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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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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琳馨流着泪抱住父亲的大腿:“琳琳不要糖,也不要新衣服穿,琳琳要爸爸。”
  樊立心里难受得无言,忍痛把哭泣的小琳馨交给她奶奶,转身就上了车,因为怕晚了一步就会舍不得走了。小琳馨挣扎着要跟上车,车门却把她挡住了,她用手敲着车门,车子开动的时候就边哭边跑,边跑边喊着“爸爸”,心酸得他的心都紧紧地揪了起来,只能别过头去不看女儿。
  一转眼,小琳馨都这么大了,能照顾好自己了,甚至能自己挣学费了。他错过了女儿的成长,错过了女儿成长中的那些酸甜苦辣,也错过了女儿成长中最美好的岁月,甚至,连小时候亲昵的“琳琳”都变成了现在的“琳馨”。
  顺滑的头发从掌中溜了下去,樊立将手移到女儿脸前,似乎想抚摸女儿的脸,手伸出去却又停住了。他就看着她,看了好久才抱起被子,想给女儿盖上。
  被子刚盖到身上的时候她就醒了。揉着惺忪的睡眼,樊琳馨看着还抱着被子的父亲愣了一会儿,像是不敢相信似的,她试探性地喊了声:“爸爸……”
  女儿揉眼睛的动作让樊立想起她小时候醒来的时候也会先揉揉眼睛,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看起来很可爱。心里涌上一股幸福感,樊立恍惚地说:“琳琳睡醒啦!”
  樊琳馨看着樊立不说话,然后一把搂住樊立的脖子就哭起来:“爸,你吓死我了。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
  等在手术室外的时候樊琳馨曾有过最坏的想法:如果爸爸他离开我了……可是每次只想了个开头就不敢再往下想。这些年,父亲总在外面打工,明明是世界上最亲的两个人,见面的时间却特别地少,朋友跟她在一起的时间都比父亲跟她在一起的时间要多得多,她还想着毕业后挣了钱给父亲用的,可是父亲却忽然出事了,她怎能不害怕。
  “这不是没事了嘛。再说爸爸怎么放心得下琳馨。”樊立像安慰小孩子似的拍着樊琳馨的背。在所有父母的眼里,就算孩子都为人父母了,也还是那个仿佛永远也长不大的稚童吧。
  樊琳馨不说话,哭声渐渐地也止了,但搂住父亲脖子的手臂却没有放松。
  樊立便任女儿抱着。他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跟女儿这般亲近了,总觉得最近的一次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樊琳馨才终于稍稍地安了心。她以为是来送药的护士,可是打开门,门外站着的却是位身姿修长的少年,她一时愣住。
  “我是来看望伯父的。”夏锦言站在病房门口看着呆愣住的少女温柔地笑。他原本没想来的,可是昨晚跟金顺阿姨说起樊琳馨的事情,金顺阿姨对樊琳馨的印象好,于是一早起来熬了粥让他给送过来。正好他今天也没事,所以就过来了。
  “啊,请进。”樊琳馨立即给他让出一条路来。
  从来都是别人来医院看望他,没有他看望过别人,因此,夏锦言走近病房,看见躺在床上用审视的目光打量自己的樊父时有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将保温桶递给樊琳馨,微笑着对樊父说:“伯父感觉好些了吗”
  “好多了。”樊立审视地看着他,不住地打量着少年,然后转头对着樊琳馨点了点头,露出个满意的笑。
  樊琳馨一脸莫名。
  樊立也不解释,而是和夏锦言交谈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是学医的,所以对医学方面的东西不懂,关于樊父的骨折以及夏帅的心脏病,如果有某些地方写错,希望文下能告知与我。

  ☆、Chapter  04

  八月的阳光明晃晃地刺眼,炎热的天气里,连扑面而来的风也带着温度,暖烘烘的,让人感觉身在烤箱中。
  樊琳馨跟在夏锦言的身后进了一家冷饮店。两个人找了处不易被人看见的角落坐下来,然后夏锦言将手里提着的袋子递到樊琳馨面前,说:“给你的早餐。”
  “谢谢。”樊琳馨欢喜地打开袋子,看见里面的保温桶后微微疑惑。之前在医院里,夏锦言只提了一个保温桶,里面装的是清淡的粥,而且樊琳馨看着父亲喝完了。
  那现在这个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她抬头看夏锦言。
  夏锦言说:“是我阿姨做的。”
  “不麻烦吗”樊琳馨想起见过一面的金顺,对她的印象很好。
  夏锦言摇了摇头:“她和我一样,也想当面感谢你,本来今天她也想来的,但是被我劝住了。”
  “对,别让她来,我一个小辈,而且那天本来也没帮上什么忙。”边说着已经打开了桶盖,顿时一股粥香扑鼻而来,只是问着气味就让人胃口大开了,樊琳馨忍不住说,“好香!”
  “我会转告顺姨你的赞美的。”夏锦言在对面坐了下来。
  樊琳馨的注意力全被粥香给吸引过去了,她拿起勺子尝了一口,觉得比一些专门的粥店里做的粥还要美味可口,不由得再次便表示称赞。
  “真好吃!”她安静地喝完了全部的粥,摸着鼓起来的肚子羡慕地看着夏锦言:“作为一个吃货,我表示对你羡慕妒忌得想恨了。”
  夏锦言说:“改天我让顺姨给你做一桌好菜表示感谢。”
  樊琳馨摇头:“不了,太麻烦,再说了,你们真的不必太记着这事,那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好吧。”夏锦言顿了顿,忽而认真地问:“你救我的那天晚上,真的没有别的人”
  “你怀疑我在说谎”樊琳馨假装不悦地说。
  “不,”夏锦言不慌不忙地说,“那天我完全昏迷过去之前能感觉到有个人扶着我,而且能感觉到那是一个男人。我不认为这是我记错了。所以,你能不能和我具体说说你救我之前的情况。”
  樊琳馨犹豫了。
  夏锦言又说:“请你告诉我,因为这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他的语气过于诚恳,樊琳馨犹豫了又犹豫,终于松了口:“好吧,我承认,那天晚上救你的其实不是我,而是一个长相英俊的男人。”她一直不想贪功。
  “他受了伤”
  樊琳馨不答,只是看着他。
  夏锦言解释说:“我那天穿的衣服上有血,但那绝对不是我的。”
  于是樊琳馨点了点头:“他的确受了伤。”
  “能跟我具体说说当时的情况吗”夏锦言说,“比如他既然救了我,为什么不直接把我送到医院而且我有一点很疑惑,那天是你给我吃的药”
  “不是我。”樊琳馨大概说了一下当时的经过,并说了自己的幻想:“我当时看他对你那么温柔,还以为你们是那什么来着。”
  夏锦言疑惑,继而想到樊羽毅和吴乡俣说起过的“腐女”,说:“不是。我们应该不认识。”
  樊琳馨想起男人在对待夏锦言的时候会特别温柔,而且还唤他“小言”,于是说:“不,你们应该认识的,至少,他是认识你的,还叫你小言呢,言语中也显得很亲切。”
  夏锦言皱眉想了许久仍想不出结果:“我认识的比我大的男性中没有叫我小言的。”事实上,那天的事情并不简单,男人为了救他而受了伤,而且还随身带了刀,这足以表明救他之前曾与人有过争斗,不过夏锦言并不打算和樊琳馨说,他不想把无关的人牵扯到自己的复杂事件中来。
  “不说这个。”夏锦言换了个话题:“你爸爸出了事,你妈妈怎么没有来照顾”
  樊琳馨明亮的眼眸一瞬间黯淡下去:“我没有妈妈,从记事起就只有我爸。”语气却并不忧伤难过。
  “抱歉。”
  “没事儿,我早就习惯啦,而且,虽然我从小就没有妈妈照顾,但是我知道,妈妈很爱我。”
  记得小时候,看到别人都有妈妈疼爱,她很是羡慕,于是不止一次地吵着跟爸爸说要一个妈妈。那时候不懂事,读不懂沉默的父亲眼里的东西,后来长大了,才知道自己很多次地伤害了父亲,也明白了父亲为什么不肯告诉她母亲是怎么去世的。
  父亲是怕她难过吧,因为在保大人还是保小孩的时候,母亲选择了保住她。父亲因为选择保大人所以一直对她心存愧疚,可是樊琳馨一点也不怨恨父亲,因为她完全能体会父亲当时的心情。
  夏锦言温和的表情却有慢慢转冷淡的迹象,看过来的眼神似乎还有点讥笑意味。
  习惯若是一开始就没有得到确实是会习惯的吧。可是,若得到了,知道了有的美好和幸福,再对比失去后的难过和痛苦,那要怎么去习惯夏锦言不语,抬头去看窗外走过的人们,感觉到心里那一直无法压抑的怨恨又升了起来。
  樊琳馨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炎热的天气里,路上的行人撑着遮阳伞而行,脸上大多是没有表情的,便是有,也是烦躁和不耐的居多。
  这有什么好看的樊琳馨完全看不懂,便问:“你在看什么”
  夏锦言回过头来,笑了笑,不答反问:“如果有一个你很爱很爱的人忽然有一天不爱你了,并且在你的世界里消失了,无论你怎么去找都找不到,你会不会恨她”
  这个问题问得很突然,而且问得樊琳馨差点心慌避开,因为她想到了朱哲星。但夏锦言根本不可能知道朱哲星,所以她很快冷静下来。
  她认真地想了想,说:“恨啊,怎么会不恨。”
  朱哲星离开她的那段时间里她对朱哲星的感情就转变为恨了,因为总觉得不甘心,自己那么喜欢他,为什么他却能够在说着喜欢她的时候追求别人,并且,在追求到手的时候就将她给甩掉了。所以,最开始的时候,真的是恨的,而且这种恨意非常深。
  夏锦言微笑:“我以为你不会恨。”
  “怎么会,有爱就会有恨,而且,越爱,失去的时候就会越恨。除非,你不爱她。”
  “是啊,越爱就会越恨。”夏锦言低着头叹息,看起来很忧伤。
  樊琳馨很想问他让他爱了又恨的人是谁,但想着这是夏锦言的私事,而且他明显地不肯讲,所以也就没问。
  两个人就相对而坐,想着彼此的心事。
  ∵∴∵∴∵∴∵∴∵∴
  轻轻地将门打开一条缝,透过门缝依稀能看清楚房内的情况。房间很大,也许是因为里面放置的东西并不多的缘故,总体看起来有些空荡。雪白的墙壁上挂着很多幅画,有素描,有油画,也有水彩画。
  八月炎热的阳光透过落地窗肆无忌惮地闯进来,映得整间房明晃晃地刺眼。可本该是闷热的房子,却莫名地给人一种清冷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房里那个气质清冷的少年吧。
  夏锦言站在几个画架中间,左手握着一个颜料盘,里面装满了各种颜料,右手拿着画笔在纸上作画。他偶尔会停下来,或者认真地看着未完成的画,凝神细想,完全不知道有人已经推开门走了进来。
  夏锦言喜欢把自己关在画室里。金顺照顾他已经有几年了,所以她是知道夏锦言的这个习惯的,但这一次她却有些担心,因为她的少爷从医院探病回来,就把自己关进了画室里,而且这一关已是一天一夜了。饭不吃,觉不睡的,甚至连话也不讲,只一心作画。
  发生什么事了吗金顺努力地想找到一个原因,可是少爷有什么事从来不跟她讲,她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出,更何况原因了。
  金顺在走向夏锦言的时候看了眼画架,这一眼就让她停止了前进,呆呆地看着画架上的画。
  她从未进过这间画室,但夏锦言的画她却是看过的,只不过那时候老爷夫人还在,少爷画好画后会像个孩子一样捧着画好的画要老爷夫人点评,也不忘了要她说自己的看法。
  她只是个普通的佣人,哪里知道怎么去鉴赏一幅画,所以每次她都只是笑着说“少爷画得真好看”,于是她的少爷就会不高兴地说“顺姨每次都说一样的话”,但下次还是会开心地要自己点评。
  金顺忽然很怀念那段时光,因为那段时光里,她的少爷是幸福的,快乐的。
  而此刻,她呆站在画前,手捂住嘴有种想哭的冲动。画里是一家三口,绿油油地草地上摆了一张石桌,桌上摆了一局棋,父亲转过头去给儿子削苹果,对面的孩子侧着头对身边的母亲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一只手想去移动棋盘上的一颗棋子,母亲笑得温柔宠溺,却伸出手去阻止了孩子的动作,眼睛里有着不赞成。
  金顺伸出手去抚摸画里孩子娇嫩的脸。少爷小时候原来是这么地可爱吗她都快记不清少爷年少时长什么样了。那根小手指放在唇上做着“嘘”的动作,嘴角却上翘起来,或许以为妈妈会同意他作弊,眼睛里闪着晶亮的光,于是整张脸都跟着明媚起来,既可爱又调皮。
  再看别的画,有父亲的,有父亲陪着孩子玩的,或者是父母亲陪着孩子玩的,内容不相同,但因为画里的人都是笑着的,所以给人一种很温馨的感觉。
  走到夏锦言的身后,透过他去看他正在画的画,是一副油画,画的是人物,从衣着能够猜得出是位女性,且是位职业女性,只是,女人的脸的轮廓出来了,却没有画上眼睛、鼻子和嘴唇。
  但金顺却知道画上眼睛、鼻子和嘴唇,女人该是如何美丽优雅,却又同时兼具温柔与冷酷。
  少爷见到夫人了吗金顺有种立即走出画室去打电话的冲动。
  夏锦言站在未完成的画前,目光定定地看着画,却迟迟没有动笔,事实上,他这样站在画前已经很久了,越久,他脸上的哀伤就越重。
  “顺姨,我快记不住她的样子了。”他的声音里听起来是沙哑的,似乎哭过,又似乎是因为压抑了太多复杂的情绪。
  “少爷……”金顺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劝解如果这些方法有用,那么她的少爷就不会这样了。
  “我始终都想不明白,她究竟为什么离开。明明那天早上都还那么关心我,怕我穿少衣服了会冻着,一定要逼着我再加一件,结果晚上放学后回家她就不见了。”
  “夫人她一定……”金顺急着想找出个理由。
  她一定有什么事情需要完成,或许是临时有急事要处理,或许是突然要出差所以没来得及告别,或许是爸爸的突然离开给她的打击太大了,所以她需要去渡假调整心情,也或许……
  “顺姨,其实我给她找过很多理由,所以我一直等她回来。可是,她离开得太久了,久得我都没有耐心等了。”
  “我本来想把她画出来的,画她现在的样子,可是,我发现我无法确定她是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个样子。”
  “少爷……”开了口才发现声音是哽咽的,眼睛里甚至涌上了泪水。金顺不想哭的,可是当她想到自己照顾少爷的这几年里,每次看着他一直那么不死心得等下去,她心里的疼痛和怜惜就无法抑制,就忍不住有种想把一切托盘而出的冲动。
  颜料盘和画笔从手中掉下去,各种颜料溅在地上,那一块地立即变成了五颜六色,像极了心里复杂的情绪。夏锦言转身面无表情地看着为自己而哭泣的金顺,冷漠得仿佛前一刻看到的那个哀伤的少爷只是金顺的幻觉。
  “顺姨,你哭什么呢我就快要见到她了,我知道她还在中国,我已经有线索了。到时候我会跟她说,我恨你。”
  “顺姨,对她,我由爱生恨了,你该高兴的,不是吗”明明说的事情应该是情绪激动的,可夏锦言非但不激动,反而很平静,像没有一丝波动的湖面,却无法确定这是一潭死水还是因为没有风。
  金顺想开口为夫人辩解,想跟他说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可是抬头,夏锦言已经向着画室外走去,她看着他一步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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