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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圣风清扬-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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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光,声音清脆,掌法熟极而流,较之剑法高明多了,显是平日训练有素,擅长此道。
风清扬哪料有此一变,被打得七荤八素,有生以来倒是头一遭挨巴掌,心头怒极,伸手便欲拔剑,一望到那少女冷然无畏的眼神,登时如泄了气的皮球,缓缓站起道:“我吓了你一下,你打了我一掌,两下扯平了。”举步欲走。
那少女打过之后便自悔孟浪,却也泯然不惧,待见他怒气顿消,轻松裕如的样子,心中好生过意不去。想要说些什么,又殊难启齿,更拉不下脸面来,风清扬已走出数步,她忽然觉得受了天大的委屈,哇的一声痛哭起来。
风清扬有心一走了之,但听着那如位如诉的哭声,终究硬不下心肠,赶回来问道:
“喂,你怎么了?哪里不好受吗?”哪知不问还好,一问那少女哭声更猛,泪珠滂沱,有如天崩地诉一般。
风清扬真如一口咬了个刺猥,吞也不是,吐也不是。独孤九剑能破解天下各门武功,各种兵器,独独于对付女孩子的眼泪这一招未载,即便独孤求败复生,对此怕也一筹奠展。风清扬更是对少女心事一窍不通,华山派虽有几位女弟子,却都是风清扬的晚辈,平素见到他都是恭谨有加,敛手低眉,风清扬更是昂首挺胸,拿足了小师叔的驾子,惟恐这些女弟子会看轻自己。此际搓手顿足,无技可施,只有浩叹乏术。
那少女本不为什么,哭了一阵便也好了。见他焦的如焚的样子,噗味一声笑出声来,两手张开,脸上虽仍有泪珠滚动,却笑靥如花,阳光下艳丽不可方物。
风清扬看得瞠目结舌,桥舌不下,大感匪夷所思。少女娇声道:“看不出你这小贼倒有点良心,是刚出道儿的吧”
风清扬苦笑了笑,心里却在骂自己。今天莫非是撞着鬼了?换了别人,敢骂自己一句,早已拔剑料理了,如今偏生硬不下来。
那少女凝视他片刻,哪知他脑中想什么,轻声道:“喂,你今后别干这一行了,以你的身手,大可有一番作为。”
风清扬听她语声甚是关切,记忆中只有师父,师娘这样讲过,情动于中,心一酸,直欲落下泪来。那少女更觉自己所料不差,恻隐之心大发,柔声道:“我知你或许有不得己的苦衰,只要你能改过,我保证没人会找你麻烦的。”
风清扬见她武功虽不入上乘,这番话却诚挚恳切之至,一双秀阵中更充满期待与鼓励,大是感激,霎时间倒真愿自己是个小贼,在这位大姐姐面前仟悔前过,紧忙摇了摇头,暗道:“这是怎么了?再要被她歪三瞎四地缠夹下去,非走火入魔不可。
那少女会错了意,急道:“真的,我不骗你,谁要再欺负你,除非,除非……”声音渐渐低下去,“除非他先杀了我”
风清扬直欲捧腹大笑,可一见那少女低下去的颊涨红如火,语音虽低却极为坚决,只得强压住,惟恐笑出声来,伤了这姑娘的心;募地里又感一阵悲凉,自己幼失估恃,只有师父、师娘待己最好,百般呵护,如父如母,可不到几年便遂尔抛舍,派中师兄弟虽然情谊甚笃,可感觉上远不及这位素不相识的姑娘来得这般真切。
那少女见他脸上又哭又笑,古怪之极的神情,还道他心中天人交战,抿然一笑道:
“喂,我还有事。你今后如有麻烦,持这把短剑找我。”说着,递过一把短剑来,神态甚是羞涩。
风清扬只觉一阵心慌意乱,接过短剑,那少女裙袂飘飘、香泽拂拂,如朵紫云般冉冉远去。风清扬目送她渐渐逝去的背影,怅惆久之,随手把那柄短剑揣入怀中,迈步向大路上行去。走出十余里,后面传来一阵疾如骤雨的马蹄声,回头一看,见一人一骑疾驰而来,这才想到将马留在那间客栈了,累得两足受罪。那马片刻间已至面前,马上人劲装结束,背插单刀,打马狂驰而过。风清扬心中忽发奇想,纵身一飘;神不知,鬼不觉间己乘上马背。
那马神骏非凡,虽多了一人,疾驰略不稍减,马上豪客更是茫然无知。风清扬坐了一程,觉得面前这人遮住视线,好不气闷,可若一掌将他打将下去,又来免于心不忍。想了一想,便在那人颈上吹口气,那人一惊,摹然回首,风清扬先“啊”的一声,作出惊愕欲绝的样子,那人“砰”的一声,倒栽下去,这才“啊呀”叫出声来,却是一只脚挂在马蹬里,被马拖行了几十米,连声大叫“救命”。
风清扬伸手将他脚拉出来,大声道:“是你自己不慎,摔下马去,可与我无关,我上来是为了救你。可不是抢你的马。”其时马行甚速、风清扬说话间,已驰出好远,他也不管那人是否听见,自得其乐他说完,连自己也相信就是这么回事。
在马鞍上坐稳身形,两边景物疾闪而过,顿感胸襟豁如,回想这半天来的事,恍如梦寐一般,摸摸那本薄册还在,不禁诧异丐帮何以为了这几张纸而大费周章,不惜倾帮而出?虽有好奇心,但惮于恩师的禁令,连多摸上一摸都不敢。手痒之下,便摸出那柄短剑来把玩。
拔出剑来仔细端详,却见剑脊上刻着三个蝇头小字,风清扬眼力奇佳,一入眼便看清是“慕容雪”翻过来又一行小字“江南第一家”。
风清扬凝神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武林中何时冒出个‘江南第一家”来,但这慕容雪想必是那姑娘的芳名。想到她误认自己作小贼及那番苦口婆心的劝侮,既感好笑复又感激,没想到偶尔做把小贼也很好玩的。想到那句“谁要欺负你,除非先杀了我’、,更是荡气回肠,心神激越,愈想愈感意味无穷,不觉想得痴了。
正陶然微醉处,马已驰入酒泉城。风清扬见路上行人甚多,不敢大意,紧勒丝经,惟恐马一撒起性子来,踏伤了行人。
这马倒也雅驯,一入城中,便自放慢四蹄,“得得得得”地踏着碎步,径向城心而去。
风清扬因身怀重宝,不欲招摇。本想拣家小饭铺喝上十几碗酒,歇息一阵便兼程赶路,丝缓一勒,那马“希幸幸”一声长嘶,却不停住,自管行走,风清扬连勒几次,都是如此,心中大奇,索性放开丝缨,看它究竟去往何处。
不多时,转过两条巷子,那马直奔城中最大的望仙酒楼奔去。风清扬心中乐甚,不想此马与自己倒有同好,居然也是酒中君子,而且品味颇高,等闲酒肆不放在眼中。
来在酒楼前,风清扬甩橙离鞍,飘然下马,两名青衣小帽的侍者早迎将出来,接住马僵,身手敏捷,行动利落。这一带自古以来民风膘悍,崇尚武勇,盗贼颇多,是以富商大户多雇请练家子保家护院,便是一般的伙计也大多会上几手。
风清扬道:“伙计,给我这马先来上几斤好酒,再备上等的草料,好生伺候着。”
那两名伙计看了看马,又上下打量了风清扬几眼,颇露狐疑之色,但旋即低眉敛手,一人对另一人道:“先取十斤高梁来。”
风清扬眉头一皱,暗付道:“当真无奇不有,我不过随口说说,要唬他玩儿的,他倒真给上十斤高梁酒,岂不要将马醉死?”可看那马听懂了似的,煞是欢跃。心底一沉,这马可别是这儿的常客,要是恁的,可乖乖不得了。
心念及此,忙忙走进酒楼,在二楼的雅座拣了一副临窗的座头。却见偌大的酒楼生意煞是清冷,空空荡荡的一层楼面上只有一位老者在端坐饮酒,很是诧异,却也不去细想因由、随手点了几样精致小菜,要了十斤绍兴女儿红。
等上酒菜的间隙,风清扬打量那老者,见他面如金纸,满面病容,一件浆洗得泛白的青布长袍,形神甚是落拓寂寥。那老者也正向风清扬身上扫来,一双眸子忽然精光一闪,随即隐没,神色木然。
风清扬见他眼神精光一射的霎那间,仿佛换了一个人,再凝神去看,却不过是个半截入土的糟老头子。心道,这老人或许昔日也曾叱咤风云,春风得意,而今却只能以一杯浊酒消磨时光,不觉替他难过。待恃者端上酒菜,便道:“这位老人家的帐由我付了。”
那恃者向老者望了一眼,那老者也甚感茫然,道:“小友,我们似乎并不相识?”
风清扬笑道:“四海之内皆兄弟,何论识与不识,来,老人家,在下敬你一杯。”仰脖便干。
老者温颜一笑道:“承情。”也一饮而尽。
风清扬斟上一杯又敬,三杯酒落肚,两人便坐在一起,交杯换盏,宛如旧识,一旁的恃者看得矫舌之下,匪夷所思。
顷刻间,二人喝了五六斤酒,老者道:“小友,你不想知道老朽是谁吗?”
风清扬对此确无兴致,心道,你可别抓住我唠叨个没完,遂婉转道:“老人家,你我在此聚首,也是缘分,待酒阑人散,各奔东西,缘分即了,你是谁,我是谁都无紧要。”
老者举杯有顷,失笑道:“小友不拘形骸,老朽倒落俗了,老朽敬你一杯。”
两人酒量甚豪,片刻问酒菜齐馨。风清扬久历沙漠,多以干粮,清水果腹,嘴里早淡出鸟来,而今美酒佳肴在前)杯筷齐飞,当真有风卷残云之势,那老者却是越看越是心惊,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头,刚要发问,风清扬站起身来道:“伙计,结帐。”
侍者一愣,问道:“怎么,大爷要走?”
风清扬怪道:“不走还住在这里不成?”
侍者满头露水,摸不着头脑,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那老者却再也忍不住了。喝道:
“小友,你究竟闹什么玄虚?”
风清扬风状,自己也闹糊涂了,茫然道:“老先生,你这话何意?”
那老者道:“你不是为赵老三助拳的吗,既已到此,又何必忙着要走?”
风清扬茫然道:“赵老三?哪个赵老三?我根本不认得。”
老者勃然变色,喝道:“你是故弄玄虚,还是消遣老夫?我约赵鹤在此评理,你骑了他的马来,分明是代他出面。否则他视这匹‘紫云盖雪,如性命,焉肯借与你”
风清扬恍然间明白了一些,心中啼笑皆非,原来这马的主人前来赴约,竟被自己劫了,这些人见自己乘这匹马而来,均心生误会,当下苦笑道:“老先生,在下委实不识得什么赵鹤,这马……这马是半路拾得的。”说到这马的来历,他不禁面色微红,言词闪烁,自己心中也殊觉不大光明磊落。
老者谛视他良久,忽然仰天大笑,笑声尖厉刺耳,有如夜枭,震得窗子嗡嗡作响。半晌,止住笑声道:“小兄弟,你很好,很好,替我出了口恶气,赵鹤那小子自命非凡,硬往脸上涂金,弄出个什么飞天神魔的名头,老子听着就不舒服,偏生不买他的帐,小友你摆他一道,真是有胆有识,身手不凡,难怪我老人家一见就喜欢”
风清扬方待解释几句,忽听“喀喇”一声,两扇窗子摹然飞起,分向风清扬和老者撞去,随之一人如头怪鸟般飞进,喝道:“偷马小贼,哪里走!”
风清扬一闪避开,那老者却不甘示弱,一掌推出,“砰”地一声,窗子反撞向飞扑进来的那人,那人立足未稳,见窗上所附掌力威猛,不敢小觑,摹地里身子一浮,直升到空中,如头蝙蝠似的,身法极尽美妙之能事。
风清扬大喝一声:“好。”他是识货的行家,见此人腰不挺、膝不弯,便一飘几尺高,自己虽勉强也能作到,但要如他这般萧酒飘逸,举重若轻,却也大难,凝神一瞧此人,心中不住价叫苦不迭,正是自己从马上吓倒的那位,想必便是老者口中所说的飞天神魔赵鹤了。
赵鹤待窗子从脚下飞过,急使“干斤坠”落在地面,脚下纤尘不起,亦无声响,显见轻功已臻化境。风清扬又击掌喝采,心中诧异道,西南一带何时冒出这么一位轻功高手来?
老者讥笑道:“小友,你毋须给他喝采,这小子也就是身法快些,打人不过逃命是有两下子的,真刀实枪地干么,嘿嘿……”嘴角一歪,大有鄙夷不屑之意。
赵鹤脸都气绿了,乾指愤然道:“白极煞星,你我的过节押后再算,窃马小贼,通名受死。”
风清扬一听大吃一惊,对老者道:“你就是白极煞星?”
老者见他愕然失措的样子,大是得意,捂须道:“然也,正是老夫。”
“白极煞星乃西南道上头一号人物,专干打家劫舍,黑吃黑的没本钱买卖,风清扬听掌门师兄讲武林逸事时说过,走膘的膘客,安窑立寨的山大王们发最毒的誓时便是以此人发誓,谁若是毁约让他出门碰上白极煞星。但此人武功绝高,下毒手又毒,手下从未留过活口,是以虽名传武林,却无人识其真面。
风清扬手按剑柄,真没想到适才自己竟请此人喝酒,此刻是否要为武林除此一害呢?是以赵鹤挑战的话倒未听进去,只考虑是不是马上出剑一击。


第二章 煞星为友惩凶顽
 
风清扬心中游移未定,赵鹤早已怒不可遏,他生平从未栽过惩大的跟斗,而今竟着了后生小子的道,真是奇耻大辱。见风清扬面色渐趋凝重,手抚剑柄,大有一触即发之势。当下拔出背上的厚背单刀,一式“力劈华山”,进身递招,呼呼生风,声势骇人。
风清扬以不光明的手段夺了他的马,心中原本歉咎,然则一见此招,登时气恼。其实不少门派的招术中都有这招“力劈华山”,不过取其形象,喻其威猛。与华山派并无关涉,可风清扬一见有人使出这种招数,不自觉的无明火起。哩的一声,拔剑横扫。
“锵”的一声,刀剑相交,厚重达四十余厅的单刀却被削去半截,赵鹤手中一轻,急急后跃、风清扬并不追击,冷冷道:“换兵刃来,重行打过。”
赵鹤和白极煞星均讶然失色,瞧这柄黑黝黝毫不起眼的剑,竟是柄削铁如泥的神兵利刃,两人脑中同时电光一闪,齐声叫道:“倚天宝剑。”不自禁地露出惧意。
白极煞星转瞬即喜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华山一风风少侠,令尊师他老人家可好?”
风清扬对他本极具恶感,这只因白极煞星江湖声名太过狼籍,然则见他提及恩师时态度恭谨,执礼甚恭,倒不好立时翻脸,长叹道:“在下出关寻师一年多,可惜未能见到恩师。”
白极煞星叹道:“段大侠他老人家真是人中之龙,只可惜归隐忒煞早些,若有段大侠在,焉容这群魔息子在江湖上横行肆为。”言罢,怅然若失,扼腕久之。
风清扬不觉好笑,暗忖道:“恩师归隐,你叹息什么?恩师若在,岂容你白极煞星在。”心中虽这么想,但对他的恶感倒锐减多了,深感此人倒也不错。
眼角瞥处,见赵鹤左手提了一具雷震挡;右手握一技闪电锥从楼下上来,便道:“喂,煞星老兄,在下一年多游荡漠外,这些后起之秀是什么来头?”
赵鹤闻言,气得三尸神暴跳,但惮于倚天剑之利和华山一凤的名头,也不敢贸然进招。
细细一想,倒也不错,自己虽然年纪大他许多,成名委实在他之后。当下压抑浮躁之气,净扫灵台,筹思对付风清扬之策。
白极煞星不屑道:“谁知都是些哪里冒出来的魔教余孽,还改头换面,祭出个‘日月神教,的招牌,以图遮人耳目,不过是欲盖弥彰罢了,这位仁兄便是现今魔教护法长老中的第三位,匪号飞天神魔!”
风清扬心中震骇,愕然道:“魔教,这怎么可能?魔教不是早已解散了吗?总坛大光明顶也已被一场天火化作灰烬,怎么又死灰复燃了?”
白极煞星冷笑道:“天晓得这些魔息子闹什么玄虚,不过,这位飞天神魔可是当年名镇天下的吸血蝠王——韦一笑的高足,货真价实,童瘦无欺。”
赵鹤怒喝道:“老东西,你活腻了。”倏然呵进,左手雷震挡向白极煞星平推而至。他果真不愧是韦幅王的入室高足,人影一闪,雷震挡已堪堪推至白极煞星胸前,锋利的前刃行将将之斩作两半。
这一式说到便到;事先绝无半分朕兆。白极煞星虽久闻赵鹤之名,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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