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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法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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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真白痴还是假充愣？
得到了意外的收获，尝过了午餐，没有了继续逛街购物兴致的杰洛士一行人决定返回庄园。
可是刚刚走出步行街，到达自己停放马车的地方，阿尔萨斯的手就已经按在了自己的剑柄上，杰洛士也握住了自己的魔杖，所有的护卫骑士全面戒备，准备着厮杀。
这些在阴谋、暗杀、恐怖袭击等教育环境和成长空间下面熏陶长大的家伙，很难相信这是一起单纯的事件。偏偏挑在杰洛士刚刚回到凡尔赛的时候上来找茬，为了什么？
我还真是不招人待见啊。杰洛士微笑着准备好了一应法术。
“我不管你们这些乡巴佬是谁，给我乖乖的让开，这辆车，我要了。否则，你们就给我到警察厅的大牢里面好好的待上几天。”一身整洁光鲜的黑色制服，站的笔挺的身姿，还有一顶黑色的礼帽，漫不经心的挥舞着一根木质手杖，自以为谦逊的语调和姿态，却完全无法掩饰对于周围人群的厌恶和蔑视。
一个一看就知道是贵族家庭跟班或是管事的家伙，很是不知死活的挑上了杰洛士留下看守马车的护卫骑士。
只有贵族家庭的跟班或是管事才有胆子在这里嚣张。别忘了，这里是大陆最大的国家法兰的首都凡尔赛，那些大商人，即使再有钱，也不敢光天化日之下乱来，毕竟，贵族，在这个世界享有各种特权。
“怎么回事？”没有从眼前的家伙或是周围的人群里面感受到针对自己的杀气和杀意，杰洛士和阿尔萨斯对视一眼，难道是苦日子过久了，神经过敏？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是一个凑巧碰上来的白痴？
“老板，刚刚这个家伙过来说是要租用马车，我说这是私人马车，如果需要，他可以去租用公共马车，然后他直接开价并且加码，要架走您的车，我们根本不可能同意，他就在这里喧闹。”一名护卫骑士上前，小声禀告了刚刚的事情。
“喂，那个带头的家伙，把你的马车让出来。”看到杰洛士一行人走来，认出杰洛士是带头的，那个要用杰洛士马车的家伙很不客气的指着杰洛士说道。
“在我是否同意让你使用我的马车之前，阁下是否应该告诉我你的名字，还有你想用我的马车做什么？”向着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靠近几步，杰洛士一脸的微笑。
“站住。”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厌恶的挥挥手杖，指着杰洛士的靠近的脚说：“行了，你们这些贪得无厌的乡下人，不要靠近我。这是两个金币，拿去，让出你的马车。”说罢伸手一扔，两枚闪亮的金色小钱币滴溜溜的滚到了杰洛士的脚下。
两枚灾币？杰洛士的眉毛挑了挑，嘴角划出一个美妙的弧度，两个金币就想买自己的马车？见亡灵的！自己的马车，从木料、马匹用具到内部的装饰、摆设，区区两个金币就想拿走？那条踩在脚下的地毯，起码也值几百金，冰柜里面的几瓶酒，随便开一瓶都要几十金，就是挂衣帽的那些青铜挂钩，每一个都不止两金了。更何况马车上那几个永久恒定的魔法阵？这可是杰洛士的私家车，他头壳秀逗了才会卖出去。
“行了，那个赶车的，赶上车跟我走。如果我的主人满意，说不定会仁慈的让你成为他的奴仆。”自说自话，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对着驾车默罕默德招招手，转身就走。
主人？奴仆？被懒惰的杰洛士直接用魔法灌输通晓语言，可以听、说、读，而且会书写伊兰语、法兰语和其他几种大陆主要语言的默罕默德冷笑，能够成为金刀黑带武士主人的，只有那些可以打败他们，并且让他们彻底臣服的强者，想想自己的遭遇，默罕默德摇摇头，他不认为在这个世界上，有谁可以打败像是魔神一样的杰洛士，没有。
没有听到马车行驶的声音，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转过身来，脸上满是愤怒，“如果因为你们，破坏了我主人的心情，这个罪名，你们但当不起。”
“那么好吧，请原谅我的好奇心，你的主人是伟大的法兰皇帝，还是尊贵的两位王子？或者是某位皇室成员？还是法兰某个知名的贵族家族？当然，有可能是外国的某位国家元首或是拥有足够影响力的大贵族？”杰洛士真的很好奇，周围的观众更加好奇，说不定，可以见到某位大人物的真面呢？
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脸色一变，旋即高傲的抬起了下巴：“我主人的姓氏，是不能让你们这些乡巴佬知道的，以你们的见识，恐怕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高贵吧？”
遗憾的是，作为纹章堡的现任主人，杰洛士没有听过、没有见过的皇室姓氏和贵族姓氏，只怕是真的没有。
“一个连名字都不敢透露的家伙。”杰洛士仔细的观察和检视了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和周围的人群，甚至使用魔法进行了扫视，终于确定这个家伙不是特意针对自己而来，真的只是巧合撞上来的。他摇了摇头，示意一众部下，走人。
“不知死活的东西！”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变了脸色，该死的乡巴佬！作为准贵族家庭培养出来的随从，识人辨物是最基本的要求。这辆马车，虽然是使用四匹上等的骏马拉车，可是从外观上来看，是很普通的木料和涂漆，造型朴素，而且没有任何的家族徽章和标志，虽然有四名护卫，但是这年头，有钱有势的人，出门必须要带护卫，一些喜欢装上等的人，出门一样带护卫，而且他们的衣服，全部是一些随处可见的普通款式，而且这些人，一直以一种好奇的目光不停的观察四周，好像从来没有来过凡尔赛一样。
基于以上判断，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认定，这是一群第一次来凡尔赛，来自某个乡下的有钱土财主。在凡尔赛，还有其他的一些大城市，贵族们一般使用的是双马架车，两人或是四人乘坐的小马车，装饰精美，外观独特，在马车车厢的外面一定会有自己家族的徽章纹饰，或是一些可以表明自己身份的图案装饰，护卫也是一样，都会在身上带有可以表明自己家族从属的标志。这种四马驾车的马车，还有六马驾车甚至是八马架车的马车，一般是长途旅行才会使用，或者是那些将马车后半部分改成可以装载货物的马车才会使用的。
那些挑剔的贵族，绝对不会让自己和货物同处一室，货物自然有专用的货运马车运送，他们是绝对不会缩小本就不大的马车车厢面积，以降低自己舒适度的。
那个女人长得倒是不错，可是将一顶草帽拿在手中，应该出身不怎么样吧？今天陪同少爷和那位尊贵的小姐在商业街上逛了大半天，也没见哪家大品牌的专卖店有草帽卖。香榭丽舍大道上的商店居然卖草帽？真不可思议！
作为仆从，必须尽一切可能完成主人的命令。可是那些乡巴佬居然不领情，本打算出更高价钱买下杰洛士马车的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咬咬牙，自己家的马车根本不能装下自己家少爷买下送给那位小姐的礼物，广场上的租用马车，又不可能直接前往那位尊贵小姐的家，自己在广场上转了一圈，只有眼前的这辆马车适合，又不会堕了自己家族的面子，在凡尔赛，自己的家族居然无法找到两辆符合身份的马车，这让一心想在凡尔赛站稳脚跟的家族情何以堪？
眼睛一亮，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兴奋的朝旁边的人群挥挥手，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只要不惊扰到那位尊贵的小姐，剩下的，少爷也会原谅自己的。
以手覆额，杰洛士无语了。原本以为这个家伙还算有眼色，可是现在，杰洛士发觉他比一头沙罗兽强不了多少。所以，永远不要奢求狗腿子的智商能有多高。这里是哪里？法兰首都凡尔赛最中心的商业大街诶！在这里和人动手？你当警察厅的巡警和法兰的军队是吃素的啊！况且今天早上，杰洛士和阿尔萨斯刚刚闹出一点小状况。
二十条人高马大，浑身横肉，脸上就直接写着‘我不是好人’的大汉挤出了人群，对着杰洛士一行人挤眉弄眼的，把他们堪堪的围了起来。
从人数上来看，杰洛士一行十四人，除了伊丽莎白是一名女性，剩下还有十三名男子，可是杰洛士一脸文弱，应该没什么战斗力，十二比二十，胜算不大。
可是这些人永远不会知道，杰洛士一行人到底有多么的恐怖。
虽然很多时候，警察永远是事发之后，最后一个到达现场的。可是现在，对于一场即将发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斗殴，正在香榭丽舍大道上巡逻站岗的巡警不可能视而不见。
第二十九章 旧相识
“让让！麻烦让让！”正在街上站岗并维持秩序的一支警察小队，也是二十名巡警，分开人群，站到了杰洛士和那二十条大汉之间。
“请问诸位先生，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巡警的小队长也很好奇，自己在香榭丽舍大道上站岗执勤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平时最大的事情，也不过是抓几个不长眼色穷疯了的小偷，找几个走失了的孩子，至于那些马车擦碰，行人相撞的事情，往往用不着巡警出面，双方的当事人就已经达成了和解。毕竟来到这里的，都是一群有教养、懂文明的人，再怎么嚣张和粗俗，面对一条大街的绅士和淑女，也都会自觉不自觉的收敛起来。准备数十人参与一场斗殴，那是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情。
“想在这里斗殴，你们是想挑衅法兰法律的尊严么！”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人的那二十条大汉，居然还敢在巡警的面前鼓动自己的胸肌，巡警的小队长承认他们已经成功的挑起了自己的怒火，一把抽出了自己的长剑，冰冷的指向那些不知收敛的蠢货。
“误会误会，完全是一场误会！”一群不知道收敛的蠢货！还以为这是在自己的地盘吗！该死的！如果惊扰到了少爷和那位尊贵的小姐，你们死都没有办法赎回你们的罪过！
“尊敬的巡警先生，我们只是就买卖马车的价格问题出了一点不同的小意见而已，没有什么事，纯粹的误会，请您放心，作为一名尊贵子爵的随从，我忠于法兰，忠于法兰的法律。”见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这也是在贵族家庭必学的事情。
“所以，我们没有谈成。”懒得继续纠缠，杰洛士干脆一推三不知。
仔细的打量打量双方，巡警队长摇摇头，一群不长眼的蠢东西，以为对方人数较少，衣着简朴就没有来历，好欺负？在香榭丽舍大道上站岗执勤这么久，这里的每一个老巡警都练出了一副好眼力，除了那些热衷于购物攀比消费的贵族夫人和小姐，还有那些所谓的时尚评论家，整个凡尔赛对于衣服、装饰品之类的，他们是最了解的一群人。天天看，耳熏目染，即使杰洛士一行人的衣着简朴，巡警队长也认出了那些面料都是上等货色，衣服剪裁的风格还有露出来的丝巾装饰，应该是出于爱马仕，低调的奢华，而且不是在专卖店里面出售的成品套装，应该是设计师手工制作的限量版甚至可能是唯一的一套绝品版。
“没事的话，请都散了！还有，你们的行为已经扰乱了香榭丽舍大道的公共秩序，将会被处以五十银币的罚款，请交钱。”既然双方都说没事，巡警队长也不想没事找事，公事公办，全部罚款。
伊丽莎白很是痛快的掏出贪污自阿尔萨斯的钱袋，数出五十个银币价值的钱币，交给了巡警队长，而巡警队长也偷偷扫了一眼伊丽莎白系在手腕上的丝巾，爱马仕限量版，五金币一条，可是，好像已经沾染上了灰尘，而这位小姐却是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不是真正的有钱人，没人会这么奢侈。——同样的东西，伊丽莎白的衣橱里面有上百条，坏了，破了，烧掉便是，只有杰洛士送给她的东西，伊丽莎白才会格外珍惜。
转身离开，杰洛士的一只脚已经踩在了马车厢的踏板之上，一句低语却是传入了他的耳朵：“也不知道是谁生养的乡巴佬，下贱的东西，那些粗俗的村妇才会教养出这么贪婪不识时务的杂碎东西！”
那个没能买到杰洛士马车，那个自称为一名子爵随从的家伙，只能以背后辱骂的方式来泄愤。他希望能在这里另外找到一辆干净整洁，不会丢自己家族颜面的马车，不要耽误了少爷和那位尊贵小姐的时间。
无论在哪个世界，很多时候都是祸从口出。甚至不经意间的一句话，都有可能引来杀身之祸。
“请稍后。”不只是杰洛士，阿尔萨斯，伊丽莎白，默罕默德，还有那十名骑士，甚至包括巡警队长和几名巡警，全部听到了那句侮辱的话。刚刚是懒得惹事，不想添麻烦，但这并不代表被人侮辱时，这群战斗指数与破坏yu望还有报复心成正比的家伙会选择息事宁人——除非需要——但绝对不会是现在这种情况。
杰洛士钩钩手指头，一名护卫骑士脱下了自己的白手套，交道了杰洛士的手上。“我有两位，母亲，她们一位生我，一位养我，都待我很好，我也很尊重她们。你可以找我的麻烦，但是绝对不许侮辱我的母亲。现在，你要么道歉，要么决斗。别说我，欺负你。”即使保持着笑容，杰洛士也难掩骨子里面透出的杀机。
当听到那个子爵随从说出那番话的时候，巡警队长就知道要糟，不管什么出身来历，只要是还稍微有那么一丝血性，当自己的母亲被人侮辱的时候，就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他只能祈望那几个应该很有来头的先生小姐没有听到那句话，不过显然，没有哪位神明回应了他的祷告。
“那么，就请这位巡警先生作为决斗的见证人，时间与地点，就是这里和现在。开始吧。”杰洛士平淡的将白手套扔在了那个所谓子爵随从的脚下，好像这不是一场自己发起的决斗，而是与自己无关的闲事。
“先生，您想在这里挑起斗殴，挑衅法兰法律的尊严吗？”回过味来，知道自己撞上铁板的子爵随从色厉内茬的叫道，自己好像惹上麻烦了，但是有一群巡警在场，他不认为对方胆敢在这里动手。况且，自己家族的少爷和那位尊贵的小姐，也不是好惹的。
“我遵守法律，所以我才提起决斗，贵族间的矛盾是可以用决斗的方式自行解决的，这也是亚历山大大帝流传下来的习俗和法律。虽然这里是公共场合，但是就算我杀了你，也只不过需要向贵族法院和监察厅上缴一笔小小的罚金而已。”杰洛士根本就不在乎。
惨！巡警队长和自己手下的巡警们对视一眼，苦笑连连，但是出于职责，他们又不得不上前阻止。一个不将子爵放在眼内的年轻人，出言要杀掉一个随从，要么大家身份相等，要么他的身份比子爵来的更高贵，有所依仗，才不会将对方放在眼内。
巡警队长和自己手下的巡警们更加偏向后一种可能。
杰洛士根本不会给巡警们分隔组织双方的机会，手一挥，十名早就是百战余生的精锐骑士运起身法，越过巡警们，直接冲向了对方那二十条大汉。兔起鹘落，刚刚反应过来要打架的二十条大汉仅仅一个照面，就被一对一的一拳放翻在地，穿着鞋底加装了钢板的硬皮军靴的骑士们，狠狠的跺在了对方的小腿骨上，“咔咔”几声脆响，这些可怜的家伙如果没有精于治疗领域的神明牧师的帮助，至少三五个月之内，是别想可以自由的下床走动了。
对于眼前这种干净利落一面倒的战局，那个子爵的随从目瞪口呆，自己家族豢养的这些打手，身手也还算不错，这一次怎么这么不经打？出门的时候能有十名如此强大的护卫保护，那个年轻人一定来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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