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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F 上错花轿嫁对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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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担心。”
饶是不二周助再天才也在听到了这句话后也当机了好一会儿。难道地球在自己睡着的时候倒转了,冷酷无情的手冢国光居然在说担心人的话。好不容易将大脑重新启动的不二周助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很不对劲,非常不对劲。虽然手冢仍然冰冷与那场战争之前别无二致,虽然手冢仍然坚持着用最少字表达确切思想的方针决不动摇,但不二仍然觉得自己有幻听的现象存在。怎么说呢,自己为什么会从手冢的话语中听到浓浓的不加掩饰的关切之情呢。啊嘞,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患难见真情?
当然,天才不二大人并没有意识到,更确切地来说,这其实应该叫做患难见爱情。
手冢似乎并没有看见不二的大脑CPU正在喀拉喀拉地运转着程序,深褐色的眼瞳对上冰蓝色的眸子,沉声说道:“在战场上那一锏,你是可以躲开的。”
“唔,我也不知道啊,当时只是想,如果我逃了你的背心就会被刺到。啊嘞,既然你信任我,把命门交给我,我又怎么能让你失望呢?” 不二周助望着自己打了几百个结乱成一团的心思,踌躇莫展,其实并不清楚当时自己为什么会那样选择,虽然潜意识中似乎并不希望手冢受伤,但自己也从来都不是那种会为了不相干的人赔上自己性命的伟大的共产主义英雄。啊啊啊啊,地球果然倒转了啊。
手冢听到不二亲口将这个理由说出,全身一震,眼中顿时堪堪映射出强势的柔情,目光几乎将不二融化。
爱情,也许早就在两人都无知无觉时萌发。
空气仿佛要怪异地扭曲一般,从中心细细密密衍生出冰晶一般的花泽,慢慢开始凝固,流转的气纹悄无声息地冻结起来。坐在床榻上的两人相顾无言,各自心事地缄言不语,冷场许久。
手冢突然开口,打破沉寂,“迹部。”
“恩。”不二漫不禁心地随口应答。
“你现在感觉好些了。”
“恩。”
“我们给你设了庆功宴。”
“恩。”
“将领们都对你钦赞有加。”
“恩。”
“这次能够攻破比嘉你功不可没。”
“恩。”
“所以,我们拜堂成亲。”
“恩。”不二没有多加思索,习惯性地一口应允。
唉,等等,攻破比嘉功不可没和拜堂成亲有什么因果关系。再等等,刚才自己做了什么?居然就这么随口答应了?再一次败倒在手冢国光手下的不二周助这时候终于挂不住他那天塌不变的万年笑容,懊恼地摇了摇头。可恶的手冢国光,早知道就应该让你死在战场上,现在倒好,把自己也一起赔了进去。可惜,现在的自己能有什么办法呢,本来就是代替小景要嫁给手冢国光,更何况自己之前好像还在全营的将领面前自称了将军夫人。唉,这个哑巴亏只能算吃进了啊。
然而,不二周助终于还是不得不承认,自己其实也不那么反感啦。
至于是不反感嫁给手冢国光呢,还是不反感被手冢下套,只有我们亲爱的天才不二大人自己知道咯。
营帐外,到处洋溢着豪爽欢快的笑声,士兵将领们无不因为今天的喜事而兴奋热烈,大口喝酒,对酒放歌,围绕着篝火跳舞。因为是在军营中举行的婚礼,仪式也不隆重,装潢也有简陋,但不二周助并不介意。
手冢国光干尽了手中的酒碗后,转头看着不二正在人群正中跳着绝世惊艳的剑舞。也许,自从第一眼见到这个猜不透摸不清的精灵的时候就已经被深深吸引,后来发生的事慢慢地将自己的心沦陷。虽然乾也曾经劝过自己回到将军府再举办婚礼,可是自己似乎一刻都等不及想要完全拥有真正的他,想到此处,一丝微笑爬上手冢的脸。
“手冢,你竟然笑了耶。”不二周助回过头正好看到让自己吃惊的一幕。
手冢立即板起脸,道:“你就忘掉吧。”
当然他们谁都没有看见乾正掏出笔和本子,“将军,你太天真了。”
洞房花烛夜,喜桌上的红烛渐渐熔化,火苗忽闪一下便熄灭了。帐幔缓缓落下,只有声音透过薄薄的锦红色织纱,清晰地从床榻上传来。
“啊~啊~手冢~啊~。停,等一下。”
“什么事?你不会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吧。”
“我要告诉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绝对比现在重要。”
“哦?”
“呃,那个,我,我不是迹部景吾。”
“啊。”
“啊嘞,你知道了?”
“我和迹部签过好多次合同,早就认识了。”
“那你知道我是谁?”
“不二周助。”
“哎?”
“乾的情报网。事实上,包括越前在内很多将领都早就知道了,西迹部,东不二名声应该不小吧。”
“喂,那你这样还不告诉我,害得我瞒得那么辛苦。”
“你自己要瞒的,再说,你也没有问过我啊。”
“好你个手冢国光!此仇不报非君子,你今天给我睡地板。”
春余维夏,纷繁若花。
不二周助一袭月白色衫子躺在将军府的屋顶脊上,慵懒的阳光温柔的怀抱抚摸着闲适悠哉的人,偶有的微风卷起白色锦布的一角,吹散发丝缕缕。若有若无的香气袭来,携着捻熟而似曾相识的味道,微酸,甘甜,怀念。
闭上眼,耳边传来隐约嘈杂的声音,菊丸英二快乐地欢声笑语,大石秀一郎喋喋不休地吩咐,桃城武因为没有吃饱而扯开嗓子抱怨,越前龙马骄傲地冲着谁大喊着“你还差得远呢”。声音杂乱却又和谐,遥远却又接近,顺着在耳边打着转转的风从地面传来。
名义上以及事实上都已经成为了将军夫人的不二周助衔起一根狗尾巴草,百无聊赖地伸了一个懒腰。呐呐,这种天气就是适合思念啊。
相较于不二周助经了一阵乱搅后好不容易迎来的恬淡安宁,迹部景吾却满脸阴郁,正在毫不留情的辣手摧花。迹部虽然斜倚着廊柱,看似暇适地半躺在中庭长廊的汉白玉栏杆上,然而,手却狠狠地伸向庭院种植得满满的玫瑰,用力将开得正盛的花扯下。在掌心中揉捏成碎末残渣,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一展,残败破碎的花瓣幽幽落下,零落成泥。
“哎~~我的宝贝玫瑰啊~~你们死得可真冤啊~~”一个略带愁苦的声音,拖着长长戏谑的口吻慢慢传来。
迹部景吾没有回头,冷冷地哼了一声:“本大爷要摘就摘,你有意见?”
“当然没有,只是有点可惜而已。”看见迹部脸上露出许些不悦的神色,忍足又连忙补了一句,“就那么一丁点而已啦。”
“啊嗯?你可惜它们的话,今天晚上就抱着玫瑰睡好了。”迹部景吾从栏杆上翻身下来,有意无意地从一地的玫瑰残瓣上踩过。斜眼瞥见忍足侑士的脸立即皱在一起,瘪着嘴唇脚下弯,眉眼低垂,原来潇洒飞扬的神情全都消失不见。迹部心下微微一酸,随即假装漠然地背对着忍足,“收起你那不华丽的苦瓜样,本大爷就再给你次机会。”
“小景真好,大人不记小人过啊。”忍足立即剑眉一扬,眼帘撩开,邪魅的嘴角又挂上了笑容。
可恶,又上了这只狼的当。迹部景吾心中暗暗悔恨,这样的表情不是忍足在与自己行房后常常会摆出来的么。这头狼每次都弄得自己腰酸背痛的,把他踹下床后倒好,就是这副潸然欲滴的表情,自己明明知道十有八九是装的,却仍然会往陷阱里跳。平时心软的后果就是再次被吃干抹尽、三天下不来床,这次可不能再让他把威风逞去了。
“哼,本大爷只是说给你次机会选择而已。选吧,是你自己搬着铺盖睡到这花丛中呢;还是本大爷让人把这里的玫瑰扎成捆送到你床上,放心,花叶刺根一样都不会少的。”
忍足在心里面竖着白旗呐喊,就是不会少才麻烦好不好啊。子曾经曰过,“君子动口不动手”,而某狼在积累了无数实战后,总结出了让华丽大爷没有闲心来对付自己的最好方法,于是,就自动把这句先哲名言转化为了“忍少动手不动口”。
忍足侑士从后面环住迹部,轻轻含住如同羊脂白玉一般的耳垂,暧昧道:“啊呀~~小景~~我选后面一种好了,因为我唯一的玫瑰就是你啊。今天晚上小景要用什么样的丝带捆扎呢,这真是一个值得研究的问题啊~~”
出乎忍足意料,迹部景吾并没有使出在无数的实战中练就出的鸳鸯连环腿,而是意外地没有太多地挣扎和反抗,任由忍足的舌在他的后颈和耳骨细细描绘啃咬。啊,至于你问这个实战指的是什么,当然是每天晚上的拥抱与反拥抱,说不定还会激烈进化到贞操保卫战。
“咿呀~~小景不喜欢玫瑰么。我可是听说小景喜欢才让人专门出海重金寻来的种子阿,这花可是四季都能开放的。小景不可怜玫瑰的话,也心疼下你老公的钱包吧~~”
“啊嗯?你没钱?”迹部景吾本想要转脸扔给忍足一个白眼,可惜被整个身子都被禁捁得牢牢的,于是白葡萄只能无奈地丢给了再度牺牲的玫瑰,“等你家账房里的金子什么时候能比国库里的银子少了,本大爷再勉强博施下同情也来得及。”
忍足侑士松开方才紧紧拥着迹部的双臂,将他的身子猛然搬过来正对着自己。紫色的眼瞳撞上一对深沉而远邃的眸子,仿佛能够洞悉一切般的直直射进迹部景吾的心中,迹部微微叹了一口气,别过脸去。
“小景,你在烦躁,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忍足磁声的音响起,慢慢安抚着迹部不稳的情绪。
“才没有什么事呢。”
还说没有,那冲着玫瑰园发泄的劲道可真够狠的。忍足瞟了真正叫做碾作尘的粉绯红花瓣,不为迹部所知地叹气。本以为自己的胳膊每天晚上雷打不动地被迹部拧算是够惨了,可现在自己总算知道什么叫做小巫见大巫以及不幸中的万幸了。忍足侑士正在考虑自己是不是应该放个焰火庆祝下什么的,要是以迹部景吾现在这力气,自己的右臂铁定玩完,三绝公子自此武功尽废。
迹部显然不知道忍足正在哀悼与他自己同样遭遇了辣手、同命相怜的玫瑰,看着忍足双眼直盯着玫瑰,面部表情微笑消失,还以为他正为自己的不坦白在隐隐生气。“好吧,本大爷在想手冢国光。”
忍足听到这个名字,立马回过神来,眼中的精光分明透出丝丝威胁,与先前的不羁、认真、善变或是发呆都截然相反:“哦?就是小景原来要嫁的人?”
“嗯。”迹部轻轻额首。
“那小景在想手冢将军做什么?”还想得怒气冲天,烦躁不已。当然,后半句话只是忍足在心底暗自嘀咕的产物。
迹部在忍足侑士无可遁避的目光下觉得有些不自然,表情有点扭曲地答道:“本大爷在想手冢国光的婚约。”
“哦?小景还是要嫁给手冢将军?”忍足的眼眸眯成了一条缝,熟悉他的人知道这时候的忍足绝对不能惹,因为这完完全全是狼遇到猎物时嗜杀的表情。
“没有。本大爷总有预感周助不会乖乖地嫁给手冢,到时候本大爷五十年军火的订单可就……”说罢了,心还怦怦快跳了两下,像是在证明迹部的心神不宁绝非空穴来风。
忍足侑士听到“军火订单”几字低笑了两下,敛起冰酷冷冽的眼神,漏出缕缕宠溺,一把将迹部景吾搂进怀中按住。“我还当小景想手冢君作什么?原来只是为了那无聊的合同而已。”
迹部即刻就想明白了忍足刚才的神情为什么那么的不对劲:“本大爷道你想到哪里去了,原来是吃醋了,啊嗯?”
“是啊,就是吃醋了。”忍足无比温柔、如水融化的声音轻柔地在迹部耳边回响,“我就是不希望从小景的嘴里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啊,我的独占欲可是很强的哦~~” 迹部景吾呆呆地听着这个倜傥的男人柔情地发表着强势的宣言,心中泛起的感动、甜蜜、酸涩,水波冲击一般的激荡澎湃地涌过来。“侑士。”
“小景,我这里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不过,事实证明,擅长制造粉红泡泡的忍足侑士同时也是浪漫氛围破坏的高手,只是极其煞风景的一句话,普拉普拉射线就立即消失殆尽。
“先说坏消息。” 迹部推开忍足的怀抱,皱着眉,心下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小景,你的第六感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准。不二周助的确没有好好地嫁给手冢国光。”
“什么?”迹部大惊失色,果然是这样,想要自己这个竹马安安分分果然如同太阳要从东边落下一样没有丝毫可能性啊。
但迹部万万没有料到太阳真的从西边升起了,因为忍足侑士的下面一句话就是“这好消息就是,不二周助的的确确嫁给了手冢国光,在军营里办的婚礼。”
“哎?这是怎么回事。”迹部淡紫色的瞳孔一下子收缩,眼睛里溢出来的都是诧异。“还有,你是怎么知道的。”
忍足侑士又轻轻低笑了数声:“因为不二君和手冢君一起来探望我的小景了啊~~他们现在正在大厅里坐着呢~~”
“忍足侑士,这是真的?”迹部现在的表情用扭曲来形容已经太过轻微了,啊,对了,狰狞这个词不错。
忍足双肩一耸:“我骗你有什么好处?”
迹部对着不明就里的忍足抛下一句话,转身就走:“就说我不在,让他们改日再来。”
“哎~~小景~~那个不二不是你好朋友么?”忍足侑士快步赶上正在感慨时运不济、满脸黑线的迹部。
“小景,人家都已经来了,这样避而不见不好吧。”忍足扯住迹部的手,“何况,你担心什么。如果天塌下来,我替你顶着;如果有刀山火海,我替你去闯;如果你闯了祸,我替你收拾烂摊子;如果有生命危险,我愿意以命抵命。”
“这可是你说的,啊嗯?本大爷就信你一回,我们走。”
忍足侑士并没有觉得自己的承诺太过于轻易,他确实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迹部景吾,当然这种勇气如果能够持续到与不二周助见面之后的话就应该高诵凯歌了。此时,忍足并不知道,与不二见面也许比刀山火海、天塌下来还更加危险些,更甭提现在坐在大厅里的是一只在手冢国光的“压制”下积了一肚子闷气的腹黑熊了。 “啊嘞,小景我好想你啊,你怎么瘦了啊。”迹部景吾刚刚踏进经过自己一番重新装修后无比华丽的大厅,就看见一人影浅笑着投入自己怀中。
迹部立即黑线,前面一句别人听起来真切无比,自己一听就知道明显是假话,这个脸上勾着笑容、眼若弦月的人哪里会有半点想思自己的念头啊,若这“想”等于在没事的时候想着如何剥削自己或是如何整自己,那可信度还高些。
“你不会被花心的忍足少爷榨干了吧~~~”这句话是在迹部耳边匍匐着说的,伴着低语的还有明显幸灾乐祸的语调。
“怎么会?”当然,迹部景吾对于这个明显的事实是不会承认的,“周助,也瘦了哦~~打仗打得?”
也说中了。不二周助冰蓝色的眼眸一下子张开,只这么一瞬,又弯眼笑道,“我这可是保卫家园啊~~伟大吧~~”
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会不了解你么,你这只熊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会无缘无故见义勇为么。迹部用手指拨了下银灰色的发丝,高傲地打了一个响指。“说吧,你今天到我府邸来到底有什么事?”
“啊嘞?小景难道还没有告诉忍足君花轿坐错的事?呐,我才应该是忍足明媒正娶的夫人,怎么这忍足府就成了小景的呢?”不二周助站直身子,小巧的脸蛋上露出迷茫的神情,秀眉聚拢起来,瞳色蒙上一层雾气。
不二的话音刚落,忍足、手冢、迹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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