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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怨之山村旧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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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舐犊情深
    狼图腾一书中曾多次描述过草原狼对于子嗣的重视以及培养,字里行间无不渗着子女对父母的深深依恋。从日常生活点滴中,我也发现了世间有真爱,只是这种爱叫舐犊情深。

    随着爷爷走进了村部大院,便是听得德山爷愤怒的呼喊“:这什么道理,我回我家还算是嫌疑犯?”旁边似是有人不停的劝慰着“:德山哥,我来找你唠唠嗑。”瞧见老熟人德山爷面上稍有好转,我跟在后面二人手挽着步入屋子里,我倒是瞧见了上次所见的与德山爷一起的几个人,在心中不禁又泛起对阿博的同情,不禁下定决心要找师傅问清阿博的情况,谁能知道我们走后那个可怜的妇人如何安顿这个游离于人间的幽魂?

    “:德山这次回来多长时间啊?这次咋没看到余文啊?”爷爷好奇的问着,德山爷的儿子余文叔是我们村里茶余饭后讨论最多的人了,余文幼年时候因为德山爷老婆死的早,儿子余文缺乏人管教,不是今日上学打伤了老师,便是这天旷课被老师叫到了学校。德山爷对这个儿子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碎了。从未曾打骂过一句,这个朴实的农村汉子硬是用自己坚实的脊梁备起了整个家庭的重担。

    自打十几年前德山爷外出打工便是将余文带到了身边,每回回来父亲他们总是可以听到余文在他们中吹嘘大城市的繁花似锦、车水马龙。自余文的嘴里村里人第一次听说高铁,第一次听说了飞机。太多太多的第一次从余文这里冒出,城与村之隔,天与地之连。使得村里人心里对于余文也有了依赖感,盼望着他的每次归来。

    德山爷似有些回味的笑着,这个笑容却是让爷爷心里觉得有些不舒服,“:余文死了,前段时间心脏病突发死的。”奇怪的是从这个出名的慈父的脸上看不出半分悲色。爷爷心中略有些不舒服,毕竟当年余文也是我爷爷看着长大的,“:这回回来主要是打算给余文找个坟,余文的俩孩子还小,只能我亲自过来了。”爷爷一旁虚伪的陪着笑脸“:前山倒是有几处地不错,我寻思要不就前山吧?”德山爷却是毫不考虑。“:我来之前决定了,余文就葬在凤凰山吧”。

    凤凰山?这个名字对于爷爷这老一辈毫不陌生,60年时候闹饥荒瘟疫,原是人声鼎沸的凤凰山一夜之后变了尸村,邻村的人也大都将村里惨死的人给拉倒了这里。父亲那辈开始这里便是出了名的*了。听得他们说起过夜里的时候时常听得有人嚎哭的声响,而近前一瞧却是坟头无数,除了当年大宝家在凤凰山外居住后惨死外倒是没有人提起过此处。

    凤凰山一度与石板沟一般成为了众人心中的禁地,只不过一个是历史的遗忘,一个却是人们内心对于它强行选择遗忘。爷爷倒是不做声响开始思考起来,德山爷也不在乎,似乎也是心中存着事情,自己一口口抽着烟屁股。

    好好的一场串门便就这样草草收场,我顺着人潮在军部门口找到了师傅,虽然老百姓不知道那天的雨是师傅祈的。但是这些军人一度将师傅奉若神明“:师傅,出大事了!”似乎是最近的顺利使得师傅忘却了刘老留下的问题,满面春风的师傅瞧见我似是一百个不乐意。“:慌慌张张的干什么啊,什么事情慢慢说”。

    “:余文叔死了,德山爷这回回来就是找地葬他那。”猛然得知这个消息,似乎满场都静寂了下来。师傅也是吃惊的合不拢嘴。又听得我说起德山爷为余文选的坟地时候,师傅却是把眉头皱的老高,“:我不是跟村长说过吗?凤凰山很邪乎,不适合再做坟地了。”也许又想起这些事情与我说起也是无用之功,便是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再次从德山爷家出来,师傅与村长面上都是愁云满布,也许此刻倔强的德山爷再次做回了那个慈爱的父亲,为了自己的儿子最后的一片净土拼搏着。

    德山爷因为近几年年岁的增长,有意培养自己儿子余文接手自己的房地产生意,做房地产一行首先考妍的就是对于地皮的出手。德山爷告知众人,余文死前是拍下了一块邪乎的地皮,那是一片竹林,很奇怪的是接连200多亩地从没有一个人愿意去耕种。贱价得手一块地皮,并且路段及佳。余文的内心说不出的甜蜜。回到家中便是将信息告知了德山爷,出于生意人的精明头脑,德山爷当时便是考虑是否地皮存在什么问题。在得知余文的一再保证下也无可奈何。但是第二天余文第一次到那块地皮查看时候便是出了事情。

    或许的梦中的牵引,余文所拍得的土地便是离着村子不远的燕山村,出于对开拓家乡的信念,余文当时信心满满的规划起来。可是紧接着出现的一次次事情不得不打消了他的众多念头。

    工人都是告知余文说这竹林很邪乎,余文却是认定这是工人们出于对工钱不满的缘故,不顾别人的劝告硬是进了竹林里,没有人知道满面得意的余文进去看到了什么,只是知道余文回去后三天便是心脏病突发而身亡。意外的是翻看余文全部的体检报告,这个没有心脏病史的年轻人如何得了这种病症?

    一个村子出来,便是一条根相连,村里人的朴实让人与人之间更加和谐,德山爷的意见村长和山头师傅没办法拒绝,可是出于对于凤凰山那处地方的恐惧师傅还是打算让德山爷清楚的认识到。或许并不能仅仅因为一丝执念,为了自己儿子临别前最终的愿望,而硬是打破这丝压抑在这村子里规定,也许只有亲自到了凤凰山,才可以清楚的了解到为何此处名叫不落夕阳,落凤凰的绝境。
10。再会阿博
    谁能够体会一个人孤独的坐落在黑暗里的那份忧伤?思绪纷乱之时又是自己一个人默默的忍受所有的伤痛,也许在生活的道路上有一点星光正在照亮自己前行的道路,寻找。前行。

    自德山爷居住的地方出来后我便是奔向师傅家,阿博的事情如同一块巨石压抑在心头,师傅家的门总是虚掩着,呼喊两声却是不听师傅回应,进入房间内除了发现杂乱的摆放外,就床上放着师傅经常带着瞧的破页子。

    随手拿起瞧到〃三茅道术”四个字心里好笑。茅山听说过,三清常见过,三毛倒是可笑的紧,随手翻看几张无非都是符箓的画法以及手印的结法。反手丢到一边,却是瞧见师傅含笑站到门口瞧着我,我梗着脖子便是对他喊道“:师傅你这倒是清闲,我喊你也不应,阿博的事情咱们去瞧瞧吧。”师傅笑着说道“:你这徒弟才算清闲,不学无术的紧。不可教。”

    走在去石板沟的路上,瞧着熙熙攘攘的军装,好奇的问起师傅“:这刘老的事还没找到凶手吗?”师傅一改往日嬉皮笑脸,重重的点下头才告诉我“:上面现在也在估算不是人为的可能性啊〃。心中咯噔一下,猛地被师傅的话语吓了一跳。急急忙忙的问起“:师傅,现在也有鬼神吗?我爷爷说不是只有战乱的时候才有的吗?”

    瞧见我这副模样师傅也是忍俊不禁“:举头三尺有神明,鬼神从来未曾远离过我们,身为三茅道法的传人,做得这鬼神的生意,你这个模样倒是叫祖师气煞。”眼见就要到了阿博家里我也不再搭理他,只是在心中默默的思索师傅话语的含义。

    拍开门王婶在家,瞧见师傅到来先是高兴无比切茶倒水的将师傅请进座上,师傅问起阿博近况,问清发病的时间倒是皱起了眉头,我提议要看看阿博去,王婶说阿博与夢鈅上岭上去了倒是吃了一惊。夢鈅是谁?和阿博一起?王婶不怕阿博犯病了吗?

    叫上师傅奔行在上岭的路上,决心要在见到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师傅倒是晃晃悠悠的东瞧西看的,我气不打一处来“:师傅,你有没有同情心?这人估计是不知道阿博的问题,出点什么事咋办啊?”师傅促狭的笑着“:非我熟识的人管她作甚?”我瞬间感觉被这个江湖道人给打败了,若是天下间的术士尽皆如此,世界和平谈何容易?

    眼见要上岭的坡上行着两人,慌忙前行至却是看到正是阿博,呼喊到“:阿博哥,王婶叫你吃饭了。”眼见阿博瞧见师傅欢喜的紧,快步到了师傅跟前,才来的及看清与阿博同行的女子似是有些熟悉,那如初春嫩柳的弯眉、灿若星辰的明眸、只叫我赞上一声,师傅倒是先张口问起了这个女孩的来历,女孩先是掩着嘴笑道“:小帅,你应该认得我把?”来不及回想何时与她见过听得她呼喊我的名字也是吃了一惊,心说同村的人我应该是熟识的这个为何不知?

    看见我窘迫的模样,阿博倒是张嘴笑道“:小帅,你们那天才从我家一块走,今日见面就是不认识了啊?”一起走?心中疑惑正泛起,却是听得那个夢鈅喊道“:笨蛋,我爷爷就是你德山爷,我爸叫张余文你可认识?”此刻我的心情无法言语,羞容满面。我怎么忘记了那晚与他母亲一同的女孩那?原来她叫夢鈅,未曾想到她心地竟是如此之好,相貌也是如此美貌。

    即是找到了阿博,师傅扯着阿博到一旁去瞧病区了,独留下我与夢鈅一块,回忆刚刚的窘态自己也是不禁笑了起来。又追问起夢鈅这几天的事情,原来夢鈅回到家之后,与自己一样一直心中想着阿博的事情,随着现在王伯王婶的年纪增长,王伯又时辰外出做活,王婶独身一人在这石板沟中带着阿博难免会出现意外,于是乎夢鈅便是每天闲暇之余来到王伯家叫上阿博外出一番,由于现在阿博犯病的情况夢鈅也都知道,也没有离得王婶家太远。

    忽然耳边听到师傅喊道“:什么羊癫疯,胡闹说了是乱神附身。”阿博似是对于师傅的判断有些异议,二人竟是争吵起来,不禁连忙跑过去瞧瞧,才知道师傅一直为阿博说的阿博这病是乱神附身,所谓乱神即是在旁闲晃的游魂,师傅一直希望以石板沟封仙台的仙气镇压阿博身体里的乱神。阿博却是通过这几天夢鈅的聊天却是说这是羊癫疯病,眼见师傅吹胡子瞪眼之际,我忙拉着阿博往边走,却是瞧见阿博面色有些发白,眼珠也开始泛白起来。整个的面部肌肉开始抽搐起来。

    瞧见阿博似乎是犯了病症,我慌忙松开他,想拉开距离,却不想被阿博一把抓住了脖子,犯病中的阿博力大无比,那面色可怖的紧,此刻我只感觉自己的呼吸是如此的困难,我只想呼喊阿博放手,希望他认出我来却是徒劳无功的发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慌忙中似是瞧见师傅愤怒的结着手印,夢鈅在一旁不停的拉扯着阿博,却是听得阿博癫狂的笑了起来“:山头,你与我斗了三十年,你还是对我无可奈何啊”。诧异之中本想顶着精神听师傅说些什么,自己却是不争气的在阿博的铁腕下昏死过去。

    醒来的时候瞧见王婶满是歉意的脸,慌忙起身呼喊师傅,却是听王婶说他早早回家去了,在心里对这个对徒弟无情无义的家伙鄙视一番后才来得及回想当时的情况。询问起夢鈅与阿博的情况,才知道夢鈅安好无事的在帮王婶照顾着阿博,我赶忙往阿博所在的屋子赶去,心里还是对于昏迷之前阿博所说的那句话产生了疑惑,阿博年纪怎么可能三十岁?还与师傅斗了三十年么?那是阿博说的话吗?
11。祸起凝血
    独自坐落在家中弹唱,记忆里却满是遗忘。是谁带给了我逝去的忧伤?难忘、难忘。

    再次从王婶家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与夢鈅同走在回村的路上,彼此竟是无言以对。在我从阿博房里找到她的时候,她还在浑浑噩噩的思考着什么,问她什么也是摇头不语,也许习惯了独自一人承受,将夢鈅送到家便是自己走在归家的路上,心里确是对于师傅将我这个亲传弟子的抛弃再次怨愤不已。

    饭点已过望着奶奶忙碌热饭的身影,脑海中早已将她那絮絮不止的唠叨记忆在心中,这次事件过后竟是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触。热水击打在自己身上。洗去这满身的疲惫。心里却是想着也许夢鈅早已进入睡梦了吧?懵懵懂懂的进入被窝里,未曾来得及对深夜道一声晚安,便是沉沉睡去。

    初晨的日光晃眼的紧,早早便是听得师傅与爷爷聊天的声响,七手八脚的穿上衣服奔了出来。爷爷呵斥道“:小帅,你这毛躁的毛病都改不了,几点了才起?”旁边望着含笑的师傅我只能诺诺的应承几声。催促着师傅与我出去,爷爷摇摇头便是出去了,才来得及问道“:好嘛,师傅你倒是心安的紧,昨个您徒弟差点过去,您老便是早早跑了。”师傅却是依旧笑着半晌才说道“:你倒是告诉我这师傅没出手,你是怎的从那阿博手里出来的?”

    我再次被师傅的无耻打败,着急的追问道昨日两人的对话,师傅才搭话对我说到“:阿博的事情要从很久之前说起了,天地之大无奇不有,所谓穷山恶水的含义,一说为偏僻的山区,但是风水学上一般对于这处地方很是忌讳,东土村虽小倒是也遇上几次,当年我随着你师祖学艺有成,回到村子便是遇到一件怪事,同村老裴家两个儿子闹分家,大儿子裴度要在祖地建房,因为师傅当时年轻裴家老大请了同村一位阴阳先生去瞧好了地方,当时打地基的时候却是出了问题,从地底下竟是开始咕嘟咕嘟开始渗出鲜血一般鲜艳的水,慢慢的竟是将地基给淹没了。当时在场的人吓坏了,都是劝说裴家老大换地方吧,裴家老大却是个执拗的汉子,眼瞧工人心虚,独自一人抽了条水管将这血水给引出,据说当时都是将临着的伊洛河渗的鲜红,又招呼工人将房子建起。

    本来按说房子建好便是告一段落了,遗憾的是祸事才刚刚开始,裴家老大在房子建好第三天便是奔到镇上的百货大楼上跳了楼,裴家的大儿媳住进新房没多久便是终日胡言乱语,终日对着空气说话,大家都只当经受不住家中变故发了疯。二人小儿倒是因为家中变故被寄养在了亲戚家中,一时间新房竟是成了一个疯子居住的空宅。倒是叫人唏嘘不已。

    裴家新房旁边临着的张家后生倒是对这栋新房垂涎不已,哄骗着裴家疯傻的大媳妇住到一间破烂小屋后堂而皇之的住了进去,对于家族中族老的劝告全然不听。夜,静悄悄的,虽是对于裴家遭遇同情不已,师傅到裴家新宅旁瞧了一眼,四方窄而困、地处低洼双面恶龙盘绕,结合裴家遭遇此处竟是一处恶地“凝血地”。本欲劝告屋主早早离开,却是瞧见屋内狼烟四起,着火了!

    未曾来的及多想,待师傅冲进火场的时候,里面张家8口早已是气绝,听得有人大笑,师傅瞧见裴家大媳妇痴痴留着口水抚掌大笑,奇怪的却是她的眼神竟是无比怨毒的目光,师傅当时起三茅升天眼,不瞧不知道才看到这裴家大媳妇身旁竟是站立着一个虚影正是那裴度。裴度本是抚掌大笑怨毒的目光似是要射穿这栋宅子,奇异的是这裴度竟是只留下一层皮囊般,枯瘦的面庞若非与以前相似,怎叫人相认?师傅呵斥道“:裴度,你怎的在此?这火可是你放的?”瞧见裴度面上诧异的表情,却是又淡定点头,本就年轻气盛的师傅一时怒火中烧,呵斥“:身为鬼神,不思护佑一方百姓,竟是祸害一方,你不怕天惩吗?”结了三茅镇鬼印法,冲上去便是与裴度斗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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