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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剑之乱世兄弟-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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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虽站了那么多人,可他们全在那站着,谁也不敢上前,谁也不敢帮。
现在成了僵局,李名扬虽受了伤,但他有两人的暗器相帮,形势也就稳住了,察罕虽占了上风,但他又忌惮那两人的暗器,也不敢太过逼近。他想,你的暗器总有打完的时候!
银花心里也暗暗着急呀,铁木花身上的暗器早打完了,而自己身上也不多了,虽还有毒粉之类,可那玩意儿不能及远,怕打出去没打着察罕,倒打着李名扬了可怎么办?自己得把它留着以防万一之用。银花悲观的想,李名扬倒下只是时间问题了,到时候自己只能示弱,以女子之身诱使他打开铁笼近身自己,然后出奇不意施加毒粉,或许能够凑效。
正在这紧要关头,外面突然大乱,戴明已裹好了伤,还好,那袖箭是没毒的,所以倒也不怎么碍事,他跑出去问:“闹什么?出什么事了?”
“戴哥,不好了,反贼进城了!”
“什么?怎么会?”
“是先锋营的把他们带进来的,说是为脱脱元帅报仇呢。戴大哥,现在咱们可怎么办啊?”
“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还是快告诉元帅去吧。”
戴明跑进大厅:“察罕元帅,快别打了,反贼都进城了。”小声道:“反贼说他们是来替脱脱元帅报仇的呢。”
察罕一愣,心里话:脱脱跟反贼不是仇人吗?报什么仇啊?我看他们想渔翁得利才是真的!不过,反贼怎么会知道这里的事啊?来得这么巧?但现在想这些已经没用了,自己已是打得筋疲力尽了,还如何打得过反贼的生力军啊?三十六计走为上,这个时候还管什么?逃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性命比什么都重要。
“戴明,快去带马,我们从后城快走!”他不再管李名扬及笼子里的两个人了,迫开李名扬便直奔厅外。
李名扬见察罕要逃就急了,他若逃了,师母的仇找谁去报啊?不行!不能让他走!
李名扬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追上去:“察罕!你站住!不许走!”
李名扬本就受伤在先,能支持这么久全靠了银花和铁木花打出暗器帮他,现在他这一追出去,能有个好吗?何况,现在的察罕拼了命的想逃,有人不让他逃,他能不急吗?
“李名扬啊李名扬,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本帅就成全了你!”两人都拼了命的直摧内力对了一掌,李名扬立即便口喷鲜血倒下了。
察罕举剑还想来个一刀两断呢,却不料想“铛!”的一声,斜刺里一柄剑给迎了上来,原来是田丰到了,他哈哈笑道:“察罕,来、来、来,咱俩痛痛快快的打一场吧?”
察罕恨声道:“田丰!你这个不知好呆的老家伙!脱脱他是来剿灭你们这些反贼的呀,他不是你们的对头吗?你们不知有多少弟兄死在他手里,怎么还来趟这浑水?充什么好人啊?”
“察罕,我们韩盟主说了,我们义军只跟元狗朝庭是对头,我们的目标是驱逐鞑虏,光我日月!在这一目标之下,凡是朝庭元狗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敌人,凡是元狗的敌人,那就是我们的朋友了。不错,脱脱是杀过我们不少兄弟,不过那是两国交兵,各为其主的时候。而现在,情况变了,他既为元狗朝庭所不容,并遭此杀身之祸,那便已是我义军的朋友了。既是朋友,那朋友的女儿、姨妹、徒弟,则我们通通都要救了,还有,便是要为朋友报仇!”
察罕听得直摇头:“这……这是什么逻辑呀?
“这是我们韩盟主的逻辑呀,哪天你被你们朝庭通缉了,你也便是我们的朋友了,那时候,若我们知道了消息,也会来救你便是。”
“那好,你今天放过我,我们日后也好见面呀。”
李名扬醒过来:“不要放过他,他……他是个小人!他竟假……假装给夫人疗伤,暗、暗地里乘机下手……”
田丰脸一沉:“脱脱虽是我们的对手,可我们对他挺佩服的,也算得上是条汉子。可你这一手,连猪狗都不如!我呸!我田丰什么人都交,可就是不交小人!你知道吗?”
察罕手中剑一扬:“哼!成者王,败者寇,多说无益,咱手下见真章吧!”
田丰一点头:“这还象条汉子说的话。小心了!”剑气如虹,霎时如泰山压顶,直奔察罕而去。
察罕与田丰在战场上见过面,两人可以说是半斤八两,可现在,察罕与李名扬打了这么久,早有些累了,明知道今天讨不了好去,所以他根本就不想与田丰开战。但形势又不由得他不打,只好一面拼命抵挡,一面想办法逃是正经。常言道一心不能二用,处在劣势的一方倘若还要一心二用的话,其结果是可想而知的。本来再怎么说也能对付个三、四十个回合的,这下连第五招都没避过,给田丰一剑乌龙捣水,正刺在大腿上,顿时血流如注,摔倒在地上,这下想逃也逃不了了。
那戴明眼见察罕大势已去,便将铁笼打开,放了银花与铁木花二人。银花提剑直奔察罕:“察罕,你这个奸贼!还我姐姐命来!”
察罕连忙哀告道:“姑奶奶,你们饶了我吧,我……我也只是奉命行事呀……”
银花厉声道:“呸!你事到如今还敢狡辩?你说你是奉谁的命令呀?分明是你勾结燕贼杀了元帅和夫人,你好自个儿做元帅是不是?”
“天大的冤枉呀!我绝对没有与燕贼勾结的事啊!我……我是奉了皇上的密旨才这么做的。”
银花冷笑道:“胡说!皇上对姐夫言听计从,怎么会下这样的旨?你说奉旨,那圣旨在哪?拿来本姑娘瞧瞧?”
“圣旨在我那儿呢,我去拿给你看你就明白了。”他想站起来,却唉哟一声又坐下了,他忘了他的腿受伤,已是站不起来了呢,只好道:“戴明,你去帮我拿吧,在我床上的枕头底下压着呢。”
不一会儿,戴明拿来了一道圣旨,可大伙打开一看,上面一遍空白,什么也没有。
银花气道:“察罕,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将圣旨扔给他。”
察罕拿起来打开一瞧,顿时傻了眼了:“这。。。。。。。怎么会这样?真的,银花,你相信我。我真的是接了圣旨才不得不行动的,我的父母妻儿全都在大都啊,我。。。。。。我敢不照办吗?我。。。。。。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察罕绝对没有骗你们,要不然,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同时违抗当朝两大权贵呀!我。。。。。。”
铁木花冷哼一声:“哼,察罕!不管你说一千道一万,是你杀了我二娘的,这总是没错吧?那你还不该死?我要杀了你再去找那狗皇帝!”
乌蛇鞭一鞭缠过去,缠住了察罕的脖子使劲一带,察罕的人头顿时被拉离身体飞出十几米外。
秋风瑟瑟,树叶和着纸钱满天飘舞。一棒黄土埋就一代袅雄,石碑上刻着脱脱帖木耳及夫人金花之墓。
田丰点了一柱香拜道:“脱脱呀脱脱,虽然你我生前是对头,但我田丰仍然佩服你是条汉子,但愿来生你我不再是敌人而能成为好朋友。”
铁木花哭道:“爹、娘,你们安息吧,女儿已经为你们报了仇了。”
见银花铁青着脸,一言不发,便道:“二姨,我知道你还是忘不了那个皇上,我会查清楚这件事的,偿若真是与他与关,看在二姨的份上,我会放过他的。”
银花恨恨的道:“别再跟我提他!我跟他早就一刀两断各不相干了!这件事若真是跟他脱不了干系,我会亲手杀了他!为我姐姐和姐夫报仇!”
田丰道:“你们要去杀皇帝吗?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要不要我们帮忙呀?”
“不用,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不想假手于人。”铁木花谢绝了田丰的好意。
银花道:“田兄,我们此去大都千里迢迢,李名扬伤势颇重,不益上路,还望兄台多多照顾啊。”
田丰笑道:“这点小事何足挂齿?银花妹子,你太客气了。”
铁木花道:“对了田叔叔,听说你们盟主叫韩林?是不是一个二十多岁,挺英俊的小伙子啊?”
田丰诧异道:“铁木花小姐,你认识我们盟主?”
铁木花的脸霎那间变得痱红,她低下头,用只有自己才听得见的声音道:“田叔,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盟主他去了大都。”
铁木花听到韩林不在益州的消息,心里很是失望,但听到他去了大都,又燃烧起了希望:“他去了大都,莫不是为了找我?那自己还等什么?得快赶去与他会合呀!”
忙道:“二姨,那我们快些走吧?”
铁木花与银花二人告别了田丰,快马加鞭直奔大都。
韩林比她们早走了五天,但由于哈麻带着奇奇为了安全起见走的是水路,所以,韩林也坐上了船一路追去。水路要比陆路慢许多,因此,银花与铁木花二人反而跑到了韩林的前面去了,先进的大都,此是后话。
再说韩林的小船终于追上了奇奇的官船。白天不敢惊动,待到了晚上,韩林换了夜行衣,告诉胡大海守着船,自己悄悄的展轻功跳了上去。
月光如水,静静的泻在河面上,万物沐浴在月色中。奇奇斜坐在船窗前轻扶琴弦,一曲低腕缠绵的琴声象是溶进了这月色里,使人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韩林不忍打断这如泣如梦的琴声,站在窗外静静的倾听着。
琴音陡转,如大江东去,如荆轲赴秦,壮士一去兮不回还!听得韩林一震,不好!这奇奇的心里怎么全是死结呀!这都怪我,一个女子,只身落在豺狼堆里,为保清白,不想死还能有什么办法?
弦断了,韩林从窗户跳进去,点了丫环小玉的睡穴之后,不慌不忙的接好了弦,对着惊诧的姚奇道:“我能弹一曲吗?”
奇奇点点头,让开位置。
韩林坐下去,试了试音便弹了起来,乐声轻悦而欢畅,仿佛一羊群在草地上欢快的撒欢嬉戏觅食。忽然,乐声陡转紧张,杂音骤起而强,如猛虎出现地动山摇!众羊四处奔逃。奔逃中,一只灰羊踩滑了,一跤摔在了地上。猛虎向它扑去,眼看小灰羊性命不保,一只小白羊此时勇敢的向猛虎跑去,吸引了猛虎的注意。猛虎转头扑向那只小白羊,小白羊吸引猛虎跑向一处悬崖,猛虎和小白羊全都掉下了悬崖。猛虎摔死了,那只小白羊却并没有摔下去,她被伸出的树枝给挂住了,但因她受了伤,无法自己站起来爬上去,她只能哀哀的等待死亡。此时,那只被救的小灰羊出现了,他慢慢的滑下悬崖,将受伤的小白羊抵上地面,然后自己也爬了上去。羊群们又开始了欢乐的生活。
奇奇叹口气,接过琴继弹:“受伤的小白羊瞧见救她的那只灰羊和他的爱侣在一起是多么亲密缠绵,便悄然离去了……”
韩林紧握住姚奇的手道:“她是猛虎的女儿,灰羊跟她不是同类,所以,他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小声在奇奇耳边道:“我跟你才是同类。奇奇,只要你点点头,灰羊与白羊就会永远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永远也不会分开。”
姚奇的心砰然心动,但她仿佛看见另一只羊在伤心流泪,己之不欲,不施以人啊!沉默良久,终于道:“可是,事实上她并不是异类,她跟你我都一样,是人啊!林儿,你能回答我,在你的心里,已完全没有她的影子了吗?”
韩林着急道:“不管怎么说,你也不能拿自己的幸福当儿戏呀!奇奇,你先跟我离开这危险的地方再说吧?至于其它的事,顺其自然好了。”
姚奇坚定的摇摇头:“林儿,你走吧,别管我了。”
韩林松开手,疑惑的道:“先前,我一直以为你这么做,只是为了救我而迫不得已的,现在看来,你是自愿的了。告诉我,为什么?”
“是的,我是自愿的。第一,我不愿你为难,心里有别人却要接纳我。第二,我不愿意自己为难,为了我自己的一己之私而坏了我父亲忠君报国的名声!我想我此去宫中,凭着我奇奇的聪明才智,一定能获得皇上的宠幸。不但能替我父亲昭雪伸冤,杀了燕贼及那古纳答刺以报他灭我全家之仇,说不定还能引导皇上,让他成为一个有所作为的好君主!这难道不比跟着你,做一个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招来杀身之祸的反贼婆要强不知多少倍吗?”
韩林听得脸色一变:“我是反贼,整天东奔西跑居无定所,自身都难保,姚妹又身无武功,确实不该让你跟着我受苦,进宫或许更好。既然话说到这份上,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只有默默的为你祝福。我走了,不过姚妹,如果你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只要你捎个信来,就算我韩林远在天边,也会星夜赶来为你办妥。如果你什么时候厌倦了宫里的生活,林儿也随时欢迎你来找我。我走了,你多保重吧。”
韩林说完,解开小玉的穴道,纵身跳出窗外,消失在夜色中。
韩林回到小船,胡大海忙问:“小白脸啊,怎么你一个人回来?美人呢?”
韩林瞪他一眼:“你姓胡还真是姓对了,满嘴的胡说八道!”
胡大海伸伸舌头,做个鬼脸:“人家是关心你麻。那现在我们去哪?回益都吗?”
“益都有田丰呢,我是很放心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田兄已带人夺回益都城了。”
胡大海大吃一惊:“遭了、遭了,这么大的一个仗给我搞丢了!小白脸,你也是,有仗打为啥也不提醒我,害得老胡在这儿跟你喝海风!现在好,美人儿我是看了,可我连香味儿也没闻着点啊!”
韩林笑道:“你后悔了?后悔了你就回去吧。”
“不行、不行,你不是说益都都已经夺回来了吗?现在才赶回去,连人家吃饱了剩的都捞不着了呢。我……我还是跟定你了,实在没折了,我只要喊上一嗓子:反贼日月派的盟主韩林在这儿呢,我不就有得打了吗?”
“是吗?那你倒喊喊试试看啊?只怕是人家来打你吧?打你这个胡说八道的疯汉子!”
“那?那我还是不喊便是了,说归说,小白脸,咱们接下来做什么啊?”
韩林躺下来:“做什么?睡觉。”
胡大海依言躺下,但随即又立起身道:“睡觉?那睡了以后呢?”
“睡了以后起来,看看那大船去了哪了?它去哪,咱跟着去哪儿便是。”
胡大海恍然:“你还是想着美人儿呐,那你干麻不动手啊?把她硬抱回来不就得了?”
韩林起身一敲胡大海的头:“抱你个头啊!我只是担心奇奇姑娘的安危罢了。人家毕竟救过我的命,只要她安定下来,我就走。再说,她是进京,我也要顺便进京。再过一个月便是我父亲遇害一周年的祭辰了,我得去他坟上添添香。”
“你是说老盟主啊?那我老胡也要去,我要去给他老人家磕几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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