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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屠天碑-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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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柳惊滔的性子大家都了解,我们也觉得顺其自然最好,这孩子不想依附柳家,应该有他的想法,所以天路书院就是他最好的选择,这也是这孩子的聪明之处,现在你应该明白了?”
柳成昂恍然大悟,点头道:“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
苏伯抚须一笑,道:“路先生门生遍天下,如果今年天路书院能升格为大教学府,估计他的学生,会有半数来投,而剑道上有柳、杨两家作为坚实后盾,天路书院集合政治、剑道、军事……等多领域的精英人才汇聚,在短时间内成为宗派,大有可能,至于今后如何发展,老夫就不告诉你了!”
柳成昂虽然心中还有疑问,但也没有再多问,他觉得还是在必要回去跟长辈们私下谈谈,于是举拳道:“那晚辈先去见见路先生!”
“去吧!”苏伯点点头,待柳成昂进去后,便又关上了大门,老神在在地闭目养神起来。
……
别院中,聂麟回来以后,重新找了件衣服换上。
见顾梦晗仍穿的单薄的衣衫,还是他们回途时经历一个镇子时临时买的,便找了件自己穿的厚实点的外套出来,道:“师姐,天气冷,这外套你先穿着,一会进城以后,我再给你买几件新的吧!”
“嗯!”顾梦晗点点头,将衣服放到一边以后,道:“你去见路先生吧,我在这等你!”
聂麟知道她心情不太好,也没有多说什么,于是拿了几本书放到桌边,就出了门。
顾梦晗随手拿起一本书,翻了翻又放下,不过看到另一本《秋临笔记》后,倒是起了些兴趣,看的入神起来。
聂麟来到路召南的别院以后,经过一处亭子时,偶然听到有些杂乱的琴音,好像是新曲初弹的样子,于是便绕了段路从那亭子旁边经过。
就见那亭子里,坐着一位娇可迷人的少女,小脸蛋冻得发红,只是看着亭子外的积雪出神,不时拨弄下琴弦,好像是在自己创作曲谱一样,显得很认真。
他听出那曲谱有一个地方有问题,聂麟本想过去指正一下,但想了想又太唐突,于是从旁边路过,进了别院。
才进院子以后,还没有敲门,这时门突然打开,就见是秋玲那位俏丽的小丫头。
她看到聂麟后,先是一愣,随即才回过神,眼睛眨眨,道:“你可回来了,先生在后室,跟我来吧!”
“有劳了!”聂麟点点头,就跟着秋玲进了屋,秋玲领着他在客厅坐下,为他倒上茶后,就到后室通报去了。
一会儿,就见路召南从后室走了出来,旁边还有柳成昂,聂麟起身一礼,道:“学生见过先生!”
“不必客套,坐吧!”路召南自柳成昂那里知道了一些事情,此时神情很淡然轻松,落了坐之后,打量了聂麟几眼,才道:“你的事情,成昂已经告诉我了!”
聂麟道:“只是学生答应三月之期赶回,反而耽搁数月,已经是食言了……”
路召南打断,道:“你不用介怀,此次书院夏州复赛拿到第二,也算得到了一个总赛名额,不过有件事要告诉你,在入春以后,参加全国赛事,天路书院将改制,成为剑院,所以希望你能到时代表天路剑院的名义参加此次比赛!”
路上回来的时候,柳成昂曾向聂麟提过这件事,早就心中有数,于是起身拳举道:“学生必不负所托!”
见如此,路召南欣慰,缓和了下来,道:“此事我们以后再谈,当下你还是随我回府,看望一下望秋先生吧,他的病情日加严重,令人担忧啊!”
聂麟出了别院后,回到处住,见顾梦晗在看那本秋临笔记,显得很入神。
在他走近时,顾梦晗才抬起头道:“这笔记里的有些事迹,姥姥曾经向我讲过一些,先生游历飘泊多年,发现世人病能医,心却难医,于是弃药从文,来医治世人的心疾,但他医得了别人,即始终难医自己!”
聂麟道:“我们还是去看看他吧,他的病情很严重!”
……
出了别院,在书院门口碰到路召南时,路召南和苏伯在门口说话,之前他看到的那位冻的小脸发红的少女和秋玲站在一边,突然看到聂麟带着位陌生女子走来,两个少女的目光均落在了顾梦晗的身上,不住的打量,显得很古怪。
秋玲小声嘀咕道:“这位姐姐怎么穿着男人的衣服?”
咱召南看到顾梦晗所穿的外套,也有些诧异,却仍很和蔼,道:“顾小姐事情,老夫知道了,如果顾小姐不嫌弃,今后就客居在书院吧!”
“多谢先生!”顾梦晗对外人一般都很淡漠,随意客套了一句,就不再说话。
银叶镇与书院相邻不远,路召南与顾知秋也认识,也见过顾梦晗,自然知道她的性子,也不在意,点点头后,就带着几人出了门。
但是才出书院大门,就见外面一位青年骑马奔来,在书院门口停下后,看到聂麟几人后,脸上带着随和笑容,道:“真是巧呀,想不到在这里又碰到几位?”
聂麟有些意外,此人正是他们在剑兽森林回途中看到的那个被刺月门弟子在追的青年——李逸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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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族叔祖
路召南有识人慧眼,当他出门时,看到这名骑马而来的青年,打量了下,眼神中倒是略带几分欣赏之色。
但柳成昂却觉得古怪,在这里又碰到这人,却心生警惕,道:“不知这位小兄弟到此,有何贵干?”
“晚辈至此,乃是前来寻亲的,只不过路上听闻雪山有奇宝,因而好奇去凑凑热闹,只是不料与刺月门的人发生了点小误会,现在误会已经解除,故专程赶来,这位应该是柳家前辈吧?”
“寻亲?”
柳成昂道:“我看你不像本地人,所寻亲者,是为何人?”
李逸风拱手道:“他的名字叫李孟知,又名望秋,晚辈打听得知他在天路书院,所以特地赶来!”
听了这话,路召南与苏伯变了脸色。
柳成昂却是显得有些迷惑,反之聂麟与顾梦晗对视了一眼后,都没什么表情。
望秋先生的本名,在这天方帝国当中,天下人只知道他叫李望秋,极少的人知道他本名叫李孟知的,这青年一来就道出望秋先生的本名,确实让人出乎意料。
然而,路召南却是看着李逸风的表情,平静地道:“你来的很不巧,望秋先生并不在书院!”
李逸风神色如常,举拳道:“前辈可方便告之,族叔祖所在何处?”
“正在舍下养病!”路召南道。
李逸风神色终于变了变,道:“前辈可允晚辈冒昧,到府上拜访并探望?”
路召南道:“先生的忘性很厉害,这是众人皆知的,如果他不记得你,你最好有心理准备!”
“这些晚辈都听说过,多谢前辈成全!”李逸风再次拱手一礼。
于是一行人上了马车,后面又多加了一骑,向霸州城驶去。
路上,路召南与柳成昂同车,柳成昂不时掀开帘子打量跟在旁边的青年几眼,放下帘子低声道:“路伯父,这青年行为举止谈吐,倒也像出自有底蕴的世家,只是突然在望秋先生病重时来找望秋先生,总让人觉得奇怪,您怎么看?”
路召南道:“这并不奇怪,此子千里迢迢赶来,也得数月时间,而且又好奇跑去剑兽森林今日才来,老夫看得出他没有撒谎,据老夫所知,望秋先生在数月前,曾频频写有书信到各地,想必此子是得到书信以后,才特地赶来!”
柳成昂道:“可是望秋先生的健忘,天下皆知,他在天方五十年了,怎么会记得这些?”
路召南却是意味深长地道:“有些事可以忘却,但有些事,是不可能忘却的,天下人认为,先生糊涂得什么都不记得,但反之,其实先生什么都知道,这才是真正的大智若愚之人!”
柳成昂惊道:“你是说,望秋先生装糊涂?”
“错,不是装糊涂,而是真糊涂!”路召南说了这么一句之后,就再也不言语,使得柳成昂却糊涂了起来。
另一辆马车之中,顾梦晗一直很沉默。
聂麟道:“还在想你姥姥的事?”
顾梦晗抬起头,摇了摇,道:“其实我一直怀疑,那具毒尸,应该与先生有关,也是先生留下的,先生病重,恐怕也是受伤所致!”
“先生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聂麟似乎抓住了重点,突然抬起头道:“你怀疑想抹去顾前辈记忆,但顾前辈却不肯,宁愿带着记忆死去的那个诱因是先生?”
“是的!”顾梦晗道。
聂麟震惊:“为什么有这种怀疑?”
“我不知道,这是一种很奇怪的直觉!”
听了这些,聂麟心中迷惑,先生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假如顾梦晗的怀疑是真的,那么他为什么要对顾前辈做那样残忍的事情,竟让她不愿意放弃那段回忆而宁愿死去。
沉默中,不知不觉马车已经进了城,驶到了路府的后门,在听到对话声之后,守卫开了门之后,就进了后院。
聂麟与顾梦晗下了马车以后,以及李逸风几人就随着路召南去了文轩阁旁边的另一座小院之中。
进了院子以后,正逢两名侍女出门,向路召南行礼后,路召南寻问得知,望秋才服过药睡去。
本不想打扰,准备带几人到客厅,这时屋中又出来一名小丫鬟,道:“老爷,先生又醒了,说若有人来看他,就让进去!”
路召南进了屋以后,也没有去卧室,只是对聂麟道:“你们几个进去吧!”说着,他又对守在一边的丫鬟们道:“你们也都退下,这院子不得让任何人进来!”
聂麟进了卧室以后,就见望秋躺在床上,脸色蜡黄,身体枯瘦如柴,哪有以往那健康的样子,于是快步走到床前,道:“先生,学生聂麟,回来看你了!”
望秋睁开眼睛,缓缓转过头来看着聂麟,眼神欣慰,声音也显得疲弱,道:“麟子啊,回来了,就好,就好……
随即望秋看到了站在后面的顾梦晗,便对聂麟道:“麟子,扶我起来……”
“先生,您的病……”
“老夫时日无多,能撑到你们回来,趁清醒,有些话自要在这个时候说,扶我起来吧!”
聂麟只好扶他半躺着,望秋这才看向顾梦晗道:“晗儿,我让知秋喝下忘忧水,却害她先我而去,你要恨老夫就恨吧,就是要报仇,老夫也毫无怨言,此事老夫一直觉得对不住你……”
聂麟震惊,那件事,居然真是先生做的。
“你对不住我没关系,可你为什么狠心让姥姥喝忘忧水,忘掉一切,你不知道姥姥此生对你的情意吗,你这样做,跟杀了她有什么区别?”顾梦晗情绪有些激动,冷冷道。
“有些事情牵涉我和知秋的过去,我与知秋,即是仇人,又彼此相恋,双方矛盾了一辈子,始终没有解开这个结,老夫此生有愧于她,只能希望来世弥补,只是有些恩怨事非,我们都不想你们这些晚辈来为我们承担,过去种种,就让他烟消云散,我烧了你们的住处,也是想你回来以后,能有个新的开始,老夫最后劝你一句,孩子,放下吧,即使你心中仍有执念,还请三思而行……”
说罢,望秋又看到站在屋中的李逸风,道:“孩子,可是孟鸫让你来的?”
李逸风立即上前,拜道:“不孝子孙逸风今日才来看望叔祖,请叔祖受逸风代家父及爷爷向叔祖请罪!”
“罢了……”望秋道:“当年的事情,也不能怪孟鸫,也有我的过错,如今孟鸫和你父可好?”
“父亲在宗门内讧时死去,爷爷也是郁郁而终的,他临终留下一封书信,让我等有叔祖的消息,勿必呈交叔祖!”说着,李逸风小心地从怀里取出一封泛黄,还没有开封的书信呈了过去。
望秋接书信,拆开看过之后,最终忍不住仰天悲叹一声:“孟鸫啊,为兄对不住你啊,为兄错了,大错特错啊……”
说着,望秋突然喷了口血,聂麟一惊,立即上前扶起他,但望秋神色哀伤,却突然起身来,朝着聂麟道:“麟儿,取把匕首给我!”
“先生……”聂麟正要说什么,望秋突然声色俱厉,道:“难道为师最后一个请求,你也不愿意成全吗?”
“好!”聂麟咬了咬牙,出了卧室,不一会儿,就找来一把匕首回来,交到望秋的手上。
望秋接过之后,随即狠狠一刀,便刺入了自己的身上,鲜血四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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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望秋之死!
“叔祖不要……”李逸风与聂麟同时惊呼。
望秋意志坚定,他似乎不知道疼痛,又狠狠地刺了下去,最终将腿上割裂出很大一片血肉之后,将匕首扔到一边,将手伸了进去一阵挖掘,那场景让众人不禁纷纷眼角在抽搐,不忍再看。
最终,望秋从自己的身体里挖出一个油纸的包裹,上面带着鲜血与碎肉,他只是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就交给了李逸风道:“这是李氏遗宝,你将此物带回去重振宗门吧,我李孟知今生愧对李氏列祖,愧对孟鸫,愧对剑元宗,更愧对知秋啊……”
随后望秋,恢复了平静,看着聂麟,道:“麟儿,为师此生所著秘要都在那秘室暗格之中,你尽可取之,你想知道的一些东西,都在其中,最后为师希望你答应一件事?”
聂麟道:“先生请吩咐!”
望秋的呼吸有些急促,道:“让我和知秋一样,走个干净吧,另外,附耳过来!”
聂麟于是凑了过去,望秋低声在他耳边说了短短几句话之后,整个人就软倒下去,再也没有了声息。
一代国学宗师,就这样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
望秋先生逝去,按他的遗愿,聂麟让他悄然离去。
而路府之中也没有放出任何他逝世的消息,只是私底下与望秋有交情的一些人前来吊唁祭拜过,并没有惊动任何人。
作为望秋生前唯一的学生,聂麟虽然得了望秋临终的馈赠,但是身上也背负起了一个沉重的责任,来自于望秋先生最后附在他耳边所说的那些话。
在灵堂前,李逸风向聂麟大概讲起了一些关于望秋以前的故事。
望秋在年轻时,是那一代李氏宗族的嫡长子,身肩振兴家族的重任,同时也是剑元宗的药宗弟子,他的师傅,正是当时药宗的大长老。
只不过,在李孟知那一代弟子之中,虽然他是掌门之子,又是药宗长老的弟子,许多人看好他与顾知秋是一对儿,但当时炼宗之中出了一位不世奇才,短短时间剑道成就惊人,完全超越了所有平辈弟子,就是铸剑水平,也达到了高级铸剑师,直追门中次代长老,当时被门中许多人看好,是将来掌门的最有力竞争者。
但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因为当时顾知秋是药宗长老的女儿,长的十分美丽,本来与望秋感情交好,但是那位门中新星也爱慕她,于是在一晚前去药宗大长老那里提亲,而当时诡异的是,药宗长老居然答应了这门婚事。
在次日望秋得知这件事之后,大怒跑去质问师傅,但是他没有想到他才从师傅那里吵了一架出来以后,他的师傅就离奇的死去,当时正好被人抓了个正着,本来掌门要处死他的,当时有几位长老求情,于是望秋怀着冤屈与耻辱被赶出了宗门。
就在他离开剑元宗没几天,他的弟弟李孟鸫盗走了剑元宗的镇山之宝,也是他们的家族传承之宝找到他,让他带着远走天涯,当时望秋大怒,将弟弟打伤,准备将宝物还回去,只是不料门中长老认为是他指使李孟鸫盗走宝物。
而且奇怪的是,当时他的父亲态度也十分的强硬,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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