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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暖花未开-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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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阳困惑不解地看着林萌萌,他好象不太明白林萌萌为什么老是在帮着小欢。他说:“她为什么要哭?哭能解决什么问题?”
“她今天没有哭,她只是病了。”林萌萌用梳子梳着头,掉了许多头发,她问杨小阳掉不掉头发。杨小阳说他很少掉头发,他接着说他想看看小欢。林萌萌挡在了门口,他想越过林萌萌,林萌萌笑了笑说,“那你进去吧。”
杨小阳进屋时,小欢正盖着毛巾被躺在那里,头全被盖住了。林萌萌站在门口,看见杨小阳走过去,手足无措地站在床边,林萌萌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她想看看杨小阳怎样对待装病的小欢。
杨小阳坐在床边,他说我们应该谈谈。
小欢没有动,杨小阳回头看林萌萌,林萌萌走过去掀开了小欢毛巾被的一角,小欢看了林萌萌一眼,翻了一个身没理她。林萌萌说杨小阳要跟你谈谈。
小欢说我头痛,我不能出去。杨小阳失望地说那好吧,我只好走了。杨小阳说完将小欢以前送过他的一些礼物放在了小欢的床头,然后他走了。
杨小阳走后小欢躺在床上发呆,林萌萌说我要是你我就跟他去把一切都谈明白。
小欢坐了起来,她沮丧地说我以为他能关心我的病,他却一点都不关心,他的心好狠呀!
林萌萌说看来杨小阳还是不了解你,她怂恿小欢去追杨小阳,小欢说这就是缘分尽了,如果有缘,就不用这么痛苦了。小欢说完又重新躺在了床上。林萌萌想小欢为什么不能和杨小阳谈谈呢,而总是这样苦苦地折磨自己。
杨小阳每次看见小欢哭,他也想哭。小欢这块烂泥巴粘在他身上弄不下去了。现在杨小阳已不太在意小欢的眼泪了,女人的眼泪如果流得太频繁,男人的心就会变得越来越狠,男人们总是对女人的第一次流泪束手无策,次数太多的眼泪对男人来说已不是眼泪。现在杨小阳已把小欢的哭声当成了一种极普通的音乐,杨小阳早就盼着快点毕业,他好一走了之。
林萌萌告诉杨小阳,小欢不会让他一走了之的。杨小阳凑过来小声跟林萌萌说:“我要远走高飞,我要去一个小欢找不到的地方。”杨小阳往四周看了看,又神秘地说:“我会逃跑的,等我有了落脚之地,我会给你写信的。”
杨小阳有一张白净的长脸,他讲这些时林萌萌看见他的脸上正有一丝丝的喜悦在游动。他可能正憧憬着甩掉小欢之后的美好日子。
第十三章::失落的林萌萌
放署假时,林萌萌天天呆在家里,而刘然要备战考研,每天仍然在学校里看书。刘然每天下午骑车子回来看林萌萌,有时他奢侈地在林萌萌家待上一下午。他说觉得学校的日子特难熬。一想到女生宿舍楼里没有林萌萌了,他心里就空荡荡的,那种人去楼空的感觉太难过了。刘然每次和林萌萌在一起时都不愿意回学校去,有时林萌萌只好硬把他赶走。她发现他是那样的依恋她,他说自从她放假后,他就不再爱回学校了。他说他特别羡慕林萌萌,不用考研,每天在家里享福。林萌萌每次在厨房里给他做好吃的时,他都坐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看她。他说他真想拥有一个只容纳他们两个人的房间,看着林萌萌系着围裙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这种生活太温馨了。
林萌萌说既然你那么着急结婚,那就等我毕业吧。林萌萌想其实等她毕了业他们也结不了婚,因为刘然他妈不会同意他娶她的。
刘然站在林萌萌的身后搂住了她的腰,他说管我妈干什么,我娶媳妇,又不是她娶。你放心吧,到时候,我妈就会向我妥协。
林萌萌经常在刘然全家人都去上班的时候去他家找他,估摸着他家人快回来时她就马上离开他家。有时刘然不让她走,他说让她留在他家吃饭,如果他家人谁给她脸子看,他就会为她讨回公道。林萌萌没有听他的,每次都从他家跑了出来。
刘然在家里时,经常紧锁着眉头思考问题,林萌萌每次问他在想什么时,他都尽量回避她。他说他就是这样,好一个人沉思默想,他说现在很多同学都知道了他要考研究生的事,他很害怕自己考不上,他最不喜欢做雷声大雨点小的事。他说实际上他心里压力是很大的。林萌萌劝他说他的担心是多余的,她告诉他一定要从沉重的思索中走出来。刘然假装在古板的脸上挤出一点可怜的微笑来,他说实际上他担心的事很多,不止这一件。林萌萌迷惑不解地看着他,她想他有时竟然这么古怪。
那天林萌萌去刘然家时,王军正好也在,林萌萌已很长时间没见过王军了,自从她和刘然恋爱后,王军几乎没去学校找过她,他说她一定很忙,他不好意思打扰她。王军又长高了许多,差不多跟刘然一般高了,他看上去很健壮,象个运动员。林萌萌说王军你真健壮,象运动员似的。王军听她赞扬他,立刻眉开眼笑地说你也不懒呀,越长越标致了,我都不敢认你了。
刘然立刻打断了他俩的调侃,他说你看你俩,见了面就互相捧,把我晾一边,我都吃醋了。
王军说你也知道吃醋呀,想当初刚听说你俩好时,我腮帮子直酸,牙差点给醋掉,那个痛苦呀,刘然说我俩好你醋什么?刘然说着示意林萌萌到他身边去,林萌萌过去后他让她坐他腿上。林萌萌说你可真好意思,王军在这,你还让我坐你腿上,王军看了多难堪。王军说你坐吧,没事,我不难堪,你又没坐我腿上。
刘然假装生气地盯着王军看了一会,他说王军你今天怎么了,说话时老想占林萌萌的便宜,你要是再这样,我可把你哄出去了。王军没有在意刘然的态度,他拿出一盘磁带来放进录音机里,林萌萌拿了歌片一看,全是英文的,她问王军正在唱的是哪一首,王军凑过来指给她看,并把歌词翻译过来。刘然见林萌萌和王军凑得那么近,又不高兴了,他说你俩离远点行不行呀,脑袋都快挨上了,让我看了真生气。过来,坐我腿上。
林萌萌白了刘然一眼,重新坐回到了他的腿上。王军看了他俩一眼,他说恋爱真好,你俩也不张罗着给我介绍个女朋友。林萌萌说你的女朋友还用得着别人给张罗呀,就凭你那嘴功,早该骗一个了。王军说我要谈就谈一个将来能跟我结婚的。到目前为止我们班的女同学还没有一个能让我动心的。我觉得她们都太浮,幻想太多,我要找就找一个面对现实的。
林萌萌转向刘然,她说怎么样,按王军说的标准给他张罗一个吧,他在求你。刘然说他可没求我,他是在求你,我的底细你还不知道吗,除了你,我不认识第二个女生。
后来王军建议到歌舞厅去玩,林萌萌以为刘然会站出来反对,因为他最讨厌跳舞,可这次他并没有反对,他说好,咱们走,这时不玩啥里玩。
林萌萌笑着跟王军说你看,刘然变了,他想开了。王军说这就是不安全因素,刘然一变,你就要把他看紧。
他们来到白云歌舞厅时,女一号和劈雳他们都在,只是没有扁头,据说扁头跳槽了,去了另一家歌舞厅。林萌萌让女一号教刘然跳舞,刘然大大方方地同意了。王军随便找了一位女人,兴致勃勃地跳了起来。劈雳安排林萌萌唱了一首歌。
刘然笨手笨脚地学了一会儿后,又回到了林萌萌的身边,他说女一号身上的香水味太刺鼻子了,他差点给熏昏过去。林萌萌说你是不是太夸张了。人家女一号用的香水可都是别人送的高级香水。刘然说你可千万别用这种香水,你要是用这种香水,我就不要你了。刘然说还是你教我跳吧,你知道我为什么忽然想学跳舞吗,有一次我们班有个女生说我是书呆子,肯定学不会跳舞,就冲她这句深深刺痛我的定论,我非要学会跳舞,开学后让她看看。
林萌萌说要是这样的话我就不教你跳了,免得你学会后背着我请别的女生跳舞。一般男人和女人跳舞时都好想入非非,你要是对别的女人想入非非了,犯了错误,那我可不能原谅你。
林萌萌教刘然跳舞时,刘然说还是跟你跳好,跟女一号跳时,我紧张得直出汗,你放心吧,除了你,我不会对任何女人想入非非的。
因刘然对跳舞产生了兴趣,这几天他们便天天来跳舞。王军在舞厅里结识了一位十七八岁的小女孩,小女孩迷上了他,天天约他。后来王军再和小女孩跳舞时,小女孩便主动往王军身上靠,把王军吓坏了。他问林萌萌小女孩是不是想敲诈他,林萌萌说我哪知道。刘然急急地说你也是,人家主动靠近你,你怕什么。
林萌萌马上转向刘然,她说你是不是羡慕了,也想找一个?刘然立刻说我可没羡慕,我是替王军着急,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还没碰过女人,现在机会来了,却畏缩不前。
王军说我不是跟你俩说了吗,我要是和谁好,就认认真真地好,我不会和哪个女人瞎扯的。林萌萌说要是那样的话,你就撤吧,那女孩子肯定不值得你认认真真。
为了王军,他们没再去歌舞厅,在刘然家林萌萌又个别辅导了一下刘然。王军说刘然的舞步可以了,完全可以到舞厅里应付一阵了。最近刘然象得了舞蹈病一样,听见音乐腿就动,王军说从这一点上看,刘然干什么都能成功。
刘然立刻握了握王军的手,他说谢谢你的夸奖。
刘然能考上研究生这是林萌萌意料之中的事;那天林萌萌正要去歌厅时;刘然就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他大声说我考上了;林萌萌我考上了。他边喊边摇着林萌萌的双肩;她真担心他会把她揉碎。她并没有象他那么兴奋;考上了当然是好事;他们却要分别了。一个星期后刘然就要到北京的那所大学去报到。
分别来得太快了;一想到一个星期后两人就要天各一方;林萌萌心里特别难过。在这座城市里如果没有了刘然;那她还能有什么乐趣。当刘然还没从兴奋中平静下来时;林萌萌默默地看着他;她我也想象他那样疯狂地笑起来;可是她却没能笑出来;刘然并没有觉察出她的沉默;他喋喋不休地向她叙述着他接到通知的前前后后。
后来林萌萌哭了;把他吓了一跳;林萌萌说我也跟你一起去;你不能撇下我不管;刘然;你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我受不了。
他可能觉得林萌萌的哭很突然;处于兴奋中的他当然不会理解此时的她。他说你别哭呀;我当然要领你走;不过现在不能;等我在北京安顿下来就马上来接你;你毕业后可以在北京找个工作;条件成熟了;我们还可以结婚。
虽然刘然给了她这么好的承诺;但她仍然心里没底;她趴在桌上没完没了地哭着;仿佛正面临着和刘然的生离死别。小欢进来时问刘然怎么了。林萌萌为什么哭了?刘然说这还用问吗?她不愿意我离开她。
小欢说刘然你真幸福;我其实特理解林萌萌;你不是还有一星期就走了吗。这个星期你得好好陪陪林萌萌。
林萌萌揉着红肿的眼睛跟刘然一同走出了宿舍大楼;刘然说看见她哭他心疼;他说他走后肯定会经常回来看她。林萌萌没有说什么;依在他的身边;任由他推着她向校外走去。走到超市时林萌萌说要给他买支笔。他说他有的是笔;他不缺笔。林萌萌说这支笔不同;这支笔是专门用来给我写信的。刘然听了她的解释后立刻同意了她给他买笔。
王姨开始给刘然准备东西;她要亲自去北京送刘然。他们说刘然头一次出远门;他们不放心。刘然说让林萌萌也去送他。林萌萌说你妈和你姐本来就烦我;我去凑什么热闹。
刘然说你不去也好;反正以后你肯定得去。林萌萌把刘然领到商场;给他选了几套象样的衣服。时间过得很快;再有两天刘然就要走了。那天刘然家里没有别人;只有他俩在家;林萌萌把她的照片放进了刘然的钱夹里;她说你可千万不要把我忘了呀。刘然说你怎么老往坏处想啊;你要是真不放心;咱俩先把结婚证领了。
林萌萌瞪了他一眼;她说你脸皮真厚;过几年我去北京跟你领结婚证时你可别拒绝我呀。
刘然吻着她的脸连声说不会的不会的。他说你这么好的女孩子我怎么能拒绝呢。你不是说等我考上了;你就答应跟我上床吗?现在你该兑现你的诺言了吧?你再不答应我;我就要疯了。
刘然这几天已经向林萌萌请求过好多次了;他说让她把她最重要的东西给他;以前他也曾多次向她要求过;但都被她拒绝了;她每次都说她想在新婚之夜时再把她全部交给他;他说那好吧;我只好等下去了;你是不是要折磨死我呀。
现在刘然要走了;林萌萌不知道将来他俩是否真能成为夫妻;她想她还不如现在就答应他;他们已相爱三年了;他一直苦苦地等着。也许在他走之前她应该让他体验一次;让他更真切地领略一下她的好;不管将来他俩能否成为夫妻;她都觉得这样做是可行的。
在刘然的房间里林萌萌拉上了窗帘;屋子里立刻昏暗下来;她走到刘然身边;她小声说我答应你;我想好了;我今天就成为你的女人。
刘然好象一下子没明白过来她的意思;他语无伦次地问她是不是在开玩笑。她说不是;是真的。
于是;在那个下午;在刘然昏暗的房间里;林萌萌让自己成了刘然的女人。那天我她起了扁头想起了Y;本来她一直为刘然恪守着她的贞洁;是扁头和Y破坏了她完美的计划;她已不是处女了;刘然没有追究这件事。那天;他坐在床边;房间里很暗;她看不清他的脸;她说在和他好之前;她曾经有过别人。
他一下抓住了她的手;他说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在我们相爱之前你做错过什么事;我都不会计较的。他吻着她;低低地说;萌萌;你的好只有我能体会。
刘然送林萌萌回家时忍不住问是谁夺去了她的第一次。林萌萌摇了摇头,不肯告诉他。
第二天林萌萌去车站送刘然;这时站台上有她、刘然的父亲和刘然的姐姐。刘然和他妈早已进入了车厢。刘然从车窗里探出半个头来;他说他到学校后就给她写信。因为有他的家人在场;刘然没好意思太多地和她话别;他让她站得离他近一点;他小声跟她说他心里有很多话;一会儿车一开;他就给她写信。林萌萌和刘然在一边说话时;王姨用不满的目光看着林萌萌;林萌萌没有在意她。
火车终于开走了;随着火车的远去;刘然伸在车窗外的头也渐渐地看不清了;林萌萌的眼里充满了泪水;她靠在站台上的一个方型柱子后擦着眼泪;她看见刘然的父亲和他姐姐已向出站口走去;他们没有和她打招呼;她知道这两个人也瞧不起她;他们都认为她配不上刘然。她久久地注视着火车消失的地方;心里一片空茫。是刘然为她撑起了一片多彩的天空;现在刘然走了;她的天空不再多彩;虽然刘然说他会拼命地给她写信;可是信真的能代替面对面的交谈吗?她擦干了眼泪;心情沮丧地走出了车站。
林萌萌直接回到了教室;她我坐在书桌边沉思默想时杨小阳走了进来;杨小阳说你是不是哭了?
林萌萌摇了摇头。杨小阳说哭了就哭了;有什么不敢承认的。过几天就好了。林萌萌低着头;忍住了又要流出的眼泪。
下课后林萌萌特意绕道走进了刘然家的小区;她站在一个角落里默默地看着刘然的窗口。刘然房间的窗帘仍然拉得很严;他可能今天早晨为了赶火车;没来得及把窗帘拉开;现在那个房间一定很昏暗;刘然的气息留在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林萌萌想要是刘然能忽然在那个窗口出现该有多好;虽然这是不可能的;她仍然贪婪地幻想着。她就那样傻傻地注视着刘然的窗口;记得那天刘然坐在昏暗的房间里;他说:〃萌萌;你的好只有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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