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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之双城故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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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我穿越以后,我很少去想林伟成,因觉得阴阳两隔,我一时,也许一世都回不去,多想无益。只是夜里,却控制不住地,时时想到他,想念他的拥抱,几次梦到与他缠绵。
  他并不是我第一个男人,大学时我已跟初恋男友偷尝了禁果,林伟成从来都没提起过,但是我觉得他心里是介意的,有意无意地会问我上学时的事,我自然是从来不做正面回答的。但是我相信,他跟我一样,经验不多,因我们之间的性事在结婚的前两年都是很平淡的。好像忽然有一年,他像是开窍了一样,自此我们才称得上琴瑟和谐。我也怀疑他是不是外面有人了,因有人跟我说见过他单独跟一个年轻女孩在一起吃饭。但是他对我并没有任何的改变,仍然称得上是个称职的丈夫,每天回家睡觉,不忘记任何一个纪念日,从不干涉我的生活,也尊重我的选择,所以我不打算问他什么。既然我总归需要一个丈夫,作生不如作熟,何必拿他去换外面的牛鬼蛇神。
  但是近来,此时,我想要的那个人,却不是他。

  第49节 北京·初夜

  林伟成跟一一回到家的时候,赵姐已经睡下了。林伟成看着一一轻手轻脚地打算进主卧室,伸手拉住她,看着她低声说:“一一,你还打算继续惩罚我吗?”一一不解地看着他,林伟成最受不了一一这种假装无辜的眼神,以前他觉得是让他难堪的讽刺,现在只觉得是赤裸裸的挑逗。
  林伟成吻住了一一,感受着她的身体在自己的怀中从挣扎到顺从,由僵硬到柔软。林伟成知道一一想要他,就像每一次一样,虽然她的心那样的难捕捉,但是她的身体总是认输。
  林伟成的血管快被他的冲动涨破了,他半拖半抱地把一一带进了客房。待他快速的脱了上衣,却发现一一还是和衣静静地躺在那里,身体有不易察觉的战栗。林伟成把一一紧紧地抱在怀里,亲吻着她清香的头发,柔软的脸颊和嘴唇,洁白的耳后颈窝。在衣服下轻抚着她的身体,林伟成感到一一的欲望在自己的手底下膨胀,她轻轻的扭动着身体,叹气般地呻吟,让他为他们除去了最后的遮掩。
  一一怕羞似的藏在他的怀里,把身体与他的紧紧地贴在一起,不留一点空隙。林伟成只觉得心神俱醉,她在渴求他的温柔,她在期待他的征服,她是完全属于他的。
  林伟成翻身把一一压在身下,长驱直入,一一身体紧绷,抓住他的双肩,乞求般地耳语:“轻一点,我怕,你要疼我。”林伟成只觉得自己要疯狂了,今天的一一,纯洁得象天使,诱惑得像魔鬼,他恨不得此刻就死了,留住这摄人心魄的时刻。
  一一纤细的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她的人像要陷落在床的里面,她的脸偏向一边,她的身体纠结在一起,她的脸上混合着兴奋与痛苦。林伟成忽然觉得不认识现在的这个一一,她身体里有什么,变了。
  “嘘~”他在她耳边轻轻的吹着气,把她从床上捞起,像抱婴儿那样的抱在怀里,他握着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前,让她倾听自己的心跳,感受他的欲望。他轻吻着她,漫不经心地,顺势咬着她,用自己的身体若即若离地蹭着她的,用手轻轻地抚过她身体的轮廓,让她怕痒地在他怀里乱躲。
  她动情了,犹疑地向他靠近,索要着他的亲吻,他吸吮着她,用牙尖咬着她敏感的地方,却又用手圈住她不让她躲闪。她晃动着腰肢,两个人的身体交缠着,她变得湿润,眼睛里闪烁着渴望。
  他用手臂支撑着她的体重,用舌尖品尝着她的蓓蕾,她的双腿绕在他的身后,听凭他把自己抛上抛下,在情欲的浪潮上颠簸。
  从缓慢到急速,从触碰到冲刺,他们渐渐地离那个终点越来越近,他倾听着她的呼吸,小心地捕捉,直到终于把她送上了快乐的巅峰。她全身紧缩,紧紧地纠缠在他的身上,不可抑制地尖叫了起来,她的搂抱让他窒息,她的快感带着滚滚的热潮,在瞬间席卷了他,让他也无法再坚守,向她释放了自己。
  这是个美酒、曼舞、激情组成的完美夜晚,林伟成沉沉地酣睡着,躺在他的身边,郑德柔幸福而又难过地想:我是一个真正的妇人了。

  第50节 长安·前夜

  前方传来战事吃紧的消息,颉利率大军十余万,进攻朔州,张瑾将军于太谷迎战,全军覆没。老百姓纷纷传说这次又要秦王亲自出马了。
  柴绍在秦王麾下,只怕也要随军出征。我却不知道应该从哪里打探他的消息,自从上次听说他们行军时不得吃饭我就留了心,最近做了很多香油炒面,又不知道送到哪里,每天都在焦灼中度过。
  一日,天色已暗,我正在后院发呆,忽听得门被人敲得山响,跑去打开看,门外站着陈方强。大约是最近天天操练的缘故,他黑瘦了很多,很久未见,我忽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却听得他开口说:“我明天一早要随秦王出征。”
  在电影里看了太多次这样的桥断,当时只笑导演故意煽情,此刻才知道这是多么的回肠荡气。虽然我不爱他,可是爱又怎能大得过生死,这样一个有着阳光般灿烂笑容的人儿,此次走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来。
  我提醒自己不能哭,眼泪在这时是不吉利的。我强笑着说:“早点回来,我陪你喝酒,保证不会喝醉。”他笑了,捏捏我的脸:“说好了。”我忽然想起,说:“等等。”跑进厨房拿了炒面给他:“用热水一冲就好,来不及吃饭的时候,干吃也垫饥。”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说:“坊门快关了,我要赶紧走了。”转身离去。
  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扬声叫他:“方强。”他充满期冀地回过头来。
  我知道我很残忍,我知道我很自私,但是我没有别的办法,我流下泪来,“我想见他。”
  他紧紧地咬住了嘴唇,我以为他会骂我,或者掉头就走,他只是牵起我的手,说:“我送你去。”
  我被他扯得跑了起来,我被他扯上了马,只听得鼓声回响,四百下击鼓后,长安所有的坊门都会关闭,夜禁即将开始。人们行色匆匆地赶路,我伏在他的身后,在长安的暮色中疾驰,就像一对私奔的情侣。只是此刻我们的心,却向着两个方向。
  他在一处宅院前停下了马,伸手把我放下。我呆呆地站在门口,不知道应该做何打算。似乎听到他在身后深深地叹息了一声,他上前叫开了门,让门人进去找柴大将军,自己翻身上马,跟我连一句话也没有说就离开了。
  柴绍走了出来。
  在门口的灯光下,他显得格外高大,这是我第一次看他穿戎装,远远的他战袍上的刺绣隐隐闪光,身上的腰刀随着他的步伐发出节奏的声响,我忽然觉得自己渺小而愚蠢,怎么会贸然的就跑到了这里,连忙扭头夺路而逃。
  他从后面追上来,拉住了我的胳膊:“坊门都关了,你去哪里?”他的声音低而柔和,有点责怪,有点无奈。我觉得仿佛这是他第一次跟我说话一般,忽然有说不出的委屈,鼻子一酸,流下泪来。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低声说:“我回去跟家里人说一声,你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转身回去了。
  似乎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我想离开,却腿软得不能挪动半分,他牵着马出来,伸手把我拉到马上。
  我坐在一个男人的马上来,坐在另一个男人的马上走,只觉得世界上再没有那么荒谬的事情,我真是疯了。
  夜禁后的长安,分外的安静,似乎街上只能听到我们的马蹄声,我闭了眼睛,感受他宽阔的肩膀和男人的气息,什么也不愿意多想。就这样跑下去也好,不管前方是深渊还是火潭,我只要留住这一刻。
  好像过了一辈子,又好像只过了一秒,他忽然伸手来拉我,原来已经停到了我的门前。我迷迷糊糊地下了马,手却紧紧拽住他不放,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似乎要穿透我的心。
  我没有说话,用眼神作答:是的,我想清楚了。
  就算这是一杯毒酒,也让我饮了再说。

  第51节 长安•;牵挂

  “你还是处子?”柴绍意外地看着我。
  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想起自己刚才种种情状,堪比荡妇淫娃,不由得羞红了脸。
  “为什么是我?”他托起我的下巴。
  要我怎么回答,喜欢或爱,从来都是没来由的,有时候,看第一眼就知道了。
  “那你呢?”我反问他,把脸贴在他胸膛上,蒙昧间伸手插入他的衣内,摸索着他健壮的肌肉。“那天在春明门,你是去找我吗?”
  他的笑声有点尴尬:“我是听小方说要带你去那边骑马,好奇想看看他跟你在一起的样子。”想起小方,我有些黯然,恨恨地手下用力拧了他一下,他呼痛,却抱紧了我:“好好好,待我从战场上回来,自然是会专程来找你的。”
  他说得轻松,我心情却沉重,这次突厥来势凶猛,必有一场恶战,结果怎么样,我不敢去想。他似乎觉察到了我的心思,爽朗地笑了:“放心,我柴绍从来没打过败仗,几个蛮夷,怕他做甚?”伏在这个男人怀里,我忽然有种无比踏实的安全感,似乎什么都不怕了。
  他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要走了。”我没想到分离来得这样快,此时尚未到午夜,这个我把自己的身心交付给一个大唐男子的夜晚,最终,还是我一人度过。
  我不是个对男人痴缠的女子,只是默默的起身穿衣,去厨房把水囊装满了葡萄酒,还有袋中的干粮,交给柴绍,他看着我欲言又止,我想说点什么,又觉得自己身份暧昧,说什么也不合适。他把东西在马上放好,回过身来把我抱了一抱,便飞身上马,疾驰而去了。
  我怅然地回到卧房躺下,回味刚才的所有,如果不是枕边还残留着他的气息,我只觉得这一切都像一场梦。
  但是清晨醒来,我知道我从此不一样了,我是个心有所属的女子,每天必做的事中,多了牵挂。
  梳头的时候想起他,铺床的时候想起他,吃饭的时候想起他,我从来都没尝过思念一个人的滋味,原来是这样又苦又甜,好像,巧克力的味道。
  我加大了酒坊的出品,因为他赞叹过酒的味道;减少了店里的生意,恐他回来见我不方便;我开始有意地往襄阳公主府和秦王府走动,希望能探听到一些前方的消息,虽然所获甚微,但是让这两位贵妇着实欢喜。
  秦王妃生活朴素,并不需要我弄什么花样,不过是陪她说些宽心的话。她三个孩子还小,最大的承乾不过六岁,秦王姬妾甚多,我虽未全部得见,也听说有名分的就有四五个,有一对还是堂姐妹,难得秦王妃一个人把诺大的一个家料理得井井有条,一团和气,我自问是做不到的。这靠的根本不是管理经验,不知道是什么支撑她做到这一点,难道是爱?
  秦王府里,其实最喜欢我的还是承乾,因我每次去,都会给他做点心,蒸白胖的小包子,作喷香的菜饭,南瓜下来了就炸南瓜糯米饼,他不喜欢吃甜,便把南瓜擦丝合了面炸成咸鲜味的南瓜酥饼。秦王妃说我把小孩子惯坏了,但是我知道她心里是高兴的,哪个母亲不喜欢别人善待自己的孩子。我对承乾好,却不是为她,因为我知道承乾长大了必要经历现在的太子所经受的一切 – 万千宠爱,天下拥戴,最后却一无所有。皇帝家的孩子,得到的快乐跟痛苦一样多,让他小的时候,开心点吧。
  有时说起前方战事,我们两个女人,心下各自想着自己的男人,彼此做伴,我对她居然慢慢有了亲近的感觉。
  这一等,便是从夏到秋,从秋到冬。
  在这段日子里,我终于学会了骑马,有时候会一个人跑到城外,听着马蹄踩在落叶上的声音发呆。小红跟小宝成亲了,爹爹正式把店传给了小宝,我替爹爹送了一套金首饰作为聘礼,只是爹爹还是不肯搬到崇仁坊来,他说在安邑坊住惯了,不想挪动。我把崇仁坊的这套宅子买了下来,开始公主不肯,托了秦王妃说项才如愿以偿,it cost me a fortune,但是值得,我终于有了自己的家了。
  某日正在大兴土木,要在院子里挖窖存酒储冰,却听得店里的女孩们从街上回来说,颉利已经向大唐求和,秦王的军队不日就要回到长安了。

  第52节 长安•;小别

  武德八年十一月,秦王凯旋而归,因防御突厥有功,被加封为中书令。长安躲过一劫,笼罩在人们心头的阴云终于驱散,长安城又恢复了往日的安乐喧闹,虽然离元日还有一个半月,但是新年的气氛已经逐渐的浓烈了起来。
  算来秦王率部回来已经有三五天了,我却并没有见到柴绍,虽然我知道他应该是没有出意外,否则这么大的事,我早该知道,他却不知为何不见踪影。我不停的胡思乱想,自问总不能又去门口等着,我思念他,思念到会觉得心痛,却不到要让我一次次放下自尊的地步。
  店里生意很忙,我却无心料理,都交给小昭照管,自顾骑了马出城。回来时天色将晚,城外行人萧条,春明门一带的酒肆却红火热闹,远远只见人来人往,笑语喧哗,显得独行的我分外寂寥。经过上次去过的那家,门外拴着不少马,大约有军中的人在那里饮宴,我不由得探头看去,屋内红灯高照,赫然看到陈方强坐在席间,怀中拥着一名侍酒的胡姬在与人大声地谈笑。我像看到了自己不该看的东西,仓皇逃走,心下凄然,不是因为陈方强,只是莫名的自怜。我没有权利期待他为我守身,可是我这样,又是为谁?
  在后院门口下了马,摸索着去开门,忽然被人从背后抱住,我惊恐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却听得他说:“别怕,是我。”
  我依然半张着嘴不能出声,眼泪却汩汩地流了下来。
  他身上男人的气息,带着寒气,酒气,一下子包围了我,让我忽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迷迷糊糊的不知如何进了门,还是他帮我把马牵进来拴好。
  进了卧房,我不及点灯,回身扑在他怀里,紧紧抓住他的衣服,好像一松手他就会跑掉。他将我整个人抱起,我们两人跌跌撞撞地被家具绊倒,一起摔在了床上。
  他的力气极大,扯坏了我的腰带,使我衣襟散落,他冰凉的手指探进我贴身的小衣,揉搓着我已经毫不设防的身体。他手指的冷让我的肌肤醒觉,却让我的意志迷醉,我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身体,随着他手指的驱动辗转,他愈用力,我愈起伏,他尚未进入我的身体,我已经高潮迭起。
  我瘫软地躺在那里,看他除去自己的衣服,向我覆盖下来,我高潮余韵未过,身体敏感,只是怕碰,他一进入,不由得全身收紧,腰身一挺,整个人都贴向他。他手趁势放在我的腰下,只一手把我托起,抽送了起来。我只觉得全身有说不出的畅快与难受,极大的愉悦从身体深处的那一点迸发,一路四散放大,却扩张于每个毛孔,涨得我要爆裂了。我双手漫无目的地乱舞,想要抓到点依靠。他索性抱我站了起来,让我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他推送着我让我借力,我外有他的身体摩擦敏感部位,内有他有力的攻陷,很快又到了高潮。
  我已经完全再没有力气跟他肉搏,完全听凭他把我翻来覆去地摆弄,只觉得自己要被他弄散了架了。总算听得他呼吸愈重,大约是快要到了,才用最后一点力气把身体绷紧,助他泄身。他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我只觉得体内一阵潮热,他终于喘息着伏在了我的怀里。
  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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