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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之上-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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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一道巨大的黑影缓缓滑过城堡,抬眼望去,原是一张巨形飞鸢,飞鸢上,浪刀一双手紧紧拽着那唯一能控制飞鸢方向的绳索,韩秀儿被牢牢得绑在浪刀一背上,此刻安静的伏着,紧闭双眼,不敢往下望。堡垒之中,突得青光骤闪,登时光芒耀眼,一束光影冲破天际。可这束光有如流星飞逝,虽是那么的耀眼,那么的璀璨,时间却只是刹那,一逝即失。玉虚峰的上空,一袭青衫絮絮飘落,被风一卷,没入昆仑埃埃群山。。。。。。泪水渐渐模糊了视线,天楼离越来越远,堡垒显得越来越瞄小,浪刀一落泪了,第一次落泪却不知是何滋味,心中只有种莫名的痛。。。。。。红衣人恨恨望着那越来越远的飞鸢,突得单膝跪倒,捂着胸口,呕出一口鲜血,伸手一抹,冷阴阴的笑道:“哼哼,老家伙,月之芒也不过如此。”脸上一阵抽搐之后,缓缓起身,催动念力,红光一亮,袭卷飞雪,一团光影,翻越城墙,飞速而去。耳畔风声呼啸,暴雪一阵接一阵的袭卷而来,飞鸢上已积了好多的雪,外加上两个人的重量,这时飞鸢已是摇摇晃晃,失去了平衡。飞雪迎面卷来,浪刀一勉力的又一次睁开双眼,好辨清方向,控好飞鸢,可委实风雪太大,高空又冰寒无比,每一道风雪刮过,都觉得似有千万把刀迎面而来,撕心裂肺的痛传遍着全身,渐渐,痛感消失,身体开始慢慢麻痹,紧随而来的是阵阵睡意,他想努力的再一次睁开眼来,可是脑中的意识却慢慢变淡,无论心中对自己是怎样的百般呼唤,可奈何还是清醒不过来。韩秀儿从背后又一次的搂紧了他,这让他感到了那丝仅存的温暖,脑中轰然鸣响:“不行,还有她,我还有她,我决不得让她出事,决不能。”他终于又一次冲破了身体的极限,再一次的睁开了双眼,望定了风向,竭力挽转绳索,往前滑翔而去。滑翔了片刻,前面忽得又袭来一阵风雪,风很大,雪更大。‘啪’一声,绳子断了,浪刀一没有感到任何的意外,其实飞鸢在暴风雪中滑了那么久,直撑到现在才出现问题,已属万幸,至少飞鸢已带他们滑过深谷,越过万丈的深渊。绳子一断,飞鸢就不受控制,翼上的积雪又沉,很快就前后倾晃,摇得厉害,随时都有可能坠滑下落,跌入山中。飞鸢终不堪重负,剧烈摇晃,左翼突得断裂,飞鸢整个倾斜,顿时失了方向,迅速向下方山体坠去,离地面只有十几丈高,情急之中,浪刀一大声一吼:“秀儿,抱紧我。”‘唰’得拔刀削断身上所缚绳索,两人瞬时从高中坠落,跌向山中。‘砰’,飞鸢撞向山中,轰然激起丈高飞雪,紧接着,两个身影也随即落入山中,由于积雪甚厚,两人深深的陷入其埃埃白雪之中,风雪卷来,倾刻之间,便被雪淹,倏尔,一道银光闪落,突得炸起一团雪雾,忽又腾起,腾起之时却是两道身影,眨眼便消失在漫天大雪中。
、第四十三章 天若有情
狂风暴雪中,‘嗖’得闪过一道人影,踏雪而行,随风飘飞,速度之快,行动之飘逸,令人匪夷所思,这样的轻身之法,唯恐江湖上已无几人能及。刚一道人影闪,紧随其后,又飘过一道人影,胜似白雪,婉转悠扬,如柳絮般飘飘然而来,不见她移步,只见足尖轻点,便向前轻跃出数丈,御风而行,比起前面那道人影的身法,竟似还要高明一些。前面一道人影,忽得停住,眯起双眼,环顾四望,似在搜寻着什么。此人正是凌莫心,在他后面的那道人影自是白暮雪。他们两人为何会来到此处?其实,凌莫心与白暮雪打赌之时,正是玉虚峰上,天人交战之际,其间,凌莫心忽而瞧见对面山头光芒耀眼,欲达天际,随后更是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朝这边山峰飞来,便想探个究竟,朝这方向行了过来。凌莫心在雪地四处搜寻了片刻,却是寻不到任何的踪迹,正自发闷,白暮雪轻轻的行了过来,到得他的身旁,有些不解,便问道:“心儿,我们不是去山顶嘛?为何却来往这边?”凌莫心皱起了眉头,回道:“姐姐,你刚才有没有见到东边有道青光非常耀眼,直冲天际,但一下子便消失了,接着我还见到一只黑乎乎的东西往这边飞来。”白暮雪顿了一下,道:“照你这么一说,我好像也见着了,不过当时我只顾着你,也没看清。”凌莫心嘻嘻一笑:“还是姐姐对我最好了。”白暮雪白了一眼,道:“别皮了,老长不大,说说你往这边跑,是要做什么?”凌莫心顿了一下;回道:“找那黑乎乎的东西?”白暮雪更是不解:“黑乎乎的东西?”美目一转,瞧了四周一圈,道:“这山中风雪皆大,若有东西着地,想必倾刻便被埋了。”凌莫心脑中一亮,忽得拉起白暮雪纤手,一阵狂奔,神情欢喜不已,白暮雪见他欢喜,心中便自也欢喜,不问缘由,随他奔去。奔了一阵,凌莫心确定方向,忽得止步,双掌向前一推,劲力外吐,前方数丈之内,激起飞雪万千,纷纷四散开去。本来也只是抱着运气试试,说不准真如姐姐所说,风雪太大,将那东西掩住,是以确定了大概方向,便催劲于掌,推去积雪,若是真被埋于雪下,该当这时候也所掩不深,是以掌劲推雪,推去一层,必为所见。可是运气就是这么的好。飞雪四散之时,凌莫心瞥见一团黑乎乎物事,嵌在白雪之中,显得分外明显,定晴一看,却是心头一凛,敢情是人的头发。只听白暮雪惊呼一声:“呀,手,人的手。”凌莫心闻声望去,只见那簇头发的下处,只不时伸出一只手来,指尖还在微微颤动。凌莫心当即回过神来,情知必是有人埋在雪下,心念急转,两步一跨,跃出丈余,左手出掌,斜击于地,迫开积雪,哗啦一声,左侧积雪溅移三尺,再出右手,五指一伸,一紧,扣住雪中那只手,劲力一贯,大喝一声,一声闷响,雪飞丈高,哗哗落地有声。凌莫心提起雪下之人,将他平放于地,仔细一瞧,竟是浪刀一。浪刀一披头散发,一脸苍白,全无血色,嘴唇早已冻紫,全身已渐僵硬,仅凭体内一丝真气,熬到现在,本想再无生望,长埋于此,心如死灰,心想自己死了也就罢了,可是偏偏师父的临终嘱咐,秀儿的性命安危,俳徊于前,久散不去,虽被埋在雪中,呼吸受阻,动弹不得,却也默默运起了真气,让其走遍周身经脉,护住一丝气息,纵然只有一丝希望,他也绝计不能就此死去,是以撑到现在,身体虽已渐渐僵硬,意识却变得越来越清,刚才地上忽有异动,紧接着头额处似有积雪滑过,是便使出全身力道,探出右手,谁知这一探竟穿雪而过,也正巧被白暮雪觑见,不然再待片刻,浪刀一就该气绝身亡了,虽有内力护身,可奈何无法在雪中呼吸。这一下破雪而出,呼吸不在受阻,内息也慢慢聚拢,游之全身,驱寒出体,气血慢慢恢复,手脚也渐渐开始转暖,只是僵冻已久,一时间是难以恢复。凌莫心正想渡入真气,忽见浪刀一缓缓睁开眼来,心中忖道:“浪兄的内功果真高强,若换作是我,埋在这鬼冷也似的雪地之中,怕是片刻也支撑不了。”想到此处,不禁暗暗佩服起浪刀一来。浪刀一双眼一睁,便猛得起身,可奈何全身乏力,四肢僵硬,还末起身,便又瘫倒,凌莫心见状,一把扶住,见他神情,竟似六神无主。浪刀一一撑末起,方才瘫倒,欲要再撑,却被凌莫心一掌按住胸口,介时,一股暖流顺着全身四散开来。凌莫心低声道:“不可分神。”浪刀一始才瞧见凌莫心,心知刚才定是自己心神错乱,忿了内息。凌莫心度完真气,将他扶身坐下,浪刀一回过了心神,抱拳一揖,道:“今日多蒙凌兄相救,此等恩情,当真是无以为报了。来日只凭凌兄一句话,我浪刀一定当尽心竭力,赴汤蹈火,再所不辞。”这几句话发自内俯,说得异常诚艮。可在凌莫心听来,现今什么恩啊,仇啊,早已是方外之物,不为所动,只想今生今世伴在白暮雪身旁。闻言也只是淡淡一笑,道:“一时运气,什么无以为报,赴汤蹈火之类的,我可当待不起,还望请浪兄收回,要谢便谢那黑乎乎的东西,我也只是一时好奇,见那东西往这边坠落,便想过来一探究竟,是为何物。料不想竟从雪堆之中发现浪兄,你说这是不是运气,能救得你,并非是我的运气,是你自己的运气罢了,所以你也不必这般谢我,来日我若真是有难,对手又是极厉害的人物,我一句话,岂非要你为我白白送掉性命,这般买卖,我凌莫心可是万万做不得的。”浪刀一见他这般说法,也不好答对,心中忖道:“凌兄性情洒脱,无拘无束,不禁让人佩服,今日得蒙相救,此等恩情,若是不报,我岂枉为男子大丈夫。”当即暗暗起誓:“来日他若有难,我必是如先前所说,若是食言,不得好死。”风雪不知何时停了。白暮雪怔了一会儿,方才回过神来,只见凌莫心从雪中拽出一人,走近一瞧,竟是浪刀一,她早年性情孤僻,冷若冰霜,直待出岛之后,所遭所遇,性情也渐转热,只是对他人从不表露。没想在这埃埃白雪之中,竟遇故人,不免心中激动,露出关切之意,道:“你还好吧。”浪刀一道:“多谢姑娘关心,我还好。”“咦,那日,秀儿姑娘不在跟你在一起的嘛?怎么不见她人?”白暮雪忽又问道。这一问,浪刀一如遭晴天劈雳,一颗心如瞬时坠入冰窖,却不知从何来的力气,一把从地上蹭起,身子一晃,只觉头重脚轻,天旋地转,口中却是嘶声喊道:“秀儿,你在哪?秀儿。。。。。。”喊罢两声,已是气竭,欲要再喊,忽觉眼前一黑,两脚一软,昏倒在地,失了知觉。白暮雪‘呀’了一声,不知发生何事,眼前男子已是昏倒在地。到底还是凌莫心冷静一些,触事不惊,急忙伸指抵住浪刀一胸口血脉,徐徐度入一丝凉劲,压住浪刀一体内翻涌气血,不让其忿乱行走,引导归正,直至气血顺畅,从归经络,这才撤去内劲。心念数转,想其刚才对话之后,浪刀一便失了常性,呈疯颠之态,脑中忽的白光一闪,大叫一声:“姐姐,坏了。”白暮雪闻声一怔,似也想起了什么,与凌莫心目光一对,惊呼一声:“秀儿姑娘。”两人心头均是一凛,情知韩秀儿也必在埋在这白雪之中。凌莫心急把浪刀一扶到一旁雪石处,让他倚石躺下,与白暮雪两人奔入雪里,一时间,白雪纷飞,掌风啸啸。白暮雪‘嗖嗖’射出两道白绫,纤腰一扭,白绫飞转,白绫袭卷着层层白雪,向四方散去,片刻之间,从上观下,竟在积雪之中雕成一圆,圆心之中,白暮雪白衣猎猎,秀发飘飞,两股白绫‘唆唆’急响,摧夹起无数白雪。凌莫心更是使出全身劲力,掌影,人影,四面方面涌向万千积雪,轰然声响不断,时时有白雪飞溅,几丈之内,偌厚的积雪被掀开数层,如剥皮也似。凌莫心想起好友被埋雪中,生死不明,更是状如颠狂,平平使出全身气力,挥击埃雪,恨不能将整块土地掀起,揪韩秀儿出来,可奈何老天无情,雪花又自漫天飘下,狂风声声呼啸,夹着飞雪,扑面而来。眼见之前刚被掀开的积雪,忽又覆上,凌莫心忽得仰天长啸,啸声凄厉,在狂风中传来,令人心头生寒。一啸之后,聚起全身劲力,双掌齐出,发出闷雷也似的一声,前方数丈积雪登得被炸出一个大坑,可终究是人不及天,大自然的力量是无法揣测的,只叟须工夫,雪虐风饕,数丈大坑竟荡然无存。凌莫心丹田一空,双脚一软,瘫倒在地,神情呆滞,嘴中喃喃念道:“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无恨月长圆。”白暮雪瞧在眼里,心如针锥,一把将他搂在怀里,轻抚着头,柔声安慰:“心儿,没事的,秀儿姑娘那么好一个人,定会没事的。”凌莫心缓缓抬起头来,神情莫然,双眼微红,幽幽道:“姐姐,天若有情,天为何亦老?月如无恨,月当真长圆?”白暮雪心中本就万分难过,被凌莫心这么一说,登得心头一酸,双眼泛红,潸然泪下,再止不住。凌莫心叹了口气,为她拭去泪水,搂她在怀。这刻,风停雪止,雾散云开,红日映雪,分外妖娆。只一时间,天气便生出诸端变化,让人始料未及,凌莫心仰首望天,隐隐间明白世事无常,变幻之数,不为人算,我何必强加于已,徒添苦恼,倒还不如随波逐流,顺其自然的好。一念至此,心境豁然开朗,淡淡一笑道:“姐姐,算了,事已至此,只是苍天无情,即是苍天,也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了的,是不是?”白暮雪自出生以来,从未哭得这般厉害,只觉心中像是少了一些东西,空空荡荡,叹道:“可惜秀儿姑娘那么好的人,就。。。就这么。。。”话到此间,喉中一滞,再也说不下去。凌莫心望向躺在一旁的浪刀一,皱了下眉,心中忖道:“不知他醒来之后,会有何举?秀儿对他来说那么重要,怕是会做出什么傻事来。”想到这里,不禁重重叹了口气。忽听白暮雪道:“秀儿不见了,怕是。。。怕是他会做出傻事来。”凌莫心转过脸来,望着白暮雪,理了理她额前散乱的秀发,见她哭过一阵之后,双眼微肿,面容憔悴,心头是心痛不已,开口自骂:“凌莫心啊,凌莫心,你个大混蛋,大笨蛋,竟让姐姐哭了鼻子,当真是混蛋至极。”‘叭’一声翠响,手起掌落,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这举动来得太过突然,白暮雪急的惊叫一声:“心儿。”纤手一把捉住凌莫心左手,凌莫心忽得嘻嘻一笑,吐了吐舌头:“姐姐,刚才那下是假的,我没用什么力道,只是声响大了一些。”白暮雪怒道:“心儿,你。。。你。。。”不过见他那古怪样子,怒火便消已了七分,只白他一眼,别过头去,不再理他。凌莫心瞧她真是生气了,这才正过色来,扯了扯她的衣袖,道:“姐姐,你真生气了?心儿下次不这样了,不要生气了,好么?求你了,姐姐。”这几句话说来,跟小孩子一般,白暮雪终究忍俊不禁,哪还来的怒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凌莫心一阵欢喜,嘘了口气,道:“好了,姐姐笑了。”白暮雪轻转柳腰,回过身来,却是柳眉微蹙,神色黯然。凌莫心知她又想起了韩秀儿,可逗也逗了,她方才也笑了,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暗自里也随着神伤起来。“秀儿是不是。。。找不到了。。。”一个嘶哑的声音幽幽传来。凌、白两人望向这边,均是一怔。阳光背照,看不清脸,只瞧见那男子长发散乱,肩头微耸,双拳紧握,指甲已深深陷入肉中,汩出一丝血红,一双眸子里,透着无比寒意。偶尔,一阵微风吹过,拂起众人衣发,也不知站了多久。。。。。。浪刀一忽得仰天长笑,笑声低沉凄厉,回荡山中,久久不散。凌、白两人看在眼中,却是痛在心中,白暮雪双眼一红,靠在凌莫心肩头,泪水又自夺眶而出。浪刀一万念俱灰,觉得生无可恋,一想起秀儿,死念顿生,笑声未绝,突得白光一闪,昆仑刀已划向咽喉。
、第四十四章 莫名老头
凌、白两人齐的惊呼一声:“不要。”想要阻止,已是不及。千均一发间,只听‘叮’一声翠响,浪刀一只觉虎口一麻,昆仑刀登的脱手而出,斜斜插在雪里。凌莫心吐出一口气,道:“好险。”白暮雪一颗悬了的心也终放下。浪刀一愣了愣,回过心神,只见眼前站着一位六旬老头,一身灰衫破烂,再看一眼,老头长像倒很是平常,一般老人有的特征,他也皆有,可是头发,眉毛,胡子却不平常,竟然全是白的,你要能从中找出一根黑的,除非这老汉再年轻十年。一人到了这个年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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