,果然被我猜中。耗子说:“我在和黄蓉计划着怎么把那个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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