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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恋冷相国-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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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隋子慈炙热的双眼,欧阳柳致不自在的抽出了手腕,点点头。

第二日欧阳柳致便随隋子慈来到了巫阳,一行人都是骑着马匹,只有欧阳柳致与隋子慈坐在豪华的马车中。马车中隋子慈贪婪的注视着欧阳柳致令他无奈,索性自顾自的拉开车帘才知道原来已经到了巫阳,这会儿刚进城门。
或许是心境的改变,一直对巫阳没有好感的欧阳柳致在看到熟悉的巫阳时却没有什么感觉。
一个熟悉的身影落入欧阳柳致的视线中,那个人似乎没有什么改变,只是发髻不再是姑娘时的模样,已经嫁为人妻的她似乎比过去丰润不少。那人一边揉搓着面粉,一边注视着蒸笼里的包子。不知怎么地,这样的她却让欧阳柳致想起了三年前那个在小木屋外为自己洗床单的女子。
马车不停的向前行驶,欧阳柳致的视线在下一刻暗淡了下来。他知道一年前的那个晚上,自己所谓的交代是彻底伤害了一颗单纯的心。虽然他至始至终都看不上那个人,但是却没有想过要伤害她,毕竟那个人是在自己最潦倒和困苦的时候一直对自己不离不弃。虽然他并不需要这样的不离不弃。
他告诉自己,这样的结局对于根本就不属于一个世界的他们来说无疑是最好的,放下帘子对上的隋子慈正在打量自己的视线。
“柳致,在想什么呢?第一次见你这样的神情。”
“怎样的神情?”
“怎么形容呢,好像有些寂寞,又似乎有些愁绪,大概是柳致你心里想到了什么纠结的事情吧。”
“纠结?呵呵……。。并没有。”
这时马车停了下来,隋子慈连忙拉着欧阳柳致下了马车。
欧阳柳致看着面前挂着“欧阳府”三个字的大宅后出了神,这是当年被他卖掉的祖宅。
“柳致,我知道你未必想要回到这里,可是这个地方毕竟是你成长的地方,虽然有着你的伤痛,却有着你孩童时期成长的回忆,也有着你与亲人的美好回忆,所以,我希望能够为你保留下来。”
欧阳柳致望向隋子慈,慎重的点头道:“谢谢太子殿下。”
“我不喜欢你称呼我为太子。”
“谢谢子慈。”欧阳柳致微笑了,隋子慈终于满意地博得美人一笑。

欧阳柳致决定在这里住上三两天,打点好府里的一些事物再行离开。当天晚上隋子慈便设宴,派人请了巫阳城中最好的戏班子,在府里搭台听戏。
隋子慈先前就派人找到了一个管家掌管欧阳府里的事物,管家叫陈伯,是陈麻子的爹。因为隋子慈设宴,陈伯便理所当然的在陈麻子那定了一些包子,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生意当然是给自家人做。
因为张兰要照顾包子铺,所以送包子的任务便交到了陈麻子手上。陈麻子先前并不知道这欧阳府便是欧阳柳致的府邸,按地址送来后也没多想就按他爹的意思将包子送到了厨房。陈伯见陈麻子反正也来了,就让他留下来帮忙,等会儿也好,顺道听戏。
陈麻子没什么意见便答应了。在厨房里忙上忙下,他爹又招呼陈麻子端菜去。陈麻子端着一碗鸭汤便向前厅走去。
陈麻子端着鸭汤一直低着头,走到桌前正要放下鸭汤时好奇的看了一眼正端正的坐着听戏的锦衣公子。这不看还好,一看便真是傻了,那离开了三年,曾经以美貌惊艳整座巫阳的欧阳柳致便出现在了陈麻子的视线中。
陈麻子也不知怎么了,想到还在包子铺的张兰,端着鸭汤的双手微微颤抖,可是却在短短的一秒内颤抖的越加厉害。这时又对上了坐在欧阳柳致身边的隋子慈,只见隋子慈犀利的冰眸向他扫射出剑一般的光刀时,陈麻子的双手彻底发了软,端在手中的鸭汤也顺势翻倒,全全的浇在了欧阳柳致的身上。
滚烫的鸭汤让欧阳柳致弹簧一般的弹起站在一旁,神情有些不悦。陈麻子连忙跪下,嘴里却颤抖着无法言语。
隋子慈快速的走到欧阳柳致身边查看,同时再次看向这有些诡异的陈麻子。方才见他那般诡异的看着欧阳柳致他便已经发怒,欧阳柳致岂是他这样貌丑下人可以窥视的。这样倒好,还将鸭汤撒在了欧阳柳致身上,感觉自己的珍宝如被人糟践了一般,隋子慈越想越气愤,心中瞬间就起了杀意,向前一步便朝着陈麻子的心口恨恨的踢去。
见隋子慈又抬起一脚,欧阳柳致立即阻止了,他连忙检查此时已经昏厥过去的男子,见他嘴角溢血,这一脚隋子慈用了八九层的功力,必定将男子的五脏六腑震裂,看来这人必定九死一生。
欧阳柳致十分不悦,站起身招来管家,陈伯一见自己儿子已如死人一般躺在地上便连忙抱着他的身子哭泣。
欧阳柳致见这般情景,听管家喊着男子儿子,便知道了这是管家的儿子。
“陈伯,你将他扶到客房,我去请大夫医治,兴许还来得及。”
管家这才恍然大悟,哭泣着抱着儿子离开了。
“柳致……。”隋子慈拉住欧阳柳致的手却被立即甩开。
“你不该胡乱伤人。”
等隋子慈回过神时,欧阳柳致已不见踪影。

“大夫,如何?”
“回禀公子,此人的五脏六腑已被震碎,看来命不久已,小人实在回天乏术,还请公子另请名医。”
就在这时,陈伯领着在听到陈麻子九死一生时,如失了主心骨一般的张兰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张兰见到欧阳柳致的那一刻彻底不能思考了,在陈伯的催促下连自己怎么走到陈麻子床前的也不知道。可是在看到如死人一般平躺在床上的陈麻子时,张兰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绳子一下就全解开了,她只知道,她的丈夫,那个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对他好的人,给他关怀的人,怕是在也不能陪伴她的了。想到这里,张兰的眼泪便掉了下来,一颗一颗的掉在了陈麻子的脸上。
站在一旁的欧阳柳致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满脸麻子的男人就是张兰一年前嫁的陈麻子,真是世事弄人,欧阳柳致转身看着大夫道:“难道没有其他办法了?”
“这,有是有,听说皇宫里有一种起的妙药,名字叫做还生丹,如果能找来便能保他一命。”
欧阳柳致思考了一下,朝着元北开口道:“吩咐下去,明天启程回京。”

送走了大夫,欧阳柳致和陈伯交代了一些话,便进了屋,看着在陈麻子床前无声哭泣的女人,欧阳柳致再也无法冷漠下去。
“明天我便带陈胜进京,到了那里再想办法找启生单,在那之前,我会先用人生为他续命。”
这时也走进屋子的隋子慈听到欧阳柳致的安排后有些诧异,一个微不足道的下人为何能让欧阳柳致这样做?可是知道,自己已经惹到了欧阳柳致不高兴,只好顺着他的意开口道:“这人生我立即命人找来,至于启生单,我府里正好有一颗,回到京城便给他。”
欧阳柳致这才对着隋子慈没有了刚才那般的厌恶,只是现下却只有冷漠。

张兰无法放心还在昏厥的陈麻子跟着他们进京,于是跟着他们一同上路。一路上张兰都是浑浑噩噩的,一心却惦记着在马车中昏迷中的陈麻子。隋子慈原本安排了两辆马车,可是欧阳柳致却执意要与陈麻子他们一辆马车,只是担心陈麻子半路有什么不妥,于是隋子慈只好委屈与他们同一马车。 一想到于这等下人同在一个车檐下,隋子慈便提不起兴致,一路郁郁寡欢。张兰专心致志地照顾着昏迷中的陈麻子,脑袋总是低低的,眼神也不轻易四处飘动,让人看不到她的神情。
这一个马车,四个人,两个阶层;张兰的嘴唇有些干裂,喉咙干燥的要命,这时一只胳膊伸了过来,将一个精致的水壶递给了张兰,她犹豫了片刻却还是接了下来,自己喝完后还不忘用手指沾上一些,涂抹在昏迷中的陈麻子的嘴唇上。
欧阳柳致面无表情的看着张兰的一举一动,事实上他这一路上都在看着张兰。打从再见张兰的那一刻,他就再也没有从她的眼中看到过从前那样炽热的眼神,他似乎可以肯定,这个女人已经不再爱慕自己。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面对这样的重逢欧阳柳致并没有感到反感,甚至饶有兴趣的做主来处理这件事情。

连续赶了几天的路,欧阳柳致终于给随行的一干人休息的时间。
看着这一片清澈的湖水,欧阳柳致想起了木屋外的荷塘,之后便将视线转向不远处蹲坐在马车旁吃着干粮的张兰。
这时隋子慈慢慢地走进了欧阳柳致,用身躯遮挡住了欧阳柳致的视线。
“你之前就认识那个女人,对吧!”隋子慈尽量放平了语气,甚至带着嬉笑地问道。
“嗯……”轻轻的应了一声,却在看到隋子慈眼中那瞬间的杀气后,又看似云淡风轻的补充道:“她之前是城里做猪肉买卖的,一般人都认得,我自然也不例外。”
“扑哧”一声,隋子慈笑着道:“也是,不过柳致,你这一路马不停蹄赶着回京,可是把我累的够呛!”
“这祸端也是你惹出来的,我不希望在老宅子里再发生什么不幸。”何况对象还是张兰的丈夫。
“是是是,我好心办坏事,柳致就别在生气了。”隋子慈顺着话牵过欧阳柳致的手撒起娇来。

张兰吞下最后一口干粮,便拿起精致的水壶喝了一口,这次回过神来,看着手上这个精致的水壶,张兰的眉头微微皱起。

又赶了一天的路,终于到了京城。张兰与陈麻子被安排进了欧阳府,隋子慈回府之后便派人将还生丹送到了欧阳府中,欧阳柳致亲自给喂昏迷中的陈麻子服下。
没过几个时辰,陈麻子果真清醒了,欧阳柳致便让一直候着的太医给彻底地再做了一番检查。整个过程中,张兰只是站在离床不远不近的地方默默的等待着。
“回禀欧阳大人,此人服下还生丹命已保住,只是这伤毕竟毁了他的五脏六腑,只怕下辈子都会绕下病根,这身体太虚弱,便无法下地行走。就算是用补品供给也是起不了什么大的效果。但无论如何,性命还是保住了。”
欧阳柳致胸口起伏着,叹着气点了点头。
陈麻子整个过程中意识都清醒着,他听到了太医的话,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盯着上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欧阳柳致送走了太医,重新进屋时,惊讶地看到这样一幕——张兰哭着跪在陈麻子的床边,哽咽着:“阿胜,你不能休我,你不能啊……”
“兰儿,你就离开我吧,你让如今的我怎么面对你?你的存在只会增加我对自己的厌恶。”
陈麻子看到了走进的欧阳柳致,也不顾张兰的哭求,与欧阳柳致对上了视线:“小人感激欧阳公子的救命之恩,还请公子再为小人办两件事。”
陈麻子的声音很虚弱,但是语气却十分的坚定,欧阳柳致点点头。
“小人不识字,还请欧阳公子替小人写一封休书。”
一直在旁哭泣的张兰在听到陈麻子的话后便没了声音。
“还有呢?”欧阳柳致淡淡的问道,替陈麻子写休书,休了张兰是第一件事。
“将我送回到家父身边。”

陈麻子话音刚落,张兰便疯了一般的站起身,跑了出去。陈麻子看着张兰离开的那扇门用尽全力挣扎着坐起,却始终无法做到。他的眼已经泛红,紧咬着双唇强忍着痛苦。
“你放心。”欧阳柳致说完三个字便追了出去。

张兰不知道这是哪里,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她跑了好久,却始终跑不出这个地方,只是或许不必再跑了,眼前就有一处荷塘,荷塘中也种着布袋莲,张兰站在荷塘边看着布袋莲傻笑了几声。
在这个世界上,陈麻子是待自己最好的人,她唤陈麻子“阿胜”,陈麻子唤她“兰儿”,她也发誓过,这辈子要对这个男人很好很好,把一切自己能有的全都给他,不为别的,只因为只有他要了自己。
可是,现在,这个男人却不要她了,张兰想要骂他,想要责怪他,却怎么也不能。因为她比谁都清楚,陈麻子要休她,是为了从今以后不连累自己。
事实上张兰是一个被动的人,在那些细心照顾欧阳柳致的日子里,张兰或许是主动的,可是在感情上,张兰是被动的。她不知道怎么去让别人接受自己,她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才能争取。
所以当年,欧阳柳致让她嫁给陈麻子,她便嫁了;而如今陈麻子不要她了,她也只能离开。可是这一次,张兰真的好疼,虽然一直以来她无法对陈麻子怀有爱情,可是在成亲的那一天起,她便当陈麻子是自己的家人、亲人。可是在看到陈麻子那坚定的眼神,张兰知道他是下了狠心的,就如陈麻子说的那样,她的存在只能时时刻刻提醒陈麻子自己是一个废人的事实。

欧阳柳致只是一直跟在张兰身后的不远处,并不上前。他没有什么想要与张兰说的,但是他却担心张兰想不开跳进荷塘寻短见。是的,他确实担心。他不希望张兰有什么意外,某种情愫下他甚至希望张兰能够幸福,能够生活得安逸,不再受苦。因此当陈麻子请求他替他写休书时,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只是,欧阳柳致没有想到,这陈麻子是真的待张兰好,不希望她下半辈子对着一个废人。人与人之间,便是有这样的感情又如何,在残酷的现实面前,这一切都将变得微不足道。

第二天,欧阳柳致便替陈麻子写了休书,之后安排了人马护送陈麻子离开京城。临走之前,欧阳柳致给了陈麻子足够他与他爹活两辈子的银两,这笔钱是隋子慈在得知陈麻子的情况后怕欧阳柳致生气,送来的补偿费。
陈麻子没有扭捏的收下了。
“欧阳公子,您的大恩大德阿胜会一辈子记得。最后还请欧阳公子能够好生对待张兰。”
没有预料到陈麻子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欧阳柳致皱起了眉头,眼神也瞬间变得犀利起来。陈麻子低下头轻声道:“我不知道兰儿与欧阳公子到底发生过什么,只是和兰儿成亲那天起,每每深夜兰儿在梦中时常唤起您的名字。”
等欧阳柳致回过神时,护送陈麻子的马车已经走了好远……

第六章

欧阳柳致是在陈麻子走后才将休书交到了张兰手中,张兰不识字,却盯着休书出了神,站在一旁的欧阳柳致也不出声,转身面向荷塘,一池的布袋莲就这样展现在欧阳柳致的眼前。
微风轻轻拂过,荷塘漾起了微波,欧阳柳致起落在胸前的一缕长发拂过了欧阳柳致的脸颊;嘴角微微上扬,回眸的瞬间,张兰的身影便自然地落入了欧阳柳致的视线中,只是这时的张兰不知何时已将休书收起,默默的站在欧阳柳致的身后,就如同从前那般注视着他的背影。
可就在下一刻,张兰却将与欧阳柳致碰撞的视线转移,有些不自然地望向荷塘。
自从与张兰重逢,欧阳柳致还是第一次在张兰眼中看到了熟悉的眼神,那是一种本能所驱使着的目光,透着一个女人最初的爱恋。
“你今后有何打算?”一如欧阳柳致一贯的淡然中的优雅。
“打算?我……”很显然,张兰对欧阳柳致突然的问话显得有些慌张,但是因为他问的这个问题,是张兰早已决定的答案,因此接下来的回答,张兰的语气又稳妥了许多。
“欧阳公子,感谢您救了阿胜一命,还派人一路护送他。这些日子,您因为我们的事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明日我便启程离开,就此向您道别。”
“我是问你今后有何打算?”
“打算离开。”
“去哪?”
是啊,去哪?回家?可是现在她还有家么?如今陈麻子已经休了她,娘家她也是不能回去的,回去了只会给娘家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她爹娘一直都嫌弃她来着,好不容易将她这瘟神送了出去,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让她回去呢。
想到这里,张兰不禁自嘲地笑了一声:“欧阳公子,虽然我知道的东西不多,可是我想着,这世界定是很大吧!”
“对,无边无际。”
“这就对了,既然这世界大到无边无际,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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