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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歌姬-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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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王爷当初被皇上囚禁在景王府,外人看他什么都没有做,实则早派人查清楚邬斯丹做的手脚,也是因此耽误了那么多天的时间。表面上他是在对皇上示弱,实际上则是以退为进。这一仗,皇上输了。
  众人震惊在他所说的真相里,然后……低下头,闭上耳朵,。这样的宫廷秘事,知道的越少,活得越长。
  邬斯丹怒极反笑,坐了下来。这时候,冷静才是最明智的选择。“敢问景王爷有何证据?”
  景王爷眼中闪过几丝赞赏,嗯……表现不错,还配做本王的敌人。
  —_—|||……这个骄傲自满的家伙……
  景王爷负手云淡风轻的说道,“有证据怎样?没有证据又怎么样?”他那表情,就像再说今天的天气不错一样。
  众人吐血,这样的事也可以随口说说?
  “哼,景王爷你的意思是――你根本没有证据咯?”邬斯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做事从不给人留把柄,他相信这一次也一样。
  “这倒未必!”景王爷到花漪香面前拿起酒杯自斟自饮了一杯。
  邬斯丹看着他信心满满的样子,心中不由得一跳。难道,真被他找到了什么?
  就在邬斯丹愣神时,景王爷手中酒杯突然袭向邬斯丹同时整个人扑向他。邬斯丹急忙以手去挡,内力将酒杯震得粉碎。内力回收却根本来不及去应对景王爷,几个座下的将军正想去救,背后突然冒出两个士兵将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
  邬斯丹伸腿一踢却踢在空处,景王爷身体就像一条游鱼一般让过他的腿。下一秒,一把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他都能感觉到匕首散发出的寒意,只是轻轻一碰就已经割破一层皮,邬斯丹不敢再动。
  “呵呵,本王早就说过你不是我的对手。看吧,落在我手里了吧?”景王爷挑衅地在邬斯丹耳边说道。
  邬斯丹愤愤地瞪他一眼,“卑鄙!”
  “呵,卑鄙?你破坏本王的婚礼就不卑鄙?抓走本王的侧妃就不卑鄙?比起卑鄙,你比本王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司徒风冷冷听着他们的对话,侧妃?难道云儿已经嫁给景王爷了?不行,怎么可以,难道上苍总要这样捉弄他?他十年的苦难磨练,现在却告诉他一切都是自作多情?
  “哼,你到底想怎么样?”邬斯丹别过头。
  景王爷将匕首在他衣服上蹭了蹭,吓得一群人半死。“本王只想劳烦您亲自送我和我的人离开,当然,这里面自然也包括本王的侧妃。”
  邬斯丹想了一会儿说,“本王可以放你和你的手下离开,不过,她……”邬斯丹看向花漪香,“愿不愿意跟你走,就不是本王能管的事了。”邬斯丹故意让景王爷注意到司徒风的存在,其意不言而喻。如果他二人能打起来,自己可是坐收渔翁之利。
  景王爷看向花漪香,再看看她旁边的司徒风。“你愿意……跟我走吗?”
  花漪香心情复杂的与景王爷对视着,心中一个声音在不停的说‘跟他走吧,跟他走吧!’可是……她走了,司徒哥哥怎么办?司徒风该如何自处?
  久久无言。既没拒绝,也没答应。景王爷的脸色是越来越不好看。
  司徒风苦笑,自然知道她是因为自己才会如此。自己是该高兴还是伤心?他拉拉花漪香的衣袖。
  花漪香转过头看着他,司徒风对她温柔的笑着。“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不用管我。”所有的痛苦让自己一个人尝就够了,何必再让她为难?
  花漪香呆呆地看着他,他总是能猜透自己的心思。小时候是这样,现在依旧这样。唉……她报之一笑,心中已有了决定。
  “我愿意。”
  三个字,有人高兴有人心碎。唐可竹听见她的决定暗暗松了口气,司徒风苦笑喝光杯子里的酒。
  景王爷心里就像吃了一颗蜜糖一样甜,谁都知道那就是一种抉择。一种在景王爷和司徒风之间的抉择。“既然如此,便委屈大王亲自送我们离开了。”用匕首架着邬斯丹便往外走。
  景王爷向前一步,所有士兵拿着亮晃晃的刀不得不向后让一步。“让他们退下。”景王爷的匕首又向里割进一分,血丝涌了出来。
  “退下!”邬斯丹吃痛说道,失败怪不得别人,是自己听说景王爷只带了三个人轻敌了。所有士兵只好退到离他们十步开外,陈成他们几个也退到景王爷后面,以免有人从背后攻击他。
  “过来。”景王爷对花漪香说道。
  花漪香迟疑的看看他,再看看司徒风。司徒风冲她笑了笑,依旧如此温柔。“别怕,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花漪香甜甜一笑,拉着司徒风快步走到景王爷身边。
  景王爷皱皱眉,心里自然是不愿意带上司徒风的。但现在情况特殊,等出去再赶走他也不迟。
  几个人就这样挟持着邬斯丹,光明正大地在众人的注目礼下骑上留下的一个手下安排的马匹。可是算漏了一个司徒风,便少了一匹马,又不放心邬斯丹的人安排的马。
  花漪香自告奋勇和司徒风骑一匹,被景王爷吃人的眼神吓退了。最后陈成和另一个手下骑一匹,景王爷和邬斯丹一匹,其余人各一匹。
  五匹马向城外奔去,扬起一片尘土。
  “追!”将军们看着被挟持的邬斯丹,气愤得跺脚。当着他们那么多人的面都劫持走了大王,简直是毕生之耻!
  “是!”立即有人牵来好马。
  景王爷派人安排用来逃命的马匹,自然都是难得的千里马。不出半日,便到了城门前。
  当然,有了邬斯丹这张通关王牌,谁敢不放行?
  一直远离边塞界限二十里地的地方,景王爷才敢放了邬斯丹。也不必担心他回不去,不出一个时辰他的人就会赶到。
  邬斯丹抬头看着花漪香,依旧是玉树临风的模样,浑身散发出王者气息。如果忽略脖子上的伤显得有几分狼狈的话,堪称完美了。“景侧妃,本王相信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邬斯丹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
  “未来的事,谁又知道呢?漪香劝大王一句,与其追求得不到的,倒不如珍惜身边人。”花漪香诚恳的对他说。不为其它,只为他曾对自己的救命之恩。希望他能明白吧,唐可竹公主除了性格刁蛮了一些,还是不错的。花漪香坐在马上看着他,有些事情真的需要他自己能够去想,别人是帮不上忙的。
  “驾――”几人绝尘而去。
  “珍惜身边人……”邬斯丹默默地呢喃。“可我希望身边的人是你啊……”
  可我希望身边的人是你。难以放下的执念,成为缘分的纠葛。
------题外话------
 

☆、第十八章   不告而别

  进入南诏境内,几人明显放松了许多。只有司徒风感到无所谓,反正他想去哪儿都没人能够拦得住。
  景王爷看司徒风是越来越不顺眼,明显看得出他对花漪香有意思。为了让他知难而退,景王爷特意驱马和花漪香的马靠得特别近。还装作特别亲密的问花漪香,“漪香,这位公子是谁?”
  花漪香对那声“漪香”打了一个冷噤,他从没这么亲密的叫过她吧,更何况还是在人前。但自己现在身份是他的侧王妃,虽未正式拜堂,却也是下了聘礼,众人皆知的事。他这么叫她,完全是合乎情理。自己就是再不适应,也得学着接受。对他说道“这位……是我的”
  “在下乃是景侧妃失散多年的……哥哥。对吧,妹妹?”司徒风抢先说道。既然她已为人妻,自己又何必再给她添麻烦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说出真相只怕景王爷会更加疑心。
  花漪香有些茫然,既然司徒哥哥不愿说出自己的身份,她自然也不好勉强,只好点点头。
  “哦?”景王爷看了司徒风一眼,“原来是令兄,本王失礼了。”
  “不知兄长尊姓大名?在何处高就?”
  “贱名不足挂齿,他们都叫我云公子。也没做官,不过在江湖上混口饭吃罢了。”司徒风彬彬有礼地说道。
  “原来是云兄啊。”景王爷脸上笑着,眼神深处却是冰冷的。
  花漪香听见他说自己叫云公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所谓的云公子,不过是因为自己真名是宁云儿罢了。
  景王爷不再说话,只是驱马与花漪香并驰。六人刚绕过一座山头,便听见后面一声狼嚎。陈成三人吓得半死,这里离小镇也不远了,难道还有狼不成?
  马儿受惊不停的喷出热气,刨着蹄子,想让主人快点离开。
  花漪香和司徒风却无声笑了,果然没过一会儿就看见老狼大黑从后面追了上来。
  大黑一路寻着花漪香和司徒风的气味追得够呛,本来他们在草原时就已经追到他们了。可是他们总在人多的地方,晚上附近还有牧羊犬,害得它不敢靠近。后来又去追一只兔子去了,等它回来时他们已经离开了,它只好又嗅着气味追过来。还好,女主人身上的味道很容易找到。
  大黑看见花漪香和司徒风激动得立马冲了过来。景王爷正要出手,被花漪香拦住。“不要伤害它,它是我的朋友。”
  景王爷愕然看着她,她会和一只狼做朋友?
  不过那只狼也似乎并无恶意,耷拉着耳朵在花漪香的马周围转来转去。马被吓得又惊又跳,景王爷急忙揽过她坐到自己面前。
  花漪香笑了笑,拍拍他的手示意让他放心。自己下了马,大黑立马过来在她身上蹭啊蹭,尽情地撒娇。为什么找她不找司徒风?主要是因为司徒风除了对花漪香温柔以外就没对别的生物温柔过。比如说,大黑。每一次大黑对他撒娇,都会被他狠狠踢开。时间久了,就连大黑也清楚他的脾性了,再也不敢对他撒娇。
  花漪香爱怜的摸摸它的头,大黑真的好可爱,让它自己跑那么远来找自己真辛苦它了。
  可是,前面就要到今晚落脚的小镇了,怎么把它带进去呢?人们看到一只狼在大街上走,不吓死才怪。她转过身,“我们可不可以带它一起走?”
  “不可以。”
  “可以。”
  两个答案同时脱口而出,前者自然是景王爷。这狼带着一来太招人眼了,二来也不安全。后者则是司徒风,原因只有一个:她喜欢就好。
  景王爷眼神冷冽地看向司徒风,司徒风默默的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白色布袋。“我的意思是,可以将它装进这袋子里带走。”
  “它出声怎么办?”
  “它不会的。”司徒风笃定的语气让景王爷有些生疑,却也没说什么。
  花漪香接过那个白色布袋,打开袋口冲大黑说,“大黑乖,快进口袋,不要出声哟。”
  大黑看她一眼,真的乖乖的钻进口袋里。掉个头,将鼻子露在外面。
  花漪香看着大黑满意啊……将收袋绳松松垮垮的系上,以免被别人看出来。然后再双手去抱装着大黑的袋子,大黑真胖,袋子有些沉。
  两个男人同时想要下马帮忙,司徒风楞了楞忍住了。景王爷翻身下马替她抱起袋子放在马背上,花漪香习惯性地看着他说声“谢谢。”
  景王爷笑着看向她,“我们都是夫妻了,夫妻之间,还要说什么谢谢?”
  花漪香尴尬地不知道说什么好,自己还是不习惯为人妻啊。还是说,自己还没有心理准备和他在一起?
  好在,景王爷只是随口说说,没等她说话便已转身了。花漪香也翻身上马,伸手摸摸面前的袋子。六人再次向前面的小镇赶去,天黑前必须进镇落脚。
  夕阳西斜时,几人便已进了镇。街面上已经没多少百姓了,大多都已散场回家了。他们几人随便找了一家看起来好一些的客栈。
  景王爷看看客栈的招牌――福临客栈。“就这家吧。”
  “是。”陈成他们三人自然不敢意见,花漪香无所谓,司徒风随她。
  六人下了马,景王爷立即让陈成将装着狼的袋子抱在怀里。小二一看他们的装扮就知道是个有钱的主儿,立马出来招呼着。
  “几位客官里边儿请,您们几位是吃饭还是住店?”小二狗腿的在前面带路。
  “住店。安排六间上房,再把你们店里最好的菜都送上来。”景王爷看都不看那小二一眼。
  “得嘞!来,爷你们里边儿请。”
  景王爷一行人进入客栈,原本热闹的大堂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花漪香脸上得面纱骑马时也早已摘下。
  走在前面的景王爷在入境之后便换了衣服,一袭深蓝暗纹长袍,既尊贵又内敛。那一张迷死人不偿命的脸简直就是一个少女必杀器,走到哪儿都会受到无数女人得欢迎,且年龄不等。花漪香的美更是美轮美奂,让男的女的都不舍得移开眼,尽管她已经尽量低调了。司徒风宛如谛仙的模样和浑身散发出的神秘,都足以成为在场女人得梦中情人。而陈成他们几个……完全被众人忽略。跟着太完美的主子,他们已经习惯了……
  一直等到他们上了楼进房,大堂才接着热闹起来。但谈论的话题都便成了“他们是什么人啊?”
  “哇,那两个男人真帅!要是能嫁给他们二人其中一个……我今生死而无憾了!”
  “那个美人一定是那个男人的妻子吧?想不到这世上还有这么美的女子!”
  “……”
  景王爷和司徒风分别住在花漪香左右房间,陈成他们三人住剩下的三间。几人经过一天的劳途奔波都累得不行,都进房歇息了。反正小二会送饭菜来的,终于可以好好的休息一晚了。
  花漪香进了自己的房间,房间布置物件简单,但十分干净。她走到雕花木床边坐下,打开口袋放大黑出来。大黑在口袋里浑浑噩噩地被抱来抱去的,再不出来它都得在口袋里吐了。只是拿头蹭蹭花漪香,便眯着眼躺在地上半睡半醒着。直到小二敲门来送饭菜时,没等花漪香开口它便一股烟似的钻到床底下去了。
  花漪香笑了笑。
  “进来吧。”
  小二这才敢端了饭菜进来,“姑娘,饭菜都是热的,您趁热吃。要没有什么吩咐,小的就先下去了。”
  “诶,小二。帮我打点热水来吧。”花漪香说道。
  “好嘞,您稍等。”小二下去了还不忘帮她关上房门。
  花漪香吃了饭菜,再用小二送来得热水洗漱过后便睡下了。
  半夜,一轮新月挂在天上。屋顶的男子确定花漪香熟睡之后才进了她的房间。白色身影亦然是――司徒风。
  他走到她床边,看着她如婴儿般的睡颜。看她对景王爷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心意,叫他如何能不心痛。
  你知道吗?云儿,这世间的男子你都可以爱,也可以不爱我。但是,你不能爱上他。因为……他是当年杀了我们两家仇人的儿子啊!可是看你对他的感情,叫我如何忍心告诉你这件事?这些年来,自己何尝没有想过报仇?可是当年杀我们全家的景国公早已病死,景王爷又是位高权重,自己也不想滥杀无辜。但这并不代表,你能嫁给他。可惜,你已是他的妃子。
  司徒风伸出手想要勾画她的眉眼,最终,也只能收回手。自己对她,还是什么也不是。叹息一声,起身离开。
  在桌上放下一封信和一个信号弹,离开。
  第二日早晨,花漪香醒来。起身想要去倒杯水喝,却看到了桌上的信。信封上写着“云儿亲启”,看样子是司徒哥哥写的。
  她打开信:“云儿,我走了。不用担心也不必找我,我只是更习惯在山水之间生活罢了。大黑就让他跟着你吧,危险的时候它也能保护你。我给你留了一个信号弹,如果以后你遇到危险或是……后悔,便放这信号弹,我即刻便来找你。勿念。”落款是司徒二字。
  花漪香急急忙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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