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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如水 隐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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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枢大人……诶?流霜姐?”
  
  还没有明白发生的变故,蓝堂就被这笑容吓住了,僵在那里没有动,有些痴傻。
  
  流霜收敛起笑容,嘴角仍带了几分笑意,抬起手指戳戳蓝堂的额头,数落道:“没有见过美女么?”
  
  蓝堂小朋友听罢耳根子倏的一红,粗声回了一句:“你也算美女?去!”接着挥苍蝇般挥开流霜的手,疾步后退,但依然怒瞪着对方。
  
  小家伙害羞了呢。
  
  流霜似毫无所觉地抬头看看月亮,又用手掩住嘴巴,状似不经意地打了一个哈欠,然后“咦”了一声,遥遥指着台上:“英,宿舍长在看你,好象找你有事——我先走了啊。”
  
  “哦……”下意识地点头,蓝堂英迫不及待地转身,可是发现玖兰枢根本就没有在看自己这边,而是和一条拓麻讲话,蓦地明白她的意思,回头怒吼:“混蛋!不准走!我的礼物!”
  
  其声音之大盖过了一切声响。
  
  一瞬间,宽阔的场地上鸦雀无声,目光聚集处,蓝堂英后知后觉地涨红了脸,一双灵动的眸子中盛满了忐忑。
  
  被怒斥的人在几米开外顿住了。
  
  架院晓皱皱眉毛想要走过来,可是却被定在了原地。
  
  「您作为纯血种,可以与人和善,但是和善不是允许被反驳行为,请您时刻牢记维护作为纯血种的尊严和魄力,琏琦大人。」
  
  哪哪,老管家的话还在耳边呢,看来,不给这小家伙点惩罚似乎是不可以呢。
  
  女子头偏过,略抬,目光甩过聚会的所有人,最后望着肇事者,眼神桀骜:“谁允许你同我如此讲话了?”
  
  那声音,冰冷如铁,又宛若雪山之颠千年不化的冰砾,砸在在场人的身上,逼地几乎所有的人双膝跪地。
  
  “对,对不起……琏,琏琦,大人。”
  
  蓝堂的语气非常不稳,只剩下惊惧和尊敬。
  
  琏琦流霜颇为轻蔑地扫视着将头埋的极低的众人,扫过高台上面无表情回视自己的年轻男子,顿时心里上翻出深深的疲惫,偏过头,无视那人投来的目光:“罢了,下次注意点。”
  
  接着利索地转身离开。
  
  宴会的轻松气氛一扫而空。
  
  流霜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好好的情绪就这么被破坏殆尽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已经;很努力了!(累趴下。。。。。。。。)




寻常一日

  不知为何,想起昨夜流霜的离开,玖兰枢就不由地皱眉,并觉得头很疼,目光触及桌子上摆放的棋子,转开。
  
  卧在沙发里,懒洋洋的阳光泻在身上,那温度是久违的温暖,就像拥抱优姬的感觉。
  
  但是,多久,没有看见那个女人单薄的背影了?
  
  他已经忘记,他只记得平日里那家伙的懒散和掩在一脸亲切后的算计。
  
  是的,只是这样。
  
  玖兰枢慢慢放松下来,重新阖上眼。
  
  “枢,来见见面。这是琏琦家的小公主,琏琦流霜。很可爱吧?”
  
  年幼的自己看着推门进来的母亲,和被她轻轻带进门的孩子有些疑惑地歪着头,细碎的短发隐约遮住了眉目。
  
  从椅子中站起来,静静地走上前去,伸出手:“初次见面,琏琦小姐。”
  
  “呐,初次见面,玖兰少爷。”
  
  对方的声音意外的轻快和酥软。
  
  和那些人都不一样呢。
  
  想到那些阿谀奉承的家伙,玖兰枢没由来地感觉很无聊,为什么会想起他们?
  
  女孩大胆地向前走了几步,眼睛湿漉漉的,但是亮的吓人,似乎要说什么,自己眼角更是瞥到母亲带着温柔轻轻地走出去,并将门带上。
  
  整个空间就剩下了两个小孩。
  
  “我能捏捏吗?你的皮肤看上去好好啊。”
  
  枢听着想蹙眉,可在看见对方小心翼翼的表情和拘谨的动作后不由松弛,眼中更是漾开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随你吧。”
  
  “啊,谢谢!“
  
  欢笑着,小爪子更是毫不客气地伸过来,先尝试地碰处几下,发现自己没有挣扎才放心地——玩弄?
  
  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感觉,但是几秒后,玖兰枢完全明白了自己的预感有多么的灵,而且这家伙似乎一上手就不想再放了。
  
  这算什么?
  
  在看到对方嘴角咧开的程度后,玖兰枢已经能感到自己濒临崩溃——这个人,简直有辱琏琦家的矜持之名。
  
  到了后来,他自己才从母亲断断续续的谈话中得知,平时没心没肺的女娃有一对更没心没肺的父母,照顾到她10岁后就忙不迭地将她扔到了玖兰家,自己优哉优哉地环游世界去了。
  
  当时,自己只是很无奈地明白她那种懒惰和无所谓的脸皮厚是从哪里来的。
  
  转醒之时已接近傍晚,玖兰枢起身走到窗台边,额头贴在窗户上,冰凉的触感让他感到几分轻松。
  
  他更是隐约听到月之寮外喧嚣的声音,想象着优姬活力四射的样子,不由轻笑,又担心她是否会一不小心受伤。
  
  一切,都如平常呢。
  
  玖兰枢转身走出门去。
  
  回廊上往下望,夜间部的各个成员都似乎准备妥当了,只是今天少了赖在沙发里的某个懒女人。
  
  似乎,在现在由几个人坐着的沙发中,还会扬起一张略带迷糊的脸,嘟哝着要补眠。
  
  习惯原来是如此的吓人。
  
  玖兰枢不由垂下眼帘,不再注意那里,但脚步仍然不自觉地走到流霜的门口。
  
  待了会儿,伸手推开门,不意外地看见空无一人的房间里被阳光撒的温暖。
  
  叹了口气,转身想要离开,下一瞬却看见了自己在前几天,要宿舍突击检查前,送给她装那些——每年都被自己毫不手软地扔掉的书籍的书橱。
  
  而那里面,出乎意料地整齐地排满了书。
  
  真的有些难以想象,那个懒人怎么能把平时胡乱丢的到处都是的书归的如此的整齐。
  
  是不是她一边归,一边还在很不耐地嘟哝着,而且。估计她咒的对象就是自己吧。
  
  枢温柔地笑了笑,小心地将门带上。
  
  ξξξξξ
  
  下楼时,很多人朝恭敬地打招呼,颔首以应。
  
  蓝堂还是第一个没有忍住,还没有打开厅门就一个箭步奔过来,满脸的担心和不安:“枢大人,流霜姐呢?”
  
  “她?”玖兰枢微微摇头,向外走去,在星炼推开的大门外,天边的夕阳分外的漂亮。
  
  举手投足间,黑发落到眼前,遮住了一只眼睛,他的面容沉静,身影是一贯的优雅与从容。
  
  “是不是昨天的缘故?”蓝堂烦躁地拉拉头发。
  
  玖兰枢侧耳听着“支拉”的厚重开门声,温柔地开导某个深切自责的男孩:“她很懒,懒到不愿为许多事费神,放心吧,她不会记隔夜仇的。”
  
  “是,枢大人。”
  
  垂头丧气的男孩在看见寸步之外激动的女生们头一甩,蹦到前头去,对着她们就大放眼波,还顾及到亲爱的风纪委员,让不少女生的“青春气焰”转到她的身上。
  
  似乎是在派遣着心里的什么东西。
  
  而玖兰枢的目光没有任何分量地落到努力阻止人群和满脸郁闷的优姬身上,看着她充满朝气的样子只觉自己想要保护她的心愈甚。
  
  眼中的忧郁又深了一分。
  
  巨大的落地窗。
  
  玖兰枢随意优雅地拿着书靠着,状似专心地看着手中的教材,可是,他明白,自己与她只有一窗之隔。
  
  他甚至能想象此时优姬在平台上回望自己的样子,以及她短暂迷惘之后坚定信念的表情。
  
  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保住她的微笑,她的无邪,她的幸福。
  
  为此,他愿意献上一切来成全。
  
  是的,只是如此,他也从未后悔过。
  
  月亮轻轻掩到云彩之后,天地间蓦地暗淡下来。
  
  仿佛谁人在轻声叹息。
  
  午夜的风,在谁的指尖顽皮地徘徊,张开手掌,那纹络是被时间雕刻下的印记,延伸至心口,湮灭不尽。
  
  有谁的情感,在世界的尽头,无法知晓,沉睡不醒。
  



作者有话要说:哪个;有谁知道怎么加音乐啊;我以前用的方法不灵了;苦恼啊苦恼




梦魇之夜(上)

  手中捏着薄薄的纸片,淡紫色的指甲有意无意地戳着上面优美飘逸的字体,琏琦流霜靠在枝桠间,看着透过浓密树叶阻挡而漏下的缕缕光线,微微眯眼,琥珀色流转间渗出几分闲适。
  
  支葵么?
  
  流霜好玩地反复翻折着纸片,脑海里勾勒着一张呆板、漫不经心的脸,然后和某个疯狂分子反复比较,依旧没有找到任何相似点,只能感叹基因变异的伟大。
  
  罢了罢了,这反正都不是自己要考虑的事情。
  
  流霜侧身,寻求更加舒适的位子,目光落到那一点都不起眼的门上,那石门还有着班驳的印记,似乎是被什么摧残过一样。
  
  “琏琦大人。”
  
  随着石门的打开,一个中年男子稳重地朝流霜所在的树鞠了一个躬,并且没有起身。
  
  “呵。”上一刻还在树上,下一刻就落到了他的背后,似无骨的玉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瞬间回收到对方微微发抖的动作,暗暗下力,“你怎么了?大白天的,冷了么?支葵半藏,大人?”
  
  “琏琦大人!”
  
  男子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头埋地很低,流霜几乎连他的头顶心都看不见了。
  
  心中顿时有些无力,搞什么,这些人怎么动不动就跪下来?前天晚上就是因为有人跪,害得她跑到黑主那家伙上蹭了一夜,今天才心情不错,又来?
  
  耸肩,流霜移了一步,掠到他的面前,很自然的抱膝蹲下,丹风眼微挑,轻蔑地注视着男子不自然抬起的头,然后沉默,等待着他眼中的恐惧积累,接着冷哼一声,对方反射性地腿软,几乎要歪到一边去了,但是最终还是让他保持了作为贵族最后的尊严。
  
  “我只问你,玖兰家的那个BT产物在不在你手里?”
  
  “在……不,琏琦大人!是玖兰大人纡尊驾临,我……我……”越说越急,越急越说不出什么。
  
  流霜不耐地站起来,宽大的袖子扫过对方的脸,听语气似乎是从地狱里传来的:“玖兰大人?他也配!”
  
  顿了一下,缓了语气。
  
  “你直接告诉我他现在人呢?”
  
  “……出去了……”
  
  “一个半死人,也能走出去,笑话!”
  
  “不……不是……玖兰大……李土附在小儿身上,出去度假了。至于……他的身躯,在……在……本家……密室。”
  
  “度假?”流霜玩味地把弄着这个词语:他倒也好心情呢。
  
  漫不经心地转开,“既然他不在,我想让你帮我做一件事——你先起来吧。”
  
  “谢大人。”
  
  中年男子狼狈地站起来,脸色仍然发白,嘴唇还在轻微颤动。
  
  “抬头看我,告诉我除了你有没有其他人知道我来了?”
  
  “没!绝对没有,我是接了您的信躲开所有人,从密道出来的!绝对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那好,你现在——”流霜的眼中红光乍现,然后细微地跳动,显得格外媚惑,“把这里面的东西混入供给玖兰家的那个BT产物的血里,不要被别人发现哦。”
  
  说着,流霜将一个小巧的细口玻璃瓶对着他摇了摇,透明的液体如水一般晶莹无垢:“还有,做完以后就忘记这件事,连和我见面都要忘记。”
  
  “是,琏琦大人。”
  
  男子接过玻璃瓶,面容已经恢复沉静,看上去就想一个稳重的上位者,接着招呼都没有打,转身离开。
  
  ξξξξξ
  
  目送对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流霜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揉揉疼痛的眉心,长久不用这个能力让她有些生疏和疲惫。
  
  撤掉早前布置的结界,将符纸揉成团,指尖跳动几下火光,连残渣都没有剩分毫。
  
  这东西自然需要,要让那“油条”说真话就要用上纯血的力量,但是又不能让其他人发现,只能事先问学院长大人要了符纸,因为猎人的结界向来是不会留下任何马脚。
  
  不过,自己似乎有客人了。
  
  “出来吧,你什么时候学会藏头藏尾了?”
  
  流霜优雅地朝树林深处迈去,有低低的树叶挡在面前,刚要伸手拂开,就有人抢先一步,直接将一根枝条折断,扔在旁侧。
  
  流霜歪头,好笑地看着身边比自己高半个头的男孩,使力拍了一下他的背脊,眼尖地欣赏到他麻木的脸上一闪而过的抽搐,笑声一串串撒下,周围的叶子似乎被这笑声打到,微微颤抖。
  
  风从指隙划过,流霜有些孩子性起的想要出手捕捉,可是却没有抓到任何东西。
  
  “琏琦大人,我保证整个过程没有被监视一分一毫。”
  
  “呐,呐,信是你送出去的,地点是我安排的,自然有什么好担心的?——话说,一缕啊,你没事把脸板成这样干什么?谁招你了?”
  
  男孩严肃地看着她,突然眼角一弯,整张脸都活跃起来,银色的瞳仁在阳光下分外的好看:“流霜大人,我偶尔摆摆酷也不行?”
  
  流霜把玩着自己头发的末梢,摇摇头:“走!今天闲请客,你要负责把我带过去!可是——那啥,我觉得很累……”
  
  锥生一缕瞥了她一眼,满脸笑意,调侃道:“流霜大人能的礼仪到了哪里去了?”话音未落就稳稳地抱住软软地倒下的懒骨头,对方眼睛半搭着,嘟囔一句:“什么礼仪不礼仪的?先让我补眠会儿——从被窝里被抓出来干活,真的很累的。”
  
  锥生一缕温柔地接住她,丝毫没有因为对方戏剧性的变化而吃惊,瞧瞧那样子就知道这种事没有少发生,将她横抱起来,慢慢地向前走去。
  
  但是,他脸上的表情渐渐变的忧伤,半晌:“流霜大人,您能不能不……”
  
  “恩?你说什么?”
  
  流霜的声音听上去带着点迷糊,稍微往他胸口蹭了蹭。
  
  “没……您睡吧。”
  
  一缕静静地答道,脚下的步子踏地很稳。
  
  呐,一缕,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闲大人的愿望你难道会拒绝?
  呐,一缕,你知道么,每个人心里都会有一个缺口,有时会发疼的。
  呐,一缕,其实闲比你自己以为的要更在乎你。
  所以,不要吃一个早已离开的人的醋,好不好?
  毕竟,你活在现实中。
  闲不能少了你。
  
  眼皮沉重地打不开,但是流霜还是隐约想起闲请客的原因——今天,是那人的忌日呢。
  
  今夜,注定不平。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回帖;我要爪印;;;;;就地打滚。。。。。。




一帘幽梦

  时间又回到那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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