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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主人阁下2-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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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来那么担心,连声音都微微颤抖:“怎么会伤得这么重?”
他横抱起乔希琳,站起来就要走。
就在他经过我身边的那一刻,我不自觉地伸出手,拽住了他的胳膊:“楚圣贤……”
楚圣贤扭头看我:“李美丽!我警告你不准碰她!”那样阴沉恐怖的脸色,就和要掐死我那次一样!
我的手下意识地一缩,脑子“轰轰”的一片空白:“你、你在说什么呀?不是我……”
“为什么要再回来?”
“……”
“不是已经离开‘十三家族’了吗?为什么又会出现在这里?!”楚圣贤几乎是咆哮着说道,“你回来干什么?”
就像被人当头一棒!
为什么要回来?
是啊……
为什么又会出现在这里……
如果我没有回来多好。
即使是冻死饿死在外面,即使生病发烧得马上死掉,我也不该回来的啊。
为什么我就回来了,还见到了这个人呢?
我身子重重地一晃,眩晕得就像一脚踏空掉进了万丈深渊。
等我脸色苍白地抬起头来的时候,只看到楚圣贤抱着乔希琳渐渐走远的背影。
“真的不是我……”
我无力地摇着头,脚不自觉地开始往后退,仿佛这样做就能止住胸口冒出的痛楚。
我突然一脚踏空,像皮球似的骨碌碌滚下了山坡!
脚在滚落的过程中撞到了石头,可我感受不到痛,只有心才会痛,真的好痛!
视线朦胧中,我看见一个身影急急地从山上往这儿赶过来。
是楚圣贤吗?
原来我受伤了,你也会这样焦急啊。
那么,同样受伤的我和乔希琳,你会选择先救谁?
“十三家族”学院医务大楼其中的一间病房里。
“没有关系,脚踝只是有轻微骨折,身上的擦伤也不严重,擦点药就会好。先挂两瓶消炎的药水吧。”
医生收起检察仪器,招呼护士小姐帮我扎针。
江少伦怒吼:“该死!你确定她没有伤到别的地方?比如心脏、神经或者大脑?”
“没有。”
“怎么可能没有!她一路上到这里都没说一句话,你看她的表情,两眼呆滞无神……”
江少伦一把揪住了医生的衣领,还高高地往上提:“你确定她不是摔到什么严重的地方,导致无法开口说话?”
“没有,江少爷,我以我数十年的行医经验担保,李小姐绝对没有伤到其他地方。”
江少伦这才大手一挥:“滚吧。”
就在医生前脚踏出门口的时候,他扯着脖子又加了一句:“要是她有别的什么问题的话,你就死定了!”
“是是是。”
医生夹着病历本灰溜溜地逃出了病房。
“伦,现在坐直升飞机赶回邻市去参加演唱会还来得及……”
那个留着“八”字胡的经纪人见江少伦冷静下来,这才小心翼翼地上前:“歌迷们都在等着你,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江少伦阴冷的目光瞪得住了口:“日期推后。”
“可是门票已经销售一空,演唱会场里座无虚席……”
“你啰啰唆唆的,是想惹我的拳头发火吗?”
僵持了一段时间,经纪人终于拗不过江少伦,叹了口气,表情沉痛地看了我一眼:“李小姐,因为你一个人,伦丢下了千万个歌迷!你应该检讨。”说完,他甩门出了病房。
这句话就像一根铁捶,狠狠地击在了我的心上。
为什么在接到保安的电话后,已经准备奔赴邻市举办演唱会的江少伦,宁愿舍弃掉千万个歌迷,也要急急忙忙地从飞机场赶来我身边,而楚圣贤却在我和乔希琳之间选择了后者?
为什么江少伦连我的解释都不用听,就义无反顾地选择相信我,而楚圣贤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就执意判我的死刑呢?
我疲惫地闭上眼睛,听见椅子拖动的声音,江少伦坐在了病床边。
这个家伙,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我的守护神呢?
第五章 悬崖边开出的花朵3
3。
“乡乡妹,你想死吗?开门,开门——”
“砰咚砰咚”的砸门声夹杂着江少伦震天响的怒吼声,都快要把天花板都掀塌了!
我推着书柜桌椅等一切有分量的东西抵住了卧室门,然后跳上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厚厚的蚕茧。
“该死的!你疯了吗?为什么会去到那种地方而且滚下了坡?为什么从医院回来后一直不说话?”
江少伦急躁地砸着门:“不想死的话,就赶紧出来解释这一切!”
我捂住了耳朵。
好半天,四周才安静下来。
我掀开被子,怀抱着绒毛熊仔坐在床角落,看着天花板上形状各异的吸顶灯,发着呆。
突然,“扑通”一声巨响。
我惊愕地抬起头,看见落地鱼缸——也就是隔开我和江少伦卧室的那面墙壁——里面除了游弋的鱼群外……
还多了一个人!
此时他正伸手想要攀着玻璃缸的边缘爬到这边来!
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天啊,这个落地鱼缸可是有两米多高耶!
他到底是怎么爬过来的?!
我丢下绒毛熊仔,赤脚跑到落地鱼缸前,透过玻璃看到对面的落地鱼缸前叠着几张椅子。
原来那家伙是踩着椅子爬上来的啊!
我赶紧拿过搁柜子上的鸡毛掸子,仰着头,用鸡毛掸子去打江少伦的手:“回去。”
“该死的,你想死吗?”
江少伦吃痛地抽回手,身子一滑,沉进了水里。
他金色的头发飘在水中,本来粘在头发上的那一层亮光粉迅速扩散在水里,星星点点地泛着光。
江少伦睁圆了眼睛,透过玻璃缸死死地瞪我!
不得不承认,他即使是瞪人的表情也超帅。
他警告似的朝我挥了挥拳头,再度游出水面,双手攀住了鱼缸边沿。
我继续挥舞着鸡毛掸子打他:“回去!不准你爬到我房间来,不准!”
“八脚章鱼!等我出去你就死定了!”
江少伦顶着鸡毛掸子的攻势探出头来,身子也探了出来……
我吓坏了。
江少伦一用劲,将鸡毛掸子从我的手中夺掉!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爬了出来,并从两米高的地方跳了下来,安全地落在地上。
“你——”
江少伦的衣服湿嗒嗒的滴着水,头发也湿嗒嗒的滴着水。
他危险地眯起眼睛,朝我逼近一步:“为什么会滚下坡?”
“……”
“为什么要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江少伦再度逼近了一步。
“……”
“是贤那家伙欺负你了吗?”
江少伦一直逼近,我就一直退,最后他把我逼到了墙角落,索性伸出手撑住两边的墙壁,将我牢牢地困在中间。
“回答我!”
他的眼瞳漆黑漆黑,就在距离我一个手指的地方,他湿漉漉的刘海垂在我的额头上,水珠沿着我的鼻梁一路下滑,仿佛还带着他的体温。
我非常不习惯这种暧昧的姿势,别扭地撇过脸去:“……没什么啦……”
江少伦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将我拉到书桌前:“给你看样东西。”
他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塑料袋,一层层拨开:“该死的,叫了你那么久都不开门。”
他拿出包在塑料袋里的玩具鸭子和天鹅,来回摆弄起来:“嗯,幸好没有弄坏……”
“嗯?”
玩具鸭子和天鹅?
这个奇怪的家伙,又是想干吗呀?
江少伦将鸭子和天鹅放在了桌子上,不知道按动了哪个按钮,鸭子和天鹅在桌子上一摇一摆地走来走去。
鸭子一边走一边说:“嘎嘎,鸭子鸭子,我是丑陋的鸭子……”
天鹅一边走一边说:“鹅鹅,天鹅天鹅,我是美丽的天鹅……”
鸭子和天鹅乱叫了一阵,身上的毛皮居然缓缓慢地脱落……
不到一分钟,一身灰色毛皮的鸭子和一身雪白羽绒的天鹅都变得光秃秃的了。
这时候,鸭子和天鹅同时说:“毛皮只是外衣,真正的美丽不是用华丽的外衣来衬托的。”
“什么啊!”
看着这两个活灵活现的小东西,我差点笑岔了气:“江少伦,你到底是从哪里弄来这种奇怪的玩具的?”
“喂!”
江少伦不满地拧紧眉:“这不是什么奇怪的玩具,这是我专门订做,用来教育某个笨蛋的!”
“教育?”
“嗯。”
江少伦伸手拿过那只鸭子,将蜕下的天鹅毛皮往鸭子的身上套:“天鹅之所以美丽,是因为它有雪白的毛皮。当天鹅的毛皮蜕掉了,它和鸭子又有什么区别?乡乡妹,我记得小学时老师就教过吧?给一个人的美丽打分,不能只看外貌,要看心灵。难道你连小学生都不如吗?”
说话间,江少伦已经帮鸭子穿上了华丽的毛皮,他举起鸭子在我面前扬了扬:“即使你是真正的‘丑小鸭’,其实也可以成为天鹅的。”
他的表情那么严肃,他的眼神那么真挚!
我不知道此时的我是不是应该感动,可是我真的觉得很好笑,于是我很不给面子地爆笑出声!
“喂——”
江少伦不悦地拧紧了眉。
我笑得很猖狂。
“乡乡妹!我做了这么多,你觉得很好笑吗?”
江少伦脸色黑沉,手也紧紧握成拳,一副随时会把我砸成南瓜饼的恐怖气势:“你想吃我的拳头吗?”
我努力克制自己才好不容易止住了笑,不过唇角依旧不听话地上扬着:“对不起嘛……谢谢江老师给我上了宝贵的一课,呵呵。”
江少伦突然转过身背对着我,声音干干地说道:“那……你还会走吗?”
“嗯?”
“鸭子和天鹅其实没有任何区别。所以鸭子生活在天鹅的生活圈里,也根本不需要为自己的丑陋自卑。”
原来兜兜转转,江少伦只是希望我不要离开啊……
我咬紧下唇:“对不起……”
窗外的天色黑沉黑沉,突然扑簌蔌下起了雨。
雨滴砸在窗玻璃上,噼里啪啦的,像是精灵在玻璃上跳舞。
良久,江少伦缓慢转过头来。
日光灯下,他的脸被光影刻出坚硬俊朗的线条:“绝处逢生,断壁的悬崖也能开出妖艳的花朵。”
他的声音微微嘶哑:“乡乡妹,如果我告诉你,开在悬崖边的那朵花……一直是你,该怎么办?”
我惊怔。
“你说只要还肯努力……只要还报有一丝丝希望,就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我相信了你。”
江少伦捏紧了手中的鸭子,目光灼灼地望着我:“可是你却骗了我。你,是个骗子!”
“绝处逢生,断壁的悬崖也能开出妖艳的花朵!……江少伦,我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事才会如此绝望。可是只要还肯努力,只要还报有一丝丝希望,就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你看见没有,你手里那朵花,它原本是一堆破杯子碎片,原本是再也回不去原来的美丽。可是经过我的努力,它绽放成一朵花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嗯?江少伦,也许它不碎的话,它永远也不会变成那朵花啊!”
“告诉我,要怎么做?悬崖边才能开出花朵?”
“江少伦……”
“说啊!”江少伦猛地抓住了我的肩膀,“你说该怎么做?”
他静静地看着我,漆黑的眼瞳里仿佛翻滚着波涛汹涌的浪花。那种深厚浓郁的感情,如此清晰地呈现在他的眼底。
我呆住,脑子空白一片。
“不说话的意思是不可以对不对?”
江少伦嘴角轻轻地抽动,一抹奇异的苦笑绽放在他的唇角:“怎样做都不可以吗?”
他湿淋淋的衣服在屋内空调的烘烤下有些干了,可他依旧冻得全身都在哆嗦,嘴唇也青紫。
“不管做多少努力,结局都没有改变,既然如此,为什么要骗我升起空有的希望?为什么要在我有了希望之后,你又狠心将它打碎了?”
看着江少伦满脸的痛楚,我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楚圣贤决绝的眼神。
他想方设法耍尽手段让我离开,他在看见江少伦吻我时无动于衷,他为了乔希琳误解我,最后丢弃我选择了乔希琳!
他让我那么伤心……
以前美好的回忆,全被他的无情掩盖!
而每次在我伤心难过时,江少伦就会静静地守护在我身边。虽然他一开始总是处处捉弄我,可是现在为了我改变了那么多。
他是真的喜欢我啊……
沉默了一段时间,我脑子里千回百转,想了很多很多。最后我决定给江少伦一个机会。
“真的有那么喜欢吗?”我哑声问道,“即使我不漂亮不聪明还总是惹你生气,你也喜欢?”
我抬头,直视着江少伦那双湿漉漉冒着雾气的眼睛:“告诉我,你会一直喜欢下去吗?”
江少伦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沉寂的眼瞳里隐约跳动着希望的火光。
“可是我很难缠哦。如果你决定喜欢了,就一辈子都不可以变心,不可以在中途喜欢上别的女孩。即使是这样,也没关系吗?”
江少伦眼中的错愕慢慢散去,漆黑的眼底变得澄净明亮,居然像水晶一样放射着星月交辉的璀璨光芒。
他伸手,轻轻将我拥进怀里,声音笃定地应道——
“嗯。”
“那……以后要对我很好很好。”
我伸出手环住了江少伦的腰,脸埋进他的胸口,他湿透了的衣服透着他的体温。
“我会努力试着去喜欢你。可你要是对我不好,那该怎么办呢?你要是对我不好,我就无法喜欢上你啊……”
江少伦温热的声音从我头顶上方传来——
“好……”
第五章 悬崖边开出的花朵4
4。
就像是做梦一样,我居然成了江少伦的女朋友。
虽然他答应过会很好很好地对我,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通常两个人聊着聊着就开始唇枪舌战,而结果……
永远是他以重重的几个栗子结束争吵!
每到这时我都会捂着脑袋哇哇大叫,他才会“幡然醒悟”,假好心地帮我揉揉脑袋上被砸出的包,或者朝拍红的手心吹两口气。
总体来说,他跟我当初认识的江少伦真的差距好大。
虽然他很凶,但眼睛里时不时会闪过一抹温柔的神色。
虽然他也暴力,但是下手再也不会很重。
闲下来的时候,他居然会和我一起搞卫生。
有时候还是会拉我去学那些乐器,虽然我对那些蝌蚪一样的音符还是一窍不通!-_-#
眼下,我就因为这该死的“蝌蚪”和江少伦吵了起来。
“乡乡妹!你是猪吗?这么简单的琴谱,我已经教了你三天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是一点都不会!”
“你看你看,这些东西根本就是外星球的文字,怎么能够看得懂?”
我捏着琴谱在江少伦面前抖了抖:“真搞不懂有好好的123456789的数字不用,偏偏要画成这种东西干什么!”
江少伦瞪圆了眼睛,一记毛山栗子震在我的头上:“是猪就承认是猪,不要用猪本来就蠢的借口去开脱!”
“我哪里猪了?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这些蝌蚪一样的东西,只有青蛙才看得懂!”我不客气地回敬道,“你是青蛙嘛,‘呱呱呱’,怪不得音乐细胞这么多啊!”
“该死的八脚章鱼,你想死吗?”
又是一记栗子落在我头上。
“江少伦!你说过你会好好对我的!”
我不满地吼道:“可是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这已经是你第七次使用暴力了!”
江少伦抿紧唇,漂亮的杏眼里倏地闪现出一丝懊悔的神色:“那……帮你揉一下。”
就在他尴尬地抽出手,要帮我揉脑袋的时候,我朝后退了几步:“不要!你那样子一点也没有悔过的诚意,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先甩我一掌然后给颗糖哄哄就不会哭了?我才不是!”
“喂!你想怎样呀!都说帮你揉了还这副样子!”
江少伦脸一沉,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你想挨我的拳头吗?”
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口′)┘
哇啊——
这个暴力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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