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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被潜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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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你们见识短了,宋先生这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咱们男人的脸面!”王大爷攥了攥拳头:“看看现在的小青年,不是头发像鸟窝就是头发挡了半边脸,好不容易有个看着顺溜的宋先生,咱们得重点保护!维护男人最后的尊严!”
  一个大爷靠在躺椅上摇头唏嘘:“现在的小青年的确身子都虚,跟咱们那会儿没法比。”
  ……以下省略三千字的几位大爷遥想当年雄姿英发的对话……
  “诶,老王?那个小姑娘就是你说的把榨干宋先生的那个狐狸精?我怎么看着不像啊?”(谢天谢地,总算有人看到我纯洁的内在。)
  “我也琢磨着不像……老王,你是不是搞错了?……狐狸精有这么难看的吗?”(老眼昏花了,他绝对是老眼昏花了!!)
  在群众的质疑声中,八卦传播者王大爷老脸通红,不过死不认账:“你们一个个知道什么?!她只是一只还没来得及整容的狐狸精!”
  ……
  
  而他们口中的那只狐狸精不才我正可怜兮兮的面对着门板默立。
  “秦卿!”这次声音温度比刚刚还低,我不寒而栗,心中哀叹,同样是医院,同样是旧爱重逢,为什么人家尤佳期就能可悲可叹,到了我这就成了一场闹剧?
  讪讪回头,我解释:“总经理,这不是我送的,是小区门口那大爷非要我带过来的,充其量我也就是个从犯,您明镜高悬得秉公执法,不可意气用事。”
  他瞪着我,虽然他穿得是病号的条纹衣,那气势却十分骇人。我亡羊补牢冲过去拿起带饭的饭盒,把自己的脸笑成了只见阳光的向日葵:“还是先吃饭吧,待会都凉了。”然后假装看不到他杀人的视线,自己认认真真的把里面的砂锅豆腐倒进桌子上的小饭盒里,然后恭恭敬敬端上:“总经理请吃。”
  他又瞪了我一眼才接过去,放在小桌子上。我暗松了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那月光美女轻笑:“三哥,没想到你还有这一面。”
  
  好象有一根刺瞬间穿过记忆,带起一层红色的雾气。
  
  那个日期我记得不能再清楚,因为是我的生日。我跟苏亚文庆祝了一天之后在老地方继续庆祝,吃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他的手机忽然开始响,是我从未听过的铃声。他的手机被我突击检查过无数遍,为了彰显我的女主人地位,里面所有的来电都是标准的Nokia系统铃声,只有我的来电被设成了甜得溺死人的不得不爱。
  我心里好像瞪的跳了一下,抬头看他,他也看着我。隔着火锅升起的水雾,他的眼睛也像是氤氲了一层烟,他说:“我出去接一下电话。”
  他一向都是当着我的面讲电话,我皱眉:“不能在这说吗?”
  他看着我沉默了一会儿,手里的手机却越握越紧越握越紧,最后他说:“不能。”
  而我,看着他推门出去的背影,居然还能津津有味的嚼着满嘴的金针菇。
  
  我那会儿是真傻,真是傻,傻的真真儿的。所以等他回来了告诉我说有事要出去一下的时候,我也只是撒娇一样的表示了一下不悦,然后不带怀疑的让他走。
  爱一个人就是要信任他,这句话后来证明是他 妈的纯放屁。我信任的人连着两个礼拜都不见人影,再见我的时候,他饱含歉意的跟我说:“秦卿,你很好,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可是我爱她,爱了十年。”
  多恶俗的纯爱,她是他的青梅,可是在她心里她的竹马却是另一个人。她爱那个竹马爱了十年,他等他的青梅等了十年。可怜的小青梅追到了美国,可惜还是被人当妹妹对待,在异乡的孤独加上得不到爱情的安慰,让她终于回头看到了一直默默在她背后的那个人,我的男朋友。
  于是,痴情小竹马因着一通电话千里迢迢跑到大洋西岸,温柔的陪伴痴心的十年,终于得到了自己的爱情。
  
  啧啧,多纯美多痴情,就算拍成电视剧也不为过,估计我还抱着抱枕眼泪哗哗地感动:“多水晶的爱情,多痴情的男人,多幸运的女猪。”
  可惜我在里面扮演的是这部戏里不可或缺的女二号。
  没有我怎么衬托出男猪对女猪的忠贞不二?没有怎么衬托出男猪面对诱惑毫不动心的坚定?没有怎么衬托出女猪在男猪心里的不可替代?
  我的存在是为了反射他们爱情的美好,我的痴情是为了反衬他们的专一。别人看着他们琉璃一样纯洁美好的爱情,不会想到里面曾经有过的一个配角的爱情。
  
  可我没想到的是,宋子言是此剧中的另一个炮灰。
  那天苏亚文很抱歉地跟我说:“如果三哥接受她,我是想跟你好好的,就这么一直走下去的。”
  宋子言就是这个三哥……
  
  我忽然觉得好笑,现在这屋子里四个人留个影那就是一部偶像剧的剧照,三个俊男美女还有我这个邪恶女配。
  生活,原来是最最狗血的编剧。
  
  宋炮灰这时开口问了:“你们打算在这里待多长时间?”
  苏男猪回答:“小非想去云南看看,我们明天就走。”
  宋炮灰哑然:“这么快?”
  苏男猪笑笑:“下个月还要回美国参加考试,所以有些赶。”
  女猪不好意思地说:“三哥,本来你病了,我们应该呆久一点的……”
  “没事。”宋炮灰很大度:“我身边不是有人么?”
  女猪视线撒过我,带着柔和而暧昧的笑意,还有一些淡淡的怅然。而男猪的视线平平的从我身上滑过,像是看一尊石灰雕像。
  我也确实是一尊石灰雕像。
  这种情况下,还是装谁也不认识谁的好,我不是一个好演员,所以只能在这里做人
  肉背景,不说话不搭腔不看人,只是沉默着剥好了小桔子,然后食指从桔瓣中间默默的插进来又拔出去,插进来又拔出去……
  
  看得出来他们果真是从小一起长大,才有那言语眼低深深的默契。他们三个谈笑风生中,我就持续抽□插的动作,正心不在焉的蹂躏着,一只手却突然把小菊瓣从我手中夺走。我眼睁睁看着宋子言两根手指把它送到自己嘴里,不禁雷得有些发愣。他回头交代:“继续。”
  得了令,我就在那一个个一层层的撕开小菊瓣鲜黄的外衣,供宋子言饥渴的欲望。 
  然后凑了个空跟他请假:“总经理,我们学校的话剧需要排练,我能不能先回去?”
  他问:“黄世仁的那个?”
  我点头。
  他想了想,说:“别耽误明天就行。”
  我仔细想了想,大概猜测,他的意思是明天我还得来当煮饭婆子,于是说:“我明天早点来。”
  他满意了一些:“去吧。”
  
  我拿起包就往外走,低着头经过那对主角身边的时候,月光女神柔柔地跟我说:“让亚文送送你吧。”
  我抬头,看见苏亚文也正看着我,依然是记忆中黑亮的眼睛,他冲我笑了笑:“走吧。”就先走到了门边。
  
  我们沉默地走,一直到了电梯,他按下了楼层,狭窄的空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几乎要屏住呼吸,觉得连呼吸声都是尴尬的。
  他靠在电梯墙上,问:“你现在怎么样?”
  我故作轻松:“你都看到了,就是巴结上司力求上进呗。”
  他眼眸垂了垂,过了会儿,才说:“三哥其实人挺好的……”
  我抬眼看着电梯顶:“啊,是啊。”
  又是沉默,我觉得我一向是随遇而安的人,春运时回家,整个人被挤在汗臭味的火车厢里动弹不得也能自得其乐,可是这可以轻松容纳十三个人的电梯里,仅仅有一个他,就让我觉得狭窄的不能呼吸。
  这一切,原来真是只是唯心而已。
  
  幸好是午休时间,坐电梯的人极少,一路上没停很快到了一楼,我们走了出来,他说:“我开车送你回去。”
  我连忙说:“我自己回去就行,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呢?”
  我的表情很诚恳,语气很客气,态度很疏离。说完之后连我自己都楞了楞,他也怔在那里。
  气氛又开始诡异。
  
  “秦卿?”这时,有人喊我。
  我扭头就看到黄毛站在走廊另一边试探的喊我,我趁此机会赶紧跟苏亚文说:“你看,我朋友来接我了,我就先回去了。”然后逃一样的朝黄毛飞奔过去,然后一下子搂住他脖子,不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就把他往外拖。
  他被动地茫然地被我拖到了门外,才反应过来,挣开了我问:“你干什么?”
  我说:“几天没见你,特思念你,看见你就想抱着走两步。”
  他脸红了好一会儿才退下,轻轻的说:“我刚是想问你,总经理在哪一个病房?”
  “不需要知道了。”我说。
  “为什么?”
  “因为你现在有更光荣而艰巨的任务。”看着他疑惑的目光,我说:“带我去你家。”
  “干什么?”
  “看鬼片。”
  
  于是,下一刻他就把他病着的躺在这医院某处的老板抛到九霄云外,欢天喜地的去开车。
  
  这次的准备工作,黄毛做的很充足。我们并排躺在床上,每个人的手边都有一堆的零食和饮料,窗帘紧紧拉着,鬼片按着恐怖的顺序从一到七排开,他还准备了一个软绵绵的大抱枕,准备实在太害怕了就把头埋进去……
  第一部影片就是星爷的回魂夜,无厘头的鬼片,一个人头被大家抱来抱去踢来踢去,我看着哈哈大笑,可是黄毛还是害怕的紧紧握着我的手,可能是太好笑了,所以眼角都彪出了泪。然后就再也忍不住,正在哈哈大笑的脸忽然就纠结成了一团,那么多的委屈,那么多的眼泪,全都忍不住,我躺在床上,对着一部鬼片嚎啕大哭。
  黄毛这次是吓到了,被我吓到了,傻傻的看着鬼哭狼嚎一样的我:“你怎么了?”
  我哭着说:“我害怕,害怕得哭了不行吗?!”
  他手忙脚乱的随手拿着枕巾就往我脸上擦,他的手笨得擦得我的脸火辣辣的疼,可是他的语气很轻很轻:“怎么这么傻呢?电视里的都是假的,有什么好怕的?”
  我不理他,只是哭,把这一天来,把这两年来所有曾经默默在心里流过的液体都哭出来,哭到最后整个人都忍不住的打嗝,哭一阵儿打一个,哭一阵打一个,我专心的数着,一共打了五十二个,专心的等待了很久,第五十三个一直没如期而至。
  
  五十二,五十二,我把我最后的伤感用这五十二口的臭气排出去!
  
  擦干了眼睛,我侧着头看着还手足无措看着我的黄毛,我状似不在意地说了一句:“诶?你家里这么热闹怎么还让我来陪你啊?”
  他的脸有些发白:“什么意思?”
  我指了指他背后:“你身后不是站着一老人呢吗?”
  他发出石破天惊撕裂的一声“嗷”猛地扑进我怀里,虽然我胸不大也被撞得生疼,可见他刚刚惊悚之甚。
  我温柔地抚摸他曾经的黄毛:“你不是说了吗?电视里的都是假的,有什么好怕的?”
  他还是浑身发抖埋在我怀里,三分钟后我一脚又把他踹了下来,从鼻孔里哼出一口气:“想借着机会吃我豆腐?!”
  
  看着歪倒在地上呲牙咧嘴揉着脑袋的黄毛,我知道那个生龙活虎的我又回来了!!
  
  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我从开始就不该到这来,我不到这来就不会遇到黄毛,我不遇到他就不会捉弄他,我不捉弄他他就不会被吓破胆,他不被吓破胆就不会变得这么神经质!
  真是神经质!
  无论他干什么,我都在他两米之内,他一伸手就能抓到的地方。连上个厕所他我都不能在门外等,于是就出现了现在这幅情形,我在卫生间里做面壁状,听着他放水发泄,然后放水洗手,最后还能听到他拿毛巾时布料柔软的声音。
  小的还好说,万一他呆会想上大的,难道老娘还要跟着受熏陶?
  
  幸好这小子估计也是便秘患者,我也一直都没有受到这种困扰……
  
  可惜这孩子就跟那狗皮膏药似的,我要回学校他也要亦步亦趋地跟着,我干脆就先住了下来。这绵软的大床的确是比学校的硬木板子舒服,可是手被睡在地上的黄毛紧紧攥着,不过也算是睡了一个好觉。
  因为还得给宋金龟送早餐,我第二天起得挺早,等我熬好了粥,黄毛正好洗漱完毕往厨房探头。我笑得很亲切:“快过来快过来。”
  他走过来,我用勺子盛了一口给他:“快来尝尝我做的粥。” 
  他喝了一口,我满含期待的问:“好喝吗?”
  他那眼睛亮的能当日照灯,俏脸微红:“好喝。”
  我喜滋滋地把粥倒在饭盒里:“那我就放心给总经理送过去了。”
  一回头,就看见他顶着一张大便脸站在那里,我敲他一头巴子:“还不快去开车!”
  
  清晨医院的人不多,我让黄毛把车停在那里,自己送饭去。
  一开车门就看到一个穿运动衣的熟悉人影——口牙!老爷子!!抽风的老爷子!!!
  我立刻又钻回了车里,转头跟黄毛说:“你再把车往里面开开。”
  刚说完,就听到有人敲车玻璃,抽风的老爷子眯着眼在车外看着我和黄毛。
  到了这个时候,我只能深吸一口气下车站到他面前,笑得如春花般灿烂:“老爷子!”
  他斜眼看我:“你来干什么?”
  我举了举手中的饭盒:“给总经理送饭。”给您孙子送饭来了,您就念着这一点别跟我抽风了,行么?
  他警惕的看着我:“想毒死我们家大郎?”
  “大郎?”我一头雾水。
  他冷哼一声:“潘金莲!”
  阴恻恻看了我一眼,他气呼呼的转身走了。
  
  朝阳把他怒气冲冲的抽风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潜规则之秒杀
  宋子言的病只是不小心的复发,并不严重,输了这么两三天的液也就差不多了。到下午他就拒绝了医生住院观察的建议,神清气爽的换了便服,在一众小护士的红心冒泡眼中气宇轩昂潇洒出院。 
  他是够潇洒的,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特卓绝特精英的气质,而我就是成功男人背后那个女人,死气掰列的背着他的衣服,还搬着他一摞子的文件。不指望宋金龟有礼让女士的习惯,我本来还指望老爷子怜香惜玉的心,结果他一看到我就鼻孔朝天,完全视我的惨状与不顾。
  晃晃悠悠的总算是到了家,还没来得及瘫倒在沙发上,宋金龟淡淡地扯了扯嘴角:“六点了。”
  晚上六点一刻是他的吃饭时间,我该死的懂他的言简意骇,于是又得急匆匆的去做饭。化怒气为力气,我在厨房手持菜刀砰砰砰的把白菜剁得震天响。
  
  在这震天响中,门铃胡玲玲的尖叫起来。真是越忙越添乱,我手持菜刀怒气冲冲大步流星的走过去猛地开了门。
  门外带着讨好笑意的几张脸僵了。
  门内因愤怒而扭曲的我的脸硬了。
  宋子言这时从卧室里出来,无视我们僵硬石化的表情,随意地打招呼:“你们怎么来了?”
  门外那几颗脑袋先是看他{这的确是总经理家。},再转头看我(为什么她会在这里?),再扭头看他(难道公司传言是真的?),再转头看我(总经理的口味……好奇特……)。
  
  还是田经理那人精反应得快,边往里走边说:“听说总经理出院了,我们几个来看看,顺便做一下这几天的工作汇报。”
  其他几个人也带着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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