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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如水 隐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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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 黑主灰阎优雅一笑,琏琦流霜之名,不仅仅是纯血种的高贵,更是着世间最大情报网的代表,就像她以前说过:没有人没有破绽,我所做的只是抓住别人的破绽加以利用,然后顺便掩藏起自己的而已。
那么,会长大人,您被抓在手里的把柄又是什么?
“你知不知道自己笑的有多奸诈?”流霜打了个呵欠跳下来,摆摆手,走过去打开门,准备回笼睡觉。
下一瞬,怔在原地,门外的人也微愣,瞬既浅笑,如此静好。流霜仿佛看见身后一座座城池因他一笑而倒塌。
蓝颜祸水。
深红色的眼睛,那温柔沁如人心,却像晶莹而易碎的水晶杯,一碰即碎,微尘不染。
“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躲里面不出来了。”
“你又瞎说了……满嘴胡话——不过没有想到,你会先到。”
“人生少了你太无趣了,无趣到我只能回学校,怎么办?”
流霜亦真亦假地挑逗他,一脸的可惜和后悔。
比她高半个头的玖兰枢轻轻笑出声,声音如大提琴一般悠扬而沉静:“这是我的荣幸。”
“少来!”流霜翻了个白眼,往旁边让了一步,在他进来后走出去。
玖兰枢倒不忘问一句:“你什么时候回宿舍?”
“随意好了。”
“那么待会儿我们一起走。”
“哦。”
流霜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黑暗中。
ξ
往事如风在她心头掠过,流霜这才发现原先许多被压抑在心底的东西随着玖兰枢的出现逐渐清晰,他的身上似乎还带着那一种独特的宁静。
眉目掩在黑暗中,流霜突然很想树里和悠,
她曾经仔细想过,他们俩之间的爱才是血肉相连的,若是命运只允许一人死去,那另一个人也会衰败,心如落花,落地成灰,所以一同的赴死,似乎才是最完美的结局,只是这结局里掺杂了太多人为的因素。
人活一生还能赢得三尺黄土,而吸血鬼的一世却丝毫不留,这或许是悲哀,但是又何尝不是最洒脱的解脱?
ξ
那夜,直到后半夜玖兰枢才将睡倒在床上的流霜拽起来。
有些惺忪,有几分昏沉地靠在他身上,闻着他肩上的味道,那是优姬惯用的洗发水。
“怎么,优姬还没有睡吗?和你聊了很久?”
“不是,我去看她的时候她已经睡了——倒是你,一个好好的夜行者,怎么半夜也这么喜欢睡觉?”
“这叫美容,你懂不懂?”
流霜淡淡地垂下眼睑,掩去了一闪而过的感情,顺从地将话题转开。
ξ
而几天后,当玖兰枢看着被自己摆放在咫尺之外的巧克力时,他那幸福的笑,对于掩在门外没有进入的流霜眼中多了几分自己也不知为何产生的刺眼。
断罪
空气中隐约的血的味道渗出,甜美如同它的主人。
流霜将手中的书扔在床上,使劲吸了一口气,那味道便缠了上来,一缕缕却无法挣脱。
唇角好笑地扬起,眼中却是难得的冰冷,偶尔有一次,零小家伙听我的话了?还是说再也忍不下去了?
起身下床,推开紧闭的玻璃窗,夜风很冷地刮过脸颊,流霜微扬头,没有任何踌躇地跳出窗户。
她的衣袖在空中划出潇洒、华美的弧度,静谧的天地间仿佛就只剩下这一袭飞扬的白衣。
很多事情是无法避免的,是不是?
即使你是玖兰枢也一样,对么?
但是,谁又能保证,这一切都不在你的算计中?
流霜想着,脚下的步子继续加快。
ξξξξξ
“退化成嗜血的野兽了么?锥生灵?!”枢的语气中是难掩的愠怒,颀长的身形毫不犹豫地挡在优姬面前。
但下一刻,优姬就像明白了什么似的跑出来妄图为零求情,可刚说了一句,眼前就一阵眩晕,支持不住地晕倒,让零接个正着。
“你太贪恋血的味道了,吸的太过分——优姬连站都站不起来了”那声音很平静,似乎只是在训斥一个贪玩,以至于弄的满身泥巴的孩子。
零的瞳孔微微收缩,嘴唇抿的很薄。无法拒绝对方将优姬抱起。
“优姬的血,就这么美味吗?”依旧平静,却让零窒息,缓缓抬起手,满手的鲜血似乎昭示着他的罪恶,像凶残的野兽一样侵蚀着他的心。
那一刻,枢的眼中再也没有了半分柔色,亮的吓人,如同出鞘的寒剑,刺的人生疼。
没有再理会被自己逼到绝境的人,枢转身离开,步伐沉稳而轻慢。
“理事长。”轻轻的呼唤,没有半分的不敬却让黑主心中有了几分不好受。
推了推眼镜,黑主静静地应声:“恩,我知道了。”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感受。明明还在尽力争取,可是却闹了这么件事。
很酸,很涩,很无奈。
罢了罢了,也不能怪他。
感觉到枢的气息已经远离,黑主认命地上前拍了拍还没有从自责中醒过来的少年,看着对方一瞬间流露出来像受伤小鹿的眼神,黑主灰阎安慰地摸摸他的头:“零,一切都过去了,优姬不会有事的。”
此时的零稍微恢复点镇静,却再也难以忍受地跪下来,用手捂住脸,那声音压抑地几乎连不起来:“对,对不起,我……”
“孩子,你不需要这么自责,我想,优姬也不希望你这样子。”
“优姬……优姬……优姬……”
断断续续的呼唤,但是已经招不回渐行渐远的女孩。
流霜倚在墙壁上仍在微笑着,无视那脆弱的声音,她的眼眸隐在黑暗中,看不清颜色。半晌,她转身离开,没有留下任何脚步声。
但是黑主灰阎若有感应地抬起头,望到更上一层的楼层上,似乎是在目送她的离去。
ξξξξξ
保健室外,透过虚掩的门,里面的灯光映的人肌肤泛白,优姬正无力地靠在枢宽阔而温暖的胸膛上,未醒。
枢小心地用干净的棉花压住伤口,保护般将优姬搂在怀里,表情特别的认真和温柔。
流霜毫不避讳地推开门,站在他们身侧。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枢仿佛没有看见有个人出现。
流霜瞄了一眼优姬的伤势,百无聊赖地走到一旁,搬了一张凳子坐了下来,用手支着下巴,静静地看着。
“你刚刚就在吧。”这次反而是枢先开了口。
打一个哈欠,流霜觉得听他悠扬的声音简直就是一种享受,于是含笑回答:“只比你晚了一步到,不过我呆在楼上。”
“这样啊……”
枢没有再说话,同时也感觉到优姬微微的颤动,似乎就要醒来了。
于是站起来,半跪在优姬面前,手中的棉花被他放在一侧的玻璃器皿中,然后小心地扶着优姬,等待她的转醒。
流霜看着不禁扬眉,出言调侃:“你还真是一个好哥哥。”但是对方显然不喜欢这句话,目光轻轻地飘过来带了一分警告,但是对于流霜,似乎没有任何作用。
再然后,流霜将气息淡化,让人有一种她不存在于这个房间中的感觉。所以,即使优姬醒了过来,她的视线不要说被枢挡住了,即使没有挡住,就看她这失魂落魄的样子,也不会注意到呆的满远的流霜。
冷眼看着那两人的你侬我侬,流霜的脸色没有半点变化,眼中还带着点兴味地瞅着,眼睛眨都不眨。
“血已经止住了,但是伤口很深,是狠狠咬下去的吧——优姬,疼吗?”
“诶?怎么会?”
“害怕吸血鬼了吗?”
优姬努力将眼中的晶莹拭去。微侧着头,大大的眼睛有些阖上,那其中的担忧,即使是流霜也能看的很清楚,更不用手就在她眼前的枢。
但是他只是半跪着没有说话。
“扣扣。”
轻轻的扣门声将三个人的目光都引去了。
黑主灰阎说道:“玖兰同学,能到教室里去一下吗?因为血的味道,夜间部的学员们都有些骚动了。”
枢站起来,应了一声,就要出去,谁想却被突然上前的流霜拦住。
抬抬光洁的下巴,示意他身后弱小的女孩,流霜摇摇头,阻止道:“还是我去吧。你再陪优姬会儿。”
枢直直地望着她,没有回话,过了会儿也摇摇头,细碎的发丝落到额前,欲掩未掩的风华:“不,还是一起去吧。”
流霜有些惊讶地睁大眼,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率先离开。
枢微骗头,朝理事长点点,余光扫过优姬,走出门去。
ξξξξξ
走在路上,两人不紧不慢,仿佛信步闲庭,但是身上散发出来毫不压制的气势却让百米之外教学楼中的众人都恢复了平静。
今夜的月亮没有因为这点小事而有半分羞涩,那月光皎洁而柔和。
“我一直在想,你留锥生零到底是为了什么。”
“今天我才明白,你原来陷的这么深,这一步步走的实在让我佩服。”
“知道么,我觉得优姬根本不会感谢你,而是会来难为你。”
“可是,我又觉得,你思维那么缜密,自然是把这种可能性给考虑进去了,所以,我只能说,玖兰枢,你真厉害。”
“你下一步要怎么做呢?让零成为一个出色的猎人而守护优姬,还是作为一个强大的吸血鬼?”
“你房里的棋到底下到了哪一步了呢?”
玖兰枢一直没有说话,知道流霜慢慢地说完后,才停下来,凝视着身侧也跟着停下的红发女子,摇摇头:“相信我,你绝不在棋盘上。”
流霜没有看向他,而将目光放到很远,远到了不知名的角落。
她轻轻舒了一口气,淡淡地开口:“那我还要感谢你,不是?”
但是,你知不知道,你现在也是在积罪哪。你是在把每个人往绝路上逼,知道么?
我甚至在想,到了你要赎罪那一天,我有没有本领替你挡下,就像当年树里阿姨替我做的那样?
你的罪,我是否能帮你断下?
还是说,你不需要我怎么做。
亦是,你根本就没有罪?
作者有话要说:我很努力了;上苍;保佑有人能看看吧
虚华之夜
她仍然记得那一日,他抬头看着天空,深红的眼眸中没有任何人的倒影。
他那时问她:“没有天空,云会寂寞吗?”
她静静地从高处回望他,感觉风调皮地划过身侧,如时间般无法捕捉,情感,似乎在时间中渐渐转淡,转凉。
“会的。”
叹息一般的回答,宛如酝酿了百年的陈酒,味道腻在空气中不散。
他转眸凝视她的脸,轻轻一笑,那寂寥渗进骨髓,如针尖一般轻巧地刺着她的心,然后他说:“谢谢。”
ξξξξξ
装满清水的玻璃杯轻轻晃动,隐隐看到一个妙龄少女在朝自己微笑,耳畔依旧是细碎的交谈声,但是,水中的倒影似乎寂寞了整个季节。
流霜举起杯子静静地喝着,举手之间,优雅雍容,尽显贵族本色。
眼角瞥见远处高台上随意而坐的男子,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诱人的肌肤,他的手轻轻支住下巴,眼中的柔色一闪而过。
手足无措的少女被他轻轻抬起胳膊。
大而明亮的眼睛的眼中盛满不安,愣愣地看着男子凑过来,一吻印在白皙的肌肤上。
于是,旁侧人不满的细小嘟囔声毫无阻拦地传入女子的耳朵。
而她,也不是没有发觉那些试探性落到自己身上的目光,也不是没有感受到他们从骨子里透出的对那少女的鄙弃。轻轻哼了一声,充分表达了自己对这个贵族宴会的不满。
贵族,果然还是没有内涵的一群人。
所以,将她像贵族纯粹是贬低,她是凌驾于他们之上的纯血种。
没有兴趣观察那些人之间尴尬的样子,流霜倒是很有兴趣地看着台下蓝堂英等人的目瞪口呆,不多时身侧也多了一个人。
一条拓麻端着蛋糕走过来,笑嘻嘻地说道:“流霜大人,要玩的开心咯,给,我的生日蛋糕。”
“诶?谢谢。”她放下手中的杯子,接过。
流霜瞅着他略显白痴的表情,意有所指道,“你是有预谋的吗?”
“您指什么?”
拓麻笑的温和。
“自然……”话语被此起彼伏的惊呼打断,而且还是尽力压低的声音,流霜和拓麻一起望过去,流霜甚至扬了扬眉毛。
真是好样的呢。
台上,剑拔弩张。
锥生零将枪口对准玖兰枢,而自己被一旁的星炼逼住喉咙。
玖兰枢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眼中似含着未褪的柔色,又似完全的冰冷,看不透。
流霜玩味地转开目光,只觉可惜,零显然没有把自己的话放心上,不过,今天这日子,而且还有优姬在,不用担心他的生命问题。
于是低头认真地进食。
拓麻的脸色正了正,微鞠躬,离开了,流霜也没有在意。
风渐大。
流霜将有些凌乱的长发抚到耳后,抬头,正好看着眼前刚刚蹦过来的蓝堂。
“你答应我要在拓麻生日是给我补生日礼物的。”
那个,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女子的眼神开始飘忽,随意地往旁边长桌站去,拿起一杯香槟,低头专注地看着那颜色。
……好漂亮啊,是怎么调出来的?
“流霜姐!”
从蓝堂气急败坏地声音中不难听出他的无奈,显然他对眼前这个开始装做不认识自己的女人有着较深的了解。
默,这个家伙要怎么甩掉啊?
眼角此时正好瞥见了零强忍不适,却没有坚持到最后的样子,清浅一笑,顿时周围一静。既而仰头大刺刺地望着台上,无声地询问:玖兰枢,重新获得天空的你,是否不再寂寞?
接着,连锁性的,少女道着歉,飞窜出去。
那仓皇的样子似乎是在急于找到一个出口。
所以,她没有看见身后玖兰枢微握的拳头,而流霜看见了。
挑眉,流霜颇挑衅地将视线对准他,不经意间看见纯血之君淡淡的苦涩,不由促狭一笑:玖兰枢,你等了十年,已经不耐烦了么?
那一笑,犹如笼在烟雾中的琥珀色瞳孔渐渐清晰,有些尖锐的眼神衬着她精致的容颜分外妖媚。一袭暗红晚礼服也映地她如瀑的亮丽红发,整个人就如盛开在忘川河边蛊惑人心的蔓珠沙华,让人不由地想要靠近,但是却止步于她的危险。
“枢大人……诶?流霜姐?”
还没有明白发生的变故,蓝堂就被这笑容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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