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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谣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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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手悠然道:“没什么,都是液体嘛!”
2。招亲
邻村首富詹老头有女思春,因风华绝代自视甚高,非文武双全者不嫁,一时佳偶难择,遂奔走相告方圆百里:将行文武打擂以招佳婿。
高手小伤已愈,闻言心动,当即连换八匹良马赶赴詹府。
三下五除二,高手一路过关斩将,武试第一。
不料文试却以名震七镇八乡十九村之大才子何仁最佳。
高手不通文墨,何仁不懂拳脚。詹老头乃征文武双全者为婿,一时难决。
詹千金见何仁少年英俊,有心属他,特嘱詹老头予二人加试一道文题。
高手遂大呼不公、狂喊不平,众招亲者连连起哄,詹老头也不理会,自顾出题,题乃征对。
上对:眼前一簇园林,谁家庄子?
何仁微一思索,笑对:“壁上几行文字,哪个汉书?”
詹老头正自叫好,忽听高手气极而骂:“什么庄子、蚊子,算什么破对?我还颚下几根胡子、何仁老子哩!”
詹老头一呆,拍手叫道:“妙对、妙对,好一个‘颚下几根胡子,何人老子’,妙之极矣!既对工整,又喻双关。妙妙妙!”
高手怔住。
詹老头一时见奇心喜过度,当即许婚高手。高手直至成亲仍兀自莫名其妙。
3。救妻
“采花大盗”戴行房久闻高手有妻美若天仙、心甚痒之,一夜盗之,蓦惊其妻娇美无匹,一时淫心难控、急于手脚不净,立为高手所察,忙擒其妻急奔而逃,高手遂携义弟低手连忙追出。
戴行房身负一人行走不快,立为高手兄弟追上,唯恐不敌二人夹击,忙挟其妻以作人质:“你们要敢过来,我就杀了她。”
高手随即色变。
高手咬牙道:“你要敢动她一根头发,我就杀了你!”
戴行房不服道:“我就动她一根头发,你能怎样?”说着在其妻螓首拔取一发,拿在手中舞弄招摇,向他挤眉弄眼以示得意。
高手又气又急,颤声道:“你再敢对她无礼,我就跟你拼了!”
戴行房得意洋洋:“我就对她无礼,你能怎地?”说着又伸手在其妻胸口重重捏了一把。
高手一时怒极、既恨且惧,唯恐他再欲无礼,气得浑身哆嗦。
低手蓦道:“喂,你敢不敢亲她一口?”
戴行房哈哈大笑:“你不说我倒不记得了,那又有什么不敢,这么漂亮的小嘴岂能浪费?”说着作势亲去。
高手“啊”的一声仰天大叫:“不要!住口!”
戴行房哈哈大笑:“到底是不要?还是不要住口?话可说清楚了。”
高手双目直欲喷出火来,回首狠狠瞪了低手一眼,简直要当他是戴行房杀了烹了煮了炸了煎了炖了,不明白他怎能这当口说出这话来,蓦地一转身给戴行房跪了下来:“请老兄你务必高抬贵‘嘴’!”
戴行房得意之极,半途收口:“一个大老爷们怎么为这事怕成这样?”
低手叹了口气:“我的傻大哥,他刚才若是亲了下去,他后脑就露在你我眼前,你乘这空隙突施暗器,他还能活得了么?唉,傻大哥,这么好的机会给你白白坐失了。”
高手听了一怔、一想不错、越想越对,一时悔恨无已、郁愤攻心,咕咚一声、气晕倒地。
戴行房连拍胸脯,心道:“好险好险。”
4。反省
高手之妻被掳,虽被义弟救回,已自江湖颜面大失,大感惶愧,久闭家中,羞于见人,不由忽萌轻生之念。
幸低手见机得早,忙百般劝阻、千般开导,万般晓之人生至理、亿般动之兄弟深情,终使高手抱头大哭、消了轻生之念,更立青云之志,点点头道:“兄弟你说得是,我当从此发奋图强、自强不息,莫再叫人瞧不起。想那韩信当年跨下之辱甚我百倍,我这点小耻又算得什么,我又何必时时耿耿自疚?想那狗都尚且偷生,又何况是我!”
低手皱眉道:“什么狗都偷生,怎么这么难听?”
高手不满道:“你怎么这么孤陋寡闻,连狗且偷生都没听过?”
低手听得直喷饭:“那是苟且偷生!”
高手白了他一眼:“我可不是说狗且偷生来着?”
低手叹道:“那是上面‘草’字头,下面一个话不投机半句多的‘句’的‘苟’!”
高手大笑:“你这个白痴呆瓜,世上怎会有头上长草、还会说话不投机的狗?!”
低手气极,半晌说不出话来。好书尽在。cmfu。
正文 第四章 蝉非蝉
(起5G点5G中5G文5G网更新时间:2005313 23:59:00本章字数:4794)
清风掠过,严正平发觉背心已被冷汗湿透。
“清风剑”严正平冷冷从孟繁星体内抽出他的相惜剑,剑身轻颤,犹带着孟繁星死犹不信的痉挛。严正平神情一阵抽搐,随即面无表情。
“明月刀”孟繁星是他相交十七年的结义兄弟,现下他却用他兄弟相赠的“惺惺相惜”剑杀了他的兄弟。
他不及拭去剑上鲜血,展开“平步青云”飞身向方圆五十丈疾探。四下极目而眺,唯见白云飘飘、孤山寂寂。
严正平不见人影、心下稍定,忙回转原地,瞧着山头上横七竖八的二十二具尸首,心中随即一阵狂喜。这连孟繁星在内的二十二人无一不是江湖一流好手,却因相互残杀、或内反自斗、或中其狡计尽数死在这里。而之所以撕杀惨烈至此,只为这山头上的一株千年人参王。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千古不易,江湖尤是。
君子侠士也好,小人恶煞也罢,碰上这千年可遇不可求之物,又有谁能不动心?
有了它,寻常百姓可以食之长命百岁,商贾可以卖之一夜暴富,高官达贵可以献于帝王长保禄位,武林中人服之便可瞬息间骤增一甲子功力、挤身天下绝顶高手之列,乃至于天下无敌。而今能与他一争长短者又尽皆丧生于此,还有谁能与他争?
一想至此,严正平便兴奋得浑身发颤、难以自抑——没有人能再与他争,跟他争者皆已入土,而他则将为武林第一人。为了做这“武林第一人”,他不惜杀了十七年最好的朋友、最亲的兄弟,为了这“武林第一人”,又有什么人不可杀、不敢杀、不忍杀?!
严正平悠悠缓缓深深长长吸了一口气,勉强控住轻轻发颤的手——拾起辗转人手却终落他手的——千年人参王。拾起这株参王,便是拾起严正平的天下。
严正平弯腰尚未直起,却蓦然于刹那僵硬。
冷风吹过,严正平心下一阵发寒——居然有人站了起来,从二十二具尸首中站了起来!竟然还有人未死,这二十二具尸首中还有人未死!
……
莫非是炸神魔 ?!
炸神魔未死??!!
炸神魔还活着???!!!
若非炸神魔,谁还能有如此浓烈的杀意?!
严正平猛一抬头,炸神魔正乜眼瞅着他,似笑非笑,就像在看个笑话。
严正平心底一股寒气直涌上来,满腔狂热登作坚冰。
此刻纵是“明月刀”孟繁星死而复生、翻身猛砍他十八刀,他也只有惊异的份、而绝不至恐惧如此。
只因这倒下的二十二人,他唯一凭真实武功不敌的便只有炸神魔。
偏生炸神魔未死。
原来他中无妄大师的那招朽木拳、中空明道长的那记败叶掌、中蓬莱三仙的逍遥三杀剑都是假的!中拳吐血是假的,中掌断骨是假的,中剑惨嚎而殁更是假的!
严正平如此想着,几乎愤怒得要忘却恐惧,却蓦听炸神魔道:“你死心吧!我之所以被称作炸神魔,不是因为我的轰天炸地疯魔刀,而是因为我的诈。因为我够诈、够奸,才能在怨结天下、仇满江湖的武林中活到今日。你武不及我,智更逊绌,你不用再动什么 歪脑筋,更不必打什么鬼主意,今日无论如何你都非死不可。你自己选吧,是要自戕,还是要我亲自动手?”
炸神魔素来行事决绝,不留人余地,此刻果然一上来便绝人退路。
他的话够绝,但他的出手只有更绝。
严正平也只有后悔。
炸神魔瞧着他后悔不迭的模样,不禁冷笑:“你后悔杀了你的好兄弟么?不错,‘清风剑’与‘明月刀’刀剑合璧的算天下无双,纵我炸神魔也难接你们百招,逼得我不得不先行诈死,让你们且替我把这几个什么狗屁大师、臭屎道长解决了,好让我待会出手有些力气。可惜你竟等不及要独吞参王,连自己的结拜兄弟‘明月刀’孟繁星也杀了,可以你一人之力又如何是我对手?”
严正平冷汗涔涔而下。
炸神魔仰天笑骂:“这世上哪有什么真君子真侠士,遇见了宝贝还不是一般六亲不认地动刀子明抢暗劫?什么仁义道德、行侠仗义,到头来不过是块遮羞布罢了。其实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又有什么不好意思说得出口!偏生你们这种人说的一套做的又一套,明明手底不干不净,却非要被称个‘侠’字方才舒服受用,这样很有意思么?”
炸神魔不断冷笑:“你们要明善暗恶,那也由你,偏偏平日里又爱跟条狗一样,不是狗仗人势叫嚣乱吠,便是跟在江湖权贵屁股后摇尾乞怜,倒不如索性跟我一般快意恣肆、放胆胡为,管他人言遗臭、碍我怎的?”
炸神魔手指满地尸首道:“瞧!这山头上除巫山七恶是群小人之外,那无妄和尚、空明道士、花叶双侠、蓬莱三仙、江南六君子哪个不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侠道英杰,可外人谁又能想这些人竟会在此为争千年参王互拼而亡?!这江湖黑道不白、白道更黑,说来也让人无聊,少了黑白相争的乐趣,打上半天竟是一路货色。世间事原是这般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只不过便看谁是黄雀、谁是螳螂、谁是蝉罢了。”说到人生之残酷无聊,连炸神魔也不禁唏嘘。
剑光陡然暴起!
严正平出剑——剑势如虹,光波万顷,一击必杀,誓杀神魔。
乘炸神魔说话分神出手,是他唯一的机会。
炸神魔却一笑,蓦地挥出他的轰天炸地疯魔刀,他等的也便是严正平这一击。他适才那番话虽自有一番感慨于其中,但大半倒为让严正平误作有机可乘而设。
严正平若肯平心静气交手,倒也能撑到两百招开外,但炸神魔却懒得跟他穷耗,索性卖出这个破碇引他放手一搏来个一刀了断。
拔刀、出刀、收刀。
剑光顿没。
刀锋狭长,入肉三寸。
致命已足够,刀气穿心。
“你的‘乱翻书’剑法的是武林一绝,可惜多年来与‘明月刀’的‘照我还’刀法相配,一旦单独施展,便难守章法缜密导致威力大减。可惜、可惜,可惜你竟杀了‘明月刀’孟繁星。”
炸神魔说完这句话,严正平双目犹自瞪着他,身子却已渐渐软倒。
眼见严正平身子渐渐僵硬,炸神魔方长长舒了口气,神色间微显痛楚,适才虽是佯受拳掌剑创,但伤势倒也不轻,当下夹手夺过严正平手中参王,脸露得色,站起身子更不犹疑,绕着山头奔走如风,或手提、或足踢,将散倒山头各处尸首一一弃下悬崖,以免露了痕迹,心忖:“严正平这小子本可拿了参王逃走,却非要探阵风回来毁尸灭迹再拿参王方得安心,不曾想却毁了自己的尸、灭了自己的迹。”想到此处不由一阵好笑,当下倒提着严正平最后一具尸首正要掼入谷底,忽地心中一动:“莫要他也是装死。”转眼瞧着严正平死不瞑目的双眼仍瞪着他,心中不由打个突,待见他心口仍自汩汩出血,心下大定。
炸神魔大喝一声、运劲于臂,甩手将严正平向悬崖凌空撂出。
奇变陡生!
炸神魔再奸狡多疑也料不及严正平能在此时出手。
严正平竟真的未死!
这才是他要等的机会?
适才大喝一声撂出尸首正是炸神魔旧力已去、新力未生之际,严正平身子正欲坠悬崖,却半空翻了几个筋斗,剑锋直指炸神魔咽喉。
——炸神魔已无余力多想,此时惊骇只有比严正平蓦然见他更甚。
严正平居然还有剑!
剑非剑。
指剑。
十指齐出,十甲齐飞,以甲作剑。
炸神魔对他“清风乱翻书”剑法早已了然于胸,却不料他还有杀手锏。
十甲齐入咽喉,炸神魔双手乱舞、两脚乱踢、脸色紫胀,痛苦难当。
严正平脸色苍白,轻轻站在崖边,伸手点了心口几处穴道,止住流血。
炸神魔又是羞愤又是恐惧,嘶声道:“这就是‘清风不识字’?”
严正平捂着伤口不说话,点了点头。
炸神魔惨笑:“好个‘清风不识字,何必乱翻书’,原来除‘乱翻书’外还有‘不识指’……”话声未毕,口中咯咯有声,脓血已如潮涌将上来,语音渐渐模糊不清,只是伸手指着严正平心口,似是询问他为何心口中刀却尚能不死。
严正平面庞掠过一丝得色,揶揄道:“你猜猜?”
炸神魔一怔,想要厉声狂笑却又笑不出,神情满是哀愤恨绝之色,豁然奋尽全身力道嘎声喝道:“这参王我得不到你也别想要!”说着作势便要将参王抛出悬崖。
严正平大惊,唯恐参王有失、白废了大半日的心血,强忍左胸疼痛,飞身欲夺。却不料炸神魔竟突地松手放开参王落地,自己却迎着严正平来势一把抱住他身子向崖边冲去,狂嘶:“要死一块死罢!”
严正平大骇,挥掌猛向炸神魔背心击落,炸神魔却死活不肯放手。但听两耳生风,二人身子飞坠落崖,严正平又惊又惧又怒,手上却是掌击不停,待击到二十七掌,炸神魔尸首方始浑身瘫软,手臂渐渐松开。严正平忙自挣脱,不及多想随手乱抓,正攀住峭壁一根小树斜枝,却不料下坠势道太猛,树枝竟尔承受不住断做两截,严正平又自下坠不止,如此连抓了七八次,才渐渐消解了下坠的猛烈势道,倚在一斜生在峭壁的树枝之上惊魂未定。
严正平低首俯瞰,炸神魔已不知葬身何处,抬头仰望,崖顶却在云深不知处。当下经此大变心中颇有余悸,却也稍自心安:“参王既仍在崖顶,我便好歹要爬上去拿在手里。”
严正平当下凝神调息,内力稍复,伤口却经适才一役,疼痛得更加厉害,但心中委实惶恐崖顶再有人来多生变故、不愿多待,当即展开“壁虎游墙”向崖顶上攀。每攀上一段,便停下稍歇,如此忽上忽停,直攀了大半个时辰,才渐近崖顶,力气却也已然用尽,伤口愈加疼得眼冒金星,稍作凝神,想再歇歇再一股作气登上崖去,却忽听崖顶脚步声响,竟有两人正自说话。
一老人厉声道:“早跟你说别乱拿人家东西玩,这下可玩丢了罢?今日若不给我找着你王木匠哥哥的东西,瞧我不回去打断你的腿?!”
一小孩哭丧着脸道:“是隔壁胡阿三玩丢的,又不是我,干我什么事了?”
那老人更加怒不可遏:“还敢犟嘴,若不是你拿出来给你那帮小鬼玩,又怎么会丢?”
那小孩犹自不服:“从前王木匠哥哥的东西我们不晓得玩了多少,十几件都丢过了,再丢一件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老人呸的一口浓痰险些吐在小孩脸上:“这件东西是从前能比的么?你王木匠哥哥从前闲得无聊刻的那些小船小车小猫小狗,你们玩丢了当然没什么大不了,但这株‘千年人参王’花了你王哥哥七个月时光方雕将出来是要拿去竞参京城雕刻大赛的,眼下便可凭这株参雕去京城夺魁自此飞黄腾达给咱族人增光,偏生你这臭小子犯贱什么不好玩、去偷了人家这件物事来玩,好玩么?玩丢了好玩么?!”
小孩自知理亏,虽是满腹委屈,却不再敢多说,抽抽噎噎低头细细在山头寻找,老人一旁自生闷气。
寻不多时,忽听小孩欢然道:“在这里了,在这里了。”说着捡起崖边一株人参模样的物事,正是严正平与炸神魔杀得百变千幻誓欲夺之的那株千年人参王。
老人见状面色稍霁,接过小孩手中这株“参王”,细细端详不由赞道:“王娃子越来越了得了,老汉云游采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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