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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遗忘在的那个年代-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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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啊,雨好厉害。只不过没叫我赶上。”
班长咬牙切齿,不肯承认自己的失败,继续追问:“那你为什么感冒了。”
我说:“哦,那可能是夜里……我昨晚复习的太晚,一不小心睡着了,醒来时就这样了……忘关窗户了……呵,好困好困,你看我眼睛。”
说完,我把眼皮给他看。他看了一眼,不服气的走了,手里还拎着一张纸。 电子书 分享网站
被遗忘在的那个年代《二十三》
我来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发现月月已经来了。这时有人从后面拍我肩膀,我睁开眼睛回头一看,正是月月。
月月冲我一笑,说:“看来挺聪明的嘛。大智若愚。”
我意识到刚刚眨眼的人是她,说:“你也挺聪明。”
月月说:“不是啊,我都准备好久了。”
我没明白她的意思。月月给我打了个手势,我顺着她肉乎乎的小手所指的方向看去,发现阿德正在一堆鼻涕纸中间奋笔疾书。
我说:“他干什么呢。”
月月说:“你自己过去看。”
说罢,我一个人过去。阿德刚刚写的太认真,没看见我进来,这时看见我,匆忙站起来,第一句话就是:“你知不知道啊,林丹丹也是个球迷。”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谁是林丹丹。”
阿德说:“哦,就是我女朋友。”
我说:“你这发展的太快了,半天没见,称呼都变了。”
阿德激动道:“不是啊,我真没想到,她居然也是球迷,听说她天天去现场看球……”
我看着他,面无表情。
阿德纠正道:“周周去现场看球。”
我说:“这不挺好,正好和你门当户对。”
阿德说:“户什么对啊,人家家里特有钱。”
我说:“话不能这么说,你怎么就知道她家有钱,现在孩子们都吃好穿好,在家受宠。”
阿德说:“不是啊,你想啊,没钱谁会每周都去现场看球。”
我说:“恩,有道理。这不挺好,傍上个富婆,她家人要是全死了遗产就是你的了。”
阿德说:“好什么好啊,他要是每周都拉我到现场看球,还不得看穷了我。”
我说:“你看,这就是事先考虑问题不全面的结果。”
我和阿德一齐陷入沉思。这时高胖也背着书包进来。看见阿德愁眉苦脸的和我呆在一起,过来安慰道:“怎么啦阿德,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大家开心一下啊。是不是那妞没泡到。”
阿德说:“没有。”
我忙说:“泡到了,泡到了。”
高胖说:“那是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被遗忘在的那个年代《二十四》
阿德把不开心的事情说完。高胖开心道:“就这事啊,我还以为什么呢,你把她叫来看咱踢球不就完了,她一看你踢得特别好,跟电视上真人一样,肯定特别爱看,不就不去了么。而且现场看球我也去过,特别不好,什么都看不见。”
阿德说:“你这办法行是行,可咱才三个人,人家好歹22个,算上教练就是24个。”
我说:“对啊,还有裁判呢。算上裁判就是25个……对了,几个裁判来着?”
阿德说:“四个。”
我说:“还是的,四个裁判,那就是28个,还不算替补,光裁判就比咱球员多。”
高胖想了想,也觉得这是个问题,站在那里一筹莫展。
阿德说:“算了算了,先去一次。这周六,萧筱你带月月也去吧,咱四个人一起去,好不好?”
我还没来及同意,高胖就在一旁替我答应说:“好,好。我也去,正好五个人,正好五个人。”
阿德说:“你去干嘛,我们正好四个人。”
高胖说:“去看球啊,我都好久没去现场看球了,特别想看。”
我说:“你刚不是还说现场特别不好,什么都看不见吗?”
高胖说:“废话啊,肉眼看当然看不见了,带望远镜啊。”
我说:“哦哦,那你有几个望远镜。”
高胖说:“一个啊,我家又不卖望远镜。”
阿德说:“我也没有望远镜,不过我估计丹丹有,我俩换着看。萧筱你跟月月买一个吧。”
我说:“行,到时候再说。对了,月月让我过来看你在干吗。”
阿德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东西还没写完,连忙道:“哎呀,我得赶紧把这写完,上课前要交。”
我说:“这是什么。”
阿德吸了吸鼻子说:“犯错经过。”
我说:“你犯什么错了?”
阿德从书箱里抽出一张纸,我的第一反应是这纸的大小和刚才班长手里那张差不多。我问:“这是什么?”
阿德指着纸上第19条说:“这个,放学后未按时回家(5分)。”
我说:“他怎么知道你没按时回家,谁说的?”
阿德无辜道:“他看见我感冒了,问我的。”
我说:“你怎么说的?”
阿德说:“我脑袋疼,一时没编出来,就说出去玩了。”
我说:“哦,怪不得……”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被遗忘在的那个年代《二十五》
(三)
周六的下午,我们准时聚集在学校门口,传达室里的老大爷不时出来看我们几眼,以为我们要在这里聚众打架。我觉得大爷在这件事情上明显欠考虑——聚众打架有在自己学校门前打的吗?而且还带着家眷,跑都跑不了。
正说着,高胖手臂一挥,冲着远方大喊:“Let’s go。”
大爷仿佛听明白个大概,以为这话的意思是我们要打了,连忙出来准备制止。
我说:“GO什么GO,阿德他们还没来呢。”
高胖把手臂往相反方向一挥说:“来了,你看。”
我和月月扭头一看,远处走过来一男一女,男的牵着女人的手,两个人都带了副墨镜,遮住了半张脸。
月月问:“那是谁?”
我开玩笑道:“城管啊。”
月月说:“你骗人,明明是高朝和林丹丹。”
我说:“你真没幽默感。”
这时阿德已经走到我面前,一拳打在我胸上,嘴里道:“哈喽啊。”
我说:“哈喽哈喽。”
传达室的大爷看见大哥来了也不敢留在外面滋事,连忙躲回屋里。
阿德问:“怎么意思?”
我说:“听大哥的。”
阿德意会我的意思是听高胖的,连说:“大哥说,大哥说。”
高胖没当过大哥,不知该怎么说,于是说:“大家说,大家说。”
这时传达室的大爷看出我们几个犹豫不决,慌慌张张探出头来,壮着胆子说:“要我说,你们有什么问题去别的地方解决,这是学校。”
我们几个挪到一边。
阿德说:“我觉得,咱还得坐车去,太远了。”
我说:“对,可咱坐什么车?”
阿德说:“打车啊,这么远,只能打车了。”
我说:“打车是好,可咱多一个人,出租车只能装下四个。”
阿德环顾大家,说:“不多啊,这不正好吗?”
我还没来及申辩,高胖就用幼儿园小朋友回答老师“还有没有人上厕所”时的口吻说:“还有我,还有我。”
阿德说:“算上你就多一个了。”
高胖说:“那我怎么办。”
阿德安慰道:“你看,高胖,事情是这样。咱们一个5个人,5个人里有两个女生,这就还剩下咱三个。咱三个里,我和萧筱又是两个女生的男朋友,这样的话就只剩下你一个,明白了吗?”
高胖明显还没弄明白。这时远处开来一辆出租车,司机探出窗户朝我们挥手,问我们走不走。
阿德说:“走,走。你开过来。”
司机把车开过来,汽车在我们面前停下,阿德和一切刚交上女朋友的男人一样,抢着上了副驾驶,准备交钱。林丹丹坐在最里面,我在最外面,我们中间是月月。
汽车就要启动时,我们朝高胖挥挥手,高胖这时终于明白过来,说:“哦,你们不带我去啊。”
这时司机已经开了起来,丝毫没有再给高胖申辩机会的意思。我们看着后视镜里高胖渐渐远去的前影,依依不舍。阿德头伸出窗外,冲着后面大喊:“你自己骑车去!”
被遗忘在的那个年代《二十六》
我们下车的时候时间还早,球场周围还没有彻底热闹起来。有的只是一些因为没经验所以提前早到的新生派球迷,我们就是其中的一部分。
阿德如愿以偿的抢到了交车费的权利,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实际上我从没想过要和他抢,一切都是他在意淫。我们几个无所事事的站在路边,月月说中午没吃东西,要去吃一点。
我说:“好,那去吃一点。”
阿德说:“不好吧,我们应该先去买票,不然一会票卖完了。”
这时,林丹丹说:“高朝,你中午吃饭没?”
阿德看到女朋友关心自己,仿佛这关心是瓶蜂蜜,滴在心坎里甜滋滋的,却又不敢滥用,唯恐有天蜜要滴完,于是不忍浪费,说:“吃了吃了,吃的特别多,放心吧,我不饿。”
林丹丹说:“哦,那我就放心了。我也没吃。要不你去帮大家买票吧,我们几个去吃点东西。”
阿德听的目瞪口呆,只觉得自己刚刚陶醉在前半句中,瞬间又迷失在后半句里,一时找不着方向。他先前只是耳闻“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却丝毫不知在市场经济的猛烈冲击下,如今享受爱人的关怀也要付出代价。
我们三人就近找了家快餐店,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因为这样,我们就可以看见阿德排队,如同目睹蛇吞蛋的全过程。过了一会,服务员热情的为两个女孩上来热饮,一些炸鸡,我只要了一杯可乐。虽然时间不过5月,店里却显得有些闷热,和生意上的冷清形成了鲜明对比。而与此同时,几个身穿短袖工作服的大学生正端着盘子茫茫碌碌的来回穿梭……想来这真是一件令人难以理解的事。
快餐店的喇叭里传来了高旗的声音:
所有被热烈浸透的夜晚
如此遥远的旋转
所有眼前的远去的黑暗汇聚现在
所有那漫长的疯狂的爱
经过后是如此短暂
所有坚强的脆弱的承担期盼彼岸
终止我每丝呼吸
让心灵穿透最深的秘密
指引我抓紧生命的美丽
如果我现在死去
明天世界是否会在意
你梦里何时还会有我影迹
在你眼中在你梦里在你心底
我曾是那唯一 。 想看书来
被遗忘在的那个年代《二十七》
一段听完,我的眼里已经饱含泪水。而与此同时,我默默抬起头,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一瞬间,泪水吸干了,像是攥出水来的海棉松开手的一刹那。两个女孩的吃相浮现在我眼前。想来人世间的一切浪漫和高姿态不过是人类酒足饭饱之后的消遣,没有了食物,人们就只剩下吃相,而你却何时见过班上的帅哥举着一套大饼鸡蛋一边吃着一边从操场上的另一端消失在教学楼里?
细想起来,这一切不过都是些虚伪的产物,而虚伪的东西必将是虚幻的。如同歌里面唱的:
如果我现在死去
明天世界是否会在意
答案当然是没人在意,墓地的产权现在只有70年。70年后……我不敢想。
而在这样一个春夏交迭的时间里,所有人都在不知所谓的忙碌着,阿德忙着
排队,高胖忙着骑车,对面的两个女孩正忙着吃东西,而我正在这吃饱了撑的忙着思考人生。想来人生的确是够无聊的,居然能在不知道忙什么的情况下这么忙,却又如此的义无反顾。最重要的是,在我们看来,其他人一定比我们更忙,而且忙的更有意义……虽然我始终不知道那些所谓其他人每天都在忙些什么。
时间又过去几十秒,高旗的歌唱完了。奇怪的是我每次听完这首歌,心中总会漾起莫名的回忆。我想这大概是因为那年我第一次听到这首歌,如同一个人的初恋一般,无论何时,只要故地重游,曾经的片刻就会一下子从脑海深处涌向沙滩。想来一个整日生活在回忆里的人是多么的痛苦,每到一个熟悉的地方就相当于经历了一次“文化苦旅”。
我的初中坐落在这个城市的边缘,在我的记忆里,这所学校的名字只能让我联想起某段时间,如同条件反射。究其原因,我想大概是因为这段时间里,曾经发生过一些重要的事,以至于我把许多年来一些相对不重要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关于这所学校,我印象中最深的便是大家无时无刻不在努力学习。而这里的学生,无论程度再差,学习的热情上也要胜过城里学生一筹,原因并不是因为他们热爱学习,而是在这种荒郊野外,除了用学习来打发时间,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办法。学校里没有任何运动设施,唯一能和运动搭上关系的是校内西南方向的养鱼池。而实际上,这就和蒋介石一定要说自己是周公之后的情形一样。所谓人类除生理需求外所进行的一切活动都可以称之为动。而其中,自愿的叫做运动,不自愿的叫做劳动。
当时每逢周末,学校食堂都会统一发放渔具,组织学生们来到池塘边钓鱼。而为了体现出运动和劳动的不同,学校规定,所钓之鱼必须随渔具一起归还学校,这就是说渔民如果想吃自己钓上来的鱼,也是需要掏钱的。然而不幸的是,这项快乐的劳动活动在我即将离开这所学校的最后一年戛然而止。
被遗忘在的那个年代《二十八》
提起这件事,我的脑海里总能浮现出各种阴影,原因是造成这样一个结果,理由仅仅是一个人,而这个人曾是我初中时期最好的朋友之一。我初中时候有很多最好的朋友,现在大多没了联系。想来这真是一件令人遗憾的事。而众多朋友之中,A是我觉得最神奇的一个人。
因为A的神奇,我每天和A混在一起,以至于当时班里人都觉得我俩是同性恋。在那个恋爱仅限于男女之间的年代,我的班主任无数次把我的父母请到学校,探讨我的性格是否有缺陷。而最终,事实证明是她的人格有问题。
这件事之后,有很多人依旧不解我为什么和A走的这么近,这其中包括我的父母,任课老师,周围同学们。终于有一天,我告诉了其中一个人答案:“哈哈哈,因为这个男人太好玩了。”
那个人听完之后打了一身冷战,战战兢兢问我:“哪好玩?”
我说:“他能*。”
那人一脸茫然,问我:“什么是*?”
我说:“就是*啊,一字*,你行么?”
那人说:“我不行。”
我说:“要是一个能*的男人还不算好玩,那我就想不出什么男人好玩了。”
后来,这件事情被传的沸沸扬扬,整个年级的老师和同学,都知道我们班有个男生会*。再后来,事情在传播过程中起了变化,A从原本单纯会*变成了会舞蹈,而与此同时,全校师生与时俱进,又都在很短时间内纷纷得知原来会*的男生还会跳舞……
这件事情的热度足足持续了一年之久,一年里,我们目睹了9&;#8226;11事件的爆发,以及周围人如何凑热闹似的一拥而上,却又在若干天之后感到兴趣索然,不再关心。而这一切,都没有影响到“会*的男生”迅速走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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