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怂仙擒拿术-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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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吗?”我悄声问。

因为他的虚弱和重伤,我们最近说话都很小声,我怕惊扰了美男享用美食的美好画面,把声音放低许多。

“唔。”秋安元应了一声,并不睁眼,轻轻的说,“你可以试试。”

说罢,他微微启开了嘴唇。

这是邀请。

邀请!

我犹犹豫豫的凑过去舔了舔他留在唇畔的蜜汁,十分 清甜,带着花香味,果然很好吃。

秋安元侧过嘴唇含住了我未来得及收回的舌头,我生怕碰到他的伤处,一动不动的停在那里。

“傻子。”他没有睁眼,用呼吸低语,“亲亲我,我就不疼了。”

他果然一直在疼,一直在硬捱。

我心里揪的慌,听话的趴到他身边的木板上,用唇舌细细抚慰他的双唇,蜜汁在我们之间融化,清冽的甜味久久回荡在舌肉之间。

我不停啜着他的唇角,心里难过自己不能起到半分帮助,反而令他拒绝了去大仙阵疗伤的机会。

“再吃一口。”

在我失神的空当,秋安元低声命令。

就这样我们挖开了这只大大的蜂巢,你一口我一口吃了老半天,秋安元的食欲前所未有的旺盛,以前他对待食物们,要么嗅嗅就算,要么只吃一两口,现在他重又得回了凡人的胃口,可我却没啥能让他吃的。

再给了吃了约莫三四两蜂蜜之后,我出去找了清水喂他,他喝了许多水,又索要了无数亲吻,而后沉沉睡去。

既然他不愿离开我,我就要尽可能的好好照料他,当务之急便是饮食。

寻找怂仙 152

152

用木板挡住门口,又四下兜了两圈,发现没有什么猛兽蛇虫的痕迹,我便匆匆的往镇子里走去。

因为来的仓促,竟然还不知道此地属于哪儿管,名字是什么,昨夜看了两三眼,隐约记得这里面积不大,有两三条街道,港口也小的可怜。

我越过几条街交汇处的喷泉,大步向茶馆的方向走,一事不烦二主,还是找那位老人看能不能弄到一份工作。

街上情景十分萧条,没有玩耍的孩童,也没有叫卖的小贩。偶尔有炊烟静默的从某个烟囱上升起,将近中午的时晌,却有着冬日黄昏般的寥落。

茶馆的门倒是开着,老人一家正在里面忙碌,有几个五大三粗水手模样的人正在喝茶吃东西。我的到来并未引起他们的注意。

我在门边站了一会,老人看见我,脸色有点发僵,结果被他的老伴捅了一指头。

“有事儿?”老人走过来问我,同时也示意我去门外说话。

我简要说了自己的窘境,夫君重伤、住所简陋、没有锅灶、天气又越来越冷。

老人警惕的听着,大约是以为我要跟他讨东西。

末了我速速总结道:“我需要一份工作。我会烹饪、手脚勤快、力气也大……”

没等我说完,老人便摇了头:“你这样的外乡人是没人雇佣你的,现在到处都冒出无数鬼怪,你要是想赚钱倒是可以做驱鬼的工作。”

我苦笑,半点仙术也不剩的我怎么去驱鬼?或许我该带上秋安元往别处去,找繁华的地方,找更能提供我们好一点生活条件的地方。

我转身要走,老人却又叫住了我:“你等等——”说着,他掉头从屋内拿出我给他的毛玻璃制品。

我立刻想了起来,我做的那只大盘子哪里去了?

老人对我敲敲那只毛玻璃大碗,神神秘秘的说:“县衙处在收这种东西,据说鬼怪喜食琉璃,我们进贡了你留下的那尊琉璃大盘,县衙里说如果还有的话,可以用这个换粮食。”

鬼怪喜食琉璃?这倒新鲜。在我印象里鬼是餐风露宿的,怎么可能吃固体的东西?

“您怎么知道鬼怪吃的是琉璃?”我问。

老人听着店内的动静,大约自己尽到心了,就有点不耐烦:“家家丢的祭品都含琉璃,有人又看到鬼怪去叼钟楼上的琉璃瓦,果然是吃琉璃的罢。”

我道了谢,问明了县衙的位置,飞快的回到我们的树屋。秋安元还在沉睡,他每天清醒的时辰很短,睡着了就雷打不动。我想这是修仙之人特有的疗伤方式吧。

我小心的把他从毛玻璃担架上挪到木板上,他短暂的睁了睁眼,看到是我,又闭目睡去。

我把宽大的毛玻璃板小心的从树屋中弄出来,又给秋安元盖好门,顶着这张半透明的粗糙东东,一路狂奔,直走了约莫两个小时,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县衙。

这个县里甚至都没有城墙和护城河,低矮的木屋和破烂的民居分布在县衙周围。所谓的县衙也不过是高一点大一点的石屋,这是一个穷县无疑。

县衙门口立着个木牌,上面用炭笔勾勒几幅图画,用琉璃换粮食的意思明明白白的展述于上。

这座县衙的主人倒是有点意思。他收集琉璃做什么呢?或者他想收集鬼怪?他居心可就……

我上前问过牌子附近的人,他们告诉我要拿琉璃换粮食得去县衙后门。

我扛着玻璃板,在周围人们怪异的眼光中绕到后门,后门倒是开着,一个干干瘦瘦穿着青色布袍的人坐在一张方桌之后,我没发现其他交换琉璃的人,现场只有我自己。

我把玻璃板随随便便往他桌子之前一搁放,面带笑容的问:“您好啊,琉璃是可以换粮食么?”

该人约莫四十来岁,虽然样貌普通,眼神倒是精神,听了我的问话后,不动声色的瞅了瞅我带来的东西,干巴巴的说:“一百斤稻子。”

我喜出望外,赶忙把玻璃板一递:“成交。”

冷不防干瘦男人给了我一瓢冷水:“根据什一税,县衙要抽走十斤。”

我咧了咧嘴,没说什么,看这里的生存环境,有的拿就不错了,我不嫌这位县官吝啬。

有人过来搬走了我手上的玻璃板,又从后门门内拎出来一袋子东西,粗麻布的口袋,干瘪瘪的装着半袋,不轻不重的搁在我手边。

我拎了起来,因为心里盘算要拎起九十斤的重物,我倒是卯足了劲,谁知这袋子轻飘飘的,我用的力气过大了,登时抓着袋子就往后倒仰了几步。

这哪里有九十斤?五十斤都不到啊!

“喂——”我气呼呼的瞪着对方,手指捏的咯咯响,你说你一开始说五十斤我也不挑剔,做什么给九十斤的口价?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什么人哪!

这时有别人拿个块石头来,上面倒是有零星的玻璃反光,是一种花岗岩,结果人家那块石头换了十斤稻子——同样轻飘飘的一个小口袋。

我兀自不平,还想找补找补——其实是我的一根筋犯了,非要跟人家买方讲道理。从销售策略来说,这样是鲁莽冲动的,主动权在买方的时候要迂回,硬着来只会让订单告吹。

干巴男人瞪了我一眼:“怎么?想造反?”话音刚落,一溜制服男人从他身后冒了出来。

我把要说的话吞了回去。心里对自己说,虽然我不怕他们,不过秋安元还等着我做饭,理会这些杂碎做什么。

我把麻布口袋背到肩上,气哼哼的掉头就走。

那干巴男人倒是笑了出来,在我身后喊着说:“小家伙,如果还有琉璃记得要来换啊。县太爷我姓魏。”

我没理他,加快速度奔了回去。

走回小镇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我用口袋里的粮食跟镇上的居民换了两身衣服,几件炊具,一点调味料,再往我们的树屋走去的时候,口袋已经快见底了。

我把口袋绑在树杈上,听了听木屋内秋安元舒缓的呼吸声,便又向着港口走去。

因为我一整天来来往往,加上可能有茶馆老人说过我什么,镇上居民看我的眼神虽然好奇,但警惕和防备在慢慢减少。

我跳进海里飞快的捞了几条鱼,这片海域很清澈,可以食用的浅水鱼不少。我被改造过的硅基身体十分灵活,在海中可以长时间潜游,如果不是牵挂无人照料的秋安元,我想我会一口气在这片海水里玩到天黑。

我用手指把鱼头打穿,用海藻一个一个连起来,又捞了不少贝类,用外衣兜着,湿淋淋的上了岸。

有一个好心的渔夫给了我一张破网,我还了人家一条鱼,把所有的东西拿网子兜起来,一路滴着水盯着各家各户门内窥探的眼光走了回去。

先爬上树,发现秋安元未醒,我支起锅灶开始做饭。

找了三块差不多大小的石头垫在缺了一小角的锅子底下,将柴禾松松的搭在一起,我用换来的打火石打着了一把干枯的细草,火苗和着淡淡的青烟从锅子底下升起来,此时已近黄昏,有一天要结束了。

我把洗干净的鱼放入装满清水的锅子,一边添着火,一边轻轻的哼着歌。因为秋安元的伤势没有恶化,也因为有他的道友帮了他一把,我心里有希望的小火苗在星星点点的燃烧,我们可以这样宁静的过下去,等他醒来可以热热的吃一口鱼羹,而我因为有事可做而心情振奋,感觉时光再也没有如此真实过。

有哲人说过,我们因为彼此的存在而存在,因为别人的爱而爱自己。

我不再是那个不敢回家的贾妙妙,也不是因为怕自己的霉运而牵连亲人的可怜小孩,有人倾尽所有的爱我,而我也能够不必保留的献出自己的爱意。

虽然生存环境有些恶劣,但心境上的满足依然让我忍不住想唱歌。

“妙妙。”秋安元的声音从树上传来,虽然轻微,但五官变得敏锐的我,依然立刻跳了起来。

我三两下窜到树屋门口,扒着头笑眯眯的问:“什么事?”

秋安元枕着披散在木板上的黑发,微微一笑:“很香。好几百年都未曾闻到这么香的气味。”

我一扭屁股坐在门口,腿耷拉在外面,扭头乐呵呵的说:“我在做鱼羹,再等会就可以吃了。”

秋安元刚睡醒,眼睛像水洗过的那般明亮,专注的听我唠叨小镇的情况,末了他问:“哪里来的锅子?”

我顿了顿,毫不在意的说:“用玻璃板换的。”

他是知道我如何做出那堆毛玻璃制品的,在听到我用玻璃担架换了半袋稻子之后,他眸光闪动,盯着我没说话。

“你说那县官是不是有不轨之心?”我跟他探讨,“而且明目张胆的克扣人家的粮食,真不是啥好人。”

“嗯。”秋安元低低的应了一声,思索着说,“我倒是觉得此人不简单,用琉璃yin*鬼怪落网,看来他对于这些鬼怪倒是上心——周师兄曾告诉我,在极北之地,甚至出现了一座鬼怪之城,我怕,这些鬼怪是……”

寻找怂仙 153 。。。。。。“我想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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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啥?”

他顿了顿才回答:“所谓鬼怪,就是没有命气和灵气的活物。”

我挑挑眉头,慢慢的说:“那不就是……妖魔?”跟我同基因的生物!

秋安元嗯了一声。

鬼怪之城看来就是指的绘影从海底飞走的那座城市了,它们跟碳基生命迥然不同的基因,在修仙人眼中是没有命气和灵气的妖物。

原来在周师兄那类人的眼中,我差不多是只鬼怪。怪不得他看我的眼神不太对劲,大约是因为我身上被秋安元强制烙印的阵法留住了一星半点的命气和灵气,才没有被他确认是鬼怪。也怪不得他希望秋安元能离开我……

我想到昨夜动作飘飞的黑影,和在草丛中一闪而逝的跟踪者,心头压上了一个疑问:“妖魔混入凡人之间了,它们的需求跟凡人完全不同,按理说该跟凡人井水不犯河水才是,为何要夜入民居窃取祭品呢?”

秋安元没说话,脸上露出深思。

我脑中一闪念,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莫非,它们取走那些玻璃制品,是用来吃的?!”

没错了,越想越是这么回事。你看,普通人需要碳水化合物,那么硅基生命自然也会需要富含硅的物质来补充自身需要。

不过凡人吃了米粮会排出米田共,那么妖魔吃掉玻璃会排出什么呢?

我被自己的想法恶心了一下,赶紧扇扇鼻子扔掉那个问号。

秋安元边想边说:“我猜县官收集琉璃,或许是想驯养妖魔。”

我一手扶额:“那可就太异想天开了。”妖魔已经产生灵魂,再不是木木正正的畜生,谁想养它们可是自讨苦吃啊。

不过那位干巴魏县太爷的命运跟我又有何干,我跳下树继续照料我的鱼羹去了。

在渐渐浓浊起来的夜色里,火红色的薪柴噼里啪啦的不时打破寂静。我慢慢用木勺翻动着锅里的食物。因为把所有东西一起放进去煮,时间长了鱼肉便脱离了鱼骨,慢慢煮出来胶质和淡淡的海腥味,就我现在敏锐的嗅觉来说,闻上去可真是香极了。

我满意的盛了一碗浓汤,展开翅膀小心的飞入木屋里,像鸽子飞回自己的窝。

草丛里有什么东西沙沙异响。

我把碗放门边,飞身扑了下去。

“妙妙回来!”秋安元疾喝,而后又闷哼了一声——约莫是扯到了伤处。

我不敢细看,略扫了一眼没发现活物的迹象,赶紧折身回去。

秋安元已经半侧了身,一只手伸出了放射线阵法之外,见我听话的回来,他呼了口气,一点一点的躺好,郑重的说:“不要鲁莽。”

“我想看看到底是不是绘影那儿出来的妖魔,”我边给汤吹着气边说。

“先不要招惹它,”秋安元说,“等我好一些了,和你一起探查去。”

我把汤放到他身边的木板上,他深深地、深深地吸了口气,露出一点渴望的神色。

“真给面子!”我心满意足,用小木勺盛了汤,一点一点的喂他。

因为他不便起身,我怕汤洒到他身上,每一勺汤都只舀了一点。秋安元很仔细的啜着,小小的吞咽声不时起伏在暮色中,花了很长时间把这碗浓汤给他吃干净。

“你果然会很多东西。”在我给秋安元擦嘴的时候,他毫不吝啬的夸奖。

我眉开眼笑,摸着他的下巴说:“那是,我生存能力很强的,号称‘不死小强’的就是我啊。”

被我的笑声感染,秋安元露出了浅浅的笑意,他的情况比一开始的时候好了不少,虽然睡得时间依然很长,不过清醒的时候倒是越来越有精神了。

“明天我想找个草药大夫给你瞧瞧。”我装作不经意的说,给他把腮边的头发整理开。

秋安元看了我一眼,既没同意也没反对,他轻轻的说:“我想擦身。”

我跳下树屋,用铁壶烧了一壶水,拿木桶里的凉水勾兑好了,拍打着翅膀又飞上去。

草丛中再度窸窣作响,这次我装作没听到,进屋就把木板挡在了门口。

因为我和他两人目力都很好,我没有浪费粮食去换蜡烛,屋子里很黑,但空气很暖和。

我揭开秋安元身上的被子,因为怕对伤口不好,我始终没有给他穿衣服,他赤|身|露|体的躺在木板上,十分坦然的看着我,好像在留意我害不害羞。

好吧,其实我有点臊得慌。

除开他刚受伤那会,我惶恐又不知所措,完全没心思细看他身体到底如何了,也根本不敢细看。

现在借着夜幕的掩护,尽管我知道他晓得我能看清他,也还是故作镇定的拿一块布从他的脸开始往下擦。

他的皮肤很结实,有着柔软的汗毛,顺着脖颈往下是鼓鼓的喉结。胸部以上平坦光滑,腋窝很干燥,臂头肌的曲线十分完美,沿着小臂往外,是他宽厚欣长的手指。

我把他胸腹以上好好擦了,他安静的缓缓呼吸着,睫毛微微颤动,像大型犬一样温顺,温顺到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他。

“我擦得怎么样?”我刻意的问。

秋安元淡淡的嗯了一声,过了片刻说:“继续。”

我咬了咬舌尖,心想谁怕谁,反正就是他了。

于是比他还要坦然的沾了热水顺着他的肚脐向下滑。

记得他被熔岩灼伤的时候,那伤口简直惨不忍睹,据说他有一点仙髓护身,所以只伤了皮肉,可我分明见到他腰部以下的皮肤全给烫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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