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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起来的情人4之教授情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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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老师一个人叫嚣久了,却仿佛对著铺满消音棉的墙在大吼大叫似的,喉咙开始发疼之际,他不禁觉得背后有点凉飕飕的。

  这个儒雅斯文的学生俞正容,当初就是看他好欺负的样子,才愿意力保他进来系上教书,没想到他并不容易操纵。

  不听话,一点都不听话。虽然不会正面冲突,可是俞正容不愿意做的事隋,怎样也不会去做。钟老师已经碰过好几次软钉子,每次都气得脸红脖子粗。

  连要他代笔写几篇论文,都这么困难了,以后要怎样一起“合作”,用学术单位的名义,去收取一些“适当”的“回馈”呢?

  钟老师越想越不甘,涨成猪肝色的脸还冒出点点汗珠,他咬牙切齿地恫喝道:“告诉你,你最好安分一点,私生活检点一些,不要惹火了我,又搞大了事情,看你怎么收拾!”

  说完,钟老师怒气腾腾地转身准备离去,还不甘罢休地丢下一句:“我的paper大纲下礼拜以前一定要帮我写出来,交到我桌上,就是这样!”

  完全不给俞正容多说的机会,钟老师甩上门就走了。

  俞正容只能重重叹了一口气,重新坐回高背办公椅。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

  犹记得上学期末,也是被钟老师蛮横地飙过一场之后,他出门,就遇到来交报告的夏晓郁。

  她无邪中带著一丝妩媚的模样,一直深深刻在他脑海、心底。

  在最挫折沮丧的时候,想到她,就给他一股新的力量,嘴角也忍不住扬起,好像一切丑恶都不再重要了。

  只要能轻轻拥著她,轻吻她俏丽的眼角、脸蛋,看她尴尬又羞赧的娇样,俞正容就心满意足了。

  不过此刻,想到夏晓郁,却好像雪上加霜一样,酸溜溜的。

  吃醋的感觉真不好受。

  尤其在刚刚目睹一颗炸弹爆炸,自己也被波及,炸得灰头土脸之际,还满怀醋意……这种感觉,尤其不好受。

  俞正容再度无奈地叹了一口长长的气。

  


  同一时间,在城市的另一端,夏晓郁揉了揉发痒的耳朵。

  “怎么?耳朵痒?”埋首大吃大喝,仿佛饿死鬼投胎的江成彬,百忙之中,还不忘抬起眼,用眼角很不屑的瞄瞄她,“一定是帅哥老师在想你吧,哼。”

  夏晓郁只点了一杯石榴红茶,她托著腮,懒洋洋地搅著剔透茶液中的冰块,发出清脆的声响,并没有答腔。

  “你是不是也在思念帅哥老师?”江成彬质问。他索性放下刀叉,劈哩啪啦地数落起来,“你要是这样一刻都离不开他,那就回去啊,回去他身边,反正你也不希罕我这个朋友,对不对?”

  “我又没有……”夏晓郁忍不住辩驳,“我只是看你一副好像几百年没吃饱的样子,不想打扰你吃饭嘛。”

  这么一说,江成彬就点头了,“没错,我已经很久没吃饱了。部队里的东西简直是喂猪吃的!”

  “久了就习惯了吧,忍耐一下,反正,就当成是磨练自己。”她好心劝著。

  “磨练自己?”江成彬冷笑一声,“人磨练自己去吃猪食干什么?这对我以后会有什么好处吗?”

  看著他清秀白净的脸上,布满不屑的表情,鼻头都晒得脱皮了,夏晓郁忍不住有点心疼。

  江成彬一向爱干净、爱打扮,对于食物、饮料到日常生活用品,都有著很高的品味。像这样一个细致的男孩子,被丢到要训练钢铁体魄、坚强意志的部队里,他的适应期绝对不可能太舒坦。

  也是用美食来诱惑,加上夏晓郁低声下气的恳求,江成彬这才像是施恩一样地答应暂时把怒气放在一边,在休假时跟她见面。

  但见了面,也不肯让她好过,三言两语之间总要带刺,处处针对她和俞正容的亲密关系,讲得她面红耳赤,无法回应,干脆低头喝茶,由他去说。

  “你们到什么程度了?亲了没?摸过没?上床了没?”江成彬毫不留情地尖锐发问,“是不是已经同居了?反正你家都没人,他搬进去也没关系。”

  “没有!”夏晓郁急急否认,瓜子脸开始染上浅浅红晕。

  “哼,你说没有就没有吗?”他又用斜眼瞄她,“你一开始还不是说很讨厌俞老师,结果呢!”

  这件事已经说过太多次,夏晓郁就算解释到口干舌燥,江成彬也不理会,所以她只是很无奈地张口又闭上,放弃争辩。

  她一开始对俞正容,真的不是那种感觉啊!

  可是话又说回来,现在她对他,又是什么感觉呢?

  光想到这儿,就让她机伶伶地打个寒颤。

  一直不敢正面承认、甚至面对自己的感觉,原因很简单。

  在内心深处,她其实不相信。

  不相信自己,也不相信俞正容。

  眼看夏晓郁又陷入有点恍惚的沉默里,秀眉略锁的模样,从一见面就不断以尖锐言语攻击她的江成彬,不禁开始有点后悔了。

  不过,要他放下身段讲几句好话安抚她,那也实在是办不到的事情。

  “干嘛摆这种脸色给我看啊?”江成彬把面前的餐点都扫得干干净净,连饮料都喝得一滴不剩之后,才满怀不甘地问:“像你这样的人,还会有什么烦恼?要什么有什么,家里还没人管你,每天有帅哥帮你暖床……奇怪,我怎么就没这种命。”

  “你一定要这样酸溜溜的吗?”夏晓郁没精打彩地问。

  “那不然你说啊,到底在烦什么?”

  夏晓郁又沉默了。

  午后的阳光斜斜洒落,坐在窗边的夏晓郁,沐浴在灿金的光线下,她的眼瞳是琥珀色的,流露出一丝丝寂寥与无助。

  犹记得四年前,她就是这样的眼神,让江成彬对她产生强烈的认同感。

  刚到一个新环境的慌乱与紧张,加上与四周的人格格不入,对自身的特殊情况敏感而自觉,使得他们都像一匹孤独的狼,独来独往,却潇洒不起来。

  在那门一起修的课堂上,同学们都开心谈笑著,自在地选好了分组的同伴,只有他们两个,沉默地待在自己座位上。

  江成彬一直不知道那时候突如其来的勇气是怎么回事,他站起来,走向那个有著一张雪白瓜子脸,妩媚凤眼的女孩,很笃定地说:“那,我跟你一组吧。”

  念大二的夏晓郁一开始有点惊讶,不过随即点点头,脸上扬起一抹微笑。

  从那时开始,他们建立了如手足,又如伙伴的关系,直到现在。

  一路走来,双方都交过男朋友,却没有像这次一样,让一个介入者破坏了两人之间的感情。

  真的只因为江成彬对俞正容也有好感吗?

  会不会是……他也没办法接受挚友被抢走的感觉?

  两人沉默相对了片刻,直到服务生过来把桌子收拾干净了,还是静悄悄的。

  “我毕业证书已经拿到了。”突然,夏晓郁冒出这一句。

  “那很好啊,你也该拿到了。”江成彬取笑她,“比人家多念一年,你的专业知识一定更渊博才对。”

  夏晓郁瞄他一眼,似笑非笑。

  然后,江成彬突然领悟到她这句突兀的话,背后有什么含意。

  “你爸叫你去新加坡?”

  夏晓郁缓缓点头,她知道江成彬迟早会想到。

  她的母亲在她大一下患病、过世,而在那之前,她父亲已经跟母亲分居多年,在外另有家庭。

  她一年只看到父亲一、两次,所以在母亲过世后,她拒绝了父亲要她搬到新加坡同住的要求,宁愿一个人待在台湾,理由是她还在念大学,想把学位拿到再说。

  而现在,她大学已经毕业,除了翻译稿件之外,也没有固定的工作,应该照著父亲的要求,去新加坡团聚才是。

  可是……她一点也不想。

  “你不想去对不对?”江成彬眼中的嘲讽之意已经全部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认真的关切。“那就不要去啊,你老爸能对你怎样?”

  夏晓郁耸耸肩,轻描淡写的说:“他说,要把台北的房子卖掉,也不供我生活费了,如果我自己活得下去,就不要过去没关系。”

  “这算什么?威胁吗?”

  “我想就是吧。”

  江成彬不敢置信地瞪著她,“而你打算乖乖听话?你养不活自己吗?”

  “你觉得呢?”她反问。

  说实话,夏晓郁天生就是千金小姐的模样,江成彬也无法想像她住在小雅房里,和别人共用卫浴,每天加班到深夜,回家还要继续伏案工作的情况。

  “真没出息。”他撇撇嘴,“那你去找金龟婿养嘛,俞老师应该养得起你,不如就结婚生子,专心当家庭主妇好了。”

  夏晓郁像是听到什么天方夜谭一样,凤眼瞪得大大的,满脸不敢置信。

  “你真的以为我跟他会……”

  “为什么不会?”江成彬喝了一口水,满不在乎地继续说:“我很早以前就说过,认识你这么久,第一次看你对一个男人这么在乎、介意的样子。何况交往、结婚是很正常的事情,又没什么了不起,你干嘛这么惊恐的样子?”

  “没什么了不起?那你之前何必反应那么大,还气到差点跟我绝交?”夏晓郁托著腮,淡淡笑问。

  看著她凤眼中闪烁难得的调皮光芒,江成彬叹了一口气,白净清秀的脸上,露出了落寞的神情。

  “可能因为我自己知道,这辈子绝对没有机会跟喜欢的人正正当当交往、结婚吧。”半晌,他淡淡地说。

  夏晓郁忍不住伸手,握住他比一般男生纤细白皙的手,无言地帮他打气。

  夕阳西下,窗边相对的两人,各自有著错综交缠的心事,理也理不清。

  交往、结婚,真的是一切问题的解答吗?

  年轻的他们,都没有答案。 

  时序推移,台北的街头,渐渐有了萧瑟的秋意,令人有些忧郁起来。

  不过,夏晓郁庆幸自己和江成彬的关系回温了,这是她忧郁的深秋季节里,少数能让她心头泛暖的事情之一。

  当然,俞正容不算。

  想到俞正容,夏晓郁并不觉得心头的感觉是暖意,而是一把火似的火烫烫,简直要把她烧成灰烬。

  她可以感受到,俞正容斯文儒雅的外表下,掩藏的是狂放而野性的本质,他一直努力控制著,也掩饰得很好,但是最近,情况好像慢慢在转变。

  望著她的眼神越来越露骨,拥抱越来越紧,每次都好像想把她揉进身体里一样。

  成熟男人的体魄,是那么刚硬而充满力量,在他怀中,自己仿佛化成了棉花糖,只能软软地依偎,任由心跳失控,任由惊人的热流冲过全身。

  欲望的气息。温度,清清楚楚地在空气中萦绕,而俞正容,越来越不想克制。

  “晓郁……”

  温柔入骨的轻唤,逗得她耳根一阵阵发烫、发麻。

  在她家的大沙发上,两人本来并肩坐著,在讨论俞正容系上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说著说著,夏晓郁被半哄半骗地抱到他怀里,他的唇开始游移,然后……

  带著魔法的修长手指,温柔但坚定地解著她衬衫的扣子。近来,俞正容已经不甘于只是拥抱了,他一次又一次地试探底线,不管是她的,还是他自己的。

  当他微凉粗糙的指尖抚上她前胸如花瓣一般细致的肌肤时,夏晓郁不安地扭动起来,紧张得绷紧了身子。

  “嘘,放松一点,别这么紧张。”他比平时沙哑几分的嗓音耐心诱哄著,忍不住轻吻她睁得大大的慌张眼眸。

  怎么能不紧张?她整个人惊跳起来,简直像是触电一样。

  “我……我……”她的喘息让声调不稳定,微微发抖。

  “晓郁,我可爱的、害羞的晓郁。”他带著笑的唇,从她的耳际、脸颊开始,一路洒落火烫的吻,一直到她雪白的颈、胸前。

  他轻轻啃吻,在细致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个个亲密的证据。

  她全身绷得像是拉满的弓,几乎就要绷断。

  无助的轻吟,随著大胆吮吻的节奏,从咬紧的红唇中逸出,娇媚而柔弱,逼得俞正容身体深处的野兽,不但蠢蠢欲动,还仿佛就要破栏而出。

  这么甜、这么娇,到底有哪个男人,能抗拒如此的旖旎诱惑?

  夏晓郁全身像是被灌了醋一样,又酥又麻,连抬手都没有力气,只能任凭他予取予求。

  当她在晕眩中,察觉他的手已经滑到她的腰际,正在解开牛仔裤的铜扣,她已经羞到极点,不能再忍耐了。

  俞正容的喘息加剧,灼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胸前。

  好像此刻压制著她的,不再是斯文英俊的俞教授,而是一头即将要失控的野豹!

  “不要……”她开始挣扎起来,被唤起的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那种不断升高又坠落的感觉如此陌生,夏晓郁吓得全身发抖,拚命想闪躲。

  她的眼中已经充满泪水,脸蛋红扑扑的,有著陌生的欲望和惊慌,让人又心醉又心疼。

  “乖,不哭,没事了。”虽然自己已经紧绷亢奋得几乎要爆炸,俞正容还是舍不得让她哭。他减缓了攻势,努力深呼吸著,试图平息急速的粗喘。

  一步一步来,慢慢的诱哄,让她准备好,才能完全享受男女之间最私密也最动人的愉悦。

  他拥紧她,两人在沙发上纠缠著,不肯放,他轻轻拭去那张瓜子脸上的泪痕。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不害怕。”他像是对她、也是对自己许诺著。一面说,一面伴随著温柔的轻吻,落在她的发际、脸蛋、眉梢。“晓郁,总有一天,你会放心把自己交给我,让我教你世上最迷人、最甜蜜的……‘运动’。”

  她的脸蛋已经红透了,急促的心跳还没有缓下来。刚刚被抚摸、亲吻的部位,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敏感鲜活得让她无法忽视。

  这就是欲望吗?陌生的,令人又期待又害怕?

  小脸埋在他的颈侧,她模糊地抱怨,“老师该教学生的,好像不是这个吧?”

  俞正容低沉的笑声在胸腔滚动。“你在我身上,绝对可以学到很多课本没写的东西。我不但会教你,还会帮你时时复习,偶尔要小考,让你永远忘不了……”

  沙哑诱惑的嗓音,语带双关的亲匿调笑,却被突兀的开门声给硬生生打断了。

  客厅外传来的声响,让夏晓郁惊跳了起来。

  俞正容的浓眉也随之皱了起来。

  看著怀中人儿惊慌地整理衣服,拨拨头发,紧张得简直像是和情夫幽会,被正牌丈夫捉奸在床的模样,他心里就有气。

  他才是她正牌的男朋友!

  就算江成彬跟她交情再好,两人死党多年,也不用这么夸张吧!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好不容易周末有机会和她温存片刻,却被登堂入室的另一个男人打断!

  该死的“好朋友”!

  俞正容硬是把正要逃开的夏晓郁拉回怀里,紧紧扣住,不让她走。

  “你不要这样,让我去开门。”她挣扎著。

  “不准。”俞正容温和但坚定地说。

  “这样……不好……”夏晓郁徒劳无功地继续挣扎,却怎样也挣脱不了他霸道的拥抱钳制。

  “有什么不好?”他顺势在她红通通的脸蛋上印了个吻。

  从部队放假出来的江成彬,一进门就看到这香艳养眼的一幕,他丢下草绿色的包包,回头就走,“抱歉,打扰你们了,我晚点再来。”

  “等一下!喂,江成彬!”夏晓郁急得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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