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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自清延水自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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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付追月不可思议地指了指自己,有秦清和蓝少两个武功高强的高手,还要她这个泛泛小辈做什么。
“是你的风鼓铃制造的幻术,我们必须一击即中她的死穴,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你一定可以帮到我们。”蓝少说道。
“我……真的可以吗……”付追月真的有点紧张,连她都低估了自己的实力。
“相信自己。”秦清上前认真地看着付追月,给她可以信任的目光。
“其实我师傅的幻术比我厉害不知多少倍,你们可以找他帮忙。”
“不,这一次,我们要找绝对信任的人。”蓝少是冷冰冰的语言,但却让付追月的心着实温暖了一番,原来,自己是蓝少绝对信任的人。
“追月,你先聚气,我们全程都要用轻功到那里,要在天亮之前掀翻她的老窝。”秦清说道。
“可是,我的轻功不好……”
追月话还没说完,蓝少便用手搂住她的腰,虽是亲昵的动作,但却没有任何的非礼之情。
蓝少目光直视前方淡淡地说:“我帮你。”
说完便连带着付追月飞到屋檐上方,秦清也紧随其后。
虽只是简单的动作,却也让付追月芳心大乱,这女孩子是真的爱上蓝少了,是从天竺圣地就萌生出的爱,直至现今,都没有一丝减淡过。
到了冷明夜的老宅,已经从黑幕转换成了白雾蒙蒙的凌晨时分。
“可以开始了。”秦清对着付追月说道。
“嗯。”简短的应声后,付追月便拿出风鼓铃,手臂伸直平举,间断性地摇着手中的风鼓铃。
“叮铃叮铃叮铃……叮铃叮铃叮铃……”
开始,风鼓铃的响声还清晰地浮现在耳边,渐渐地,这种声音变得模糊,像是在山谷中回荡着,又像是被什么给笼罩了,隔绝着,老宅好似吧变成了一座魔域,与世界隔绝,而他们三人,好像也与世人隔绝。
“你们快进去,我只能坚持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没有任何人可以看到你们,听到你们的对话,但是,要快。”付追月说道。
“恩。”说罢,秦清和蓝少便潜入了老宅。
因为幻术,两人不必再在老宅中躲躲藏藏,上蹿下跳,寻找的进度自然也快了起来。
一个时辰已经过去大半,尽管两人可以在老宅中自由地穿梭,但还是没有找到毒粉的藏匿之地。
“究竟在哪里!”蓝少大声地说道。
“蓝少你别急,我觉得我们一直局限于这所宅子,也许是错误的想法,我们是不是应该去别的地方找?”秦清说道。
“你是说……”蓝少意味深长地说着。
“地下!”几乎是同时,蓝少和秦清一起说出。
没错,地下室一般是酒窖的最佳建立处,而这座宅子如果有酒窖的话,那便是最佳藏东西的地方,一般人不会想到这种破宅子的主人还会有酿酒的闲钱,自然也不会想到这里会有酒窖。
两人来到正门大院,在地上敲着。
“在这!”秦清突然敲到一块不平实的石板地砖,用力拉了地砖却怎么也拉不开。
“我来。”蓝少抬起一只手运气,将全身力量灌注手心,将地砖自动震开。
江湖之死亡
真的有酒窖,而这个酒窖里,没有一瓶酒,而遍地都是白色的麻袋,四周地面上的白色粉末,已经充分证明了他们找到了冷明夜收藏毒粉的老窝!
“终于找到了。”秦清脸上紧张的神情终于有些放松,流露出一丝笑意。
“可是,我们现在根本来不及将这些东西往外搬。”蓝少看着几十袋麻袋,眉头紧皱。
“你们根本就不用搬,因为,就连你们也出不去!”一个妖冶高傲的声音响起,一身黑衣的冷明夜从酒窖的楼梯上走了下来,而后面的婢女推着已经被五花大绑的付追月,她好像已经被点了哑穴,只是瞪着冷明夜,而冷明夜却不屑一顾。
“哼,就凭这点小伎俩吗?”冷明夜轻笑道。
“冷明夜,为什么你要执迷不悟!难道练最好的武功就那么重要吗?!难道你就那么希望襄大哥死吗?”秦清看着冷明夜,镇定中又带有万分的不解和苦恼。
“不管他死不死,我相信你们肯定是无法看见的。”冷明夜看着秦清和蓝少,黑夜中一双被仇恨覆盖的眼睛散发着狠毒的光芒。
瞬间,冷明夜双手集聚丹田,运出紫色光芒的功力,而蓝少用体内真气护出极大蓝色光圈形的保护罩,秦清用双手将自己体内真气通过蓝少的背而加强光圈的强实。
“哈哈哈哈,你们以为,这样就有用吗?!”冷明夜手中的紫色光芒顿时极度增长,瞬间覆盖了整个光圈,一刹那地发力光圈便被打碎地无影无踪,而蓝少和秦清也被打到很远处。
冷明夜紧接着再一次运功,紫色光芒再一次集聚,顿时又一次发力!
“不要!”付追月冲破了被点住的穴位,发出一声剧烈的嘶吼,挡在了蓝少的身前,用身体接住了鬼邪十四式的强大功力。
“啊!”付追月原本粉嫩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刷白,口中的血再也止不住地吐了出来,人一下子瘫在了地上。
“追月!”蓝少和秦清顷刻就冲到了付追月的身边。
“追月!追月!追月……”
追月虽然闭着眼睛,耳中也只是依稀听到有人在呼喊自己的名字,这种关切的语气,竟然是他在叫自己的名字!追月的脑袋立刻清醒了起来,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他,是那样关心自己。
她就算要用尽自己最后的一丝力气,她也要睁开眼,也要对他说那一直想说的三个字。
付追月睁开了模糊的双眼,睫毛微微颤动,眼里凝聚着泪,她用尽全力举起自己的双手,抚摸着她朝思暮想的人的脸颊:“蓝大哥,我爱你。”
“追月!”平日冷酷的蓝少此刻竟是如此的铁骨柔情,泪水从他的眼中肆意地流出,他后悔,为何自己没有为追月付出过什么,为何他从未注意到这个在他身边蹦蹦跳跳,一直帮着他的女孩。
一向狠毒阴冷的冷明夜不知为何,看到这一幕却没有赶尽杀绝,心中一丝异样的感动连自己都没有发现,只是在一旁没有任何表情地看着他们。
小蝶见冷明夜没有任何动静,自作主张拿出了一个白色瓶子,走到躺着的付追月身前:“要死,就死的彻底点吧。”
她将噬骨粉狠狠地倒向付追月的身体。
连冷明夜都没有想到小蝶会这样做,这一幕谁也阻止不了,谁也预料不到。
追月面对扑面而来的噬骨粉,只是闭上了眼睛,她已经为蓝少做了最后一件事,虽然没有成功,但她也尽全力了,她只希望蓝少能够逢凶化吉,而自己已经无能为力,她的心愿也已经了了,因为,她已经对蓝少说出了那三个字。
很久,是很长时间,付追月都没有任何感觉,只是觉得,有一个分量挡在自己的身上,却又慢慢消失,她闭着眼,只是用身体去感觉,她听到身边嘶哑的吼声,是她未曾听到过的,是一个纤细的女子发出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可以说,她是自己在骗自己。
待她再次睁开眼,看见的只是无尽的深渊,她的思绪下意识的封锁,那是那么纯白的,纯白的衣服啊,那是蓝少一直穿着的纯白的,纯白的衣服……
是蓝少用身体为追月挡住了噬骨粉,这是他身为一个也同样爱着她的男人唯一可以做的,毫不犹豫的,这是他在死前的想法。
“啊……”付追月还是躺着,却向着天吼着,蓄用着自己身体里的所有能量,现在,是仇恨支撑着她活下去的意念。
“为何!为何两次都要我亲眼目睹你的死!”秦清吼着,仿佛要撕裂了自己的喉咙。
一旁的冷明倒吸了一口气,转身回避这一切,欲离开酒窖,却见酒窖上头的地砖被再一次震开。
从楼梯上走下来的竟是襄子延,他看到眼前的这一幕,眼神没有片刻再冷明夜身上停留,直接走到付追月身边,将她抱起,他低头看了看蓝少的衣服,隐忍着眼泪,转头对秦清说:“把蓝少的遗物拿好。”
冷明夜没有阻拦,襄子延抱着已经昏迷的付追月,一步一步往出口走去,等到要走出酒窖,他又转过身来,朝着冷明夜冰冷地说道:“你不是要杀我吗?三天后,在碧崖山,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蓝少死后,聚义堂为他举办了盛大的吊丧宴,天地玄三使,少了一个,不再完整了,帮众们纷纷为蓝少的去世感到悲伤,门口挂着的大白灯笼将聚义堂的氛围凸显的更加凄切。
蓝少再一次死去了,这个打击,秦清扛不住,蓝少是她最好的朋友,又一次离她而去了,那个在她失落时开解她,在她陷入困境时帮助她的朋友,那个不太说话却开口就是道理的蓝少,那个看似冷漠,却关切着身边每一个人的蓝少。
别花失去了自己的亲生哥哥,亦是伤痛,食不下咽寝不安稳。
追月更是失了魂魄,她整日抱着蓝少生前的物品,呆呆地坐在房间的一个角落,目光里没有了昔日的生气,只有满腹的仇恨。
聚义堂的兵器室,襄子延在反复擦拭着一把剑,这剑散发出的寒冷力量是无法形容的,凌厉的寒光从剑身透露出来,襄子延的手每每接近剑身,剑似乎都要散发出无穷的微光,只是这剑的剑锋还未开窍,可以看到,剑气被局限在咫尺之内,若时间有东西可以将剑真正开窍,那这把剑能够爆发出的力量则是难以预测的。
襄子延的目光是忧虑的,他承认,他是害怕,但他不是怕死,而是怕一些他最不想再看到的事再次发生,蓝少的死已经无法挽回,他不希望再有人牺牲。
“襄大哥,你要考虑清楚。”秦清走进了兵器房,她也是一样,尽管心还是那么沉重,那么哀伤,但她也不想再看到再有任何自己爱的人受伤了。
“不用劝我。”襄子延将剑放回到武器架上,看来,这一次他是铁了心了。
“以你现在的功力,去的话根本就是送死。”秦清狠狠地将这现实的一字一句说了出来,她没有看襄子延。
“我,不能再让人牺牲了,现在只有我可以去阻止这一切。”襄子延坚定地说道。
“好,你去,不过你必须告诉我你有多大的胜算。”秦清恢复了理智,她认真地看着襄子延,等待聆听那句可以安心的话。
“一半,静玄师太将她的玄寒剑传给我了,我将用它亲手为蓝少报仇。”
“是那把剑吗?”秦清的目光注意到了刚才襄子延在擦拭的那把剑,这才注意到这把剑非池中之物,是一把非一般人可以使用的剑,一把绝世的剑。
“恩。”襄子延轻应了一声,却回想到昨日发生的事。
襄子延明白以自己的实力根本无法对抗鬼邪十四式的强大力量,便到天竺圣地求静玄师太帮忙,因为他曾经听到过静玄师太的师弟也有练鬼邪十四式,所以想她一定也会研究出可以抵抗这般武功的东西。
“静玄师太,求您帮帮我……”襄子延第一次向一个人如此的哀求,他向静玄师太道出了事情的始末。
“东西,我是有的,只是……”静玄师太似有难处。
“什么都可以。”襄子延立刻说道,他现在真的是什么都没关系了。
静玄师太没有做声,只是转身将自己床边的被褥翻开,木制的床板显露在眼前,竟有一块长方形形状的凹陷,静玄师太朝着凹陷处挥掌,一把冰冷刺骨的宝剑就出现了。
静玄师太拿着宝剑,用手轻拭着,眉头微皱:“你是这把宝剑的最佳主人,这把剑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有相传给你的想法,而你现在七星魂魄已经开启,更加利于使用这把剑。”
“那不是正好吗?。”襄子延有些欣喜。
“不,并不是这么简单,要开启这把剑,必须要有祭剑的东西。”静玄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祭剑?”
“这是极不人道的,为我们天竺圣地的道者所不齿的血腥行为,但也只有这样,才能够拯救武林……”
“究竟怎么样才可以?!”
“要一个极阴体制女子的肉身与灵魂用来祭剑,让这把玄寒剑能够从中提炼出人才拥有的灵气,并且一定要是极阴的,才能够不将剑本身的寒气所浑浊,这是能够开启这把剑的唯一方法。”
襄子延沉默了,极阴的女子?是人命啊,牺牲一条人命去换整个武林的人命,换做是牺牲他自己,他一定愿意,现在要牺牲无辜的人,这怎么可以?
“我知道你是不愿意的,而且据我所知,整个长安,只有清水教的秦清,与别花姑娘是这种极阴的体制。”说这话时,静玄师太的神情更加的胆寒与担忧了。
“不,这不可能,一定还有别的办法!”襄子延不想相信这一切。
“现在,就是要克服你自己,若你不能从中超脱出来,让小爱牵绊住整个武林人命的兴衰,我也只能长叹于此了。”静玄师太是理解襄子延此刻的心情的,但她需要用一个前辈的理智去真正地帮助襄子延做出最好的判断。
襄子延只是拿走了台上的玄寒剑,便离开了。
襄子延的思绪回到了当下,此刻已经不容自己再有片刻的犹豫,但他清楚的明白,自己是绝对不会牺牲别花和秦清之中任何一个人的。
那就拿着这把没有开锋的玄寒剑去对付冷明夜吗?是的,只能搏一搏了。
终于到了决战的日子了,襄子延早早就从聚义堂出发了,他没有吵醒任何人,没有与任何人道别,这一战,也许会成为不回之战,他不想看到依依惜别的场面,他不想让自己关心的人担心自己,为自己伤心。
天只是朦朦亮,一身黑衣的襄子延渐渐消失在夜幕的深处。
“是就要这样走吗?”黑幕尽头出现了一个瘦小的,白色的身影。
“别花?天这么冷,你快点回去吧。”襄子延担心地说道,他不敢看别花的双眼,只是看着她穿的单薄的衣裳,但他还是不小心对上了那双眼睛,黑暗中有什么晶莹的东西在她的眼眸中闪烁着。
“你也会担心我吗?”别花终于忍不住悲伤的情绪,声音开始哽咽。
襄子延没有做声,只是抬起头,用一生的时间去凝视这个女子,他要永远记住她。
他将别花用力搂过来,用全身的力气抱着别花,片刻,给我片刻便好,襄子延的心此刻是这么想的。
“不用担心,在这里等我,我,一定会回来。”他是抱着别花说这句话的,说完,便放手离开,他明白,再不放开她,他一定会舍不得走。
知道襄子延走了很远很远,再也看不见她的身影,别花仍未离去,她在心里用这一世的生命发誓:我一定会等你回来。
不知走了多久,襄子延终于来到了碧崖山,这里是他儿时的住处,他爹襄绍飞虽然为武林一方霸主,但在闲暇时余却追求安逸清静修身养性的生活,他始终认为这种生活与自己争夺武林盟主之心没有冲突,也正是这样,儿时的襄子延才能够享受如此脱离世俗纷争的安逸生活。
襄子延渐渐想起往事:还记得那时,爹总是坐在亭下弹琴,用音律培养自己的情操,操练自己的武艺,那个情景真的无法忘怀。
如果真的有一日要面对生死存亡的话,他希望能够落叶归根,但今天,他是绝对不会让自己输的,因为,有人还等着他,也许在这里面对这场仗,只是为了能让自己放松身心从而尽到全力。
“你选的地方真的不错,这很美。”冷明夜凌空而下,仍是黑纱遮面,但却没有了往日的凶狠阴辣,好像又回到了最初的那个她。
“无论这有多美,今天始终都要有个了断。”襄子延回过了神,放下了此刻所有的美景。
冷明夜轻轻笑了一声,便稍往后退步,将手中的落日神鞭放了出来,同时开始运气,鬼邪十四式的真气一直从她的手传到鞭中,人鞭合一。
襄子延把手中的玄寒剑握得更紧了,顿时,身后形成一个巨大的磁场,这是七星魂魄的能量,七星魂魄的力量与玄寒剑的寒冷的剑气融汇在了一起,但也许是因为剑未开窍,剑端一直发出“嗞嗞”的摩擦声。
冷明夜甩出落日皮鞭,双脚凌空腾起,看似招招致命,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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