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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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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顺想开口为夫人辩解,想跟他说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可是抬头,夏锦言已经向着画室外走去,她看着他一步步走出画室,话到了嘴边却已经不忍心再说出口了。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05

  樊琳馨坐在公园里的长椅上,腿伸得笔直,头枕在椅背上。她看着被夕阳映得红彤彤的云朵叹了口气,双手抓了抓头发,似乎有些烦躁的样子。
  樊琳馨为什么烦躁呢这就得谈到夏锦言。那天下班后被夏锦言邀请去吃夜宵,虽然后来因
  为樊父的事情请了一天假,可是之后再去上班,店里的店员们就围住她打探夏锦言的事情。樊琳馨对夏锦言的了解本就少,而生病之类的事情夏锦言自己都不讲樊琳馨也不好拿来说事,只是,这样一来,店员们以为她是怕大家跟她抢男朋友,因此没少开她的玩笑拿她打趣。
  这些倒也没什么,樊琳馨完全当别人的事听,心情好的时候还会顺着大家的意附和几句。可谁知,连樊父居然也掺和进来,在她去病房外接了一个长时间的电话后问她:“那个叫夏锦言的男生打给你的他就是你的那个男朋友”
  难怪那天爸爸看夏锦言的目光不对,樊琳馨终于明白原因了。
  她当然回答说“不”,可是樊立不相信,絮絮地跟她讲了许多交男朋友应慎重注意的一切事情,扮演起了母亲的角色,也让樊琳馨觉得夏锦言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商品,所以当心着被骗。樊琳馨起初没当回事地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后来却终于不耐烦,大声地打断父亲的絮叨:“我说了,他不是我的男朋友!”
  樊立停住,看着满脸不耐烦的女儿,却还是不相信地说:“可是晔馨不是说你交男朋友了吗而且,锦言这孩子一看就不错。”
  “樊晔馨,你没事多嘴什么啊,而且,我交男朋友是多久以前的事儿了!”樊琳馨咬着牙吐出一句话,仿佛那个叫樊晔馨的女孩在眼前,她就会扑上去咬她。
  不过,抱怨归抱怨,樊琳馨却不得不承认,夏锦言足够有资格成为人们谈论的话题,优雅又高贵的富家少爷,生就一张俊朗的脸,笑起来的时候很温柔,于是让人很容易地就忽略了那温柔笑容里的那种客气和冷淡。
  只是……想起夏锦言的病,樊琳馨不禁一声叹息,上帝果然是公平的,他在这方面给了你优秀,在另一方面必会给你一个差。
  夕阳渐渐地没入西山后,樊琳馨起身,准备去医院照顾行动不方便的父亲。看着父亲的情况一天天地好起来,樊琳馨心里最初的那份担心渐渐地也就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与父亲相依相偎的那份满足感。
  刚站起身,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看着屏幕上的“樊晔馨”三个字,樊琳馨一阵磨牙,心里想:我都还没找你算账你自己就找来了。
  接通电话,樊琳馨还没来得责问樊晔馨的告密,那边就抢了先:“死樊琳馨,这么久都不给我打个电话我还以为你死了。”语气里的抱怨根本就没有掩饰,声音大得让樊琳馨在听到第一个字的时候就把手机从耳边拿开了。
  把耳朵重新放到耳边,樊琳馨同样大声地吼回去:“就该我给你打了你说说,你说说你给我打过几次电话我都还没抱怨你不给我打电话呢,你倒是先抱怨起我来了!”
  “嘿嘿,”那边忽然笑起来,声音听起来很活泼,心情似乎很好:“我说,在那边怎样”语气里半点抱怨也没有,反而多了一点点的关心,仿佛前一刻那个几乎是在咆哮的声音只是樊琳馨的幻听。
  “能怎么样,不就这样呗!”樊琳馨和樊晔馨从小一起长大,早就习惯了她的这种转变了。
  “那……你在那有没有见到……呃,熟人”最后两个字说得小心,生怕一不小心就会伤了樊琳馨似的。
  “有啊,前几天就见到一个。”
  前几天去逛街的时候居然见到了初中的一个同学,对方先认出来她,她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却硬是想不起来人家的名字,还好人家主动说起了名字,不然得多尴尬啊!
  “那……他有说什么”问得更小心翼翼了。
  “说什么了啊”樊琳馨努力地回想当时的情况,街头忽然遇见熟人,惊喜之余一翻寒暄然后因为双方都有事,互留个电话号码后再分开,从头至尾没一句有营养的话:“没说什么,互相留个电话后就分开了。”
  “卧槽,你告诉他电话号码了!”那边的声音又大起来,一惊一乍地让人的耳朵很遭罪。
  这次樊琳馨没来得及拿开手机,耳朵嗡嗡响,她掏了掏耳朵,把手机从左耳换到右耳:“对啊,我们还说好过几天再见个面吃个饭呢。”
  “见面!还吃饭!”声音又大了不少,让樊琳馨有种樊晔馨会从电话里钻出来的感觉:“樊琳馨,你脑袋坏掉了吧没我在你身边你尽做傻事。那种人你应该在见到他的时候就给他一巴掌再用力踹他一脚。可是你看看你做了什么!”
  樊琳馨听着樊晔馨的话,觉得她不是自己的堂妹,而是恨铁不成钢的母亲。樊琳馨想象樊晔馨在那边气得跳脚的样子,居然有种想笑的冲动,但她忍住了笑:“芳芳又没有哪里招惹我了,我为什么要打她一巴掌还踹她一脚”樊琳馨觉得樊晔馨这气生得莫名其妙。
  “芳芳”樊晔馨耳尖地抓住了重点:“你是说你见到的熟人是个叫芳芳的,是个女的”
  “是啊,我们的初中同学,有点胖的那个,你还记得吗”
  那边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原来你见到的是芳芳,我还以为是……”
  “以为是谁”樊琳馨好奇了,什么熟人自己见了会让她生那么大的气啊
  “没什么啦。对啦,已经8月了,再过不久我们就能见面了,给我努力点打工啊,到时候我来了可得要给我买一大堆吃的,还要带我去吃好吃的,我宰死你,嘿嘿!”樊晔馨怕樊琳馨追问,立即转移话题。
  “吃不死你!”樊琳馨没有追问之前的问题,而是想到不久就可以和樊晔馨见面了,心情变得很好起来,嘴角忍不住地上扬。
  ∵∴∵∴∵∴∵∴∵∴
  夕阳已经完全地没入西山后,只余西边天空还残留着夕阳的一点温暖余晖。一张石桌上,摆着一局棋,坐在石桌两边的人都低着头沉默地注视着棋盘上的棋局,旁边还围着几个观棋的病人。
  樊琳馨找到父亲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父亲坐在石凳上与人下棋的背影。她走过去,想把饭盒给父亲,提醒父亲该吃饭了的时候看到父亲对面坐着的居然是夏锦言。
  夏锦言看到她来了,抬起头来给了她一个温和的笑容,然后又低下头去认真地观看棋局,思考着下一步该如何走。
  樊琳馨看着夏锦言认真的样子,惊讶是有一点的,因为他居然会跟父亲下象棋,而在樊琳馨的心里,她觉得象棋围棋这一类的东西都是年纪大的人才会的,完全没有想过夏锦言居然会下,并且,夏锦言给她的感觉,更像是气质优雅高贵的少爷,他或许能弹奏出一支旋律优美的钢琴曲,或许拉一首动听的小提琴曲,也或许画一幅美丽的油画,但绝不是眼前这个端坐于石桌前,与父亲下着象棋的少年。
  看一眼棋盘,樊琳馨根本看不懂什么,更不知道谁的胜算更大一点,她只认得棋盘上的“楚河”“汉界”以及棋子上的字,但她知道下棋的时候最好不要出声打扰,虽然天色渐晚,也担心饭盒里的饭菜会冷掉,可她还是没有出声。
  别人观棋,樊琳馨看不懂,于是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是不看棋,但她却想起小时候父亲就爱跟人下棋。
  夏季,吃过晚饭后天色还未见暗,父亲就会跟爷爷或者村子里会下棋的人摆一局棋,走马打炮地一直下到天色昏暗了还不肯罢休,非得要把棋盘搬进屋里去,在灯光下继续下。
  除了下棋,父亲好像没别的爱好。麻将在村里兴起来的时候父亲没钱玩,后来挣钱了,却舍不得用来玩麻将,要给她留着上学,再后来,斗地主兴起来的时候父亲同样没时间玩,所以,时下大家空闲之余会玩的游戏父亲都不会。
  想到此,樊琳馨转头看着父亲,她忽然有些怪自己,怪自己小时候不愿跟父亲学下棋,每次看到父亲拿出象棋来她就立即找个借口逃掉。
  如果那时候好好学,那么,当父亲没事可做的时候自己也能陪着他打发时光吧,那样,父女之间就会多一点相处的时光,多一点回忆吧!
  “我输了。”樊立看着自己的“帅”被对方的马吃掉,终于不得不认输。他看着对面坐着的夏锦言,笑着说:“现在会下棋的孩子很难找啊,下得好的更难找。我自认棋力也不低了,居然输给你,看来是我偏见了,没遇到会下棋的孩子就以为很少。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虽然输了棋,但樊立却很笑得很开心。
  樊琳馨觉得,要是父亲有胡子的话,那最后一句话他一定会抚着胡子点着头说。
  旁边几个围观的人也是把夏锦言一翻夸赞。
  夏锦言却似乎有点不在状态的样子,眼睛盯着棋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脸的茫然,又像个迷了路不知道怎么回家的孩子。
  樊琳馨把饭盒递给父亲,看着对面的夏锦言问:“你怎么了”她觉得这个样子的夏锦言看得人无端端地心里泛起疼痛。
  夏锦言抬起头来看着樊琳馨,这一眼看得樊琳馨往后倒退了半步,因为那一刻,夏锦言的眼睛里是铺天盖地的悲伤,脸上的表情也悲伤得让人以为他会哭出来。
  赢了棋不是该高兴吗,可夏锦言为什么却这么悲伤樊琳馨对这个问题的答案非常好奇,可是,夏锦言很快就掩饰好自己的情绪,一眼过后就又是那个有着温和笑容的少年了,樊琳馨只得把心里的好奇给压下。
  “能陪我走走吗”心里汹涌而来的回忆如同涨潮时来势凶猛的潮水,夏锦言努力抵挡,可还是被一个浪头给击中了,那些很久没有想起过的,被刻意压在心里最底部的记忆像是约好了似的,在这些天里一点点地涌上心头,起初还能抵挡,渐渐地,夏锦言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些记忆给淹没了。
  是因为知道她打算回国了的缘故吗
  “当然能。”樊琳馨不知道夏锦言的心里究竟藏着怎样的一段悲伤记忆,但她知道自己安慰不了他,所以,在被夏锦言暂时需要的时候,她当然愿意陪他。
  ∵∴∵∴∵∴
  8月的黄昏还有着白天留下的余热,并不是乘凉的好时间,所以一路上遇到的人很少。樊琳馨是聒噪的人,不习惯沉默的气氛,跟着夏锦言走了一段时间后,看他一直不说话,于是想自己先开口,但她几次张口,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头。
  “我想赢,但我希望自己输。”当樊琳馨想着究竟要怎么开口的时候,夏锦言忽然讲了这么句没头没尾的话。
  “为什么”问出后又有点后悔,觉得自己也许显得太八卦了。
  “下棋的时候,我把你爸爸当成了我的爸爸,所以我想赢。”夏锦言的声音低低的,像是将要讲诉一段被尘封的记忆,然而,他没有讲,在勾起樊琳馨的好奇心后,他露出个很痛苦的笑容:“爸爸说,如果我能赢了他,他就不再教我下棋了,所以,我希望输。”
  小时候的很多个黄昏,他也是和父亲对面而坐,楚河汉界各守一方一直杀棋杀到天黑。他总是想赢,甚至想过趁父亲不注意的时候移动棋子,可是他总是输。父亲很多次地在他输了之后说:等小言赢了爸爸,爸爸就不跟小言下棋了!
  “为什么我赢了爸爸,爸爸就不和我下了”
  “因为小言赢了爸爸啊,所以小言的棋力已经超过爸爸了,所以爸爸要给小言去找个比爸爸更厉害的老师来教你。”
  “我不要,我要一直跟爸爸下,不要老师教。”
  “可是这样小言不会有进步的。”父亲伸手摸摸孩子柔软的头发,温和地笑着:“爸爸希望小言下棋很厉害,所以小言要努力啊!”
  可是,在他还没有赢过父亲之前,父亲已经不在了,他此生都不可能赢得过父亲了。
  如果,如果爸爸还在的话……夏锦言这样想:如果爸爸还在的话,我也不要赢。
  樊琳馨看着夏锦言脸上的痛苦笑容,心里有个仿佛被轻轻地刺了一下,于是也跟着痛起来。她想起父亲,想起他耳边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出的白发,叹息:“哪天你有时间也教我下象棋吧。”
  夏锦言低头看了一眼樊琳馨,似乎明白樊琳馨说这话的目的,于是点头:“好”。然后又说,“我今天来,其实……”
  怎么说一半又停了樊琳馨不满地看着夏锦言。
  夏锦言嘴角微弯,眼睛也跟着亮了不少:“我一直想见的人,应该……就能见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06

  人来人往的公园里,在一处宽敞的地方,有人摆了一个画架给人画肖像画,价格开得有些高,但排队的人却不少,多数为女生。
  画者认真地在画架上作画,旁边围了一圈好奇或者凑热闹的人,不过多是女性,而且旁观者议论的不是画者的画画得怎么样,而是“他好帅啊”“他长得真好看啊”之类的话。
  画者对旁人的议论毫不在乎,只认真画画。把画好的画给卖画的女生,女生很满意地离去之前还不舍地回头看了画者几眼,而画者却低着头认真地收拾着画笔,准备给下一个顾客画画。
  一张50元的人民币递到眼前,随之响起一道女声:“给我画张吧。”
  画者抬头,看到站在他眼前的女生黑亮的眼睛里盛满怒气,明显地是生气了,而且还不是一般地生气。她旁边还站着一个女生,同样是一副生气的样子。
  “羽毅,芗俣。”夏锦言并不觉得惊讶,反而很平静。
  “夏锦言,你给我说说,你在干什么!”接到金顺阿姨的电话的时候樊羽毅一点儿也不相信金顺阿姨说的话,在她心里,夏锦言就该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衣食不愁,还有人照顾生活起居。可是她听到了什么,夏锦言居然在公园里卖画,这让她怎么能不生气。
  他有缺钱到要去给人画画挣钱的程度么
  “挣钱。”夏锦言想要安抚樊羽毅的情绪,可是想到自己的打算,他选择了不隐瞒。
  “挣钱你会缺钱用”樊羽毅更生气了,说话的声音几乎是吼的,围观的人更多了。
  夏锦言沉默地看着樊羽毅,心里明白她是为了自己好,也知道她是担心自己才会这么生气,只是,樊羽毅的一句“你会缺钱用”伤到他了,他觉得这句话是一把刀,准确无误地插中了他的心脏。
  他确实是缺钱用,不然他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呢。
  “锦言,你一定有原因的吧,连我们也不能说吗”吴芗俣也很生气,但她不像樊羽毅,有气就一定要发泄出来,所以,她试着把怒气压下,平静地问夏锦言要一个理由,不然,她也接受不了夏锦言做这样的事。
  看一眼樊羽毅,又看一眼吴芗俣,夏锦言低下头去收拾画具,然后背着画具走在前头,樊羽毅和吴芗俣跟在后面。
  ∴∵∴∵∴∵
  公园附近的一家奶茶店里,三个人坐在一个角落里,樊羽毅发泄过后已经平静下来。看着对面依旧沉默的夏锦言,她问:“告诉我们吧。”
  夏锦言看着樊羽毅,再看着同样想知道原因的吴芗俣,终于开口:“我不想再要她的帮助了。”
  “她”樊羽毅起初不明白夏锦言话里的她是指的谁,所以才会问出口,但看着夏锦言脸上压抑不住的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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