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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洲冷-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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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玉阙忽然问了苦夜凋零一句,“那现在应该向他们说一声吗?”
“你自己看着办吧。”苦夜凋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那你问吗?”
“没打算。”
“那我问的话其不是很吃亏?”
“嗯。”
“那我也不问了。”
“好。”
“现在开始吗?”
“似乎等会会更有意思。”
“哦?”
“静静看着吧。”
月尘看着这两人没有一丝先行动的想法,又看了看苍风狼的兵马,大声道:“对面的是苍风狼的血狼将军吧。”
“不错,那不知阁下呢?”血狼淡淡一笑道。
“释天龙帝陛下的军师月尘。”
“好,如果是这样应该没有什么误会了。”血狼顿了顿,忽然道:“阁下怎么忽然想到问这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为什么要问之前的问题呢?”
“因为我只是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呆一会要和我们一起死。”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应该在自己临死之前将一些事情说清楚。”
“什么事?”
“你觉得这样的高手可能会发现不了他的行踪?”
“不会,因为我想不出办法。”
“那当然,因为那根本就不是一个普通人能用的办法。”
“哦?那什么才能用这个办法?”
“一个魔。”
“魔?”
“不错。”
“你是说他是魔?”
“当然,要不然他又怎么能用这个方法呢?”
一听到这句话血狼立刻想到了一些事情,一些让他有些震惊的事,当然这也有可能成为一个非常好的事。
“怎么样现在还想打下去吗?”月尘淡淡道。
“打,为什么不打?”血狼回过神来。
“为什么?难道你们不怕死?”
“怕,当然怕,而且怕得要死。”
“那又为什么不回去呢?”
“很简单。”血狼顿了顿道,“因为我们是来死的。”
“好,那就一起上吧。”
“好。”
说话间,血狼已将侍棋者交给他的锦囊打开,然后里面的东西倒在手心里向两人抛了出去,就在这个时候在他的心中也同时打定了一个主意。
一个有一些龌龊的主意。
“你听见他们说什么了吗?”苦夜凋零半开玩笑的问着薛玉阙。
“听的很清楚。”薛玉阙淡淡道。
“那你的想法呢?”
“我觉得你好像在骗我。”
“那你不打算继续游戏了?”
“你认为那有意义吗?”
“好吧,既然你不信我,我在这里当着他们你进去把那个人解决。”
“你错了。”
“什么?”
“我不是信不着你。”
“那是什么?”
“因为我也好久没有活动活动了。”
“哼,一把老骨头还想着活动活动。”苦夜凋零无奈一笑,“真没办法,那我先去了,待会回来陪你玩。”
说着苦夜凋零身形一闪便已不知去向。
薛玉阙没再多想只是看了看已经冲到面前的五只白骨组成的怪物,心中不禁有一丝惊讶,但是仅仅是有一点点的意外。
刹那间白骨已经展开了疯狂的攻击,每一次的攻击都比闪电还要快上几倍,比毒蛇还要毒。
可是他们的目标错了。
薛玉阙无聊的一笑,说了一声“无聊的游戏。”
五个字忽然出口忽然落地,但是就在这五个字之间五个白骨怪兽已经倒在了薛玉阙的烈冰天罡之下。
看到这种情况血狼似乎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白骨魔兽竟然在对方一击之下全数倒地,而且已经瞬间化成了齑粉。
“怎么可能?”血狼不由得结结巴巴的道。
因为这白骨魔兽的威力他可是见过的,即使被人斩成碎片依然会被在瞬间重新恢复然后开始疯狂的攻击,可是这一回……
“有必要那么惊讶吗?”薛玉阙觉得有一些无聊,“继续攻过来就是了。”
可是就在他这句话说完的时候,北边缓缓地传来一个颤巍巍的声音,“烈冰天罡?”
“嗯?”薛玉阙转过身又看了看北边,“你知道?”
“寰宇之内唯一一柄可以斩断所有法力的兵器。”
“哦?看来你还是比较识货的。”薛玉阙淡淡道。
“不过看来烈冰天罡的威力好像还没有发挥出来?”
“哦?”
“上面有魔阵中魔气的残留。”
“那又能说明什么?”
“它现在并不能完全斩断所有法力。”月尘淡淡道,“更准确地说是你将烈冰天罡封印了,而且现在它的能力并不能一瞬间完全解封。”
“哈,你说的不错。”薛玉阙轻蔑的一笑道,“可是我想不明白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的一部分弱就会成为我们一部分的胜。”
“哦?是吗?”薛玉阙不屑道,“那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另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吗?”
“薛先生请讲。”
“就算是我一大部分变弱也不会成为你们的胜。”
说到这里薛玉阙烈冰天罡一横,冷冷道:“一起上来吧,我现在赶时间,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浪费。”
一听完这句嚣张到极点的话,两方的大将都不禁有些不服气,可是再不服气又有什么办法?
在这个力量就是绝对的世界,没有力量就只有沉默和服从强者。
于是踏着死亡的节拍,两方人马冲向了薛玉阙,就好像平时在战场上一样勇敢,可是只有双方的大将才清楚此时做什么都已经没有用了。
此时的薛玉阙就代表死神。
上千的兵马犹如海水一般冲了上去,没有一丝犹豫的冲了上去,同时也呼啸着踏上了死亡的不归之路。
“人数似乎也不多嘛。”薛玉阙感到更加无聊。
说话间烈冰天罡横扫竖劈,无穷的劲力层层不断的挥出,转瞬间数不清的头颅飞抛到天上。
也就在这个时候,血狼才刚刚明白为什么侍棋者说这个人是一个不可能战胜的对手了。
不过就在瞬间已经要轮到自己出手了,血狼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矛盾,就好像被人逼着上战场一般。
无奈啊……
第九章 傲视群雄(五)
可是就在血狼准备出手的时候,月尘双手魔印连结,魔气瞬间暴冲,每个倒下去的人立刻就站了起来。
魔印&;#8226;尸魂术&;#8226;无眠。
“哼!这样还有点玩头。”说着话薛玉阙烈冰天罡猛然一摆又是一道开山裂地的劲气爆射而出。
还不等魔兵冲上去,一道人影已经袭向薛玉阙,身形之快更有如天际蛟龙一瞬百变。
惊龙式&;#8226;一荒揽月。
刹那间突袭而来的掌劲夹带风雷直击薛玉阙。
“偷袭也是需要实力的。”
说话间薛玉阙战戟一摆,连看也没有看偷袭的人,反手就是一掌。
轰然一声,掌气飞散,荒龙的身子瞬间在空中被震了出去,即使在空中可以化解掉一定的掌力,可是剩余的掌力依然震得荒龙犹如断了线的风筝。
如果不是荒龙实力非常的话,此刻早就已经丧在薛玉阙手上了。
不过他能躲过第一次攻击却无法躲得过薛玉阙的第二次攻击。
沙尘暴起,地裂如龙,开山锐气直击已经倒在地上荒龙。
眼见荒龙就要死在薛玉阙手上的时候,月尘双手魔印再结,魔兵瞬间排在荒龙面前。
佛家说一弹指间有六十刹那,而此时这一刹那对于荒龙来说绝对可以算是最难忘的一刹那。
一生中最恐怖的刹那。
血光爆射,骨与肉瞬间化成一阵血雨,而那一道锐气也已经袭上荒龙的身上,就在荒龙的眼前全部化成血雨的瞬间。
荒龙犹如置身刀山火海一般,就好像天上降下的一场刀雨一般,避无可避,所能做的就只有面对。
面对死亡的恐惧……
看见了这一切的血狼已经很清楚一件事了,那就是此时无论是怎样的计划都已经不能够帮助他逃走了。
当然,如果想对面前这个人出手那就是更不可能活下来的,就好像人不可能永远的活在这个世上一样。
可是无论如何只有靠自己才能走到自己的尽头,作为将领不就是应该战死沙场马革裹尸的吗?
想到这里血狼心中顿时释然,右手在马鞍登上一提,一把血红长刀已提在手中,身子更是从马上飞起,直冲向此时这无敌的战神。
“好气魄,就算是现在这种情况下还敢冲过来。”薛玉阙略带敬意的缓缓道,但是手中的战戟依旧不留一丝情。
人无情,戟无情,招式更无情。
没有劲气袭体,仅仅是一故强烈的热风。
血狼咕咚一声便倒在了地上,但是他并没有死,只是昏过去了。
对于有勇气面对死亡的人,薛玉阙从来没有杀死对方的想法。
而现在,一场远比自己想象的时间用的短得多的大战之后,残存的战场上就只剩下了薛玉阙和月尘。
此时的胜负已经很明显了,但是月尘似乎依然没有要退缩的意思。
风卷着黄沙急急走过,似乎不想在这个可怕的地方多留一刻,空气也就在风吹过之后凝固起来,凝固着肃杀之气沁人肌肤。
面对着谜一样的画面,就连一直待在那里的黄沙都疑惑了。
天也在这时疑惑了。
天关一挡气吞雄,再吞天地并乾坤。一战无畏天下士,傲骨嶙峋笑峥嵘。
第十章 儿女情长(一)
世间上很多事情都是让人无法想象的,就好像现在的事情一样,死神出现在阵眼之中,并且用一种非常单纯的心去对待阵眼里的入侵者,当然如果说杀人也算是一种心情的话。
此时的苦夜凋零已经抛弃了所有的沉稳和气度,所剩下的只有那种魔者与生俱来的狂热嗜杀。
与这种狂热嗜杀相对比之下,阵眼之中的一片死寂更是让人全身上下都不舒服,就好像一步一步走进坟墓一般。
死神这时已经慢慢出现在坟墓之中。
缓缓地没有一丝机关阵法的阻拦,寂静之中侍棋者诡异的身影出现在苦夜凋零面前。
“你就是闯进来的那个人?”苦夜凋零淡淡道。
“不错,我就是侍棋者。”侍棋者优雅的一笑道。
“不用告诉我你的名字。”
“哦?”
“无论是什么名字死了以后都是死人,死人是不需要名字的。”
“但是无论是什么人都有可能死啊。”
“所以死了以后就没有名字了。”
“哈,那这样的话人岂不是就没有必要有名字了吗?”
“当然,死总是必然的。”
“如果这么说我好像很快也用不上现在的名字了。”
“不错。”
“可是我有一个事情还不太明白。”侍棋者想了想道,“能不能告诉我一下呢?”
“什么事?”
“为什么你要杀一个对你有好处的人呢?”
“你要问的就是这个?”
“好像是。”
“那太简单了。”苦夜凋零笑道。
“哦?”
“因为我高兴。”
“可是这个理由风先生不觉得……”侍棋者干笑了几声,接着道:“有些太过于简单了吗?”
“简单?”
“不错。”
“好!那我问你,我姓什么?”
“呃……这个……您是指那一个呢?”
“中原人的姓氏。”
“姓风,这个恐怕没有几个人不清楚。”
“是啊,你都知道我姓疯啊。”
“呵呵,这没什么稀奇的。”
“那为什么还问这个问题?”
“嗯?”侍棋者一听这话不禁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为了心中的那一丝对于那个女人的留念,我变成了疯子,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说到这里苦夜凋零笑了笑道,“你觉得在一个疯子面前需要那么多理由吗?”
“不需要。”
“那就好。”苦夜凋零淡淡道,“只要有这个觉悟就可以了。”
“呵呵,可是好像光是这样还不太够?”侍棋者自信满满的道。
这是侍棋者最经常用的口气,每一次侍棋者都会在自己认为已经可以胜利的时候都会用的口气,也许他是为了看看别人那个时候的表情,也有可能是别的什么原因,但是无论是什么原因侍棋者都是很喜欢这个表情的。
“不够?”
“嗯……当然不够。”
“呵,你在说笑吗?”
“哈,鄙人从来不在这种时候说笑。”说着话侍棋者还看了看天上,笑了笑接着道:“而且如果你再跟我说一会儿,我觉得你可能又会为一个女人的死而再疯一次了。”
听完这句话苦夜凋零的脸色瞬间变得非常难看,就好像忽然被什么人扼住自己的喉咙一般,这种表情在苦夜凋零的脸上是非常罕见的,甚至是不可能看见的,但是此刻确实出现了这种表情。
苦夜凋零强忍住心中有兴奋变成的愤怒,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道:“你说什么?”
侍棋者看见苦夜凋零的表情,更是得意的笑道:“我的意思是说那个持有碎片的女人现在很危险,如果你去晚了,恐怕……”
“我凭什么信你的话?”
“也不凭什么。”侍棋者淡淡道,“只不过是我只是和主公说了一下那个女人手里有一块碎片,而且这个时候只身一人在大漠上。”
“沙漠很大的。”
“嗯,那倒不错,可是我有一块碎片。”侍棋者又笑了,因为他又开始欣赏苦夜凋零现在的那种表情了,一种关在笼子里的老虎的表情,虽然咬牙切齿但是却又无能为力。
“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说话间苦夜凋零已决定不再听侍棋者说的话,手中无苦玉凋零轻轻一抖,五道刀气急袭侍棋者。
刀气瞬间割裂空气直奔侍棋者,逼人的刀气却远不如杀气更沁人肌肤。
哪知就在刀气马上要碰到侍棋者的瞬间,忽然一道黑色魔气屏障出现在侍棋者面前帮他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击。
侍棋者看着苦夜凋零脸上惊讶的表情,微微一笑道:“呵呵,看来那个家伙说的是真的,你根本杀不了我。”
“……”
没有回答,但是此时却是最好的回答,也是侍棋者想要的最满意的回答。
“怎么还打算在这里陪我吗?”侍棋者笑了笑道,“对于这一点我是不太介意,可是就不到那个女人会怎么样……”
“……”
没有回答他的话,但是苦夜凋零脸上的表情已经变得非常难看了。
“哈哈,怎么不甘心吗?”
“哼!”苦夜凋零冷哼一声便带着萧瑟离开了这里,而侍棋者脸上微笑的胜利的味道更加浓厚了。
逃吧,逃吧,即便是逃到天涯海角你也逃不出夙命中的凋零,而你只有在凋零之中才能体现出对这个世界的意义——无尽的杀戮。
第十章 儿女情长(二)
天空慢慢的拉上了一条夜幕,风也为了这一种自然的变化唱起了安魂曲,就好像今晚有人将要安息一般。
白沙悠悠在地,时而还从地上翩翩起舞,但是每一次从空中画出的舞步总是没有一个相同的,就好像每一个人的人生一样,无论有多相似都不会相同,哪怕两个人是那样的相似。
潮语落花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又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自言自语道:“为什么他总是这样呢?”
她想不明白,因为她以前所碰到的事只要她伸手就可以得到,可是现在她所依恋的这个人却是一个几乎失去了所有的人。
这样的一个人如果还能活在这个世界上,那他如果不是一个天生的大圣人那他就一定是一个天生的恶魔。
苦夜凋零是恶魔,一个天生的恶魔,一个为杀戮而存在的人。
风无依一个圣人,一个天生的圣人,一个为了爱而存在的人。
可是这两个完全相反的人却恰恰是同一个人,同一个为了杀戮、寂寞和孤独而存在的人。
想到这里,潮语落花又看了看躺在沙丘上的多情子,就是这个人让苦夜凋零放了他一命,(奇*书*网。整*理*提*供)也许他能算的上是苦夜凋零刀下的第一个活人。
可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让那个杀人如麻的枯叶凋零不杀他呢?
“他说他是一个痴情的人。”
自言自语着,潮语落花凝视着昏迷不醒的多情子,,仿佛只要这样一直盯着他看就能从他身上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一个原因。
一个能让死神不杀他而且还会救他的原因。
就这样潮语落花看了很久,但是无论看多久她都无法看出这个隐藏在这具平凡的身体中的那个神奇的原因。
“唉……这个人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嘛……”
确实是没有什么不同,多情子的长相本来也可以算是一表人才,但是常年的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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