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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王孙无情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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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儿惶急道:“我出手并不重,只点了她麻穴……”
毒观音道:“要不要解了老人家的穴?……”
“不!”小王唯恐老娘能活动,又发起疯来,更不好办。
菊儿倏道:“莫非是拜月教主搞的鬼?”
小王一怔!立刻起身,道:“我去找她,把事情弄清楚。”
他旋风似地奔出小庙,毒观音想拦没有拦住,急得跺脚,叫道:“小王哥,至少你等艳红姐与狗子回来,大家打个商量呀?”
但是小王早已跑得无影无踪。
大路上兵马密布,御林军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把魏公公的衙门围得水泄不通。这分明在抄查嘛?一夜之间,发生如此巨大的变化,小王惊讶之余,不由着急,现在该到何处去找拜月教主呢?
他转身正想离开,倏听到有人在轻轻招呼自己,转身一看,竟是艳红。
“艳红姐,我正想找你。”小王急急走过去道:“知不知道拜月教主的下落?”艳红把小王拉到冷僻的巷甬,神色忧急道:“我回到小庙去过,老太太有韦家妹子照顾着,现在狗子有大麻烦了,所以我急着来找你。”
小王一怔,道:“狗子有什么麻烦?”
艳红道:“以前狗子为了逃避仇家,所以才隐居在我赌场里,哪知道刚才又碰上了,若不去救,只怕凶多吉少。”
想起狗子的忠义之心,任劳任怨的态度,小王只能抛开老娘病情的忧虑,毫不迟疑地道:“好,咱们走。”
艳红在前,小王在后,一路疾走。
狗子似乎沿途留下暗记,艳红循迹追踪,一面告诉小王情况。
“他们有三个人,功力难测,狗子逃的时候,只匆匆告诉我,他们是青海天同宫的绝世高手……”
小王静静听着,心事却沉重起来。
狗子从不说谎,他的功力虽不怎么太高,机智是绝对一流的,他见到这三个人,望风而逃,那必有可怕之处。
而自己要一对三,难免要伤点脑筋。
他顺口问道:“天同宫究竟是什么地方?怎么江湖上从来没听人说过。”艳红道:“这是一极为神秘的门户,我曾听狗子略约提起过,他们独处一隅,与世隔绝,凡是天同宫的人,都不准与外界往来。”
小王喃喃道;“狗子又怎么会惹上他们的?”
艳红叹道;“听说他原是天同宫中的守护使者之一,只受不了那种单调寂寞,才逃了出来,结下这桩恩怨。”
小王默然片刻,道:“那三个人的武功真的那么可怕?”
艳红道:“狗子逃的时候,我还莫名其妙,跟了一段路,狗子急了,告诉我千万别跟他在一起,走在一起,他会死得更快。”
小王叹道:“以一对三,功力悬殊,若再分心,的确会毫无生机。”
艳红道:“那时我问他,到底怕什么?怕的是谁?”
“他怎么说?”
“他说天同三魔使只要其中之一勾勾手指,就会要人的命,他若不逃,在人家眼里就像蚂蚁一样。”
“这么厉害。”小王心头震动,道:“你见过他们吗?”
“那时我不敢再跟,求他千万留下追踪记号,狗子走了不久,我就看到三个人擦身而过,向狗子逃的方向追去,那三个人的样子,却使我终生难忘。”
小王道:“难道很可怕?”
“说不上来。”艳红边走边道:“一个胖得像一堆肉,走路像在滚动一样,一个像一截竹竿,每走一步,笃笃有声,还有一个矮小如童子,脸上却长着满腮胡子,一式青衣,行动如风,轻灵异常,我只觉得汗毛都竖了起来。”
小王沉重道:“杀气盈身,可以使人不寒而栗,狗子没夸张。”
艳红倏然停步道:“以一对三,你应付得了吗?”
小王沉重地笑了笑,不过笑容有点苦涩:“像狗子这样的朋友,值得卖命,既然要去救他,应付不了,也要应付。”
“你真好。”艳红诚挚地道:“狗子有次背后对我说,你也是个值得交心的知己。”小王内心倏然有股莫名的激动,道:“艳红姐,你才是值得交心的知己。走吧!去太晚了救不了人。”
艳红道:“大概在前面不远了,你要千万小心。”
小王立刻向前望去。
杂林掩映下是一排茅舍,背着一座土丘,茅舍中还隐隐传出猪叫之声。小王叫艳红潜伏蹲下,掠入林中,向外一看,只见三个奇异的青衣人在交头接耳,指指点点。那个胖得像座山的青衣人大声道:“狗子,你出来吧!今天既碰上咱们三个,只有认命,逃不了的。”
猪舍中没有声音。
细如竹竿的青衣人道:“狗使者,你自己乖乖出来,一切好商量,等我们进去抓住你,你想死也死不成了。”
这是什么话?小王心里想,世上难道还有比死更可怕的事?
那矮如童子的青衣人接口道:“我若数到五,你再不出来,我就把猪舍全部扫平。”狗子这时才讲话,话音从猪舍中传出来,“陀罗老,猪舍里脏得很,你要扫平就扫吧,不过沾上一身猪粪,只怕你三天三晚吃不下饭。”
想不到这种时候,狗子还讲这种风趣话,小王想笑,又笑不出来。只见三名青衣人又聚在一起,像在商量。
不过瞬眼工夫,矮如童子的青衣人突然向茅屋走去。
这时小王知道他们快要发动攻势,不出去是不行了。
他脚尖一垫,刚掠出林外,那两名青衣人倏然转过身来,瘦得像竹竿的青衣人喝道:“什么人?”
人虽瘦,声音却宏亮,入耳犹如金铁交鸣,震得小王耳膜嗡嗡直响。
果然内力已臻顶峰,是莫测高深的对手,他眼见矮子也停步转身过来,遂抱拳道:“在下小王,不知三位如何称呼?”
胖子一对像乌龟般的眼腈打量着小王,道:“跟你还用什么称呼,咱们在这儿找条狗,你快些离开,免得伤了性命叫冤。”
小王微微一笑,道:“天同宫虽然远离尘俗,在下也有耳闻,如此量小气狭,倒使晚辈失望。”
这三人脸上顿露惊诧之色,胖子道:“你也知道天同宫?”
小王道,“贵宫虽自绝尘俗,然而尘俗却未屏绝贵宫,故而知道贵宫一切的,又何止我一个。”
瘦子冷笑道:“这一定是狗子泄漏出去的,他更该死。”
小王道:“苟爷是我的朋友,是不是我亦该死?”
小老儿嘿嘿笑道:“你要活命,就滚得远远的。”
小王笑道:“听说天同宫中的人,俱是武功绝世的前辈,可是今天一见,嘿嘿,真是糟透了!”
“你说咱们武功糟?”胖子愣了一愣,倏然仰天大笑起来。
瘦子却目露冷芒,道:“换句话说,你的武功比咱们三个高?”
小王道:“我说的并不是这意思。”
矮老头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小王道:“听说学问愈好的人,愈是虚怀若谷,盖其已知道,为学之道,深无止境,只有半瓶醋的人,才会目空一切,恃才傲物,盖井中之蛙,无法窥天地之全貌,武功与学问一样,故以三位前辈之言行,使晚辈感到失望,天同宫的武功再高,只怕也是有限得很。”胖子厉笑道:“原来你在拐着弯子骂人,既然如此,你何不动手?”
猪舍中突有狗子的声音传出来:“小王哥,他们与我,怎么说也相处一场,你千万手下留情,不要杀了他们。”
瘦子厉声叱道:“住口。”
矮老儿哈哈笑道:“这小子若能碰到咱们身上一根毛,咱们天同三魔使,就俯首认栽。”小王微微笑道:“我所以不愿抢先动手,只是尽晚辈之礼数,也是以狗子朋友的身份,请三位高抬贵手,放狗子一马,免伤和气。”
胖子道;“光嘴巴放屁有什么用,你何不露一手,让我辈等看一看,你够不够资格替狗子说情。”
小王叹道:“我若出手,别人的生死,就无法掌握得住,所以不到紧要关头,绝不敢轻易动手,以免多造杀孽?”
“不错,三位不要不信我这位兄弟的话。”又是狗子的声音。
但这三位魔使不听这番话犹可,听了火气更大了,胖魔使道:“既然连狗子都这么说,咱们就不必客气,小子,你亮兵刃吧!咱们要动手了。”
小王衣袖一翻,道:“晚辈已准备好了。但还是要奉劝三位,不要逼迫晚辈动手。”胖魔使道:“就凭你一双手?”
“不是。”小王右手一抬,食中二指之间,只见夹着三粒骰子,鲜红的三点,仿佛是三滴鲜血。
胖魔使怔了一怔,道:“这岂不是赌钱的骰子?”
小王道:“我很少赌钱,却一直拿来赌命。”
“唉!三位老大,他的骰子出手就要人命,你们怎地还不肯相信我的话。”胖魔使狂笑了,他的笑声竟震得小王头皮发炸,四周树叶竟簌簌而落,光显露这份内功,就使得小王暗暗失色。
刚才不过想运用权谋机巧,故意用激将法,惹火他们,希望他们一起动手,狗子就可以趁隙逃出来,现在似乎得了反效果。正自心惊,胖魔使笑声一落,已厉声道:“我这一身肥肉不要说三颗骰子,就是三百颗骰子,也未必伤得了我。
你就出手吧!”
这话确是实话,小王暗暗苦笑,第一次感到对付这样一头肥猪,没有太大的把握。他正在犹豫,胖魔使已狞笑道:“你为何还不出手?”
小王默然,胖魔使道:“你既不出手,我就要杀你了。”
他动作比话声还快,看来笨拙的身躯却灵巧的飞起,向小王扑过来。
小王只感得一座山影夹着一阵刚劲的罡气当头压到,只有运起太乙真气,足根倒垫,卯足全力,向后飞退。说时迟,那时快,砰地一声,只见小王像落叶一般,被胖魔使一掌打得身形倒飞,撞入林中。
胖魔使大笑一声,道:“这种三脚猫,还要用嘴皮子唬人……”
刚说到这儿,突然一声狂吼,身形踉跄,双手抓着咽喉,自己指捏自己脖子,好像突然发了癫痫症一样。
瘦魔使与矮老儿神色一呆,齐都惊叫道:“胖哥,你怎么啦?”
却见小王竟神态自若的从林中踱了出来,道:“他中了我一粒骰子,只怕命在顷刻,你们快扶他去医治吧!”
明明看到小王被胖子一掌震飞,情形怎么会倒过头来,反而胖子自己已受了重伤呢?却听到茅屋中狗子在叹息道:“魔手,果然是一双魔手,故意硬挺一掌,入林刹那就那么轻轻挥一挥手,就要胖子一条命,看来天同宫的三魔使也逃不过小王哥的骰子,咱们枉自相处一场,怎不信我的老实话。”
矮老儿怒叱一声,就向猪舍扑去。
他身形方起,小王已沉喝道:“不准动,动就没命。”
这句话像魔咒一样,果然使得矮老儿跨出的脚步又收了回来,像被钉子钉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可是地上的胖子突然发出一声闷吼。随着吼声,口中血如箭般激射而出,人突然弹起,又向小王扑去。
小王也料不到胖魔使垂死还逞最后一击,身躯倏然横移三尺,右手急挥而出。
这次瘦魔使与矮魔使才真正看到小王的手中,白光一闪,只见胖魔使又狂吼一声,人像疯了一样,张牙舞爪地乱挥,林边的树木立刻折断了二、三棵,枝叶纷飞下,他的身躯又转了过来,使得两名同伴黯然失色。
只见他一双牛眼已变成了血洞,竟被两粒骰子打瞎,血流如注,挂在脸上,犹如狰狞的魔鬼。
“胖老大?”瘦魔使一声悲呼。胖子就在悲呼声中,砰然倒了下去,溅起一片尘土,他身躯在地上抽搐了几下,才真的不动了。
矮魔使扑到胖子身边,泪流满面,倏厉声道:“咱们走,日后再找这小子算帐。”瘦子也走近,狠狠盯了小王一眼,与矮子架起肥猪般尸体,竟用蜻蜒三抄水的轻身,转眼走得无影无踪。
三魔使一走,狗子才狼狈地从猪舍中钻出来,连连道:“好险!好险!”艳红也从林中走了出来,脸上惊容犹存,道:“小王,你今天放了他们,来日又是祸根。”
小王脸上堆满了无可奈何的表情,道:“能得苟二爷安然无恙,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狗子翘起大拇指道: “财神爷,今天露这一手,普天之下,已没人敢在你面前动手,天伺宫虽然都是绝世高手,除了宫主外,没人再敢惹你。”
小王道:“就是天同宫主来又如何?”
狗子道:“那就难说了,不过那位宫主不会轻易出宫,而且地处漠北,暂时不会卷土重来,倒是眼前的情形,要我向你报告。”
艳红道:“魏公公被抄家的事,小王哥已知道了,现在他急着找拜月教主,要治老太太的病。”
狗子叹道:“我本是盯住拜月教行踪,想不到碰上这三个辣手货,现在再想追查她们下落,又得花费一点时间。”
小王不禁又忧虑又失望。艳红道: “狗子,还是你费心吧!咱们回去再看看老太太病情,就在小庙里等你。”
“好,义不容辞,我立刻去搜寻拜月教的下落。”
狗子抱拳告别,立刻走了。
艳红牵着小王的手,轻轻道:“咱们快回去吧!”
小王蓦地感到一种安慰,一份温暖,默默地点点头,随着艳红走入林中。远处这时冒出一群人影,望着小王的背影,竟是拜月教主月姬与手下一些女弟子。
小庙中,毒观音师徒殷勤地侍候着昏睡的王老太太,已有一位郎中在细心地把脉诊治。可是当毒观音看到艳红与小王亲热地牵着手回来时,神色就变了。
小王还未觉察,艳红细心,立刻发觉毒观音神色不对,忙缩手,亲热的招呼:“韦家妹子,伯母老人家的情况怎么样?”
“你自己不会看吗?”毒观音冷冷道:“我们师徒两个在这儿忙得精神不宁,你们倒清闲,这时候才回来。”
艳红知道她是误会了,忙把毒观音拉过一边,细细叙过刚才惊险紧张的一幕。这时郎中把完脉,皱着眉头在苦思,似乎难以下判断,小王已急急问道:“大夫,我老娘的病情怎么样?”
大夫摇摇头道:“依老太太的脉像看来,除了气血枯弱外,并无大病。可是她的昏迷状态,却无法解释,我行医二十余年,还没遇上这种例子。”
“那……”
大夫不容小王说话,开口道:“我先回药铺开帖安神滋补之药,先稳住老太太病情,你们不妨另外再找位高明的大夫看看。”
毒观音走过来道:“小王哥,他是城中最著名的仁余堂药铺的周大夫,他若不能医,谁还能医?”
她这番话是向小王说明介绍这位大夫的名声,另一方面,也希望这位大夫能多尽点心。周大夫苦笑道:“在下虚誉,不值一提,实在是无能为力。”
毒观音冷笑道:“周大夫,你不必谦虚,今天我是认定了你,若不能治好老太太的病,你也休想活命。”
“这……这话从何说起……”周大夫脸色大变。
小王忙道;“怎可对大夫无礼!大夫请恕我这位妹子口不择言,她只是情急了些,并无恶意。”
周大夫忙拱手道:“那就好,并不是我不尽力,实在功力有限,难以断出病情……”小王忙道:“不妨,不妨,只是有件事想请教。”
“请说。”
“家母既然没病,有没有可能中了阴邪作祟?”
周大夫一怔,道:“或许有些可能,但我却不懂法术,无法提供意见。”“多谢。我请菊儿随大夫去拿药。”小王连连拱手相送。
等菊儿跟大夫一走,毒观音就埋怨道:“我正要逼他尽心诊治,你怎么反帮他说话。”小王叹道:“这位大夫是老实人,你又何必吓唬他。”
毒观音冷笑道:“我做什么事,莫非你都看不顺眼?”
小王怔了一怔,道, “你怎么说这种话?我并没有嫌你啊!”
艳红却看出了毒观音的心结,上前劝慰道:“小王哥不是这种人,大家相处在一起,等于是一家人,你莫要想歪了。”
毒观音眼眶一红,不由落下了眼泪,感情上的委屈,一直埋在心底的情结,突然控制不住,狂泻而出。
可是她个性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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