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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龙盗凤-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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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上取下束着马尾的橡皮圈,再取下耳环,作成简易的螺丝刀后,卸下嵌进墙里的密码锁门板,看着里面的一台老式打字机,冷非鱼皱起了眉头。
“居然是Enigma!”
这种密码锁设置简易,在一台打字机上加上一个能改变字母顺序的控制轮,利用一系列钉和转片来把单词加密,那么当它进行3重加密4重加密以后,它的概率就是几十亿,十五万万种组合。用最简单的方法设置了最烦琐的密码。
“这下麻烦了,”冷非鱼摩挲着下颚,若有所思地说道,“以大当家的谨慎,它的后面一定连接了爆炸系统,错一步,我就到阎王那里报道了。”
她用发夹小心翼翼地挑起一根胶线看了看,“三种颜色,通常灰色是没有作用的,真正的引线是黑色或者银色,可切断了灰线又应该怎么做呢?”
冷非鱼紧了紧身上的黑色外套,为了改变身体的温度,她在衣服里放了不少冰袋,可此刻心里的紧张让他觉得浑身燥热,脑门上沁出了汗水,戴着手套的小手也湿漉漉的,就连呼吸都带上了潮湿的水分。
深吸了两口气,她努力平抚自己烦躁的情绪。
“非鱼,别急,还有十分钟,你还有时间。”
冷静下来之后,她仔细研究眼前的密码锁,剪断灰色胶线,控制轮开始转动,她有五秒的时间输入密码,对了,中间的气阀会自动降压,切断与爆炸系统的联系,错了,她今天就灰飞烟灭了。
“密码,密码是什么!”
胡乱挠了挠头发,她开始回忆压根就毫无印象的大当家。
在“双子们”的时候,她连大当家是男是女都不知道,除了知道他是神一般的人物外,其他全部是零。唯一的一次接触是她重生后,以“冷非鱼”的身份举办的那场婚礼。
很普通的一名中年男子,比起冷辰旭的儒雅,他身上的气息平凡许多,往人堆里一站,很容易就忽视了他的存在。
她记得门主曾经说过,一个人很容易以自己记忆中最特别的人或事作为密码,这是人类潜意识里的行为,智商再高的人也会遵循这个思维逻辑。最初她并不相信,可当她与飞鸟发现他们将安全屋的密码设置成十三年前被灭门时的日子,才知道原来潜意识里的事无法被人为控制。
012 顺手……而已
更新时间20121026 10:00:59 字数:3066
“大当家最在意的是什么?”
冷非鱼盯着黑色的胶线陷入沉思,那次的见面,大当家除了客套的恭喜,似乎就没再说什么了。
对了!
冷非鱼眼睛一亮,当时大当家神情复杂地看着她,莫名其妙地问她喜不喜欢贪心的农民。
她一直没回味过来,不明白大当家怎么会突然说起这个,现在想想,这是她熟悉的寓言故事,小时候睡觉前母亲都会讲这个故事,反复告诉她要控制自己的欲望和贪婪。母亲说过,人心是个无法填满的沟壑,欲望的增长会让人变得疯狂,到最后如傀儡一般沉浸在贪婪的旋涡里,追逐着一个又一个虚幻的泡沫。只有控制了自己的欲望才能主宰自己的人生。
“贪心的农民?”冷非鱼若有所思地看着打字机上的按键,恍惚中似乎又回到了小时候,母亲模糊的面孔就在眼前晃悠,那是一张明眸善睐的脸,却在血洗家门那日失去了所有的颜色,那双总是含着温柔微笑的眼睛……
蓦地回神,冷非鱼利索地剪断灰色胶线,输入了故事中神父塔克利亚·海玛诺特的名字。
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嚓”声,控制轮开始转动,紧接着气压阀被带动,明显听到一声类似于叹息的声音,她知道那是气压下降的声音。
转动门把手,一排以盘旋状下降的楼梯赫然出现在眼前,尽头是个白色的房间,放满了整齐的书架。
这就是“双子门”的档案室,所有门徒的过往身份全在这里。
冷非鱼顺着按照拼音字母排列的书架一直往里,盯着最里间的那排犹豫了,她迫切地想知道黄色公文袋里藏着的秘密,可又怕它是潘朵拉的盒子,一旦打开便会释放里面的恶魔。
闭眼,她抽出属于自己与飞鸟的文件袋塞进了背包,想了想,她又找到野花和杂草的档案。
“我对你们的过往不感兴趣,可它们是你们俩曾经存在过的证明,我会烧给你们。”
“滴、滴。”
手腕上的计时器发出轻微的声音,提醒她还有五分钟的时间,五分钟后门徒们会回到地下第二层,例行的巡视工作接踵而至,她要潜伏出去的难度会增加。
从书架后面绕了出去,冷非鱼眼角瞄到角落里一个类似神龛一样的东西,放佛像的地方放了一个红色的盒子,用电子香烛供奉着,隐约还有梵音萦绕,看上去着实诡异。
“这是……传说中的‘鬼药’?”
她双眼兴奋的闪了闪,朝神龛走了过去。
每个“双子门”的门徒都知道这是镇门之宝,鬼手是“双子门”前身的神话人物,不是因为他偷盗的技术,而是他制药的本事。传言,即使是死人,只要尸体没有腐烂,他都有本事把他从阎王那里拉回来。
虽然夸张,但说明他的能力强悍。
蒙胧中,冷非鱼想起了君无瑕那张没有血色的脸,踌躇了片刻,果断将木盒塞进了背包。她现在已经不是“双子门”的门徒,把它拿走不算是叛变吧?
还未转身,脑后感知到一股凛冽的掌风。微微垂颚,她硬生生地躲过了这一掌,顺势一个转身,一脚朝身后踢去。
身后那人早就料到她有这一招,已经退到离她半米开外的地方,面罩下一双淡漠的眼睛死死盯着她。
冷非鱼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这身形,她好像见过。
“是你!”蒙面男子已经认出了她。
“哈,是你!”冷非鱼也记起来了,此人正是她偷粉钻时最后那个从天而降的陌生男子。
“咦,你还活着?”她促狭地看着对面的男子,她记得当时自己趁他们两人纠缠的时候先跑出了,还顺手锁上了地下室的铁门,前面有警察,他们是怎么出去的?
对了!
通风口!
多么熟悉的名字!
当时这家伙就是从通风口潜进去的,自然也能从那里出来。
这样的话,那另一个人也平安无事了?
失望地撇了撇嘴,她偷偷睨了一眼前方十米开外的楼道口,不知道这次还能不能冲过去,希望他别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这次,你想都别想!”男子低沉中带着怒气的声音传来,话音落下的同时,他手里的匕首已经刺了出去。
不是吧,来真的!
冷非鱼心里一凛,抽出丁字棍迎了上去,她仗着自己的武器长,丝毫不让蒙面男子近身。
蒙面男子的意图很明显,他要扯下冷非鱼脑袋上的面罩,看看这丫头究竟是谁!
两人纠缠了近三分钟,谁也没有占到任何便宜。
蒙面男子看了一眼楼道口,他眼底的焦虑冷非鱼看得很清楚,呵,原来他也知道时间不多。
“停!”
冷非鱼做了个休战的姿势,蒙面男子的身影别扭地停了下来。
“你要做什么?”
“你看,”冷非鱼无辜地摊开双手,“我是来拿……找东西的,你也一样,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各找各的,然后各自离开,谁也不会碍着谁。我们在这里自相残杀,谁都跑不了。”
男子停在原地没动,似乎是在权衡她的话。
冷非鱼晃了晃手腕上的计时器,“还有不到一分钟。”
男子咬牙,收起手里的匕首,径直朝角落里的书架走去。冷非鱼“嘿嘿”一笑,转身跑进楼道,顺着楼梯冲上去,想了想,轻轻将连接三楼与四楼的铁门重新锁上。
“我就不信上次弄不死你,这次你还能跑出去。”
她是“双子门”的人,自然知道被门徒追杀的可怕,那是让人生不如死的逃亡,与其惴惴不安,不如找个垫背。
猫腰钻进通风口,她将绳索套在腰间,一点点爬上了深井。
……
回到别墅,摸进卧室,冷非鱼怀里掏出木盒,背包和文件夹她已经放在了安全屋。
走到君无瑕的面前,坐在床边愣愣地看了他几秒,打开木盒,里面是个黑不溜秋的药丸,拿在鼻尖嗅了嗅,她皱着眉头说道:“味道恶心死了,不会吃死人吧?”
不放心地用指甲挑了一点粉末放在嘴里,舌尖才刚一沾上,她就浑身一哆嗦,“难吃!”
吐了几口口水,她将药丸塞进君无瑕的嘴里,又灌了他半杯白开水,才幽幽地说道:“良药苦口,你凑合着吃吧。我已经尽力了,能不能治好你,听天由命吧,不过……我倒蛮希望你保持现在这样,至少我行动的时候会便利很多。”
说完,她拿起睡衣走进了卫生间。
躺在床上的君无瑕脸上渐渐泛起了一抹潮红,密密麻麻的汗珠顺着额头淌下,眼帘下眼珠子迅速翻动,唇角朝下弯曲,似乎很隐忍的模样。脸颊的红色越来越浓,所有的汗珠全部汇聚在了那两片嫣红之中,终于达到极限后,“咝”的一声,如开水般沸腾,随即一缕白烟升起,所有的汗珠瞬间被蒸发,潮红逐渐散去。
眼帘下的眼珠恢复平静,弯着的嘴角朝上翘了翘,愉悦地哼了一声。
“嘎吱。”
听到卫生间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君无瑕的嘴角迅速恢复了原状。
冷非鱼慢悠悠地擦着头发,走到床边,凝神看了君无瑕几秒,眉头越皱越紧。
“不是吧,药虽然是我顺手牵回来的,可我抱了很大的希望,那是鬼手最后的杰作,居然没用!”伸手在君无瑕脸上试了试温度,温润的触觉让她放心地吁了口气,每天睡觉前试试他的体温已经成了她的习惯,在外人看来是她担心君无瑕,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不过是不希望自己身边睡个死人,这会让她浑身不舒服。
不甘心地拿起木盒翻来覆去地看了看,她喃喃地说道:“该不是过期了吧?”
躺在君无瑕身边,对上那张白皙的脸,近似透明凝脂状的肌肤像香醇的牛奶一般在她眼前赤、裸裸地诱惑着,藏在被子下的小手不安分地动了动,终于一巴掌探了过去,食指与拇指收拢,掐着君无瑕脸蛋上的肉转了圈儿,“手感不错,弹性十足。”
撇了撇嘴,她照例将脑袋埋在君无瑕的怀里,“你可得醒过来。”
她还没来得及用他手里的权利假公济私,他要是嗝屁了,她的买卖就亏大了。
窗外一轮金色的圆月斜斜地挂在树梢,银白色的月光穿过窗户,倾洒在床前,像是撒下一片银色的细碎宝石,铺了一地,光绪中还能清晰地看到悬浮在空气中的细小灰尘。
“呵。”
一声无奈的轻叹,将细尘震地四出乱飞。
良久,君无瑕慢悠悠地侧过身子,将冷非鱼朝怀里揽了揽,先翘起嘴角,然后才睁开了眼睛,笑容还挂在嘴边,双眼就蓦地一紧,“顺手牵回来的,嗯?好歹我也是你的老公,救我对你而言是最重要的事,你既然是顺手……而已!”
囫囵的言语在牙齿缝里打转,他不敢说得太大声,可又不满心里的憋屈无法宣泄,脸颊上还残留着被指甲掐过的痛楚,扭曲地皱了皱鼻子,他愤恨地盯着怀里的人,终于缓缓埋下头在她额头轻轻一啄,满意地舔了舔嘴角,“口感不错,不知道比起你的手感,哪个更舒服。”
013 得不偿失的买卖
更新时间20121027 10:01:20 字数:3016
“鱼鱼,你今天很漂亮。”
君无厌微微侧身,将胳膊曲起,含笑看着从汽车里钻出来的冷非鱼。
冷非鱼白了他两眼,如果不是因为君无瑕到现在都还没有苏醒,她也不会与这个家伙搭档出席画展。别扭地转了转手腕,她将手臂挽上了君无厌的胳膊,回头看了一眼。
“爸。”
君不诈微微点头,领着两人朝画展大厅走去。
“鱼鱼。”
苗佛苓的声音不大,却在人群里显得异常突兀,在冷非鱼的带动下,君无厌也跟着停下了脚步。
“伯母。”
苗佛苓点了点头,径直走到冷非鱼的面前,亮闪闪的目光上下仔细打量了她一番。
冷非鱼今天穿了一件红色露背晚礼服,映衬着雪白的肌肤,如同雪地上点缀了一片刺目的红梅,妖冶中带着蛊惑人心的诱惑。礼服并不紧身,只轻轻覆在她的肌肤上,裙摆没有丝毫皱褶地垂下,比起被紧致勾勒出来的曲线,这样的玲珑更让人口干舌燥。黑色如瀑布一般的长发慵懒地挽在脑后,耳边随意垂下几缕发丝,一枚清代的碧玉簪斜斜插入发髻,方形尖首,如意造型,花心的位置镶嵌了一枚深绿色猫眼,针梃上还刻有吉语。
苗佛苓双眼一亮,满意地点头道:“你小时候就是个美人胚子,果然啊,辰旭,你来看看,我家鱼鱼是不是比我当年还美上三分?”
“妈……”
冷非鱼语调糯糯儿地唤了一声,长长的尾音里是浓浓的娇嗔与撒娇。
“瞧,她还不好意思了。”苗佛苓调侃了一句,正色说道,“看到你现在这么生机勃勃,妈心里的石头算是落地了。无瑕也会好起来的,你们俩都会好好的,妈还等着抱孙子呢。”
“……”
冷非鱼彻底无语了,开始装傻充愣。
“鱼鱼。”
循着中厚的声音望去,冷非鱼冷眼看着笑眯眯朝自己走来的中年男子,申亦,她名义上的二叔。醒来的时候在岛上见过,就是他用一副语气古怪,说不上是担心,还是充满希望的调调说着她与君无瑕的婚事。她总觉得这个人长了一副幸灾乐祸的嘴脸。
冲申亦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她还没来得及转身,眼前一花,一道明艳的身影挡住了她的去路。
“鱼鱼,可想死我了。”说话的女子将冷非鱼抱在怀里,双臂使劲箍了两下才放开她,歉意地说道,“你结婚的时候我的任务正在最紧要的关头,无法抽身,只得叫爸爸帮我送了份大礼,鱼鱼,你不会生气吧?”
冷非鱼神情冷漠地看着眼前的妙龄女子,二十出头的年纪,五官说不上如何出众,可拼凑在一张脸上却别有一番韵味,谈不上风情万种,却在举手投足之间影射出一份独有的狐媚。
是的,狐媚。
她半眯起了眼睛,朝君无厌身边靠了靠。
感觉到她的躲闪,君无厌侧过身子,将她护在自己身后。
“爸,鱼鱼果然生气了。”妙龄女子噘着嘴走到申亦身边,似乎是不甘心,索性牵着苗佛苓的手,撒娇地晃了晃,“伯娘,你帮我说说好话呗,鱼鱼都不理我了。”
苗佛苓笑着抽回了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鱼鱼性子清冷,由着她去吧,过会就没事了,你是她姐姐,她不和你亲,还能和谁亲?”
妙龄女子脸色微变,随即便恢复了正常,冲冷非鱼笑了笑,终是没有再继续纠缠。
望着众人离去的背影,妙龄女子突然收敛起脸上明媚的微笑,颇不耐烦地对申亦说道:“爸,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非要叫我去贴她的冷屁股,我也有我的骄傲!她不就是仗着自己出生好吗,都快死的人了,现在竟然活地好好的,我们的计划……”
“闭嘴!”申亦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隐忍的怒气打断了女子的话,“这是什么场合,由不得你胡言乱语,申洪珊,记住你是我申亦的女儿,能忍人所不能忍,能成人所不能成之事。”
“是。”申洪珊垂下了眼帘。
申亦轻飘飘地扫了她一眼,见她面无表情的小脸上隐约有丝愤恨的不甘。
“我是怎么教你的?收起自己的情绪,别轻易让人知道你的心思。”
申洪珊紧了紧垂在腿边的手,重新抬头时,嘴角挂着得体的微笑,浑身上下绽放着风情万种的色彩,轻挽申亦的胳膊,两人走进会场。
冷非鱼与君无厌跟在君不诈身后,与几位熟识的人打过招呼之后,径直走到了拉斐尔的画作前。
她偷偷睨了君不诈一眼,只见他赞赏的目光直勾勾地戳在油画上,平时温润的眼神变得贪婪,一点也不掩饰心里的欲望,那种赤、裸裸的占有和窥视,让他身的气息变得凛冽而复杂。
冷非鱼眉梢微蹙,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再度袭上了心头,难道是自己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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