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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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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思点了点头,二人正要过去,却见那只大雁发出几声哀鸣突然直飞上空中,项隐茗以为它要飞走,却见那只大雁突然转过方向又疾冲下来,撞在一棵粗大的树干上掉了下来。
项隐茗和柳思都不禁“啊”的一声,跑过去看时那只大雁已然死了,项隐茗见这只大雁竟会以死殉情,又是敬佩又是惋惜,怔怔地看着不由得落下泪来。
柳思走过去双手捧起那只大雁和另外一只放在一起说道:“它的同伴死了,它便也死去陪它的同伴,要不然以后那么广阔的天空只有它一个人在空中飞翔,多孤单。”
项隐茗道:“它们倒像是我们说的‘不离不弃,生死相随’,它们死也要死在一起,我们把它们葬在一起好让它们以后都不分开。”
于是两人一起动手将两只大雁葬在一起。
柳思道:“项隐茗,我想我们以后也跟着两只大雁一样,无论生或死都不分开。”
项隐茗点头道:“嗯,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情我们都在一起,绝不分开。”
柳思看着他心中忽然生出前所未有的柔情,只觉得以后便是跟定他了,再也没有何rì山庄,再也没有杀人的命令,忽然项隐茗的肚子“咕咕”地叫起来,柳思道:“你饿了。”
项隐茗只觉得自己的肚子这个时候叫实在是大煞风景,但肚子饿了却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笑道:“是啊,我饿了,我们快去附近的镇子去吃东西。”
走了半个时辰终于找到一个镇子,二人直奔饭馆要了几个菜吃了起来,项隐茗真是饿极了,急急忙忙地扒完两碗饭才停了下来说道:“以前从未挨过饿,现在终于知道挨饿的滋味并不好受。”
柳思道:“嗯,如果真的饿极了什么都吃。”
项隐茗道:“那也不是什么都吃,总有不能吃的,总不能抓着一只鸟也不烤熟就吃了吧。”
柳思道:“那有什么不能吃的,我就吃过生鱼,生鸟肉,不止这些,连蛇、蜥蜴这些肉都是能吃的,不过我没吃过,辰光吃过。”
项隐茗听她说的这些只觉得腹中如翻江倒海,刚才吃过的东西像要吐出来似的,连忙说道:“要是换了我,我可吃不下。”
柳思道:“刚开始的时候是想吐,不过习惯了就好了。”
项隐茗道:“我想你以前一定吃过许多苦,以后都不会了。”
柳思道:“那也没什么都已经过去了。”
项隐茗也就不再说这个,笑道:“看来又得你付账了,我出来时带的钱都花光了。”
柳思道:“好啊,反正我带了许多钱。”
项隐茗道:“说到这儿有一件事我一直觉得很奇怪,别人的银子都是一锭一锭的,再不然就是一些散碎银子,怎么你的银子都是什么梨花了、瓜子之类的,我见过有人用金叶子付账,可没见过用金百灵鸟、银梨花付账的。”
柳思道:“这些都是老何给我打造的,我抽屉里还有许多这些东西。”
项隐茗道:“老何是谁,手真是灵巧。”
柳思道:“老何是何rì山庄的医生,我们有谁受伤或生病都是老何医治的,老何爱打造这些小玩意,老何看我喜欢便给我了。”
项隐茗道:“这个老何倒是个有意思的人物。”笑道:“我还道你什么也不喜欢呢,原来喜欢这些小孩子的东西。”
柳思道:“这可不是小孩子的东西,老何就不是小孩子。”
这时从外面进来了两个人,看装扮是江湖中人,他们坐定后要了酒菜,项隐茗本来没注意他们还是和柳思扯着闲话,忽然听那两人提到自己的名字不由得留心听他们说什么。
只听那个穿蓝衣的人说道:“你说这项隐茗跑到哪儿去了,这有十几天了连个消息也没有。”
那穿灰衣的道:“就是,也不知道项隐茗这小子是怎么想的,放着好好的项府公子不做,大好前途不要非要为了一个月影毁了,你说这不是傻瓜吗?”
项隐茗听了这话不禁苦笑:原来在他们心中我只是一个傻瓜。
那穿蓝衣的道:“可不就是,不过我听十几天前去过项府的人说他见过月影长的倒是很美。”
那穿灰衣的笑道:“长得再美有什么用,现在搞得要与整个武林为敌,东躲xī zàng有什么好。”
那穿蓝衣的道:“这倒也是,不过谁要是能抓住项隐茗和月影,那在江湖上可是露脸了。”他夹了一口菜笑道:“要是我们能抓住他们,我们哥儿俩以后再江湖上可就大不一样了。”
那穿灰衣的道:“你想到倒美,连夏文亮夏大侠、泰山高掌门、孙老爷子、刘寿杰在场都抓不住他们,我们这点武功,何况你不知道项隐茗会‘残食经’。”
那穿蓝衣的连忙道:“对,对,华大哥说的是,我可忘了。”
项隐茗见他们那般害怕心道:看来虽然过去十五年,‘残食经’在他们看来还是这般可怕,说道:“思儿,我们走吧,别让他们发现我们。”
柳思道:“好。”
项隐茗叫来店伙计付了帐,走出了饭馆,项隐茗笑道:“还好,他们不认识我们,只是没想到消息传到这么快,我们这样目标太过明显,不如,你改换男装。”
………【第十四章 寻母】………
柳思道:“我要穿男装吗?”
项隐茗道:“是啊,江湖上都知道我们是一起的,他们若要找我们一定会打听一男一女,如果你换了男装那么便不会有人注意我们了。”
柳思道:“好。”于是进了一家衣店买了男装换上。
二人又一路南行,南方多水,两人有时雇船顺水而下,一路有如游山玩水倒也惬意。
不一rì已来到镇江,二人问明了南小街所在,直奔柳府,柳府位于南小街街尾,从外面看去倒是一个不错的府第,只是朱红的大门似乎脏了些。
项隐茗道:“便是这里了,我们进去看看。”
柳思点了点头,二人上前去敲门,连敲几下竟是无人回应。
项隐茗道:“怎么,没人么?”伸手推门,厚重的铁门发出沉重的“吱呀”声打开了,随着朱红大门打开而来的是一大片的灰尘扬起,项隐茗不禁扬了扬手皱眉道:“这么多灰尘。”
柳思道:“看来我妈妈不住在这儿。”
在打开的大门后,他们看到的是一个荒凉的府第,现在明明是盛夏季节,院中却是满满地落叶,显是多年未打扫过,院子过后是一个大厅也是满布灰尘,蛛网编结,这一座府第竟是说不出的荒凉。
项隐茗见柳府这样定然是好多年没有人住了,他知道柳思对于寻找母亲这件事一直是满心欢喜,没想到竟是这般结果,怕她难过,安慰道:“思儿,别难过,说不定你妈妈搬走了,我们可以去问人。”
柳思却丝毫没有难过的样子,脸上带着几分笑意道:“没关系,今天找不到可以慢慢找,既然有线索总会找到的,你为什么看着我,我脸上脏了吗?”
项隐茗道:“我只是觉得奇怪,既然一路上你都是满心欢喜得找你妈妈,现在没找到你怎么好像并没有觉得失望。”
柳思道:“当然有一点失望了,但是又不是以后都找不到了。”
项隐茗笑道:“你倒是很乐观,我们出去问问别人看柳府的人为什么都不在。”
正要出去只听有个苍老的声音道:“是谁在里边?”
两人见这里居然有人都不禁高兴出了大厅,只见一个老者刚从外面进来,那老者看来总有七十多岁了,看来年纪大了,弯腰驼背,还不住地咳嗽。
项隐茗急忙走过去抱拳道:“老人家,您是这府里的人吗?”
那老者道:“老朽是这府的管家。”
项隐茗脸现喜sè道:“请问这府上的人去哪儿了,怎么这般荒凉。”
老管家摇了摇头叹道:“都已经过世了,这府上已经有十几年没人住了。”
项隐茗吃了一惊道:“都已经过世了吗?”
老管家道:“是啊,老爷夫人都早已过世了,你是谁,来这儿干什么?”
项隐茗道:“晚辈是来找一个人,老人家,您是这儿的管家,可知道有没有一个叫做柳雪奂的人?”
老管家本来正在咳嗽,听他的话立刻抬起头道:“你怎么知道小姐的名字。”他说话说的急了,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项隐茗忙道:“老人家,您别着急。”向四周看了看,看见门后有一个方形矮凳,便拿了过来让老管家坐了。
老管家打量了项隐茗和柳思一会儿道:“我们小姐二十年前跟一个男子走了就再也没回来过,你们怎么知道我家小姐的名字?”
项隐茗道:“不瞒老人家,柳雪奂正是这位姑娘的母亲,我们找她…”话犹未说完老管家颤巍巍的站起来道:“什么,你说她是小姐的女儿?”
项隐茗道:“是,只是思儿和她母亲自幼失散,我们也是前些天才知道她母亲原来是镇江人,所以来寻。”
老管家看了看柳思摇头道:“她明明是男子怎说是小姐的女儿。”
项隐茗忙道:“她是为了行路方便换了男装。”
老管家留神看了看柳思道:“真是小姐的女儿,怪道刚才我就觉得这位姑娘眉眼和小姐有些像,怎么,你说你和小姐走散了?”
柳思道:“嗯,我妈妈一直都没有回来过吗?”
老管家摇了摇头道:“没有,二十年了,一次也没回来,为了那个人,家也不要了,父母也不要了,名誉也不要了,老爷夫人都气病了,过了三年都先后离世了,我在这儿等了二十年,就盼着小姐能回来,可小姐一次也没回来过,为了一个已经有家室的人,不值得呀。”说到后来伤心已极,不由得老泪纵横,又连声咳嗽起来。
项隐茗连忙道:“老人家,您别伤心,您坐下来休息。”说着扶老管家坐下。
老管家仿佛依旧沉浸在自己小姐二十年未归的痛苦之中继续道:“这二十年我每rì拿了这个方凳坐在门口等,可从来都没见过小姐,柳家在镇江也算是大户人家,就这么毁了。”
项隐茗原本也觉得奇怪,为什么这里到处都是灰尘唯有这一方凳干干净净,而门后为何又有一个方凳,听他这么一说才明白,他见这老管家越说越伤心,想他年纪老迈怕他伤心过度伤了身体安慰道:“老人家,小姐没回来,小姐的女儿回来了,也不枉您辛苦一场了。”
老管家听他这么一说才收了泪容道:“是,小姐的女儿回来了好,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柳思道:“我叫做柳思。”
老管家奇道:“怎么姓柳,不跟你父亲姓?”
柳思道:“不知道,我从来没见过我爹爹。”
老管家道:“从来没见过你父亲,难道他竟是抛弃了小姐,哎,小姐竟会如此命苦,遇人不淑,难怪小姐不回来,她是不愿让我们替她伤心。”他这么一悲伤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项隐茗给他拍拍背道:“您知道思儿的父亲叫什么吗?”
老管家摇头道:“不知道,无论老爷夫人怎么问,小姐从不说那个人姓什么、叫什么,是干什么的。”
柳思道:“您也不知道我妈妈离开家后住在哪儿了?”
老管家道:“哎!不知道,若是知道我早去找小姐了。”
柳思道:“那就是再也找不到我妈妈了。”
项隐茗听她这句话透着无比的失望,再也不似刚才那般乐观,有心想要安慰她,但既已无任何线索却也不知道说什么。
老管家道:“是啊,我这把老骨头恐怕再也见不到小姐了。”
项隐茗道:“老人家,您别太伤心了,我们先走了。”牵起柳思的手走出柳府,回头看时只见那老管家还坐在那里面对着满地的落叶孤零零的身世凄凉,心中甚感难过,但此时说什么已无用,只有狠下心来离去。
他自来未经历过悲伤之事,今rì见那老管家满头白发独自坐在落叶之中苦等二十年甚是凄惨,心中感到愁苦一言不发,只是默默走着,柳思也是沉默着,跟着项隐茗。
二人一路沉默直走了大半个时辰已是出了镇江城前面有一条河流阻路才停了下来,两人相对不禁微笑。
项隐茗道:“不知不觉竟已出了镇江城。”
柳思道:“嗯。”
项隐茗道:“思儿,虽然没找到你妈妈,但也别难过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柳思道:“我现在已经不难过了。”
项隐茗道:“那便好了,我们特地来找人,没想到却是一无所获,我还以为一定找得到。”
柳思道:“也不是一无所获,虽然没找到我妈妈,却知道了我妈妈的事情。”
项隐茗点头道:“也是,听老管家的话你妈妈为了你爹爹背弃了父母,对待感情的这份坚定可让人佩服。”
柳思道:“嗯,老管家说我妈妈为了我爹爹家也不要了,父母也不要了,名誉也不要了,说的很伤心,我想你为了保护我也是家、父母、名誉都不要了,你的家人也会像老管家一样伤心。”
项隐茗听她想的竟是这个,笑道:“这你可想错了,我并没有不要家,不要父母,也绝不会二十年都不回去,我正打算等我们逃走这件事平息一些就回去,至于名誉,我本来就没什么名誉也谈不上什么要不要的,还有柳家老爷夫人并不同意你妈妈跟你爹爹在一起,我父母可并没有反对我们,我爹爹还帮我们呢,所以我的家人不会伤心的,你别瞎想了。”
柳思听他说的话头头是道,觉得好像很有道理道:“嗯,是有些不同。”想了想又道:“不对,你妈妈会伤心的。”
项隐茗道:“倒也是,不过也没关系,我们过些天便会回去看她了,只是现在找不到你妈妈,我们却是没地方可去了。”
柳思点头道:“是啊,我不知道该去哪儿,你也不知道该去哪儿。”
项隐茗见她一副很是担心的样子拍拍她的肩笑着安慰道:“天下之大,难道还真的没有我们的去处么,我们有许多地方可去,以后再去想,现在我有些饿了,填饱肚子比较重要。”
柳思道:“这河里有鱼,,可以抓来吃。”
于是项隐茗抓了几条鱼,柳思去找了些柴火,二人生起火把鱼洗干净烤了起来,项隐茗笑道:“这些鱼遇到我们真是倒霉它们本来在水里活得很自在,偏被我们抓起来吃了。”
柳思道:“它们比我们弱小被我们吃了,如果有比我们强大的动物,我们也会被吃了,这也没什么。”
项隐茗点头道:“这说的也是,但是有什么动物能吃我们呢,以我们的武功应该也不用害怕老虎、狼。”
柳思道:“我们不用怕老虎,却要怕人。”
项隐茗奇道:“怕什么人?是找我们的人么,放心,不用怕。”
柳思道:“我说的不是他们。”她的眉宇间笼上一层忧愁道:“我没有完成任务,又不回山庄复命,庄主一定会派人来抓我的。”
项隐茗道:“派人来抓你,那也不用怕,我们能从我家跑掉应该也能从他们手中跑掉。”
柳思摇了摇头道:“不一样的,庄主派来的人一定能把我们带回去。”
项隐茗笑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自信了,那何rì山庄庄主要派人追我们必定是会派何rì山庄的杀手,何rì山庄的杀手肯定数四大杀手最厉害了,你又排在第二,那么算起来也只有中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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