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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生孩子吧-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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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答我,你心里是不是……更偏向他?”
“不是!”
想都没想我就喊了出来。不过喊完之后我感觉更无奈,这仅仅是没有偏向他的意思。但到底偏向谁或者说喜欢谁,我不知道……
狐狸远没有我想得多,他似乎从我的话中得到了慰藉,吐了一口气,又说:“我并不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玑翎,函玄神君天天蜷在你地袖子里我都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因为我知道他对你没有非分之想,他是个称职的兄长,我不在的时候他能保护你我觉得很放心。”
我不说话,在小板凳上坐了下来。
“但是……我想你自己也知道,那只猫……”他似乎在组织合适的语言,“他仅仅是没有说而已,如果他说了你觉得我还会让你们再见面吗?”
心中一惊:“你想做什么?”
回应我的只有空白。我喊了好几声都不见应答,应该是他娘又来找他了。
这下好了,我该怎么安心去睡觉?且不说我喜欢谁不喜欢谁,就算是和我毫无关系的路人甲乙丙,我也不想连累。
我心事重重地出了卫生间,下楼吃夜宵…………最近福利很好,连夜宵都有人做,我严重怀疑蛇夫人们会不会觉得我以权谋私。
“哎呀,玑翎你头上有乌云。”绯桃吃着吃着,突然抬头含糊不清地对我说。
“食不言!”蛇神绯鲤不悦地瞪她一眼。
“真的真地,哥你自己看。”绯桃指指我。我忍不住伸手摸摸头顶。
由于做哥哥的不买帐,绯桃有点失望,飞快地扫光了面条以后,拍拍我地手背:“你在发愁哦?要不要今晚我来陪你睡?”
“不用……”这么危险的气氛下你再爬上我地床狐狸还不一怒之下连我一起灭了,“就在这里说吧。”
蛇神绯鲤抿着嘴,把三只碗摞好端到厨房去了。绯桃伸长脖子看着,直到厨房里开了水龙头才掖好了被角,对我说:“说吧!”
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我抓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不如绯桃姐姐,你帮我个忙吧。”“帮什么?”“耳朵。”
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狐狸听见,所以只能用这种天地也不知的方法拜托绯桃尽快给小猫带个话,让他最近小心,具体地我也不多说什么。
我们咬完耳朵厨房的洗刷也结束了,绯桃摇着食指保证话带到,还是不免想继续八卦,但是我什么都不说她也就失望地趴下准备睡觉了。
“玑翎。”我上楼地时候突然被叫住。
“什么事?”
“明天我无法跟着你,自己当心。”蛇神绯鲤的扑克脸上看不出他到底是不是因为刚才的事心有余悸。
我点头:“哦,没事,哪有那么巧的。晚安。”
其实照以往我的性格,大概会坏笑着问是不是担心我又把你带进卫生间之类的,只是今晚气压太低,也不敢乱说话。长这么大第一次有被束缚的感觉,滋味非常不好。
上床之前我对着路灯祈祷了一下,但愿明天别发生什么事。
注1我代表月亮鄙视你:这个句子有两重含义,一个是《美少女战士》里的著名台词我代表月亮消灭你,另一个其实是某不雅观的骂人词语演化两次以后的结果,那个啥……反正都在天上不是网络真神奇……
第九十九话:你的名字是……
早上起床眼皮就一直跳,弄得我心慌慌就怕放学回去见到谁的尸体。而事情没那么仁慈,我还在做试卷,天空中就轰隆轰隆地响,跟打雷似的。我以为气候反常而已,谁知到紧接着大地都开始颤抖,都还没把笔放下,整个世界就黑了下来。
面前的桌子不见了,手里的笔也不见了,我所能看见的只有我自己我在光。屁股下面也紧跟着突然空了,我扎马步技术欠佳,屁股狠狠着地,呃、如果那是地。
“这是怎么回事?”我揉着摔疼的屁股爬起来,走了几步,脚下的触感很像沙滩。
世界末日?日全食?黑暗帝王路西华觉醒?还是我睡着了?
周围的安静令我感到不安,似乎有危险潜藏着一触即。由于对现状完全摸不着头脑,我连喊都不敢喊,也没敢走远,就这么站着等。
过了不一会儿,远处传来了唢呐声,吹奏得很是欢快,好像有人结婚一样。喂我该不是已经到了阴曹地府,前面的该不会是什么鬼婚吧?
唢呐声近了,一队身穿红衣的迎亲队伍也逐渐出现在视线里,打头的四个人吹着唢呐,往后的八个抬着花轿,再往后是马车拉着大口大口的箱子。他们从我左前方斜过,似乎没有看见我,我也不敢贸然打招呼。就在花轿即将融入黑暗的前一秒,队伍停了下来。我有点好奇地凑近了几步。
轿夫将花轿放下,里面的新娘子顶着红盖头掀开帘子跑了出来。一个看上去应该是媒婆的人上前跟她说了些什么,只看见新娘子不停地摇头,最后甩开媒婆的手朝着我这边走了几步。
鬼闻见人肉地味道了?我下意识地后退。
新娘子似乎在找什么。左右前后乱走了一通,像是很焦急。媒婆又追过来拉着她,想把她拖回花轿里去。可是她怎么都不肯。我在远处像看一出默剧,就是猜不透生了什么事。
“在那边!”听到声音的时候我现我已经离他们很近了,新娘子说话的时候指着我所在地位置。完全不记得自己有走动。
媒婆还想劝她什么。新娘子已经把红盖头掀了。直直看着我在地方向。那张脸不是狐狸吗?他把自己扮成新娘子干什么?再看那媒婆。怎么好像是他娘?
我还在不明所以。长着狐狸脸地新娘子已经直接叫我地名字。那声音也像是他。奇怪。这葫芦里卖地什么药?
“玑翎!你在就回答我。”他们所有人都睁着眼睛。但似乎都看不见我。狐狸不顾他娘地拉扯执意喊着我地名字。我在……”一不留神居然出声。完全在我地控制之外。这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八成被什么乱七八糟地力量控制了。不知不觉地身体已经不再听大脑地话。除了意识属于自己。别地都被别人操纵着。
我一出声他们就像突然间都看见了我迎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问新郎为什么没有骑在马背上却跑到荒郊野外来了之类地话。我听见自己地声音在跟他们交谈。但那些话都不是我要说地。我现在更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不能过去!”脑海中闯进一个警告。尽管如此。身体早就不听我地话了。我甚至能感觉到我说好我跟你走地时候脸上在笑。太可怕了。
“不能过去啊赶快说不!”脑海里嗡嗡地盘旋着一个声音。听不真切。
眼前的迎亲队伍。包括狐狸和他娘肯定都是假的,被他们拉着我好像连意识都快要丧失了。不行。死也得死明白了啊!
“怎么不走了?”狐狸的假象突然转过头问我。
“不行……”我听见自己出比刚才微弱很多倍的声音,说地是我一直只能在心里盘旋的话。我能说话了?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不行?”对方奇怪地问。
“我不能跟你走。你不是他,”身体也突然轻松了,话语滚滚而出,“你不了解他地习惯,见到我绝对不是拉手而是整个人扑过来,你是假的。”
狐狸地幻影变得模糊,但是依然在坚持:“你在说什么呀,站在你眼前的人还能有假吗?”
“如果我说出你是谁,你会不会被法术反噬?”
迎亲队伍消失了,眼前只有一个单薄地影子,看不出来是谁,我和它面对面。
“到起床时间了,再见,……”我用口型念了它的名字,影子瞬间就像劣质电视地画面一样扭曲了,然后很快粉碎消失。原本光的自己也逐渐溶解在了黑暗里,朦胧间听得到另一个世界的人在叫我的名字。
“醒了醒了你们快来看!”当其冲的是绯桃的大呼小叫。
房间里有很多人,除了我熟悉的那么一些,连牛头族长都在,还有其他一些应该是同等级别的、我无法分辨的妖怪族长。
“到底还是被暗算了。”我小声嘟囔了一句,伸个懒腰坐起来。
“你说什么?”绯桃离我最近,还是没听清楚。
“我说我不就是睡过头了吗,怎么那么多人围着,我虽然不是淑女,这里毕竟是卧室……”
站在绯桃背后的小猫一脸恨不得过来掐死我的表情:“什么睡过了头!你的班主任打电话回来通知绯桃你在考场上晕了过去!你怎么搞的,一天没有人跟着就要出事!”
我瞪:“要你管!又没让你跟着!”大吼大叫的。
蛇神绯鲤将还要跟我继续吵的小猫推到后面去,然后面色凝重:“你被人下了诅咒,是否做了梦,梦中所见为何?”
“有吗?我就是睡着了而已,没看见什么。”我决定不告诉他们,因为梦里面所见让我明白我身边有内奸,狐狸摘了面具以后的样子可不是谁都见过的。
这里面绝对有一个大阴谋,而且针对的不仅仅是我。
“王,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这个时候问合不合适。”我走神的一会儿,有人越过人群到床边来,是白凤。
“你问吧。”我随口答,现在我要做的是立刻去九嶷山看看狐狸是不是也被同时暗算了。
白凤显然是不敢再为难已经成王的我,还先行了个礼,才说:“白檀殿下为何突然不再跟着王,并且回到府中就整日茶饭不思,王是否能告诉我原因?”
“他受到了刺激,虽然我不是故意的,以上。”我匆匆忙忙套上拖鞋就要跑,被绯桃一把抓住:“你才醒过来还要上哪儿去啊!”
房间里的妖怪都一副要来拦我的架势,看得我火大:“别拦着我我有事要去做!我还是不是王,你们要造反吗!”这么一吼,除了绯桃真就没人再敢拦我了。
“玑翎你怎么回事,为什么醒过来就这么暴躁?”绯桃钳着我的手,她力气比我大,我怎么都挣不脱,大冬天也出一身汗。
“有什么事你必须亲自去做?这里这么多人,交给谁不可以吗?”小猫歪在窗子边漫不经心地问。
理论上是可以的,但我总觉得我必须亲自去,刚才的幻觉让人非常担心,如果同样的招式用在那只笨狐狸身上,他就完蛋了。
“三角函数呢?”“父亲大人。”
三角函数从大人们的缝隙中挤进来,我拍拍他的头:“到院子里去等我,我们去九嶷山。”
“去九嶷山?”角落里,舟慈神君居然也在,“刚才尚悉元君告诉我,栖雾元君接到急报赶了回去,那边肯定生了什么事,现在估计乱的一团糟,你去了只会被赶出来。”
“那可不一定。”
我从衣柜里扒出坛子:“我反而觉得,除了我谁都救不了他!让开!”
出房间的时候有人在背后重重地哼了一声,我知道那是谁,但是我装作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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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话:对你不残忍一次
天狐居已经混乱到了守门的人都没有的程度,我抱着三角函数和坛子小跑着直接冲进去,还和一个端着热水的家仆撞了个迎面,为了保护怀里的俩东西我彻底做了肉垫,还全身湿透,冻不死我。(>;
听说我是来探视,又加之不知道我是谁,这个家仆把我扶起来以后还替我抱着三角函数,虽然这小子不怎么买他的帐。
我被带到一个和之前不同的房间,挂着很多布条,看起来可能是个做法炼丹什么的地方。家仆跑在前面去向栖雾元君报告了,我等在门口。
萝莉今天没有穿洋装,而是一身素色的汉服,看得我怪不习惯。她出门来看见我,眉头皱了皱,估计那家仆说过我是来救人的,她只是很轻很快地说:“进来。”就折返回房中。
我抱着坛子跟了进去,在一个背后墙上画着巨大八卦的蒲团上我看到了端着莲花式并且双眼紧闭的狐狸,在他旁边,一直咳嗽着的初一念神色焦急,被两个小狐女扶着。
“王……”他见我进来了一个音,然后咳得更厉害。
栖雾元君挥了一下手:“一念你去休息吧,守在这里也没用,他醒了娘会叫人去告诉你。”
初一念还不情愿,已经被扶着他的人带了出去。栖雾元君深吸一口气,接过毛巾擦擦汗,在儿子后方坐了下去。
“他是怎么了?”我问旁边站着的一个看起来不是仆人的女孩子。
“主上今天上午的时候突然说出事了,然后就冲到这儿来,坐下去以后就没再醒过来。”女孩子眼睛红红,哽咽着告诉我。
看来他应该不是被暗算,很可能是感觉到那个人对我下手忙着救我来了。只是我脱困了,他自己却被牵制住回不来。
只一会儿。栖雾元君汗流满面地睁开了眼睛。虚弱地摇了摇头。跟我说话地女孩子赶紧上去给她擦汗:“夫人!还是不行吗?”栖雾元君叹了口气。摇头:“不行。根本查不出原因。也找不到这孩子地魂魄。”
如果我没有猜错对方是谁。也许可以用坛子救救他。
“我来试试。”我把坛子放下。试问。
栖雾元君瞟我一眼。无力地点点头:“请吧。”由着那个女孩子将她扶走。
我蹲在坛子面前。将手慢慢放进去:“诅咒我眼前之人地咒符。”然而手里没有任何东西出现。我又说:“施法害他地人所使用地法器。”手里依然没有反应。
奇怪。那个人还能用什么呢?难道我得要那个人地心脏?
“对方如果使用的是捉妖壶,说不定……”栖雾元君小声提醒我。
“囚禁着他的捉妖壶。”还是没有。
“也有可能是附法的锁链。”我也照着试了还是无效。
这下子栖雾元君自己也想不出还能有什么困得住她儿子。瘫坐在了地上。
我咬了半天嘴唇,狠狠心:“施法所在房屋的房梁。”可能那东西太大,也可能那人露天,总之手里没有反应。
“施法脚下三米深地泥土!”这回坛子里倒是有东西了,但是倒光了也不见狐狸醒过来。难道施法的人飞在空中?
“不好夫人,主上的手变得僵硬了!”一个始终在观察狐狸状况的少年突然出喊声。
栖雾元君的脸一下子变得更加苍白,我也知道恐怕不能再心慈手软了,于是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我要对方地一根手指头!”
我抓着一根白嫩的手指头退了出来。栖雾元君和抚着她的女孩子都吓得趔趄一步。
十指连心,我就不信那个人还能继续撑着!果然。不一会儿狐狸出了呻吟,在大家的摇晃中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日影你把娘吓死了啊!”栖雾元君此刻慈母本性大显无余。抱着儿子几乎哭出来,“你跟一念怎么都那么固执那么不要命啊。你要是再出事娘可怎么办……”
狐狸活动了一下脖子,抬手在娘的背上拍了拍:“娘。我已经没事了,别哭别哭。”“我真是白养你们那么大成天只会让我伤心!”被他一说栖雾元君反而哭了起来。
我蹲在一旁尴尬不已。那一男一女估计习惯了看他们母子俩的对比,可是我眼中所见,与其说是娘在哭诉儿子不孝,还不如说是女儿在撒娇爹不回家……
母子俩温情脉脉了好一会儿才分开,然后看着我,准确说,看着我手里的那根手指。
“……王,这次真是多谢你了。”栖雾元君口中说出的感谢听着格外别扭,估计她本人也不大情愿谢我。为了不尴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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