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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怨之山村旧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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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阿土老爹轻轻抚摸着老鳌的背甲,并且在河底轻轻的诉说些什么自己听不懂的话语,翟尚冲也只得换上一个猪尿泡继续等待。时间过的很快,似乎是有感于阿土老爹的好心救助,老鳌缓过来劲之后,有些恐惧的盯视着翟尚冲,最后竟是直接往更深的河底游去。

    有感于老鳌的这种不知感恩的行为纷纷不平之际,老鳌却是从河底口里衔着一把古朴的钥匙,阿土老爹轻抚了下老鳌的脑袋,呼喊翟尚冲离开。这钥匙是去哪的啊?瞧着眼前的亦真亦幻的场景,翟尚冲有些难以置信,“你不是要去鬼塚吗?走啊。”

    鬼塚竟然有钥匙?而且阿土老爹竟然知道怎么获得?随着二人上岸,翟尚冲口里的问题似是连珠炮的窜了出来:老爹你怎么知道鬼塚的钥匙?那老鳌从哪里搞的钥匙啊?而且去鬼塚我们又上岸干什么啊?”

    阿土老爹挥挥手示意翟尚冲别再问了,瞧着手里的钥匙竟是瞧的出神,月亮高挂空中,清冷的月色照耀在二人身上,又是刚刚从冻水之中游出,浑身抖抖索索的在岸上踱着步子,耳边似乎听到一些奇异的响动。

    “:走吧,鬼塚还在下面。”随着阿土老爹的手往下瞧去,寂静的水面上竟然开始慢慢印出一道古朴的铜门,俩侧威猛的狮兽眸子里泛着阴沉的目光,耳边开始响动起铁链拖动的声响,咔咔咔咔~~跟随阿土老爹走到门前,看着他把得来的钥匙往里面放去,心底对于阿土老爹的好奇又强了几分,他到底是谁?为何对鬼塚的熟悉竟然超过当年的白鹏两人?
20。延寿魔石
    凭空自河底出现一扇铜门。这种事情要是放在寻常定又是人们茶余饭后的一桩怪事,如今瞧着翟尚冲与阿土老爹见怪不怪的模样,倒是让人敬佩不已。

    阿土老爹略带颤抖的双手将铜门打开,腐朽的霉变味道扑鼻而来,里面深不见底黝黑的环境里透漏着点点诡异的气息。阿土老爹挥手示意跟上,自己一言不发的往前方走去,直到进入了铜门之内,翟尚冲才了解自己之前的猜想是多么的幼稚。

    原本预测这种铜门自下而上开启,路途多是由下而上,从而促使道路险要及其难以行走。进入其中之后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条青黑的石板道路整齐而显得及其合理。干净清新的空气一时让人全然忘却这是在鬼塚之内。

    ”:小伙子,看的出你也是真性情的汉子,到这里可是要做些什么事情?”似乎一时间角色的互换以及环境的转变导致翟尚冲未能来得及做出反应,阿土老爹继续说道“:先听我讲个故事吧,上次讲也是好久以前了吧?因为家乡军阀之间经常内斗争执,有着一股部族的苗人竟是沿着黄河来到了这里,日常生活什么的大都相同,唯独丧葬习俗苗人与汉人不同,汉人流行土葬,认定人死后便是该尘归尘土归土,而苗人习惯洞葬。于山巅之上预示灵魂归天的意味。由于本是迁徙之人对于环境的陌生促使好多人开始潜移默化的接受汉人的习俗。

    苗人之间大都以寨为划分,这有老巫与寨里的人确是瞧见汉人盗墓盛行,担心自己身死之后落得凄惨下场,召集乡里在黄河两岸寻找高山造洞葬人,风俗的不同造成了文化的碰撞,这时候汉苗之间的冲突再所难免。苗人有血棺葬人的习惯,血液乃是人之一身精气所在,用以血色棺木寓意精气充足。

    黄河两岸多是秃岭高坡,哪里来的高山与他们进行洞葬?原本在一众族人的劝说之下放弃的老巫,却是又因为一件事情与汉人结下了不可缓和的仇怨,这位熊姓老巫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儿子,本来是一个老实本分的农家汉子,因为迁徙的缘故迷恋上了汉人赌博的牌九,但但一个晚上,便是将几倍于家庭的财产输干,赌场使尽了手段*迫他还钱,无奈囊中羞涩连连被囚禁三年之后,老巫的家门口被送来了一串“人棍”。一根铁棍自头顶天灵盖直下顺着*立在地上,鲜血已是将整个地面染红。脸上红的白的混在一起。这便是老巫的儿子。

    儿子残忍的被杀害的情形致使老巫当时便昏倒在地,甚至落下了个精神病,那便是终日饭后日落总是痴痴傻傻的喊着儿子的名字,仿若与儿子交谈,一时间村子将他老巫的地位给剥夺,并且更有自乡苗人终日的呵斥与嫌弃。

    精神痴傻的老巫却是自己独身回到苗疆,并且再次回来的时候,已经精神饱满的站在面前,手中竟是抱起一块漆黑的石块。出于原本的地位呼唤乡亲供奉神石,神石这个词汇在当时的苗村人眼中有些可笑,考虑到照顾以前老巫的感情,善良的乡亲们还是成群结队的到达村头的祭坛观看神石。

    瞧着当年苍老的老巫如今有若年轻人般的站在大家面前,所有人的心中不免产生了不真实之感,听着老巫在上面诉说神石的神奇之处,果然这是一块可以让人年轻的石头,长生不老原本有如笑话的事情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每个人的兴致都很高涨,老巫起身端出一盆清水,将神石慢慢放入其中。满面自信的瞧着有些迷惑的众人。

    听得盆中渐渐发出一种咕嘟咕嘟似是水烧开的声响,接着便是血色的水从盆中冒出,来不及等到众人近前,石头便是再次喷发出血色的水雾、那些居家老妇以及黄口小儿如何见过这等场面,一时之间全场拜倒齐齐供奉神石。苗乡人对于不老的期望促使着神石得以火爆下去。

    得知众人对于神石的渴求态度,老巫表现的确是淡然的态度,他承诺给予苗村每人一付神石所做成的棺木,一时之间声望盖过了现任的老巫,现任老巫也是一个苗疆蛊术修习的高人,当天便是找到熊老巫。二人爆发了一番争吵,“:血液的腥臭气味你可以瞒得过村民,瞒不过我,你莫非是去苗疆禁地寻了魔血石吧?”听闻熊老巫默不吭声,老巫越说越激动“:你怎么这么糊涂啊?那魔血石多是有魔性,粘上便完了啊。”望着渐渐倒地的现任老巫,熊老巫依旧是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将手中的神石抓的更紧。

    苗村一夜之间悄无声息,一时间在这个城市引发了极大的轰动,鬼怪的说法一直从未停歇过,至于苗村到了哪里?也没有人找到过。

    “老爹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里便是当年的苗村了吧?”看着面露惊讶神情的翟尚冲,阿土老爹默默的点着头,得知自己要寻的鬼塚便是阿土老爹说的苗村,一时间也是不着头脑“;老爹你又是如何得知这件事的那?而且你怎么知道如何开启这苗村?”望着阿土老爹苦涩一笑,翟尚冲在心中泛起一股不妙的感觉。

    老爹抄起自己那双布满伤痕的手从口袋中拿出一颗乌黑的石头,诺诺的说道”:为什么知晓这里?我便是那个熊老巫。”脑子翁的一声响起,先前故事所讲的熊老巫因爱子被杀而疯狂虽然打心底对其同情,但是他最后将苗村移到这里,不免有伤及无辜之状况打心里是不赞同的。

    ”:额,不知道您老今年贵庚?”翟尚冲收起自己心底的疑惑,摆出一副渴求的态度,老爹望了望翟尚冲,满满说了句“:我只知道我十年前便有150岁了,多年在黄河两岸漂泊我也不大记得了。”神石延寿!这一瞬间脑海中迸发出来这四个字,若非如此实在难以解释眼前这位160岁的老翁。轻轻将老爹拿出的神石放在手心,探寻这到底是怎样的石头?
21。血行僧侣
    螳螂捕蝉,后有黄雀,本是一句民间歇后谚语,确是无比朴实的描绘出了这个深山苗村的故事。

    老爹的一席话一时间让二人之间的气氛有些紧张,出于对故事中的熊老巫残忍的手段的不耻,翟尚冲再次追问道“:老爹你刚刚讲的故事跟你没关系吧?我就说您老这么善良一人怎么可能会去做出那种阴损的事情?”老爹依旧是淡然的笑着,只是顺着眼角流出的昏黄的泪水让人瞧的心酸不已。

    “:孩子啊,我这么多年如何过来的你可知道?骗子啊,都是骗子。”啊土老爹一时间情绪有些不稳定,高声呼喊这么一句,“:这么多年我一直想去死,我想要陪着村里的人就这么去了,可是我现在!连死的权利都掌握不了啊!”

    一系列从老爹口中蹦出来的话语震撼着翟尚冲,怎么回事?阿土老爹不是当年凭借魔血石将全村毁灭了吗?而且这里很有可能便是当年的苗村。通过魔血石得以存活至今的他怎可能会有如今的想法?而且他的意思是背后另有隐情。

    “:你可曾听说过一种僧侣叫血行僧?哈哈,未料想我痴活如此多年,最后栽在这他的手里”不等翟尚冲思考,阿土老爹继续接上了话匣子身体整个因为愤怒而颤抖“:当年我们村子是因为战乱所迁移到这里的,生逢乱世本不得多言,可是据我了解,这件事情也是这个血行僧所为。而且我那可怜的孩儿哪里是什么赌债至死,他是被这人活生生串了人棍,我每日每夜恨不能食其肉吞其血啊。”此时的阿土老爹一改往日的和颜悦色。一副怨毒的模样使得翟尚冲有了深深的恐惧之感。

    “:老爹你的意思是说其实并不是你将村子毁灭了?是血行僧?他为什么要毁灭苗村那?”苦笑着瞧着这场本不属于自己范畴的苦情剧,无奈身在此地,处处需要阿土老爹的指点,只得顺着话锋往下面说下去。

    “:佛门浩大,修行之途亦是千变万化,佛中有魔,魔中有佛没什么稀奇的,血行僧便是佛门出了名的邪恶修行者,这种僧侣专门以收集他人血液提炼血精以提升自身功力,有着佛家的幌子光明正大的进行恶毒的术法修习。而佛门有一种功法便是化血转生*,此功法不但可以使人生命延续,更有起死还生之效。使得百姓受尽磨难,无数百姓被术法所吸收血液身亡,可怖的死状引发了民间的恐惧,当时佛家对于这群佛门败类愤怒不已,联合道门派出高手40人将血行僧的苦竹寺进行了大清洗。无数血行僧被击杀然而总有漏网之鱼,修行界的打击促使血行僧开始逃亡,有一名叫做悟真的血行僧仓促之际逃奔到了云南苗疆,这个混乱的地方。

    由于当时大势所趋,无数军阀对于苗疆这块沃土你争我夺的,血行僧在这种环境之下更是方便修行,时日不多便是功法小成,当地有一名卢大帅的军阀头子,在当地出了名的信仰佛教,悟真投奔卢大帅略施小计便是成为卢大帅的心腹。对于这个悟真的话语言听计从,由于悟真的帮助,卢大帅在云南苗疆的势力得以更快的发展壮大。

    本来在卢大帅这里修行顺风顺水的悟真不知从何处听得了苗疆魔血石的传说,竟是不顾阻拦硬是要闯古魔禁域,古魔禁域这个在苗疆赫赫有名的地方近乎是无人不知的,对于它的传说也是苗疆之人茶余饭后最多的消遣,这悟真一个外乡人虽然有着军队的帮助也只是到了古魔禁域最外围的村子边被拦下了。

    苗疆之人民风彪悍,如今听得这些人硬是要闯禁地,几个老巫当即便是带人将他们堵在了村口,古魔禁域的来历众说纷纭,有的说是古老时候一个被女娲娘娘战败的古魔来到了这里身死。也有的人说是由于苗疆怨气所形成的古老魔神,无可争议的便是苗疆之人进入古魔禁域者多是会染上古魔的诅咒,多年来古魔禁域葬身了多少苗乡人。为了大家可以安静的生活下去,当年苗乡30多位老巫联手封印了这个恐怖的地方。并且定下禁令以后不允许出入。朴实的苗疆人多年来一直守护着这个地方,如今且是一个小小的军阀可以破解的?

    眼见事不可为,悟真和尚虽然恨在心里,也只得道歉退却,对于此次的禁域之行,悟真和尚有了一个更加狠毒的打算,他借口古魔禁域内的民众聚众滋事为由,封锁了这里的寨子,许诺只可进入不可外出。善良的苗人虽然无数的抗击,无奈火炮与步枪的威力却不是这群提着鸟統的苗人可以抵挡的,越来越多的苗人背井离乡,这里就包含了熊老巫他们这一支,随着苗人的退却,老巫们也不再拒绝,悟真和尚得以如愿以偿的进入古魔禁域当中。

    古魔禁域?步入这个名字古怪地方时候悟真单独进来的,来到这里最重要的应当是当年这里那个所谓的魔头留下的一卷法门,这件事情苗人或许不知道,因为这个古魔禁域中的古魔也是一位血行僧。老巫们的实力虽在悟真的眼中不足为虑,但是40多位老巫所设下的禁制也是耗费了悟真一番精力,进入古魔禁域之后的事情没有人知道,只是随后有村民看到军队来人抬起满身是血的悟真仓皇逃出,他在里面经历了什么?没有人知道。

    随着苗人入驻中原,虽然文化的差异造成了诸多的不便,但是汉人强悍的容纳性促使着两者的融合,平静的日子过了许久,直到来了一个人,这个叫做拉马的老巫声称自己是寻亲而来,虽然未能遇到自己的亲人但是善良的苗疆人将他收留了下来,拉马也成为了这个村子继熊老巫之后的第二个老巫,自此开始苗村的日子竟是便的有些不安分起来。
22。初夜问鬼
    天色渐渐昏沉下来,虽然听得师傅说的稀奇古怪,但是接连一天的时光让我早已疲惫的身躯抗议着,略带粗暴的将还在沉思的师傅推醒”:师傅,你莫不是糊涂了吧?老是絮絮叨叨说些以前的事情,好多都是你猜的,先把刘老的事情解决在说吧,这么大年纪了还得些妄想症的病。”此刻的师傅只有苦笑。血行僧的事还没讲完便是被这个宝贝徒弟给打断,心情虽然不爽,但是刘老以及裴度的事情又使得得他心头无名火起。

    瞧后师傅带着我不停的在村里绕着圈子,自己有些不耐的踢起路上的小石子。早饭都是未吃就早早跟着师傅往外跑,如今直饿的我眼冒金星,先前师傅讲过的什么便是全然不记得了,看到我这种拖拉的态度,师傅也不在意,只是时而瞅瞅天上的太阳,继续往前面走。我一时间走的筋疲力尽“:师傅,这调查那鬼魂跟刘老的死因,你带我在村里兜什么圈子啊?”

    瞧着我如此不堪,有些颇感无奈的师傅只得乘着夕阳的余晖招呼我来到村头的张家宗祠里。祠堂当属每个宗族的最重要的地方,每每有大事不决总要在祠堂内宗老进行商讨表决。这次师傅带我来到这里倒是叫我有些奇怪“:师傅,天都要黑了,你是要来烧香啊?”师傅露出一个略感神秘的微笑“:到了你就知道了。”

    看守祠堂的是德理爷,瞧见我与师傅到来只是打了个招呼,继续闷头吃饭。师傅的工作性质造就了经常到祠堂来,而我这个张家小字辈又是他所熟识的,自是不会多说什么。傍晚的祠堂静悄悄的,耳边传来风吹落叶的沙沙声响。轻轻将这个村里最奢华的房门推开,映入眼帘便是密密麻麻的灵位牌匾,祠堂里近乎将我们村的祖老全部包含,几缕烛香的味道传来,一种肃穆的感觉升腾而出。

    进入祠堂内部师傅竟是不再延续之前他多维系的高风亮节,一脸猥琐的跑到供桌前面抓起上面的水果糕点吃了起来,边吃还边呼喊我过去吃。尼玛,身为道门弟子,我被他搞的无语了,身在祖地不思毕恭毕敬的参拜确是不顾形象的大吃大喝。这要被发现估计我下次再也别想进来了。想到这里我连忙跑到灵位前拜祭起来,心里祈祷祖宗保佑别被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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