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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之双城故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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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柔深深吸进一口饱含花香的空气,在阳光里惬意地闭上眼睛,嘴角露出一点顽皮的笑容。


  番外:陆爽篇by

  butterfly217

  是我很早在博客上认识的一枚小朋友,看她在我博客链接上的位置就知道有多早,这是个非常可爱的小姑娘,写字很有趣生动,谢谢她为惊鸿一瞥的陆爽写了番外。
  ……
  我看着眼前这个沉默的给我打水洗脸的女人,她是我的娘子,而我,是她的夫君。
  人生像一场闹剧。婚前数日,我才得知,这个名震长安的神秘女子,长安最大的酒坊食肆的老板娘,皇上青眼有加并赐以入宫金牌的女人,是我自幼的娃娃亲,那个消失已久的郑德柔。哦,不,她现在叫自己一一。怎么会有这样怪异的名字?
  两年前,郑大人亲自登门造访,带来女儿郑德柔在赴长安途中走失的消息。郑大人的意思,自是这门婚事不能按期举行,我可以另做打算。我对那个只有四五岁时见过一面的未婚妻,当然谈不上感情,也就没有多伤心。娘倒是抹了两把泪,她喜欢那个聪明乖巧的女孩子。
  至于另娶他人,我也还没想过。也不是为郑德柔,只是事务繁忙。再者,另娶也不过是找另外一个陌生女子,像周围所有的人一样,对方脾性全然不知。婚后两人慢慢了解,生儿育女。想想这些,就觉得人生乏味,了无生趣。至于我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我也说不清楚。娘找来过几个姑娘的生辰八字让我挑选,我都推托过去。她以为我尚且牵挂郑德柔,也就渐渐不再过问。
  谁知道郑德柔自己出现了,而她居然就是那个著名的李一一。
  而且,带着皇上的赐婚。
  关于李一一,坊间有很多传说,都不甚中听。我对于那些闲言碎语,向来不关心。
  那次马球比赛,我一直觉得有双眼睛晶晶亮,循着看过去,却是对方一个个头不高的队员。比赛中他受伤,一群侍卫如临大敌,我忍不住问:“这是谁?”身旁队友惊讶地说:“你不知道?这就是李一一。”
  我再仔细看那人。这怎么会是他们口中的狐媚子李一一?这分明是个假小子。一身改装过后的男装,头发也如男子般束起,五官也没什么特别出众之处,只一双眼睛黑漆漆晶亮。她受了伤,一点不复场上的生龙活虎,眼睛却仍然晶亮有神。
  不知为什么,那天晚上,那双亮晶晶的眼睛老是浮现在我脑海,挥之不去。后来,我装作无意地向侍卫军中朋友打听,知道她伤处已然痊愈。只是不知为何,宫中很少再出现她的身影。
  我心中竟然有些怅然若失。
  第二次见面,是在魏大人家中,依然是中性的利落装扮。她来告诉我,我们即将成婚,是御赐。这些我当然知道。接着,她又说:“我们可以有夫妻之名,但是我不希望有夫妻之实,我会在其他地方尽到一个作妻子的责任,至于床笫之事,你可以娶妾或者把丫头收房,我不会干涉。待明年或者什么时候,你休了我再另娶就是。”
  这才是她见我的目的。
  她当我是什么?一个任她摆布的玩偶?一件暂时需要的工具?一股火气莫名的冲上来。我盯着那双在我脑海中无数次浮现的眸子,毫不客气的说:“婚姻大事对你来说是不是就是儿戏一般?我还没见过哪个女子还没过门就先谈休妻的。皇上赐婚,你让我休了你,你是想让我犯欺君之罪吗?至于其他的,你不用担心,我对你没有兴趣,纳不纳妾是我的事,但是我希望你能安分守己一点,不要让我家蒙羞,我娘年纪大了,受不住什么风波。”
  那样伶牙俐齿的她竟也会语塞。我都有些想笑了,尽管这个场合很不适合。
  临走,我居然说出我们见过面的事。当然,我并没有说出更多,我有我的尊严。
  迎亲的那天到了。我麻木的迎亲、拜堂,像一个玩偶一样任由别人指挥。只有在敬酒时,香辣的液体入口才恢复一点知觉。我大醉。怎么进入洞房睡下已完全记不起,只知道第二天早上醒来,看到她睡在一旁的茵榻上,脸上挂着泪痕。
  这个女人,到底有怎样的故事?她的眼泪,又是为谁而流?
  一切的一切,我都无从知晓。只是确信,我的生活会跟以前不同。
  第二天我没有休假,直接去了衙门。潜意识中,我并不想与她单独相处,我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个嫁给我但并不属于我的女人。当值回来没有看到她,下人说是去了厨房。晚饭果然是新奇的菜式,食肆老板娘就是不同凡响。就当是找了个上好的厨娘吧,我自我解嘲的想。可是;有这样桀骜的厨娘吗?
  不但是厨房,里里外外的杂事她也都分担下来。娘长年生病,妹妹还小,家中事务一直是我操劳,这本不是男人专长,加上还要当差,这个家管理得一片混乱……她接手以后,居然变得越来越窗明几净,井井有条起来。
  客观来讲,她是一个贤惠的娘子。我当差回来可以什么都不管,她为我更衣,给我打水洗脸,然后是一桌丰盛可口的饭菜。连一向挑剔且对她有成见的娘,也没挑出什么毛病,脸色一天天好看起来。
  我们看上去与任何一对夫妇都没有不同,除了每晚分床就寝。说到就寝,我狠心让她睡了一月茵榻,自己也不明白这是什么心理,算是对她的惩罚?某天醒来,看到她在下面茵榻上蜷缩难过的样子,心里忽然愧疚。第二天抢先睡在了上面,从此之后一直由她睡床。
  我已经习惯了每天一回家就见到她,习惯了每天被她照顾,习惯了每晚睡觉时她轻微均匀的呼吸声。甚至,我开始每天期盼快点回家,盼望早点见到她。
  可是事实上,我们还是没有多少交流。我们三个月加起来一共也没几句话,她满腹心事,郁郁寡欢,我也不是话多之人。我们在同一屋檐下,却只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一天夜里,我突然醒来,听到她的梦呓:“我还是你的……”我的心揪起来,她终究,不是我的人。

  红场唐人

  唐人是目前我群里硕果仅存的男生,所以地位很崇高,活活。有的时候我写不下去,蛮喜欢跟他瞎聊聊的,毕竟他是男生,思维比较天马行空一点,又耐心,经常陪我东拉西扯很久,说的过程中就经常会有了新思路。
  唐人一直说我写的太拘谨,还有微微蓝,哈哈哈,这两人对我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我们来看看一个男生眼里的陆爽和双城吧。
  谢谢唐人。
  ……“……那么,皇上为什么要赐婚呢?”母亲神情疑惑地把手中的赐婚诏书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然后轻声地,又象提问、又象自言自语地说。“你不过是吏部衙门一个小小从八品的征事郎,为了你的婚事,皇上居然亲自下诏?儿子,会不会有什么别的隐情啊?”
  “母亲说的对,我也是这么考虑的。”我回答说,从接到这份莫名其妙的诏书开始,我就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后来还是从一个熟悉的公公口中打听到:本来这郑家小姐已经被皇上封为充华,准备择日进宫的,可父亲的好友魏征大人册封前夜进了一趟宫以后,事情就发生了莫名其妙的变化。皇上不光马上取消了对郑小姐的册封,还专门下诏要我们尽快完婚。
  “你父亲在世的时候,也不过是吏部衙门的从六品员外郎,”母亲继续说。“再说他给你定的这门亲,女方也不是什么名门望族。老郑家的情况我最清楚的,他也只是在前朝做过小官,现在家道中落,全靠魏家和我家周济度日,不然的话,前两年也不会急着让发妻把女儿从杭州带过来和你完婚。”
  我把两手微微摊了摊,接过话题说:“以前郑伯父还说,因为女儿染病无法远行,所以就留在了杭州,这才拖迟了我们的婚期。可现在郑伯父的女儿突然冒出来不说,还由皇上亲自下诏赐婚。此事真是让儿子疑惑不解。”
  “这郑家小姐你见过吗?”母亲关切地问。
  “回母亲的话,”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这郑小姐,儿子曾经远远见过一面。”
  “是吗?”母亲好奇地问:“在什么地方看到的?”
  “在浐水的球场上。”
  “在浐水的球场上!”母亲听了这话,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去那里做什么?”
  “母亲,请您稍安无躁,听儿子慢慢解释。”我上前搀扶着母亲重新坐下,才接着往下讲:“前几个月,儿子和吏部的一些同僚,奉诏到京师城东十五里外的浐水和宫中右骁卫营的侍卫打马球。比赛时,我双方着了统一的球衣,他们穿白,我们穿蓝。”
  “恩,说下去。”母亲边听边点头。
  “比赛打的很激烈,我们这队因为都是文官,体力比不了那些侍卫,所以一直处于下风。眼看败局以定,我决定孤注一掷,尽量不输得太难看。正好这时周宝和一个身材瘦弱的侍卫带球过来,我便和一个同僚策马上前拦截。哪知道那瘦侍卫的马被我一拦,居然人立起来,把侍卫摔下马去。”
  “那侍卫没受伤吧?”母亲听到这里,打断我的话,关切地问道。
  “伤了,还伤得很重。他受伤以后,所有的侍卫个个都紧张地不得了。右卫柴大将军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还狠狠地抽了我一鞭。我当时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不就是打球受伤嘛,侍卫们用得着有这么夸张的表现吗?回到队伍里,我就问队友,受伤的是什么人?队友惊奇地告诉我:你不知道??这就是李一一。”
  “停,”母亲打断我的话,不解地问:“我在和你说郑家小姐,你说狐媚子李一一干吗?”
  “母亲也知道李一一。”这次轮到我吃惊了。
  “哼,”她有些不屑地说,“我听过很多坊间关于她的传闻,都不甚中听,不说也罢。你继续说。”
  “母亲有所不知,李一一就是郑小姐,郑小姐就是李一一。”
  此言一出石破天惊,母亲惊得目瞪口呆,她坐在椅子上默不做声,我也不知道是否该继续说下去,屋子里一片沉寂。
  正当我想把赐婚一事和魏征进宫见驾有极大关系的事情告诉母亲的时候,她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我走过去,一手端起桌上的茶杯递过去,一手轻轻地拍打她的背部,低声地说:“母亲,夜深风寒,早点歇息吧。”
  她停止咳嗽后,放下了茶杯,缓缓地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把诏书卷好,用黄缎绣龙套子装好,恭恭敬敬地摆放在大堂正中的桌子上。然后才对我说:“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去安歇吧。你魏伯父是朝廷一品大员,皇上赐婚的事情他应该知道一些内情,明天你去他府上打听打听。我也到郑家找他的夫人打听打听你未过门媳妇的情况。”边说边走进了后堂。
  第二天,我办完了衙门中的公事,也顾不得回家,就直接去了魏征大人的府邸。
  去的时候,正好魏大人正好下朝回家,看到我登门拜访,一点意外的表情都没有,好象早就算定我回来见他似的。
  我们两人在客厅里东拉西扯地说了半天,好象有默契似的,都尽力避免提及皇上赐婚的话题。就在这时,有门房来报,说有客人来访。
  当这位客人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大吃了一惊,原来是女扮男装的李一一,准确地是说应该是郑家小姐郑德柔,我还没有过门的妻子。
  魏征为我们做了引见,笑说:“我这辈子还从来没做过这种说媒拉纤的事,真是头一遭啊。”她向魏征道了一声谢,然后直截了当地说:“伯父能让我们单独说会儿话吗?”
  我们两个男人都被她的直率弄得有些尴尬,魏征有些慌乱地说:“好好好,我就在里屋。”说着便退了出去。
  我们默默相对无语,我想向她道歉,请求她原谅我害她受伤一事,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最后还是她率先打破了沉默:“这次被迫着把你卷进来,我很抱歉。”
  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我真是一头雾水。
  看见我没有回答,她又继续往下说:“我知道你并不想娶我,但是事已至此,我们看来只能做一段时间的夫妻了。不过好在你是男人,事情对你来说,还是可以稍微变通一下的。”
  她越说我越糊涂,这都是哪跟哪啊?我满脸不解的看着她。
  “我们可以有夫妻之名,但是我不希望有夫妻之实,我会在其他地方尽到一个作妻子的责任,至于床笫之事,你可以娶妾或者把丫头收房,我不会干涉。待明年或者什么时候,你休了我再另娶就是。”她看着我平静地说。
  听了她的话,我的血往头上涌,对她的歉疚早就抛之脑后,答应她的这些条件,我还算是个男人吗?
  “你说完了?我可以说了吗?”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从牙缝里透出这几个字来。
  不等她有什么反应,我便毫不客气地说道:“婚姻大事对你来说是不是就是儿戏一般?我还没见过哪个女子还没过门就先谈休妻的。皇上赐婚,你让我休了你,你是想让我犯欺君之罪吗?至于其他的,你不用担心,我对你没有兴趣,纳不纳妾是我的事,但是我希望你能安分守己一点,不要让我家蒙羞,我娘年纪大了,受不住什么风波。”
  “提前把话说清楚了也好。”她也是带着一股怒气说这些话的,“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我生性不喜欢这种自以为是的小女子,我本来以为,这个丫头听了我指责她的话,会和我大声争吵,我知道她有这个胆量。不过她最后一句话却让我软化下来了,对她的愧疚之心又油然而生。
  我觉得我们之间有堵无形的墙让彼此疏远,我想赶快打通这堵墙,撤毁这堵墙。
  于是在她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我迟疑地说:“其实我们以前见过,”她有点意外的回过头来,“在浐水,那次打马球,我也在场上。你受伤那次,不过那时候我以为你是男的,要抬你的时候才知道你是女子,骁卫营的人不让我们碰你。”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勇气说是自己害她受伤的那个人,努力挤出一个笑脸,“你的事我后来多少也知道一点,没想到居然做了夫妻。”
  她听了我话,面无表情地转身走了。我望着她背影渐渐远去,忽地心中有一种莫名的烦闷,忍不住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结婚的日子一天天临近了,明天就是五月十二日,是我和郑家小姐成婚的日子。
  我没有待在家里,而是悄悄来到了她在安邑坊住所附近,想看看她在做什么。
  没想到却看到了惊人的一幕:一个男子拉着她从房子里跑了出来,并迅速地上了停在门口的一辆马车。难道她要和人私奔?我的脑海闪过了这个念头。
  关闭坊门的鼓声敲响了,马车往城南方向跑去,我加快脚步紧跟其后。不过马车跑得太快,我很快便失去了追踪的目标。
  在夜色中,我不甘心地继续沿着城南的官道向前走。终于发现前面有灯光,走近了才发现原来是家不起眼的小酒店,而门口栓着几匹马,还停着那辆我刚才追踪的马车。
  因为门口附近有人在警戒,我不敢靠得太近,只能躲在远处的树林里偷窥。因为有门帘遮挡,我看不到里面的一切,也无从知道这和她偷偷幽会的人是谁。此时我心里对她充满了怨恨,看来坊间对她的那些不中听的传闻没有错,都要嫁人了,还跑出来和情夫幽会,害得我深更半夜跑出来捉奸。
  直到听到在屋外警戒的一个人低声的说:“将军,该动身了。”我才灵光一现,想起屋里是什么人。不过里面好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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