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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如水 隐烙-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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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线原来我的话让大大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暑假结文失败。。。说拜拜也是只这个暑假。。。。相信我,我没有弃坑啊,捶地~!(我果然是表达能力有问题的小孩。。。。)
窗外灯火阑珊,天边低垂着几颗不甚明亮的星星,视野里的一切都蒙上了层纱,不真切,仿佛在梦里。
“流霜大人。”
流霜闻言回头,看见了站在门边的一缕,微微一笑,问道:“怎么了?无聊了吗?”
“不是。”一缕摇摇头,走进来,有些担心地说,“大人,你回来以后就一直呆在房里,大家都很担心。”
担心?她又没有缺胳膊少腿,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没有啊,学校放假了,很轻松,享受单人世界还不好?”
流霜转回身坐到沙发里,拍拍身侧的位置,然后仰头靠在沙发背上,看着洁白的天花板。
“流霜大人,今天,得到了一张请柬。”
“哦,哪里来的?”流霜的声音里带了几分兴致,在家里呆了几天,除了处理事情,忙着给元老院下套,还真没什么娱乐项目。
“……”一缕沉默了一下,“玖兰枢。”
瞳孔下意识地缩小,流霜的手默默地攥了起来,语气还是一般的轻快:“什么时候?”
“明天。”
“啦,那真不幸,我和李土约好了,回绝吧。”说着,手慢慢覆上脸,光线渐渐消散,抬眼,隐约的柔和灯光刺的眼生疼。
“是。”一缕站起来,转身走出门。
“一缕,如果,闲还是不愿意直接面对你,你怎么办?”
一缕回头看着遮住眉目的女子,笑了,温柔而平淡,空气中似乎散开了香甜的奶茶味:“那么我就等,在大人触手可及的地方等一辈子。”
“这样啊……”
话音消散在口中,舌尖有些僵硬,流霜慢慢卧倒在长长的沙发上,头发丝丝缕缕垂地,姿态脆弱而尖锐。
ξ
舌头卷过口腔,流霜咽下黑咖啡那醇厚的苦味,眼睛眯起,嘴抿得很薄,对面精巧容貌的小男孩安静地喝着红茶。
眉挑起,流霜伸手给咖啡里加了七八块糖,再尝一口,虽然很怪异,但是,味蕾对甜味还是比苦味容易接受。
男孩不屑地翻白眼,冷冷地开口损道:“既然要加那么多糖,你喝什么咖啡?”
“这叫体味人生,有苦有甜,懂么?小子!话说,你到了这个身体里后还真童趣了不少。”
“终于不是中年老大叔了?”李土哼哼冷笑着,头都不抬,“多谢赞赏。”
“哎?”流霜有一下没一下搅拌着咖啡,看着杯子里旋转变化的漩涡,“难得这么和谐相处啊……中年老大叔。”
“我还奇怪呢,你怎么没有和玖兰枢在一起。”说道“玖兰枢”的时候,对方的嘴角很不雅地一撇。
“两不相干了。”流霜同样头也不抬,“但是,你别想让我和你一起搞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其实在他人眼里这一桌很怪异,各顾各的喝着东西,从来都没有看过对方一眼,如果不是看到他们嘴巴在动,在交谈,还以为是陌生人呢。
“你的立场还真是坚定。”李土浅酌了一口红茶,“终于放弃照顾那个小丫头了。”
“从来,我就没有想照顾过。”轻轻地说着,流霜微笑着,“毕竟长的再像树里,都不是她。”树里虽然身影纤弱,但是实力强大,在她温柔宠溺后,有着一个清晰的脑子。
其实,她觉得,树里这辈子做的最错的就是用自己的生命封印了优姬的血统。
她坚定的想让自己心爱的孩子脱离吸血鬼的罪恶,但是却没有想过这样做给别人带来的伤害。比如说流霜,在她眼里,优姬是树里用血换来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难以忍受的血腥味。
如果没有,树里的心愿,枢的无尽爱怜,她估计会有多远躲多远吧。
“是啊,始终不是树里。”
“但是,你依旧想得到,是不是?”
“即使只是相似,我都要抓住。”平淡的话语里,掩盖了无尽渴求不得的痛苦,“我一直明白自己伤害了闲,也一直不明白,同样是兄妹,她为什么不选择我。”
“不要在我面前提闲,你们玖兰家,欠的太多了。”流霜将手里的咖啡杯放下,纤长洁白的手指轻轻击打着,扣动旋律分明——
“可能悠温柔吧,毕竟你那全身的侵略气息不是人人都可以忍受的。”
流霜说完终于抬头正视对方,吸一口气,开口:“废话就不说了,我要支葵家的那颗石头,条件你开。”
“石头?”李土睁着他那妖异的眼睛,手撑住下巴,饶有趣味,“你指转魂石?”
被一只红眼一只蓝眼盯着流霜没有半点不适,神情平静,她想了一下:“你定个日子,我撤掉学院保护,怎么样?”
“哦?你不会和玖兰枢说吧?”
“交易,讲的就是真诚。”
“好啊,那下一个月圆之夜,我要把月亮都一起染红。”
“那好,就下一个月圆之夜。”你愿意搅得天翻地覆就去吧,我已经没有力气去管你们那错综复杂的家务事。
什么爱不爱,什么恨不恨,随风散了,为什么不好?
我只要闲回来,我只要不看见一缕的忧伤,我只要妹妹从一场场梦噩里逃脱,我只要枢不死就可以。
其他人干我何事?
“你,其实相当自私。”
“吸血鬼,哪一个不自私,我们又不是少女贞德。”
“那好,明天我就派人送来——等闲醒了,替我问声好。”李土听到那东西,就明白了对方要做的事情,毕竟自己可以如此轻松也受了它的帮助。
不过,李土摸摸下巴,笑着提醒:“今天我会以支葵家小儿子的身份参加宴会,可是单单我一个人太无聊了,拉一个美女作伴多好,顺便补充点缺失的养分。多好。”
“我记得,上次诱拐行动不甚成功,我这次再试试。”
“随你。”流霜眉毛都不动一下,站起来,居高临下望着孩子,“亲爱的小朋友,别忘记结账。”
ξ
流霜淡定吃饭,身边有五个人侍立。
「今天我会以支葵家小儿子的身份参加宴会」
流霜淡定喝汤,今天的味道还真不错。
「拉一个美女作伴多好,顺便补充点缺失的养分」
流霜淡定地招呼一缕多吃点,省得以后闲说自己虐待。
「上次诱拐行动不甚成功,我这次再试试」
霍然起身,流霜凳子拉出的尖锐声响吓了人一大跳,只见流霜不再淡定地黑着脸抛下一句:“我有事,出去一下。”就消失了。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
急速行进中的流霜恼恨地诅咒玖兰李土,看着太阳愈渐偏西,心头不由一凛。
终于喘着气在看似破败的入口停下,正好看见李土抬眼很愉快地望过来,然后任由已经昏迷的优姬顺着他的动作软瘫下来。
铁青着脸抱住优姬,流霜给了某个假装天真的混蛋几把眼刀。
护住优姬毕竟要花些力气,就在这个时候,肇事者拍拍屁股往里走了。
流霜想追上去,但是碍着怀里软瘫的孩子,不能发作。
下一刻,身体僵硬——“流,霜?”声音在风中摇曳,然后破空——“优姬怎么了?”
流霜回头,麻木地看着某人小心翼翼地接过,淡淡开口:“被一个年幼的吸血鬼,吸取了人类的精气。”
“你……”为什么会出现这里?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么多天不见了你怎么样?
枢把嘴边的话压了下去,眼眸温柔:“既然来了,就进来吧,原本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原本我也以为我不会来了。
流霜的眼神有一瞬间迷茫。
“恩。”
ξ
倚在二楼上看着楼下蜂拥而上将枢围得水泄不通的吸血鬼们,流霜慢慢将目光放到他们头顶精致的吊灯上,华贵而虚浮。
吸血鬼的欲望,那种妄图往上攀的贪婪,真是难看。
即使只能作为情妇也无所谓,也很光荣么?
纯血种,贵族,简单的称谓就把两者利索的分开,沟壑分明。
这也是一种悲哀。
想着,目光扫到对面走廊上突然出现的少女,那脸上难掩的痛苦惊讶让流霜不由得扬起唇角:吃醋么?
流霜随着她的目光看下去,美丽的女子被推到枢的身边,枢下意识地扶住对方的肩膀,娇羞的少女,沉稳的少年,说不和谐,那是骗人的。
但是,只是这种程度,根本勾不起流霜半点心情波动,可是优姬就不一样了。
流霜相信,其实那孩子是隐约明白枢对自己的特殊优待代表着什么,所以啊,难以忍受。一方面假装只是学长学妹关系,还那么爱护锥生零,甚至让纯血种为她牺牲,另一方面,一点都受不了对方身边多了一点莺莺燕燕。
枢感到有人在看自己,不经意间抬头,看见了一闪而过受伤的脸,以及另一侧,流霜含笑的样子。
流霜的眼睛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分外透明,眸色淡的看不清,但是很亮,又不刺眼。如同以前的每一次,当自己侧头,身边女子的容颜,温和而柔软,一个不注意就腻了进去,然后放松,安心。
流霜,我不奢望你能够原谅我,毕竟伤你太深。
枢啊,不要这么忧郁,让别人看到了你的软弱不好。
很多人敏锐地发现了枢的失神,随着他看去,低低惊呼声此起彼伏。
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两两相望,没有尴尬,没有防备,也没有所谓温情,只是看着,静静地看着,似乎到宇宙尽头。
“抱歉,容我失礼。”枢笑了笑,推开众人转身上楼,华丽的地毯一路铺陈,背影颀长。
流霜也笑着,顺着走廊走到楼梯口。
两人错肩,就在别人以为他们会站在一起的时候,一个没有犹豫地转向左侧,沿着回廊而去,一个施施然走下楼梯,笑容扬的很大:“我替他招呼会儿客人,大家不要嫌弃我。”
“当然,当然不会。”
“怎么可能嫌弃?”
“琏琦大人……”
此起彼伏的恭维声总是那么不真实。
一片虚幻。
真实の回归
等流霜好不容易脱离自找的苦海,回到楼上随便找个房间休息一下的时候,偏生又有人叩门了。
深吸一口气,流霜说道:“请进。”
门打开,眼眸深邃吸尽一切光亮的枢走了进来,他看着周围的装饰,最后将目光转回到趴在床上的流霜:“你还记得这里啊。”
“是啊,在你家住了这么久,这个房间都找不到也太逊了——只是我没有想到,什么都没有变。”
小的时候养成了一个习惯,睡前不看个小时书就睡不着,于是,她的房间里就添了一个大书橱,上面还分门别类贴着“二十岁之前看的书” 、“三十岁之前看的书”……“一百岁之前看的书”、“百岁之后看的书”。
当时她只想去敲某两个成、年、人的头,是不是就是想让她知道自己在不停地变老啊变老。
但是,现在转回来看看,他们竟然是期望,我百年时候也可以住在这里,和他们在一起,永不分离。
“而且,也很干净。”
“恩,知道你很随性,所以干脆就叫人经常打扫了,省得哪天你来了没有房间住。”
但是,没有想到,这么多年,你一直固执地不愿意踏入。
原来都过了十年了。
枢坐在床边,目光透过了时空,显得迷离而华彩:“而且,以后,你也不会来了吧。”
流霜一直就想用什么东西遮住他的眼睛,因为太深太温柔太忧郁,复杂得让人心碎,放不开。
张了张嘴,流霜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毕竟,回不去了,他明明知道自己不会原谅他伤害闲,却依旧那么做了,果断得让人心悸。
是否,有一天,我对优姬造成了威胁,你也会伸出你尖锐的手指,毫不留情地刺穿我的身体,然后仍由我的身体渐冷,永不回头。
我赌不起,你知道吗?我赌不起。
残存的温暖绕在房间里,很长很长时间没有人愿意打破。
但是,总归打破——
“说吧,找我什么事?抛下了那么多客人。”
枢愣了一下,然后笑了,那么抱歉,那么愧疚:“你总是比我更加冷静。”所以,有时,我甚至不想和你说话,生怕下一刻,你就看透了我所有的一切,无处掩藏。
“为什么你会出现?”枢慢慢将目光落到流霜的脸上,看着对方如蝶翼般轻轻颤动的睫毛,开口道,“你怎么知道优姬会出事?”
“为什么这么问?”
流霜睁着干净无邪的眸子望着他。
“因为那个孩子看见你没有半点惊讶,而且,我也没有听到你问他任何东西,似乎就是默认他的行为一样。”
“原来你一直在旁边。”
闭上眼,流霜的心里已经很平静了,或者说麻木,算了,眼前这个人,只会在我脆弱的时候给我依靠,其他的时候,冷静的防备。
果然,自己是在找罪受。
为什么会喜欢上他?
而且,在现在。如果在优姬没有出生前,那该多好。
真是,作茧自缚。
流霜勾起唇角:其实,这不是早就知道的事情吗?
“我得到了消息而已。”风轻云淡,流霜的解释,苍白得连自己都不屑于相信,虽然在某一程度上,这是真话。
“什么消息会告诉你优姬偶然带迷路的孩子找回家的路,然后会被那小孩子一时间忍不住伤害。”
大提琴一般优雅的声音传到流霜耳朵里,分明尖刻。
偶然。一时间忍不住。
豁然睁眼,流霜的眼中波澜不惊,咬了咬嘴唇,微微仰头,一副高傲的样子:“你在质问我吗?对不起,我累了——还有,我已经和你说清楚了,你我,再也不相干。那么现在,你用什么身份质问我?”
“请你出去。或者,我离开。”
枢没有回答,沉默地看着她,倔强的女孩,眼睛在柔和的黄色灯光下被照亮,光在里面流动,仿佛是一池不时被吹皱的湖水。
「我会陪在你身边,直到你不需要」
「枢,我最后再帮你做一件事,之后,你我,两不相干」
她短短两天里截然不同的话同时回响在脑海里,搅得他头痛,心疼。
为什么会这样?
无穷的疲惫席卷而来,眼前的人愈见苍白,最终变成黑白胶卷。
有些话,不经过大脑思考就从嘴里吐出,拦都拦不住——“你说过,你会陪在你身边,直到我不需要。”
流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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