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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匪而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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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丫头,小心爷一把掐死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贱人。”长这么大,还没有哪个下人敢这般的跟他说话,不给她点见识她就不知道自己几斤。

“王八蛋,你敢骂我贱人?”周舟听罢,拿着花铲手不由得发抖,“是不是活得腻味了?”这么多天来一直憋屈,终于拿出她土匪的气势将对方狠狠地恶了一把。

“告诉你,贱人,若不是看在你家主子的面子上,爷早就把你干了。”无暇顾及这没有教养的下人,佯装着笑脸,纳絮继续对着娇娇寒碜,也想早点与这下人结束对话,简直无厘头至极,“六姑娘,在下不是什么文人,却也懂些小诗小句,要不,就现场给你作一首诗?”

“你要是再不滚,我可是要揍人了。”对于他的无视,周舟更加的气愤,真是不要脸的臭男人。

可是那自傲的男人岂会听进她的叫嚣,自顾着朗诵起来。

“天啊——你为什么这么黑?你为什么这么热?你黑,是因为甩了日还是因为移情了月?你热,是因为她来了还是我走了?孤寂啊小静啊——若是她肯放弃他,来我的怀里,我将永远为你敞开胸怀,离开他吧,离开他吧,快点离,啊————”这还没有诵玩,紧接着从嘴里冒出彻天响地的嘶喊声,接着世界一片祥和。

“小姐,这下手也太重了吧?”看着往昔温和的娇娇,如今手中高举着花铲,狰狞的看着趴在地上的人,右眼还不停的抽动,很是骇人,她不由得哆嗦。

“王八蛋,想泡老娘?简直影响老娘挖墙的心情。”这说罢,她继续跳至待挖的坑中,继续挖着,一边挖,一边嘴里嘀咕,“想要我嫣然侠士离开长轩神仙,简直连门都没有。”

这话,如夏日的冰雹,将本就愣在一边的周舟,打得更加的僵硬。

晚间,朗间的风很是凉爽,看着无任何顾忌便进了臻园的两人,纳絮的嘴边漾开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絮王爷,这不是六姑娘,您若是想找六姑娘,去晋园就好。”五爷是喜欢收藏的人,夜悲鸣若是再不出手,指不定五爷真当做是藏品,他不是没干过这事儿。

“这不是六姑娘?”五爷惊了,“又添置姑娘了?上头许了?”

“絮王爷多虑了,这是爷的事儿。”夜悲鸣无暇去与他周旋。

“捉来的野猫吧?”见他如此的不识抬举,五爷顿时来了兴趣,想唐门晋禾不是不守规矩的人,即便是上头再怎么偏袒他,也不会有得如此大的宽度,离谱,实在是离谱。

“这与五爷无关。”夜悲鸣冷了脸,明显的不悦,毕竟这是爷的私事儿,纳絮再怎么掺和,也不能瞎到如此的地步,于是他案目警告。

“悲鸣这就不懂了,都是会欣赏的人,好东西怎能你爷一人欣赏?况且,她住的是臻园。”说着,纳絮合扇拍拍他的肩膀,意思他懂的。

“絮王的品味变了?”五爷的小静一向是矜持的主儿,百花劫再问一句,“吃斋不好?”。

“也不能老吃斋,沾沾荤也是好事儿,要不然,生理就不调了。”再回首看那婀娜的背影,五爷继续儒雅含笑。

“荤不能乱吃,小心拉肚子就不值了。”靠近纳絮,百花劫笑得得瑟。

“那怎么办呢?她腥啊,闻着香啊,都是感性的人,理智总是被不经意的打败了,真是没出息。”说着,纳絮佯装纳闷儿的笑,很是猥琐。

“再香也不是您五爷的肉,况且还有一帮这块地,”说着,他指了指地下,“也就是地主的人看着呢,要吃到,难啊!”百花劫笑着哀叹。

“看着的都是些什么物件啊?”夜悲鸣的能力他是了然的,那家伙死心眼,从小就跟着唐门晋禾屁颠,可这眼前的百花劫,却不熟的很,明着是少女劫,可暗里,怕也不是省油的主儿,所以,五爷明着掂量。

“不大,都是家猫。”百花劫毫不犹豫的回道。

“那明着怕是不行了。”纳絮听罢忽地的笑道,“跟人家要是不行的,人家不给啊,可是不到手,自己堵得慌,看来只能偷了。”

“絮王爷也偷?”百花劫冷哼。

“你是不知道,我呀,没有你们主子出息,没有那本事抢,故,只能偷了。”纳絮回的坦然。

“那,就祝王爷偷腥愉快。”百花劫讪笑。

“谢谢了。”纳絮笑罢,继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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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落跑的猫咪
再说唐爷,从梦中醒来,只觉浑身不适,这被人一脚踹飞的噩梦单一且循环的播放着,作为一名武林中顶级的杀手,岂能咽下这口气?简直就是耻辱,莫大的耻辱。

“爷,交人要交心,您把心掏给人家了,可人家愣是将你当处男,以为您未经世事,啥都不懂,瞎蒙着您呢,要我说,他们是无罪的,怪就怪是爹娘教的不好。”徐德明见他睁了眼,心想着,这八百两总算是有了着落,哭哭啼啼的挑着他的极限。

“爷,他们扼杀了您的理想,理想啊,这世间能有几人有着如此宏伟的理想,若是他们不挑拨离间,您就赢了,您若是赢了,天下尽在您的掌握之中,呼风唤雨,无所不能,那些江湖上的侠士放个屁都不敢往您这儿刮,要我说,也不怪他们,怪就怪您交错了心。”

“爷啊!没有了理想,就等于没有了活着的支柱,没有了生存的价值,世界一片黑暗,前程一片污浊,爷啊,不怪他们呀,要怪就怪德明不出息,没有保住您啊,让您在世人的面前丢尽了脸啊……”

“不要说了。”在徐德明悲痛欲绝的长篇大论之后,一直躺在那里呆木的唐门晋禾终于有了反应,只见他戚楚着浓眉,缓缓地闭上眼睛,“我已经看破了红尘,心已经碎了,再也经不起任何的折腾了,你去吧,再找个好人跟了吧。”

“爷啊——外面的世界很精彩,您怎可与世隔绝啊?”徐德明大翰,急忙劝道。

“外面的世界再精彩,我都已无心去赏,留着那些醉人的景致,只与世人评个春秋吧!”说着,唐门晋禾将头转至里面,将身上的被子理了理,一副不再问道世事的样子,只是不知道,这九月的艳阳天,盖着这样的棉被,不热吗?

“莫非您真要当圣贤之人?”六根清净了?徐德明疑惑道。

“就让我的余生在笑谈中淡过吧!”说着,唐爷的嘴边一抹惨淡的笑,徐德明悲恸的转身预备离去。

“爷,爷呢?”这还没有睡着,外面的呼声就将他拉了回。

“何事?”唐门晋禾强忍着气愤,使劲的告诉自己,已经不是红尘中人,不必为了红尘中事如此的气愤,罪过罪过。

“爷,五爷也看上了您的猫,说是当着您的面儿偷腥来着,您看……”

“操蛋的……”这百花劫的话还没有说完,唐爷就‘噌’的直从被窝里跳了下来,那赤裸着的全身,因着某处实在凸出,惹得满室的嫉妒。

“就他戒静还想偷爷的猫?妄想,简直就是妄想,若是真把爷逼急了,就让他真的‘戒’了吧!”这说着,操起边上的衣裳搭在身上便出了去,那阵势,波涛汹涌,不可抵挡。

“这不是说看破红尘了么?”徐德明看着那扬起的灰尘,抽动着嘴角感叹。

“你说的那是菩萨,可咱爷是老鼠,和红尘没有什么关系。”拍着他的肩膀,百花劫大笑着离去。

重点是唐爷,他一路小跑着到了门口,远远地便看见那只猫在狠命的挖着那堵墙。

“这挖什么呢?”唐爷对此兴趣的很,本来是一肚子的气,可是见着她不辞辛苦的挖着宝,额头上豆大的汗不断地滴下,顿时转晴。

“哎呀,小姐,他来了。”最是周舟反应的快,急忙拉着边上的娇娇示意停下。

“晋王爷,您终于回了,这害得我们都好等,您看,都已经叨扰了这么些日子,也是该离开的时候了,不过您放心,待我嫣某日后在江湖上发达了,定会回来报答您的。”娇娇勉强将自己的牙齿龇到最大的幅度,通过这几日挖坑,她算是悟出了一个真谛,人啊,就是要虚——虽然这与挖坑没有太大的关系。

“这还是要回江湖?”唐爷不解了,都关了这么多天了,也该没那么野了吧,怎的还是想着走呢?

“江湖是我嫣某的归宿,晋王爷的一片心意我们都已经领了,况且,天下也是没有不散的宴席,就请晋王爷抬抬嘴,放我们出去吧!”说着,娇娇继续龇牙。

“这不都说了么,爷就是江湖,你的归宿早就已经到了,怎么你还是不知道呢?”唐爷不解的厉害,那摸样,完全别人误会了他,一脸的无辜。

“晋王爷,人长得这么帅,做事能不能不要这么绝啊?”娇娇无语了,这个人怎能这么不要脸啊?说着,她擦着额头与颈间的汗水,似乎与这人说话比挖墙还热。

可她这一擦不要紧,关键是那衣裳几近贴上了她的玉肌,将那美好的一物尽情的展现在这有血有肉的男人的面前,忽地的,这天似乎就更加的热了。

“这是谁与你穿的衣裳?简直不无矜持可言。”猫咪不能太性感,否则擦枪就容易走火。

当然,唐爷倒是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觉如此的着衣姿态,让他很是不舒服,犹如自己脱光了走在路上一样,丢人至极,于是急忙拉着她朝着臻园走去。

“怎地?怎地了?”娇娇不解,极度的不解,尽管眼前男人的行事作风很是不靠谱,但她还是要问个究竟,如此荒诞的生活,可不能一直这么下去。

“滚出去。”他基本没有听见身后人的叫嚣,冷脸将房里正在收拾的丫头撵了出去,继而关上房门,再去自个儿的衣橱乱翻了一阵,发现并无适合她穿的衣裳之后,又打开门对着外面候着的侍卫吼道:“速去晋园拿些衣裳来,要哪儿都不能露的。”待候者领命而去,他才安静下来。

“这是要作甚?这处可是男子的宿房,我娘亲说了,男女不可同处一室,否则,否则……”说道这处,本想将后面的字咽下去,可对面的流氓不知何时已经靠在了她的面前,那热腾腾的鼻息打在她的耳边,让她完全无意的将下面的字说了出来,“会生孩子的……”

“生孩子?”这样奇怪的话题,唐门晋禾似乎觉着很陌生,这本奇怪的热气忽地的消失,似乎还有点冷。

“那,那送你去你的房儿吧!”这靠的太近会生孩子的,他想着,脑子里一片空白,似乎还真的信了,可待娇娇离开了他的面前,他又忽地的反应过来,这脑子是被门挤了么?这么弱智的事儿居然还能信了,真是不可理喻,简直不可理喻。

想着,他便一把拉过她,这由着惯性,上身以下的地方就贴的更紧,也因此使得两人的身体无辜的发热,看着对面的小猫在自己的肩膀里不安磨蹭的样子,那柔软而浅薄的衣裳,将那女子的曼妙与婀娜曲线显现的淋漓尽致,让无意者也有意了起来。

唐爷本只是想将她禁锢在怀中,如着抓住落跑的猫咪一般就是,可不其然的是,这来自下身丹田的陌生力量不断的上升,不解了,匪夷了,所思了,这好好的怎会有着如此的反应?生物钟坏了?还是由着昨儿睡的晚了便乱了生理的秩序?这好男儿不是一向只有晚上与早上有这般的反应么?现时可是活生生的晌午啊!

娇娇这方更是尴尬,这被男人近了身,本就是女儿家的大忌,如今他这么贴着自己,身下还不知有什么硬物抵着,好死不死,偏偏抵在自己的私密处,使得原本就脸红的娇娇更是如煮沸的水,一发不可收拾。

“你先出去吧!”胡乱的放了怀中的人儿,唐门晋禾手足无措的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实在不想让对方看出自己是一个欲魔,竟连着晌午都想着那些巾帐中的事儿,不堪,实在是不堪。

“哦!那,那我走了。”他忽地的放了她,离开了他的禁锢,她就犹如被放逐的小猫,风也似地逃离了,那种欲火焚身的诡异感觉,她是一辈子都不想再去体验了。

“去,让翘翘来,就说爷急着呢!”看着那跌撞着远去的背影,在肯定的消失于自己的视线范围内之后,唐爷终于对着外面的人嘶吼起来,当然,对于许初,唐爷是从来都不遮掩的,因为他从来也都不是间接的人。

“爷,现时可是午休时儿,四姑娘定是歇息了,要不,待些时儿再说?”这刚刚谁说的来着,许初本是了解唐爷的,可现时,他却忽地的不懂起来。

“告诉你,爷就是放着看,也不会让你得逞的,我只一个转身,若是还没有见着翘翘来,就让你憋死。”说罢,唐爷忽地的将门关了上,然后脱光了衣服躺下,安静的等着那女子的到来。

此时此刻,他需要一位安静的女子替他排泄掉自己身上的不适,而四姑娘楚翘翘,就是这样的一位安静而善解人意的女子,大有‘母仪身下’的风范,于是,唐爷在混沌的世界过了一些时日之后,便又会想起这样的小葱炖豆腐。

领了唐爷的命,许初当是不敢造次,急忙连飞代跑的朝着晋园而去,作为一位出色的男人,他当是知了唐爷的意思,只是那四姑娘是他梦中的人儿,美得不可方物,犹如豆腐一样的纯洁,此次唐爷要见,只怕是凶多吉少,这不已经是半年没有风声的事儿了么?他冷落了翘翘半年了,今日却又忽地的召见,作为一位出色的男人,他难道不知道?不知道的就是他大爷。

本想着若是自个儿某一天干了一件超越祖宗的事儿,唐爷一高兴了便会将四姑娘许了他,但这只是想来着,可虽然只是想,他的心事儿,唐爷会不知?不知的就是他大爷!

唐爷这可不是顶着屎团子和他干?摆明了就是与他单挑。

这下好了,因着半年的坚持,好不容易使得翘翘收了自己的情书,这下好了,只要他一召见,翘翘又死灰复燃了,自己又没有指望了,要知道,那些诗歌可是多少史书的摘要啊?!要知道,暗恋人家的老婆也是很不容易的事情啊!杯具啊,杯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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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交心可就大发了
霎时,那安静的女子果真迈着碎步来了臻园,一个被冷落了半年的女子,和着这丈夫谈不上丈夫,情人谈不上情人的男人,也曾有着一段催人泪下的历史,比如说唐爷每到情深的时候,都会说,‘爷白天黑夜都想着你,心里住的都是你,若是不娶你,爷还是人么!’说罢,他又梦到深处。

这半年没有见,说不想那是假的,毕竟女人总是想着天长地久的。

臻园是晋园主子们梦寐以求的地方,这个天堂与地狱结合的地方,要知道,唐爷的臻园埋葬了每一位姑娘的梦想,也成就了每一位姑娘的妄想,毁灭了失望也造就了绝望。

置于晋园之中,聪明的姑娘学会了忍耐与宽容,只因着晋王爷的总是能看透一切,晋王爷的召唤是神圣的,对于这个被冷落了大半年的晋园粉黛,这样的召唤是被羡慕与嫉妒的。

“王爷。”女子安静的走至房中,见那床第间的帷帐落着,想也是午休罢了,于是只幽幽的道了声就好。

“这怎的才来?”听见外面细细的女声,唐爷急忙拉开了帷帐,继而直朝着她而去。

本想着被他召唤是为着身份地位一事,不想这以致秋冬的天,忽地的就成了春天,不说唐爷是多么粗鲁的扒着人家姑娘的衣服,但看他这‘一毛不用拔’的上下,翘翘忽地慌了神,呆呆地至于那方,任他热情肆放。

“快快,爷急着呢!”这脱衣服从来都不是他的长项,今日也着实是丢了大脸,平日都是她们洗净了放在他的旁边,今日只待办完事儿再去洗也成。

“王爷今日召得翘翘来,只是因着这事儿么?”仍然是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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