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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之双城故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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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柔换了新衣服给林伟成看,林伟成愕然地看着她立领蕾丝白衬衫外穿着粉色开衫毛衣,下面穿着细条绒的短裙。德柔不安地问:“不好看吗?”林伟成赶紧说:“没有,没有,很好看。”然后转头去问赵姐:“你们最近什么时候去师大?”
  到了跟邓云超约定的日子,林伟成亲自开车送德柔跟赵姐过去,德柔照旧在邓云超的书柜前翻看那些花花绿绿的书,林伟成拉了邓云超在门外说话。
  开始自然要客套一番,添了麻烦之类,但是林伟成马上急不可耐的说:“我觉得我老婆最近有点不对劲。”然后把一一最近的表现说了,总结道:“觉得越活越小了。”邓云超思考着说:“一般来说,经过长期昏迷的人苏醒过来会产生智力和心理上的倒退,虽然她昏迷时间短,但是从清醒以后的行为来看,倒是有很多相符的地方。只能期待在有目的的引导和帮助下,她能尽快恢复到以前的状态,从她现在的接受能力看,还是很乐观的。”
  听了这些话,林伟成忽然又有点迟疑了,恢复到以前的状态?现在的一一虽然跟以前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但是更天真乖巧。一一是个倔强的女孩子,待人也是面热心冷,看似随和,其实不好接近,这点让林伟成尤为烦恼,可是现在,似乎两个人之间那道看不到的玻璃屏障消失了。是要一个像过去那样让他痛苦又甜蜜的一一,还是一个稍显陌生的但完全属于他的一一,林伟成有些茫然失措。
  告别了邓云超,他回到公司上班,习惯性的打开outlook接收邮件。林伟成意外的看到一封来自关颖的群发邮件,他们外企的人总喜欢这样到处发一些搞笑视频图片,传播点小道消息,林伟成曾经也是关颖那长长的CC List里的一个。但是自从他们分手,他再也没有收到过类似的邮件,今天的这封很特别,题目是:WE ARE MARRIED!
  关颖结婚了,跟她的老板,一个年纪比林伟成稍大,但是长相很体面的美国人。这种涉外婚姻,没有几个月的准备手续是办不下来的,再加上新娘子用甜蜜的口吻得体地回顾了一下两个人相爱到结合的过程,这一切再明白不过,林伟成还没下决心离开关颖的时候,关颖已经为自己找好了甜蜜的归宿。
  林伟成并不气恼,当然有点小小的意外,因为关颖掩饰得太好。他没有权力指责她什么,他不能给的,不能阻止她去找别人要。他早该知道,现在的女孩子,尤其职场里打过滚的,哪有那么多古典情怀,早已经兵来将挡,刀枪不入,更懂得未雨绸缪,不像一一,走到哪里是哪里。

  第60节 长安·生日

  “秦王来过。”我懒洋洋地看着柴绍脱掉外袍,他脸上表情很平静,淡淡地说:“嗯。”待他坐下,我递给他杯茶,他顺势拉我坐在他腿上。我逗他:“你不好奇?”他一笑:“有什么好奇的?秦王若想要你,只怕我防是防不住的,女人哪个不爱他。”他看我一脸不服气的样子,笑说:“当然,除了你。你若是对他有心,也不会告诉我他来过。”话说得没错,但是我觉得有点无趣,只是我的人生经验告诉我,这个时候,不要自取其辱地去追问他那你爱不爱我,是不是真的在乎我之类的话。
  没过几日,中午,秦王又来了,这次是一个人,我促狭地打算看他找什么借口,结果他很坦然地跟我说:“你上次问我的诞日,今天就是,我来看看你是不是有什么花样等着我。”花样?他以为我打算卧冰求鲤,彩衣娱亲呢?我有心打发他,又觉得不太好,怎么说今天也是他生日。过去我的生日,林伟成都会送我礼物,虽然他的礼物总是贵重而不那么称心,后来他见我不肯拿出来穿戴,索性每年生日划一笔钱给我,让我买自己喜欢的东西,但是年年他都不会忘的。今年的生日,我已经在长安,忙于奔波,自己都忘了。
  忽然觉得心里有点柔软,跟他说:“好吧,没做什么准备,不过可以小小的表示一下。”我让小昭给我准备材料,一边问他:“你吃过饭没有?”他说:“在府里吃过了。”我问:“今天没去宫里办公吗?”他神色一暗,没有回答。我恍惚记起问过柴绍,他说秦王最近不太得意,因为太子风头很劲。怪不得他现在那么有空,可能正是人生的低潮期吧。
  他问我:“看样子你也是个念过书的女子,而且家境不错,怎么会喜欢做饭呢?”我说:“念过书就不能做饭了?你这是什么思想啊。”看他被我问的一愣,我笑了:“其实是我喜欢吃,索性学会了自己做,求人不如求己。”他若有所思地说:“好个求人不如求己。”他的神色很快转为调侃:“你看起来可不像好吃的样子。”我看他作势打量我,白了他一眼:“好吃不是贪吃,有没有搞错?”我好不容易才把我那珠圆玉润的身材控制得比较匀称,唐代人民觉不觉得我美没关系,我实在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他笑:“你好凶啊,我随便说说都不行?不过你做的菜真的很好,每次虽然都不多,但是吃得我五内妥帖,我常年行军打仗,饮食没有定时,脾胃一直闹毛病。”
  小昭把材料端进来,我开始筛面粉,她去煮红豆了。秦王好奇地在一边看着,我说:“你们男人有力气,帮我干点活。”递给他磕好的鸡蛋让他打发,他一开始有点不情愿,看我撇着嘴笑还是接过来了。男人就是不一样,我龇牙咧嘴干半天,他一会儿就把鸡蛋打松了,我把该加的材料加进去,让他搅拌均匀,嘱咐好小昭让她去烤。他问:“这是什么?”我说:“生日蛋糕啊。”
  他看着我,满眼都是笑意:“你只是唬我,花样明明这么多。”我心里暗笑:废话,姑娘就是靠这个在长安吃饭的。我不理会,问他:“你今年周岁几岁了?”他想了一下:“二十六了。”我汗了一下,居然比我小。我让他喝茶,自己取了几根蜡烛慢慢地摆弄起来,随口问他:“你在家他们都叫你什么啊?世民吗?”我实在不想秦王秦王的叫,老联想起擒贼先擒王。他愣了一下,可能今天出乎他意料的问题太多了,我说:“就是我爸妈叫我一一啊。你爸,哦,皇上叫你什么啊?”他半天才说:“叫我二郎。”好像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我是一一,你是二郎,一在二前面,我比你大。”他说:“胡说,明明是我比你大。二比一大。”我说:“那你三弟比你大吗?”他一时语塞,我开心地笑起来。他说:“你的名字很奇怪。有什么讲究吗?是要争第一吗?”我摇头:“我爸妈说,我是他们的唯一。拿什么也不换。”他感叹地说:“女子就是好,得父母宠爱,还不用跟人争来抢去。”我知道他是感怀心事,但是我什么也不打算说,说什么,估计他都会联想到争储的这件事上。
  我们两个相对沉默,他低头沉思,我折腾我的蜡烛,直到慢慢闻到蛋糕的香气。小昭把蛋糕端过来,他惊奇地说:“这就是你说的那个生日蛋糕?”我说:“是啊,很神奇吧?准确地说,是蜜豆生日蛋糕。”我把蜡烛插上,他发呆:“你这是干什么?”我说:“在我们那里有个讲究,过生日要吹蜡烛,吹的时候要许愿,如果心诚,你的愿望就会实现。”他失笑:“你刚才还说求人不如求己。”我说生日这天是不一样的,帮他点了蜡烛,让他闭眼许愿。小昭好奇地瞪大眼睛看着,我示意她不要出声,她吐了吐舌头跑出去了。他果真听话闭了眼睛,过了一会儿,睁开眼睛把蜡烛吹灭了。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你不会在耍我吧。”我正色说:“今天你是寿星,我怎么会开这种玩笑。你许的愿,一定会实现。”我心里清楚,他能许什么愿,无非是早日一登大统,送他个顺水人情而已。
  他被我脸上的表情镇住了,看着我说:“好,借你吉言,我心愿实现那天,自不会忘记报答你的。”我笑了:“不用到那时,只要你允许我以后见你不必行礼下跪就是,我是个没规矩的粗野女子,不喜欢跪来跪去的。”他郑重地说:“好,这本来就不算什么,你坦诚待我,我们之间自不必讲这些虚礼。”他忽然狡黠地笑了:“见你之前我就听说你见谁都不肯施礼,非常倨傲,原来都是一面之词。还有人说是因为你是我的女人。”这小子,想占我便宜。我淡淡一笑:“你的女人那么多,我就不凑热闹了。我谁的女人都不是。”他眉毛一扬:“才想夸你是个坦荡的女子。”眼睛里都是笑。我脸一红,刚要辩解。他向我摆手,温柔地说:“别说,什么也别说,不然以后我不方便来了。”

  第61节 长安•;守岁

  除夕,柴绍肯定是不会来的,我毫无牵挂的把门一锁,跟小昭回了安邑坊,小昭是孤儿,自然跟我过年。
  街上行人稀少,却能感到那洋溢在整个城市上空的安逸祥和的气氛,再苦再累,曾经战乱,今天也锄歇耕息,不动刀戈。
  来到张裕记门前,果然早已上板,烟囱中却还冒着白烟。我跟小昭转到后头叫开门,被小宝迎进去,他开心地笑:“爹念叨你们好久,说也该过来了。”我把手里的酒和吃食递给他,这孩子,从成亲以后迅速胖起来,以后说他是我哥哥大概也有人信了。爹爹跟小红在厨房忙活,小红在赶着蒸大馒头,整个正月都要吃这个。爹爹在包饺子,看见我们进去高兴的过来让我们喝水暖和。懂事的小昭自去洗手帮忙,小红掰了块刚蒸好的枣馒头给我,我游手好闲地坐在那里,指手画脚地让小宝从梁上割块腊肉下来炒炒,觉得自己很幸福。
  我本来想插手做两个菜都没轮到我,爹爹说我是娇客,让我只管等着吃现成的。小红将一切料理得井井有条,小宝跟在她旁边两个有商有量,看得我很是羡慕。想到自己,不知为什么,觉得可能会孤独终老了,心下有些难过。怕爹爹看出来,连忙抖开给他们带的礼物 – 每人一件缎子面的皮袄。爹爹直埋怨我浪费,说手艺人谁穿得了这么好的衣服,换上的时候却满脸都是笑。这一餐饭,吃得十分热闹,包着铜钱的那个饺子被我吃到了,看着每个人脸上会意的笑容,我知道他们是为了让我开心。我的视线忽然模糊了,到长安还不到一年,我却觉得跟他们已经作了一世的亲人。
  吃过饭,大家玩了一阵双陆,又谈了半天天,爹爹讲了小宝很多小时候的趣事,直窘得小宝大叫。后来还是我给解了围,讲了几个脑筋急转弯,把他们逗得又是发愣又是大笑,虽然没有春节晚会,我们还是很愉快地度过了子时,迎来了武德九年的第一天。
  小昭早已困得去我原来的房里睡下,小红跟小宝也告辞了,我跟爹爹坐在火盆边,随手放在罩子上的橘皮发出淡淡的清香。我伏在爹爹的膝上,两人很久都没有说话,爹爹缓缓地开口:“今年你就十八了。”我有点知道他要说什么,虽然我对十八这个年龄很没有归属感。
  “我知道你喜欢自由自在,可是一个女子,早晚是要嫁人的。你心气高,不是件坏事,但是找男人,只要人品好,对你好就行,别的都不重要。”我默默地听着,心里酸酸的,却流不出泪来。
  夜深了,我却没有睡意,但不忍爹爹老大年纪陪我熬着,强笑着说他:“大过年的,你又来呕我,可是怕我跟你讨压岁钱,故意扯开话题。”爹爹失笑,揪我的鼻子:“这一张嘴,只不肯饶人。”爹爹从怀里掏出用彩线穿的铜钱,“本想等你睡熟再压在你枕下,既张口要了,给你就是,省得不停烦我。”我也掏出包好的四个红包:“你们人人有份。”里面是我让人打的金叶子,一人两张。爹爹说:“早晨等他们起来你自己给他们就是。”我说:“不了,坊门开了我就走,恐怕有邻居很早来拜年,我见不惯生人,先回去了。你留小昭在你这里玩,或让她自出去逛,跟我这么久,辛苦她了。跟她说天黑才许回来,不然我生气的。”爹爹叹口气,我推他回房:“你去睡吧,我都困死了,你还不睡,让我也不得睡。”待他走了,马上挂下脸来,我实在是没有演戏的天分。
  抱膝缩在条凳上,我想念着北京。自从穿越以来,我一直控制着自己这方面的情绪,因为事已至此,多想无益。但今天却不同,这是回家的日子,可我不知道家在哪里。
  朦胧间弄不清自己是睡着还是醒着,这样过了多久,隐隐听到街上走动的人声。我轻手轻脚地掩门离开,天还没亮,坊门已开。来时没骑马,只好步行回去,寒意十足,我不禁裹紧了衣襟。周围处处有点点红光,估计是百官们在提灯前行,去传说中的元日早朝大典参拜皇上,官越大,车马周围的灯火就越多,朱雀大街上此刻必定如火城般壮观堂皇。大约柴绍也在其中吧,我暗想。我没有停下脚步,自低头前行,热闹是他人的,我只有自己。

  第62节 长安•;心事

  新年的这几日,我都没有出门,只是日日赶了小昭出去,让她自去找小姐妹玩耍。她只当我是有什么勾当不希望她在旁边碍事,却不知我只是心里乱,眼前见不得人。
  我的月事晚了。
  自穿越以来,我的月事一向不规律,但是通常都会提前,很少错后。这次已经晚了三天。
  自从跟柴绍在一起,我一直提心吊胆的怕怀孕。现在才知道那些避孕药具是多么伟大的发明,轻而易举地帮人解决了后顾之忧。而一千多年前的唐代,堕胎行,避孕难。除非吃一些很阴凉的汤药使自己失去生育能力,但是这种剖腹藏珠的事情我是不做的。只能小心翼翼地算日子,花样百出的想办法,柴绍虽然肯配合,但是每一次我的心里都是很恼火的。
  我并不指望嫁他,但是我不希望如果万一怀孕要去堕胎或者生个私生子下来,我决不要这样狼狈的人生。虽然我并不想生孩子,因为我并没有绝了回到现代的念头,但是一旦怀孕了,我希望能把他生下来并且给他一个完整的家。有时候只觉得滑稽,不知道如何向柴绍说清楚我并不是赖着想嫁给他,只是万一避孕失败了,请他娶我作为补救措施。
  这几日我心乱麻,人人都在过年,也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找郎中,或者找谁商量,又盼着是虚惊一场,每日里不停地安慰自己兼向神佛发毒誓:倘若此次不是怀孕,我愿意从此跟柴绍分手,再也不要担惊受怕了。
  几天没好好吃饭了,爹爹送来了很多饺子,我每天煮些,已经吃腻了。正煮了一窝粥,听到有人敲门,不会是柴绍吧,我扑过去开门,却是秦王。
  “哦,是你。”我意兴阑珊地说。
  “你在等人?”他有些尴尬。
  “没有,只是没想到你大过年的到我这里来。”我倚着门框,不打算让他进来。
  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了。“你既不方便,那我走了。”
  我知道自己不应该给他脸色看,这一切与他何干。我只觉得快要发疯了,内心被侵蚀出了一个黑洞,越来越大,就快把自己吞没了。我抬起眼睛,想说点抱歉的话,却说不出来。他正要走,忽然奇怪地说:“你怎么哭了?”
  按照言情电视剧里的桥段,我此刻应该扑在他怀里,哭得肝肠寸断,让他对我百般怜爱,最后两人共赴云雨,OOXX。可我只是让开身子:“我正在煮粥,被烟火熏的,外面冷,快进来吧。”
  他坐在桌前,不出声地看着我的脸色,我忙来忙去,只是不肯停下来,等把桌子摆好,情绪也稳定了,跟他说:“好几天没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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