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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难自禁-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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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妮在我的注视下,慢慢的红了脸,勾着我的脖子,慢慢的蹭了下来,然后轻轻的将自己的嘴巴向我接近,慢慢的,我急切的将舌头伸了出来上下的挑逗着,心里暗恨自己现在没有办法大动作的事实。眼见着近在咫尺的香唇却慢慢的靠近,实在是心急如焚……可恶的却是月妮似乎非常欣赏我这种焦急的样子,嘴巴就是在我的舌头范围之外停了下来,反而也将自己的粉红色小舌头伸了出来,在我伸的笔直的舌尖上轻轻的一舔。
我全身一颤,再也顾及不上原本全身刺痛的感觉,猛的将脑袋向前一伸,轻轻的咬住了她想逃走的香舌,吸允起来。。
月妮几乎连脖子都要羞红了,却揽着我的头,慢慢的随着原来的位置压下来,让我重新的躺到床上。
我们的嘴巴一直粘在一起,口舌交缠,交换着彼此的口水……直到尽兴。月妮将脑袋向后退却,呼吸微显得有些乱的用白眼翻了一下又将舌头伸出来索吻的我:“你不是还有很多问题要问的么?等下我们再继续好不好?”
我当然说好了,开始期盼却不发问。。。月妮没好气的捏了我下,然后转着眼睛道:“既然你自己不想问,那么我就将你刚刚没有问到的事情全部告诉你好了。”顿了下,然后道:“刚刚你提到的香奈儿姐妹虽然已经清醒,但是拒绝接受现实,现在仿佛丢了魂似的。看起来短时间是没有办法从贝修拉姨妈背叛的阴影当中走出来了。”
我微笑道:“这个没有关系,我已经预料到了。倒是我要你追问的东西,是不是问到了?很关键的。”
月妮点头道:“具体的位置已经问到了,但是进出的方法就没有办法了。不过你是盗贼嘛,你一定有办法的。我相信你。”
我振奋的道:“有你这句话,我绝对没有问题。无论是什么样的禁制,我都会弄开它。。”
月妮赞许的点头,抚摩了下我的脸,顺手刮了几下:“厚脸皮。随便夸你一下罢了,难道你都不会谦虚的么?”我苦笑。
月妮想了下,继续道:“现在的问题就是南了,我们究竟要不要把发生了什么告诉他?”
我沉默了一下子,然后道:“还是不要了,我不想被他知道误伤了我之后,感到自责。等下从妖精饰品里面挑一个可以避免精神类魔法影响的送给南,免得他下次再出现类似的问题。这样就没事了。”
月妮撇了下嘴巴:“那他把你打成这样就算了吗?会不会太便宜他了。”我不在乎的道:“都是伙伴么,也没有什么的。”
月妮摆手道:“虽然不甘心,但是也没有办法了。一切都听你的好了。”
我忍不住调笑道:“现在都听我的,那就再亲亲一下。”
月妮脸又红起来,先是捏了我的鼻子一下,然后想了想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需要交代的了,也就红着脸轻轻的将水汪汪的眼睛闭上,慢慢的将嘴巴向我这边伸过来,四唇相接,我们又沉迷在这样的暖昧氛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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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体恢复能力的确被调整到了恐怖的程度,当我真正了解到自己的伤势之后才真正的明白这一点。不过既然事情已经过去,我也就将那些看怪物一样偷瞄我的家伙自动的忽略掉了。于是在重伤之后的第三天,我已经没事一样的活动自如了。连帮忙医治的光系导师斐南斯那样木讷的家伙在称呼我的时候都习惯性的使用了‘蟑螂’这种学术性的名词,实在让我汗颜。
……一大早,我习惯性的从病床上爬起来,活动着四肢的关节,做了几个柔软的动作,比如将腿翘到脑袋后面这种相对舒展一点的姿势。然后重新的躺回去静静的等待着月妮出现,帮忙穿衣服。我其实也不想这样的,但是月妮说,作为一个伤员就应该有一个伤员的样子,某些东西就是应该有特殊照顾的。当然这些照顾一般都集中在金发女生出现的时候。
我每天无聊的看着金发女生到这里和月妮围绕着自己谈论一些很让人脸红的问题,都有一种想转身逃开的念头。我曾经不止一次向月妮申请和这个到目前还不知道名字的女生讲清楚,但是都被月妮否决了。
按照月妮的说法就是:对于这种女生的挑衅,她没有让我出头的道理。知道的是我主动要求,不知道的岂不是认为她月妮没有能力解决这样的事情?况且,虽然名义上是围绕着我展开的口水战,但是明眼人谁都知道,两个女生根本就是因为对方的出色而产生的对抗意识罢了。可怜的也就只有处于中间位置的我了。
听着外面传过来的脚步声,我奇怪的皱了下眉头,门开了。斐南斯导师首先走了进来,后面就是他的得意学生金发女生以及月妮。我狐疑的看着斐南斯导师不断的将探知魔法释放到我的身上,一句话也没有的样子。不断的用眼睛询问月妮究竟有什么事情要这个木讷的导师斐南斯亲自过来,我不是早就被诊断康复了么?还查什么啊?
可惜,月妮这个坏丫头在有金发女生在的时候就不怎么理会我了,即使不怎么出声,也用眼睛和脸上的表情相互挑衅,或鄙视,或不屑,或干脆无视。让我从心里郁闷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发泄。
终于,斐南斯导师收回了魔法,干涩的开口道:“你已经康复了就不要占用有限的病床。”
我X,那是我想整天在这里躺着么?这个瘦老头怎么也不讲理呢?当然这些我也只能在心里想想。
听到他的话,我飞快的爬了起来,将外衣穿上,比平常脱衣服还要快捷了几倍。然后精神抖擞的窜到月妮旁边,将她搂在怀里:“月妮,我们去看看南他们吧,我真的闷坏了。”月妮自然的扭身将我的腰抱住,挑衅似的扫了一眼金发女生,异常温柔道:“好啊,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了。我怎么可能有意见呢?”
金发女生仿佛没有看到我们之间的举动似的,同样温柔的一笑:“正好,我也是时候去看看南先生目前的恢复情况。那么,我们就是同路了。”月妮抽动了一下鼻子,嘀咕了一句,拉着我的手当先出了病房。金发女生依然微笑着跟了上来。
南的病房和我正好相临,他实在也没有什么大事的,经过调理已经没有大碍。现在没有恢复清醒的原因就是被我的那种精神暗示关照之后的后遗症,如果不是这样的昏睡更利于身体的恢复,一早就让他醒过来了。
见到我们进来,北连忙站了起来,一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的样子歉意的看着我,自从我被南险些打死之后,他一直这种样子对我,让我分外的不自在。扫了一眼南,随口问道:“现在恢复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叫醒他?”
北马上凑了过来:“已经完全的康复了,刚刚斐南斯导师还说可以找你帮忙唤醒他了。”
我点头,轻轻的拍了拍南略显得苍白的脸,然后扭头看着北,开口道:“南没有清醒之前,我也不管你怎么想怎么做,那些都无所谓。但是现在我必须得告诉你,我是绝对不希望曾经发生的误伤被南知道。当然了,只要我不说,月妮不说,那么其他人说什么都无关紧要。然而,最大的关键问题就是你。。。假如你依然保持这种态度对我的话,南有可能不怀疑么?”
北张了张嘴:“可是……”我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我不需要你觉得抱歉,你明不明白?”
北无语,露出迟疑的样子。我越看他这种窝囊的样子越生气,终于忍耐不下,几乎就是想将那种死里逃生的后怕发泄出来一样的吼道:“我明白的告诉你,如果这次不是南误伤我,我是绝对不可能这么算了的。你觉得抱歉有用么?你觉得抱歉就弥补了对我的亏欠么?你觉得抱歉就会感觉好受一点么?你觉得抱歉就能肆无忌惮的进行自我欺骗了么?别傻了,无论你怎么抱歉也无法弥补自己心灵上的畏缩阴影。就是你在自己亲弟弟危机的时候,将自己的救命恩人推出去帮忙而自己躲在后面的,抱歉有个P用?”北的脸色变得惨白,按着自己的脸颤抖着,无声的眼泪顺着指缝之间流出来。。
月妮蠕动了下嘴巴,却没有发出声音。金发女生更是因为我的怒火而吓得不知所措。
我舒缓了一下激动的心情,走过去狠狠的拍了北的肩膀一下:“北,现在的你面临着一个选择,其一,就是让南知道这件事情,然后沉浸在懊悔当中。其二,就全当没有发生这件事情,我们还是原来的样子相处。反正你回去家里就再也不用出来了。是不是?这个选择其实很简单的。”北蠕动着嘴巴,依然没有说话。。
月妮突然将还要叫骂的我拦了下来,然后开口道:“你误会北了。”我一愣:“怎么说?”
月妮叹息一声:“作为南的哥哥,北现在一定非常的懊悔自己没有第一个去救自己的弟弟。他希望南知道这件事情其实是想南责骂他,如果他不说出来,心里会更难过的。你就不要再刺激他了吧?”我无奈的点头,沉默下来。
听到月妮的话,北突兀的哽咽着开口道:“不完全是这样的,我真的应该把事实的真相完全的说出来。。”
在我们诧异的目光下,北叹息着开口道:“…南从小就喜欢和我在一起玩,我也最喜欢这个小弟弟。他从小就没有什么朋友,我送给他的那只猫咪就是他在我特训时候唯一的玩伴和朋友。然而就是因为我不小心放开了关猫咪的笼子,才让它乱跑到危险的林子里面。就是因为我害怕没有敢进去追,反而装着不知道。南才自己进去的,可是,他找到的却只是猫咪的尸体。”
北的言词当中渐渐的充满了恐惧的味道:“就是因为这个,南他第一次发狂了,将整个林子里面的生物全部杀死了。漫天的血,漫天的血啊。。后来因为脱力而昏厥的他被找了回来,看着他憔悴的样子,我心里不好受啊。但是我能说什么?被他疯狂样子吓到的我根本不敢将事实的真相告诉他。我害怕,我一直在怕南,我在外面这么多年,还经常梦到那漫天的血液。。”
说到这里,北已经忍不住懊悔的哭了出来:“……我隐瞒了这么长的时间,我承受了这么长时间的煎熬,我一直在后悔,我想补救。。但是,但是当真的出现了机会的时候,我却犯下了同样的错误。我真不是人,我已经想通了,我不能总是逃避,我不应该再犯同样的错误。……我真的很想让他知道我是这样的一个懦弱,喜欢逃避责任的男人,一个根本不值得他崇拜的大哥啊。。。”听着北的哭诉,我们面面相觑,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整个房间里面只有北的忏悔。。。
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我有点无奈的看着北,开口道:“我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如果按照我的想法,现在的你考虑的不应该是自己会不会好过一点,而是南究竟会怎么样。现在你的补救方式应该是委屈自己,还是什么其它的,你自己想想吧。。”
这么说着,我拉着月妮当先走了出去,金发女生看了看颓然坐到了地面上的北,叹了下之后,也离开了。。
站在外面,月妮一下子将头埋到了我的怀里,闷声的哼唧道:“丁丁,人家如果有兄弟姐妹,会不会也像北这样呢?”
我怜悯的揉弄着月妮的头发:“不会的,其实我最大的心愿就是也有这样一个兄弟姐妹,只要有就好,无论什么样的性格我都只有喜欢。。因为我的小时侯实在是太孤单了,想找到一个人说说话都是一种奢侈。”月妮紧紧的抱住了我,扬起了自己的脸盯着我的眼睛:“丁丁现在、以后、永远都不会再孤单了,因为月妮会永远的跟在你身边,永远。”
我心里一阵颤动,狠狠的一口吻了下去……金发女生木然看着我们两个,眼里露出一丝嫉妒和无奈,默默的选择了回避。……双唇分开,我们两个目目相视,同时露出一抹幸福的微笑,我转而牵着月妮的手,和她并肩向未知走去。。。或许,正是因为看多了他人的不幸,我们才分外的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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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两个妖精的面前,看着她们被揍得通红的脸,再有点无奈的看着自己的手。刚刚我曾经疯狂的扇了她们两个十几个耳光,虽然我有自己的理由,毕竟还是打了女生,我对自己的行为感到耻辱。同时也对这两个妖精的麻木感到愤慨。
我几乎将想到的所有办法都使用了,但是她们依然处于那种麻木的状态,就是不愿意面对现实。连我对贝修拉背叛的解释都充耳不闻,连我鼓惑她们,答应帮忙让她们亲手将那些关于契约的资料销毁的提议都置若罔闻。我真是有点头晕了,才冲动的动了手,刚刚将火气发泄出来,就马上后悔了。眼见着她们这种行尸走肉的样子,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慢慢的走出去,关上门。看着一脸担心的月妮,我失望的摇头:“我能想到的办法都用过了,可惜没有半点效果。”
月妮拉着我的手,安慰道:“没事的,我们可以慢慢的想办法,总会能够让她们清醒过来的。她们也的确太不幸了一点。”
我摇头:“幸福是靠自己争取的,而不是别人施舍的。不幸绝对不能成为逃避的借口。”
月妮撅起了嘴巴:“人家是在安慰你嘛,偏偏给人家讲什么大道理。真是的。”我连忙紧紧的抓着她想松开的手:“我当然知道月妮的想法,刚刚不过是一时感慨的无病呻吟罢了。我们还是再商量一下怎么办吧,我真的不想在这里耽搁太多的时间。”
月妮那里会真的生我的气,抿着嘴巴笑:“算你识相。我觉得她们这样子绝对不正常,因为你想到的那个仇恨刺激的方法已经是非常的难得了,她们怎么也不应该无动于衷的。。。你想她们是不是受到了那个什么契约的反噬?毕竟那个契约是被人改变过的,究竟半途中断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谁也没有办法确认。是不是?”
月妮这个想法我当然也曾经考虑过,然而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就根本不知道自己将她们救下来是不是正确,这样的行尸走肉的生活似乎还不如直接死掉或者成为某种人的附庸。所以我一直在避免确认这个问题。
现在听到月妮的提醒,已经不能再装傻了,于是无奈的道:“如果想知道她们是不是受了契约反噬的影响,我认为我们还是得先拿到关于契约的资料查阅之后才行。”月妮点头:“那我们就去拿啊,现在那个院长表面的财产都已经被现在那些掌权的家伙分光了,我们随时可以过去拿隐藏起来的东西的。”一边说一边笑起来:“就当是我的第一次盗窃,好不好?”
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我故意板起了脸孔:“我教你的东西都练习了么?现在就想实习了?我得好好的考察考察才行。”
月妮撇了下嘴巴:“你先前教的那些都绝对没有问题,最近只顾着和人家逛街,根本没有一点为人师表的样子。”
我倒,逛街可不是我的要求。。。不过和月妮没有办法说理就是了。捏了下月妮的P股:“不管怎么样,你都得听我的,否则我可不敢带你去。”月妮欣喜的点头,看她眉开眼笑的样子,我不禁嘀咕起来:难道做贼真的值得这么兴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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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歧院长奥斯洛。布雷德的住所是整个学院最偏僻的一角儿,这里是包括所有人在内的禁区。名义上当然是冠冕堂皇的研究魔法避免闲人打扰,实际上存在什么龌龊的东西就只存在于那些闲心难忍的学生的想象当中了。
自然,一辈子单身的奥斯洛。布雷德也曾经将自己这个惹人话柄的问题形容成‘是将所有的精力投入到魔法研究的事业当中’的伟大奉献,即使有人嗤之以鼻,倒也有很多愚蠢的家伙为其撰写名人录以及夸张的渲染。或许只有我和月妮这个样子有机会到这种地方进行工作的盗贼,才能够明白那些所谓的名人传奇的一生有多么不切实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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