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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起来的情人3之眷恋情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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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下孤孤单单的姊姊韩亦诗,在琴房安静练琴。

  楚正玺那美丽又有气质的母亲,总会优雅地叹口气说:「要是柔柔也像亦诗这么用功就好了。」

  然后,她会摸摸小女孩的头,「亦诗,妳真是乖孩子。」

  年纪尚幼的韩亦诗,被这样一句简单的话给逼出眼泪。

  没有人注意她,也没有人认真赞美过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从小就伶牙俐齿又甜美可爱的妹妹身上。

  安静的韩亦诗,通常都被习惯性地忽略。

  可是没有关系,楚妈妈说她是乖孩子。

  因为这样简单的鼓励,加上总是轻声细语,耐心教导她的楚妈妈,韩亦诗更加努力地学琴,完全不偷懒。

  小学三年级,韩亦诗转学考进音乐班,然后,在楚妈妈的鼓励下,一路念到大学。

  其实要说鼓励,只是精神上的支持。楚妈妈在她国二那年,带着年方十七、跳级考进美国著名音乐学院的楚正玺,远渡重洋,离开她的生活。

  从此,她只有在每年寒暑假楚家回国省亲时,才看得到楚妈妈,还有……越来越英俊的楚正玺。

  


  又要过年了。

  每年到了这个时候,韩亦诗的心情总是特别不好。

  别人都有家可以团聚,而她家,从她念高中以来,就不曾有过团圆这件事。

  父母亲离异,在现在的社会里,不是那么罕见的事情,可是对于小孩的创伤,却是永远不会消失的。

  她不记得父母亲大吵的情况,印象中,总是母亲又哭又闹,把一张美丽的脸庞弄得狼狈不堪,而父亲,在一旁无奈又懊恼地抽着烟,一根又一根。

  最后,父亲出门去了,不再回来。母亲哭得呼天抢地,说他死了,下地狱去了。

  后来韩亦诗才知道,父亲有外遇,离婚之后没多久,他便跟外遇的对象结婚了。

  平常还好,每到过年时节,看着家家户户团圆相聚的样子,韩亦诗总是黯然;虽然外表上,她是接受得最好的人。

  照顾妈妈,照顾妹妹,偶尔和日渐苍老的父亲吃饭,她总是老成而稳定,没有情绪起伏。

  回到住处,一室冷清,更让她难掩心头的酸涩。

  今天是除夕,下午她母亲和妹妹临时决定要去南部散心,东西收收就走了,人都到机场了,才打电话告诉她。

  韩亦柔示威似的在电话里大嚷:「我跟妈去住舅舅的招待所,明天要去垦丁玩!」

  「妳们小心点,不要租车。柔柔,妳不要喝酒又开车,听见没有?」韩亦诗急得直问:「有没有带钱?有没有带信用卡?妳们要去几天?我跟妳们--」

  「妳不要来啦!」韩亦柔毫不客气地拒绝,「妳来都管东管西的!我们过两天就回去了。」

  旁边还传来韩母的催促声,「好了没啊,走了,要登机了。」

  挂了电话,一股被全世界遗弃的孤寂感,涌上来侵蚀她。

  好累……

  然而她还是整理了房间,洗了衣服,还拿出吸尘器把地毯吸干净。然后练了琴,练了长笛,把过年后,乐团要表演的曲目都走过一遍。

  直到傍晚,她在暮色中,安静地烧水泡面,盖上盖子等侯,那人工的油腻香味传入鼻端,她才突然发现自己脸上凉凉的。

  还是掉眼泪了。

  别人家都在吃大鱼大肉或热腾腾的火锅吧,她却是以泡面果腹。

  掀开盖子,热腾腾的蒸汽扑面而来,她的眼泪一颗颗掉进汤碗里。

  奇怪,自己是怎么回事?

  不是习惯了吗?多少年来不都是这样过了吗?

  她的哽咽越来越严重,泪腺好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关都关不住。她已经完全没有胃口,把面碗一推,放弃了吃东西的念头。

  洗把脸,眼睛依然酸涩,泪水还是不断,她决定上床去。

  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不过,韩亦诗清楚意识到自己醒来了。

  没有开灯,卧室里一片黑暗,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不过,有人在她的床边,俯身相就,略凉的薄唇印上她烫烫的脸颊。

  「妳在哭?」低沉的嗓音那么温柔,让她眼眶又是一热。

  不过,她选择推开他。

  「我没事。」

  她打算起身,却被握住手腕,又推回床上。

  「妳没吃饭对不对?」那嗓音还是温和得让人想哭,缓缓说着:「我看到桌上的泡面。怎么不好好吃点东西?为什么不对自己好一点?」

  韩亦诗用力咬住唇,撇过头,不肯回答。

  温热的男性躯体移上床,她被搂进宽阔的胸膛。

  好半晌,两人都没有开口,只是静静依偎着。

  「你不是该在家吗?」她幽幽地开口。

  「刚吃完年夜饭,等一下半夜要去拜拜,我爸那边的习惯。」楚正玺拥着她,下巴顶在她的发心,淡淡的说,「我晚一点过去会合就可以了。」

  她又不说话了。

  「我带了点吃的来,有长年菜。」他一面说,大手一面在她背上揉按,似在安抚她。「起来吃点东西吧,饿着肚子睡觉多难过。」

  她埋在他温暖宽厚的胸膛上,不想动。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妳家没人,我爸的司机说看到妳妈跟妳妹下午就出门了,我想妳一定在这。」楚正玺低下头,轻吻着她的眉眼,「别哭了,不想待在这,就跟我回去吧。」

  「怎么可能?你家又不是我家,何况柔柔……」说着,她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委屈给击溃,眼泪又奔流而出,「我们……我……」

  她的脆弱狠狠抓住了他的心,他吻住那张略略颤抖的红唇。

  本来只是单纯安慰着流泪的她,但安慰的吻却很快变质。

  他无法抗拒她的甜蜜温柔,吻得越来越深越热,本来在她背上揉抚的大手,也开始像有了自己的意识。

  「你该走了……不是吗?」

  这样的推拒根本无济于事,欲望的火焰已经熊熊燃起。楚正玺撑起身子,专注地盯着她红艳艳的脸蛋,流转的娇美春意,逼得他几乎要疯狂。

  「啊……」

  沉默的男人握紧她的双手,两人都修长有力的手指密密交缠。他略显急躁地,深深占领了她。

  黑夜里,团圆的愉悦气息还在四处蒸腾,而在楚家,当夜,却没有等到楚正玺回来。


  今年是暖冬,过了年,天气就一直很好,气温也居高不下,完完全全就是春暖花开的好时节。

  年后,韩亦诗所属的乐团有一场音乐会。

  这个乐团属于某大财团的基金会,规模跟水准都还可以,薪水虽然不是超高,却算是稳定,加上韩亦诗在外面音乐教室兼职教钢琴,她的收入其实不错。

  何况,住处租金是友情价,少得要命,她又没有什么其它支出,大学毕业这几年下来,她存了不少钱。

  当然,在她父母眼中,这一点积蓄根本不够塞牙缝,可是她依然努力自立自强,绝对不愿像她妹妹韩亦柔,花起钱来毫不手软,却要别人替她付账单,每个月父亲还要帮她缴卡费。要买车或出国玩,只要回家一伸手,不管父亲还是母亲都抢着给她钱。

  傍晚时分,天色还未全暗,音乐厅的侧门边,已经有着三三两两的乐手出现。

  今天只是彩排,所以乐手们都是平常的装扮,有的穿著破破牛仔裤就来了,手上或肩上不是携带自己的乐器,就是带着厚厚的乐谱。

  韩亦诗也是轻便打扮,合身T恤、牛仔裤配球鞋,看起来就像是个学生。她抱着长笛盒,脚步轻快地走下台阶,准备从侧门进去。

  「嘿!韩老师,妳今天居然比我早到!」

  说话的中年男子有着卷卷的台客头和大肚腩,若不认识的人,说不定会以为他是个在夜市摆摊的老板,甚至是流氓一名。

  不过他可是乐团小喇叭的首席,中气十足,技巧又好。老大哥般的他,老是被团员取笑像是葬仪社鼓吹乐队的头头。

  「我老头就是啊!不然你们以为我是怎么会学小喇叭?就是他教我的嘛!」他总是一瞪眼,理直气壮的回答,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

  他总是戏称兼课无数的韩亦诗为韩老师。

  韩亦诗听了,只是噗哧一笑,「李哥,你今天也很早啊。」

  「之前经理就叮咛了好几次,下午还特地打电话提醒,说今天不能迟到。」李哥摇摇头,「不知道又是什么大人物要来看了,老总不是过年前才来巡视过吗?」

  在乐团里总是到集合时间前最后一秒钟才出现的两人,相视无奈地笑笑,并肩走下台阶,穿过走廊,来到后台。

  后台也是闹烘烘的,大伙聊天的聊天,打招呼的打招呼,非常热络。

  「亦诗,跟妳说一个秘密喔。」和她一样是长笛手,年纪也差不多的徐湘仪,鬼鬼祟祟地靠近她,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说:「今天有个大帅哥要来看我们彩排。」

  韩亦诗笑了。

  她五官细致清甜的鹅蛋脸,平常总是安静无表情,但笑起来却很甜美。此刻她笑吟吟地问:「又是谁要来?妳也太不挑了,动不动就帅哥。」

  「谁说我不挑的!」徐湘仪没好气,指着旁边的粗汉李哥说:「像这个李哥,我就不会说他是大帅哥。』

  「妳说什么?再说一次!」李哥吹胡子瞪眼睛。

  「李哥别生气,湘仪是说,你不是大帅哥,可是个性好,很酷又很照顾人嘛!」韩亦诗笑着帮忙解围。

  「我哪有这样说?」徐湘仪拉着她小声问。

  「不这样说,我们等一下就给李哥一拳头打死。」韩亦诗也小小声的回答。

  「说得对,或者他等一下不高兴就骂指挥,我们又要多练半小时,这样更糟。」

  两个年轻女孩挤在角落叽咕说着,还一面发出咯咯傻笑。在这里,在这种时候,韩亦诗才像是个正常的二十五岁女孩。

  「我跟妳说,今天要来的这个人真的很帅喔,妳一定也认识,就是……」

  徐湘仪还来不及说完,乐团经理--一个小个子的中年男人--便出现在后台,他拍拍手,吸引团员们的注意。

  「各位!注意一下!」他提高嗓门说。

  待大家都静下来转头看他时,也同时注意到,他身边站着一个英挺的男子。

  那张俊脸轮廓深刻,俊美而斯文,唇边带着客气温和的笑意。

  「我们今天特别请到国家音乐厅的客座指挥,楚正玺楚指挥,来帮我们指导一下!」乐团经理亢奋地介绍着,「大家今天要好好表现!我们欢迎楚指挥!」

  一阵掌声之后,楚正玺微笑着问好。

  韩亦诗深深吸了一口气。

  她还是不习惯在人群中看他。

  那么英俊,那么光芒四射,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他身上,他却显得怡然自得,举手投足潇洒大方,和私底下的他,那么不同。

  「就是他啦!好帅对不对?」徐湘仪猛拉着韩亦诗的袖子,在她耳边聒噪。

  「我知道啊。」韩亦诗轻声回答。「我认识他很久了。」

  「真的?!」徐湘仪大惊,「你们认识?怎么认识的?」

  而面对着众人,楚正玺也侃侃谈到这件事,「……所以很荣幸有这个机会,来跟大家交流,谢谢董事长的邀请。还有,贵团的长笛首席韩小姐,是我认识很久的朋友……」

  「我是他妈妈以前的学生。」她低声说。

  「……她是家母以前的学生。」楚正玺也正好说完。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只一秒,韩亦诗便不动声色地低下头。

  多么大方公开。

  不过,只能大方到某一个程度。

  整场彩排中,楚正玺以他丰富的指挥经验、温文却切中要害的见解,风靡了所有团员,几乎每个女性团员都私下找机会,悄悄问韩亦诗:「你们是认识多年的好友?他有没有女朋友啊?」

  「有啊。」韩亦诗看似毫无芥蒂地笑着,轻快回答,「偷偷跟妳们说,不要讲出去喔,就是我……妹妹啦。」

  她的俏皮轻松回答,换来一阵阵失望的叹气……还有,只有她自己知道的,内心滴血的声音,

  「我们还以为妳跟他有什么八卦呢。」徐湘仪又凑过来低声说:「他这庆帅,妳干嘛不留着自己用,还被妳妹抢走?不过妳妹我看过,长得真的很妖艳。」

  韩亦诗微微不悦,「干嘛这样讲我妹啊?」

  「妖艳是夸奖词好不好?像我跟妳,一辈子都妖艳不起来。」圆圆脸蛋、长得娇小可爱的徐湘仪垂头丧气地说。

  「我知道。」韩亦诗语气平平地说,翻过一页,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面前乐谱上。

  她始终没有抬眼,没有看到那双不时会瞄过来,注视她的深邃眼眸。

  


  乐团正式演出当天,韩亦诗还是差点迟到了。

  罪魁祸首是她那件和徐湘仪逛街时,被怂恿甚至被逼迫买下来的黑色礼服。

  长裙曳地的全黑素雅设计,本来就是她们上台演奏时惯常穿的,只不过,这件礼服背后挖空,直开到腰际,裸露出大片肌肤。

  从正面看,根本看不出来,背面却是一片旖旎风光。

  「好漂亮!」徐湘仪在更衣室里大叫,「亦诗,没想到妳身材这么好,腰是腰、腿是腿的!」

  「有谁腰不是腰、腿不是腿?」韩亦诗听得啼笑皆非。「太露了,我要换一件。」

  「不要换啦!」徐湘仪哀求,「真的很好看,妳自己看嘛!买啦、买啦,以后说不定还可以借我穿,不然我帮妳出一半!」

  「不是钱的问题……」

  闹了半天,闹到专柜小姐都过来关心,也加入劝说的行列。韩亦诗最后只好尴尬地掏钱付款,买下这件礼服。

  她就是没办法拒绝别人的要求。

  那天下午,她还得充当母亲与妹妹的美容顾问,帮她们跑腿把衣服配件都弄齐全,好不容易脱身之后,真正要上台表演的她,才回到住处换衣服。

  化好淡妆,七手八脚穿上礼服,背后只有细细的带子绑住的设计,却造成她很大的困扰。她弯着手臂试了半天,弄得自己满头大汗,却依然绑不好。

  当她正在奋战之际,门一开,她在穿衣镜中,愕然瞪视着不速之客--楚正玺。

  「你……你怎么来了?」

  楚正玺是顺路过来拿昨天忘记带走的乐谱资料,晚点也要过去音乐厅,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这样养眼的画面。

  装扮过的韩亦诗,有股撼动人心的气质美,不过这不是重点,而是她身上那件黑色礼服……

  剪裁合身,衬出她美丽的窈窕曲线。浅蜜色滑腻的背部肌肤裸露,几条系带聊胜于无,她反着手想系上,这样的姿势,让她丰盈的前胸更是突出。

  他的眼眸一暗。

  反手把门关上,他大步走了过来。

  「帮我……绑好,可以吗?」韩亦诗被他火热的注视看得全身发烫,侧过脸不敢再看。

  他站在她身后,伸手接过那细细的带子。

  他指尖触到她裸露的肌肤,她忍不住微微颤抖。

  然后,她听见他低沉暴躁地从喉咙深处冒出一声诅咒。

  「该死的!」他紧紧把她压上冰凉的镜面,然后,她的礼服被粗鲁地从肩上剥掉,不耐的热吻熨上她的裸肩。

  礼服底下,连胸衣都没有。

  楚正玺暴怒地在她耳边骂着,「妳居然连内衣都没穿!妳什么时候变成这样!」

  「这件衣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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