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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谣言-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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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却有三百三,到底是剑在杀人还是人?残忍的是人还是剑?为什么人非要杀人?又为什么人非要拿剑?我问天,天无语;天问我,我问谁?我是剑神,所以我去问剑。剑也不懂,不懂就问,可为什么问出来的只有血?
我是剑神,我是天下第一剑。我为什么还要去问?我又为什么不能去问?我追求过什么?我又是否追求过?我追到了天下第一,却又失去了一切!人生于此值不值得?还是我根本就没得到过一切?我这到底算是可悲,还算是问得可怜?人在世间到底算个什么?是不是人总要结束人的性命来把人的价值体现?
有人死了,因为杀他的人有剑;我还活着,因为我手里有剑。人这一生到底是在练剑还是练贱?可到头来却分不清是我练会了剑,还是剑练会了我;是我主宰了剑,还是剑主宰了我?我是在出剑,却不能确定剑是不是也在出我;是我的剑伤了人,却还不知爱的箭早先伤了我。也许我本不想做天下第一高手,可第一高手的代价却偏偏注定是我!我的命运是不是注定的?我得到的是不是注定要失去的?人是不是注定要死于非命的?这世间是不是早注定了先有个结果,才让人去找着个牵强的理由的?
我不知道,我不懂,不懂就问,问了也未必懂。我只懂在这江湖上我不杀人、人就要杀我,结果有人就有杀,止杀就得杀人!以人喂人?以剑喂剑?以人喂剑?以剑喂人?谁知道,谁分得清?谁弄得清这谁是谁非?这世间忽黑忽白,忽颠忽倒,无法无天,无路无道。无耻尊长权势当富、人命当猪、弃信当戏、人生当赌;无聊小辈寂寞当帅、无知当酷、谄媚作美、传统当土。凡此种种,世风可见,世道无道,剑道可休!可我还是要不断拔我的剑、出我的剑,因为我实在忍不住要不停地去问为什么!
杀杀杀杀杀,人世一场杀,有人用剑杀,有人用笔杀,有人用心杀,到头齐自杀。结果是被杀的该杀,还是杀人的该杀?我已不敢去问,我只知道杀人的被杀的饿了就要用钱,剑利的剑锈的剑渴了就要饮血。可我的剑老了,不知是我带老了它,还是它催老了我?这已无关紧要,我只明白我要退出这只会杀杀杀的江湖,可我还是想问问:到底是我不适合这江湖,还是这江湖不再适合我?是我怕江湖太黑玷污我的剑,还是我的剑太白映得江湖太黑?拾剑、练剑、拔剑、出剑、收剑、断剑、铸剑、再拾剑……江湖不外如是、人生不外如此、剑客不外如斯。其实剑本贱,何不早当弃剑?惩贱须剑,又何不提剑?可好人恶报、恶者当道,我又何必还想惩贱?我想不明白,我不懂,又何必再不懂就问?要问又能去问谁?我又到底该不该问?死人不必问,不如我死了吧,死了不会再问,可我怎么还不死?是不是我死不掉的?死不掉的到底是我的剑还是我的人?也许我的心早已死,可我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心?也许我只有狼心,没有良心,想要爱情,却无爱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我笑得比哭还难听?
我终于放下了剑,陪伴我半生的问剑。我的所思所行所得所失一切都离不开这把剑,我的一切都因始这套问天剑法。可我做了问天剑神,却什么也没问出所以。问天剑法,你到底想问什么?是问心无愧?笑问苍生?还是无语问天?难道问天剑法就此而结?它到底还有没有第四层?还有没有第四问?我在江湖的这最后一问,你到底能不能回答我?
我不禁走在路上拉人就问:“还有没有第四问?还有没有第四问?”
他们纷纷伸袖掩鼻,满脸厌恶,大斥:“疯子,滚开!”
疯子?他们干么要叫我疯子?我是疯子么?
我搔着头,我又开始不停地扪心自问、扪心自问、扪心自问……好书尽在。cmfu。
正文 第十四章 兄弟,是谁杀了你
(起4J点4J中4J文4J网更新时间:2005314 0:11:00本章字数:5556)
决战!
我要跟你决战!
应无报!
我今天要跟你决一死战!
只要你今天敢来赴我的约,我就一定要杀了你!!!
当史太渊十年后再一脚踏入这儿时旧地“虚怀谷”中,几乎便要忍不住仰天暴哮一声、将这藏在胸口十余年的愤懑苦痛一次吼将出来,却又肌肉抽搐、喉头滚动、唾沫狂咽地将这到口的恨愤激言强吞了回去,因为他现在万万不能让这怒骂给应无报听见。
其时天色微明,虚怀谷中久无人至,唯见一片凄清,偶听几声天籁更增萧索。山谷林中虽不缺鸟语花香,但听闻在史太渊耳鼻当中只感阵阵焦燥。史太渊当下强抑心头怒意、勉强止住胸口起伏,这才小心翼翼踏入谷中深处。
通入谷中的这条碎石小路早为杂草青苔所掩,史太渊虽熟识旧途,却对小道周遭一花一草一树一木都先行端详查探良久,确定无人先至后、方步行其上长驱而入。眼观道旁旧景,史太渊一阵触景伤情、又生愤意:“当年就是我引领应无报这小子从这‘志同道’上进谷投入师门,谁知道我却是引狼入室,不但我大师兄之位被他夺去,还被他击了一掌、足足养了十年伤方险死还生,今日我要是不报此仇还何以为人?”当下越想越恨、脚步加快,不觉间谷中小道已尽,踏入一片葱葱竹林。
史太渊在这“胸有成竹”林中穿行过不多时,忽见一座土坟,微微一怔,趋近细看、随即哈哈大笑,瞪着坟前石碑一字字道:“一代武林大宗师虚怀谷谷主谷虚怀之墓?!”不住冷笑道:“大宗师?嘿嘿,师傅,当年你着应无报那小子打我一掌,可你自己也还不是躲不过我的偷袭先我而死?还胡吹个什么大气称个狗屁武林宗师!你配么?口口声声说我心胸狭窄,不配得你真传,你以为你退出江湖就算武林高人了有多清高是不是?妈的,还称应无报那小子如何仁心侠骨,存心在人前贬我!你也不睁眼看看现在你死后是谁来看你?!还不是我这个你眼中最不成器的徒弟史太渊?!你那个宝贝徒弟自做了你便宜女婿后只懂跟你女儿风流快活,哪还会记着你一星半点?他现正在外面靠你传的功夫在江湖做大侠做得好不风光哩,你当他还会回来惦着你这堆朽木烂骨么?要你早把绝学传给我、把女儿许配我,我能像他这么对你么?那我还不对你风光大葬,年年清明重阳来祭拜,会像这小子似的没良心?嘿嘿,你虽死于我手,可也怪不得我,要怪你只能怪你有眼无珠,我这么大好一块璞玉你就是看不见,却要选应无报那臭小子做你的传人!结果这小子连是我杀的你都不知道,武功再高又有个屁用,哈哈,只怕连你自己是死于我手的都不知道罢?老实告诉你,当初我就是戴了这张人皮面具扮作他的模样来杀的你,你现在知道了么?!哈哈……瞧你死时气成的那副模样,哈哈……我呸!!!”当下从怀里掏出一张人皮面具戴在了脸上,眼珠转了转,想是有了什么谋策计较。回头想想骂个死人也是无趣,却又越想越是不忿,几要拿刀在碑上砍上几刀、却也未必解气。
史太渊喃喃咒骂了数声弃开墓丘又向里走,穿过了竹林眼前出现一大片相连的房院。其间亭台楼阁精雅别致,却因久无人住甚无生气。史太渊推门而入,着手一片灰尘,进了“深深院”。
院中满是积尘落叶,瞧着这木石桌椅摆放依旧,不由往事历历在目。当年一众师兄弟以他为首、原甚尊宠,在这庭院中相携长大,生活得本是好不适意。可自应无报投入师门之后,得尽师傅欢心,自己因平日看这小子不顺眼不过说了他几句不是,却连遭师傅白眼,甚至要为这小子罢黜他的大师兄之位、几欲将他逐出师门!想到恨处,情不禁一掌劈出将“深深院”的北门击得四分五裂,一时沉浸旧日深仇之中怨愤难当,再也不愿多呆,从碎裂北门而出。
史太渊折北而行,正是小师妹、师傅的女儿小娥的厢房所在——“亲亲楼”。史太渊仰首而望,依稀便像看见小娥当年正在楼上梳妆,不由脸上微漾温馨之意,心中又苦又甜,却又蓦然转成嫉恨,寻思:“若不是因为那次应无报无意在谷外救了师妹,也不致为报这小子之恩,要让我引领他进谷。结果却让他进了谷来拜了师傅为师得了师傅器重,更取代了我大师兄之位!他要代我大师兄之位得师傅真传也就罢了,却凭什么还要夺我苦恋七年的师妹?师妹啊师妹,咱们这么多年兄妹之情难道就及不上你跟他的一见钟情么?你到底喜欢他什么?我又到底哪点比不上他?难道一个男人长得漂亮些在一个女人眼里做什么都要比别人强一点?你为什么就从来就不肯把我放在心上?咱们从小一块长大,你却连小手都不肯让我碰一碰、装得跟那淑女一般,可你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在这‘亲亲楼’里跟他搂搂抱抱干的好事!!!”想到此处,史太渊更不由妒念如烧、恨壑难填,胸口又自气息难平、呼吸沉重。他久伤缠绵初愈,前后数通胡思乱想以致气血翻涌甚是难受,踉跄西行至一座花园,坐在石凳上深深吸了一口气,渐渐平息怒火。
那花园虽久无人照料,各色鲜花仍是生长繁艳,但闻花香馥郁扑鼻,史太渊忍不住又闭眼深深吸了一口,睁眼环视,心口又自一酸:“这‘比娥园’的花草比从前更鲜艳了。”随即妒念又起:“那应无报别的本事没有,就是懂得假仁假义、装模作样,净拍师傅的马屁、偷取师妹的欢心。那日他给师妹编了几个花环,又在上面不知涂了什么香料,给师妹一穿戴上便引得园内的蝴蝶都围着她翩翩起舞。师妹受这小子殷勤大是开心居然也在他面前跳起舞来,这小子还一旁大赞师妹比那天上嫦娥还好看,直听得师妹心花怒放,从此这人人叫惯了的‘百花园’便改称了‘比娥园’。我呸,当真好不知耻!什么‘比娥园’,应无报,我今天就要你死在这‘比娥园’里死得比窦娥还冤!”思到此处,不禁嘴角挂起一丝冷笑,抬头观了观天色,口中喃喃:“应无报啊应无报,我被你害了十年,也足足忍了你十年!论真实武功我虽仍不及你,可我这十年也没闲着少学了本事,今天我就要你好好见识见识!只愿你能正午及时赶来赴我的约才好,可千万不要害怕不敢来啊!”
史太渊当下收起种种恨愤念头、再不耽搁,蓦从怀中取出一个黑色小瓶,走向园中香气最浓郁、花朵最奇艳的几树花丛,低下身来小心翼翼将小瓶中的药末挑些出来均匀洒在花蕊之中,心忖:“这小子不但好色,也喜赏花,待会来到此处吸闻花香,我就让他尝尝我的‘消魂蚀骨粉’的滋味!”愈想愈感得意,随即收好小瓶,步出花园迈进西边演武大厅。
史太渊环顾大厅四周,冷笑一声,心想这“大展抱负厅”倒当真是大展报复的极佳之所。这时但见他又从背上取下一个包袱,打开取出几个管筒模样的物事来,按着北东南西的顺序装在大厅四周门窗之上,待最后小心谨慎地装置完西门之后,方轻嘘了一口气,额头微微见汗,心中却是得意:“应无报,不管你从哪个门窗进来,我这‘马蜂针’还不把你钉成个马蜂窝?”
再向西行,竟是一个特大温泉,有如一座小型湖泊阻在东西谷间,由此通达对岸只得行走于突在水面不过一尺的一条石墩小路之上。这条小路每座石墩顶部都甚是浑圆滑溜,极难立足,俗称步龟路,意即当如乌龟一步一步小心踏足而过。话虽夸张,但石头滑溜确难站立,若不小心当真有掉入水池之虞。虽说温泉不深,但落水未免狼狈,自是谁也不想。却见史太渊行走石墩其上固然甚是小心,然他竟是倒转身子来一步一步向后而行。但见他每向后退行一步,竟在每块刚踏过的石墩之上洒上些不知名的油液,看来虽极不起眼只当水花溅石,却想是更增石墩打滑之用。
待行过这段步龟路达至对岸,史太渊却又在水边低下了身子,从怀中摸出个包裹来。但见他里三层外三层地打将开来却是一个白色小瓶,然后手脚轻颤地将白色小瓶瓶塞万分小心地拔出,居然显得甚是紧张,随即将白瓶中的汁液缓缓尽数倒在这温泉之中,最后索性连瓶子也轻轻弃入水中而不随手扔丢,似是唯恐溅起一点水花沾在身上。史太渊眼望着微微变色的水池站起身来,脸上也不禁微微变色,好一会才神色如常,忖道:“师傅,这脱胎换骨池当年只许你一人独享,可惜你现下死了不能尝尝真正脱胎换骨的滋味,我现下就让你的得意弟子尝尝如何?”想罢不由哈哈一笑:“应无报,只要你踏上这步龟路,就等着掉进这脱胎换骨池尝尝脱肉烂骨的滋味罢。”
正得意间,史太渊一抬头已到了师傅旧居“得意望星阁”。史太渊飞步进阁把门关上,又从袖中取出一个圆球一般的物事,再从中牵出一根极长的引线缠系于门栓之上。将那圆球安置妥当之后,这才退至屋外一座平台,心想:“就算脱胎换骨池烂不死你,这江南霹雳堂的雷震子还炸不死你?!”
史太渊这时忽怒忽忧地机关算尽了半日,也不由甚感疲累,回身在这“明镜台”找了张椅子坐下,略作休憩,却又一时难以宁定,想起应无报当年击他那一掌的厉害手段仍不禁惴惴,不由又想:“万一应无报这小子武功太好、人又机警,这毒香毒不死他、机关杀不了他、池水烂不死他、炸药炸不死他,还是给他闯将过来可怎生是好,我可万万不能大意了。”想到此处心中一紧,不由抽剑在手,转首四顾,蓦看到一面镜子,心中一动:“他要还能活着入这‘明镜台’来杀我,我就先用这镜子反射阳光迷他双眼,再趁隙杀了他。”想想不错、计较已定,当下算准了阳光正午折射门口所站之人双眼的方位,便去取那镜子好作摆放。
史太渊取过镜子正自盘算,无意低头一看,“啊”的一声惊尖大叫,全身汗毛直竖,却见镜中应无报那小子竟不知何时已到了自己身后正低首看着他,此惊当真非小,难道半日心计全部落空?登时全身冷汗,却又哪有余裕多想,忙不迭丢开镜子,反手便是连刺十七八剑护住全身只顾能先逃将出去。
史太渊虽未得武林高人谷虚怀真传,轻功却是武林一绝,这下轻功甫一施展,一眨眼便到了“得意望星阁”门口,刷刷两剑砍破门板直撞出去,心中却一怔:“怎么不见应无报那小子追过来?”随即醒悟:“啊哟,他压根就还没来,我刚才在镜中看见的是自己!”这才想起自己进谷时脸上戴了张应无报的人皮面具、本待万一与他突然撞见能让他一时发怔杀他个出其不意,哪知自己照镜突见他样貌过于心惊竟忘了此节,原来是自己吓自己,正欲羞悔不迭撕了面具,蓦道:“不好!”,但听“轰”的一声震天巨响,“得意望星阁”竟已坍了半边,正是江南霹雳堂的火器雷震子为他撞破门板牵动引线炸将开来。史太渊虽已自飞身向东急掠,破碎的木板、火舌却仍是势道奇猛地四散乱飞,只听“啊哟”一声痛呼,一根碎木重重飞击中史太渊背心,直疼得半空摔将下来,正落在通往东岸的步龟路的石墩之上。哪知今日这石墩竟比平日滑溜异常,以史太渊这等大高手竟立足不住,直欲滑入那脱胎换骨池中。史太渊又惊又惧,正想怒斥一声,蓦想起这石墩上的滑油本是自己所涂,却已恨悔晚矣,只听又是“啊”的长声惨呼,双腿已滑入池水。肌肉一遇池中毒水登时开始腐烂见骨、的是可怖。史太渊巨痛之下脑中反愈见清明,一刹那间竟也不知哪来的力道急智,乘上身将倒未倒之际,手中长剑向石墩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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