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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剑之乱世兄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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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阵他却有着做贼似的感觉,心虚的悄悄瞧了瞧奇奇。
奇奇在为韩林换衣裳的时候其实就已经看见它了,看见了它,她便知道自己的妄想破灭了。本来麻,一个如此年青俊美,又有如此才情的男子,天下少有,又怎么会没女人追呢?她的心在哭,但她强迫自己平静下来,谁叫自己晚了一步呢?只有认命啊!所以她装出一付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懂的样子递给他一个包裹道:“你的衣服我拿去烤了,衣服里的东西全在这包裹里了,你要什么自己个儿找。”
韩林欠意的接过来,打开一看,东西全都在,就将那龙剑拿出来递给奇奇道:“你将这剑交给田爷看,他就会相信你了。”
奇奇接过剑,她先前的心思全在韩林脖子上挂着的香囊了,没心思注意这剑,这会儿拿着这龙剑不由仔细的端瞧了一下,忍不住赞不绝口:“好漂亮的剑啊!”
*******
田丰率义军将士连夜赶着终于修复好了被炮火炸塌了的城墙缺口,这才回到盟主府。刚坐下,胡大海气喘喘的回来了,便急忙问道:“胡兄,火灭了吗?咱们的粮食没受什么损失吧?”
胡大海气哼哼的道:“他娘的,那火是灭了,可粮食也没了。”
田丰大惊道:“你说什么?你说粮食被烧光了吗?”
“反正,没烧光也差不离了。”
“啊?”田丰怒道:“你?你怎么救的火啊?粮食给烧没了,咱们吃什么啊?”
“唉呀,粮食没了,我老胡不也得挨饿吗?你以为我想这样啊?那火又不是我放的,你冲我发什么脾气?城里只有井里才有水,为了救火,我将粮食周围的水全打光了,别的井又远,这一来一回的得多长时间呐?那火势又大又猛,不管用麻。你瞧把我老胡累的,全身的骨头都散了架了,你还怪我?”
田丰忙道:“对不起,胡兄,我知道你已经尽了力了。我不该怪你。”
胡大海受用道:“嗯,这还差不多。对了,盟主呢?小白脸去哪儿了?”
“盟主?盟主不是跟你一道去救火了吗?你怎么倒来问我?”
“是呀,小白脸是跟我一道去救火来着,可半道上他说他不舒服,又因火场紧急,他便叫我前面快去,他随后慢慢来,所以我就先走了麻。可他一直也没来火场呀?我还以为他又回去了,所以我才问你麻。”
“盟主跟本就没回来过!”田丰着急道:“盟主会到哪儿去呢?”他问:“胡兄,你难道没留几个人照顾他?”
“盟主那样高的武功,我……我根本就没想到他还要人照顾麻。再说,他说他没事的,只一个劲的摧我快去救火,我……”
田丰气道:“你呀,简直是个猪脑子!盟主受了毒伤,根本就不能用力,不要人跟着怎么行?他自己当然说没事啦,他是怕我们担心麻!难道你连这点都瞧不出来?你真是笨啊!”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唉呀不好!万一城中有脱脱的奸细,将盟主给抓了,可如何是好?”
“不会吧?城门紧闭,没有令剑开不了城,他们也出不去呀?”
“你懂什么?可怕的是盟主身上有龙剑,这万一敌人用它诈开城门,放大队元军进了城,可就遭了。”
胡大海也急了:“那……那该咋办呀?”
旁边一直没哼声的小顺子道:“二位爷也别着急,我相信盟主是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当务之急是迅急派人在城中各处找寻盟主下落。”
田丰点头道:“顺子说的是,我找正中大街,老胡,你带人往西,顺子你往东,告诉兄弟们,凡是见有手持龙剑的,是盟主,便赶紧请进来,不是盟主,就立即抓起来。”
小顺子答应一声当先便跑了出去。他表面上说不着急,其实心里比谁都着急。可他又回来了,正要出去带马找人的田、胡二人诧异道:“顺子,你不是找人来着?怎么又回来了?”
顺子道:“手持龙剑的人来了。”
“啊?”胡大海高兴道:“唉呀,是不是盟主回来了?”他急忙往外走要去迎盟主去。
顺子摇摇头:“不是盟主。”
“不是?那你还不把他给抓起来?”胡大海站住了,手已按住了斧子。
“她……她是个女的。”
“女的?”胡大海一愣间,已是见着一位婷婷玉立的姑娘手持龙剑缓缓而来。但见她眉不画而翠,唇不脂而红,颜不粉而白,发不膏而黑,长短合度,秀骨天成。
“我的个乖乖,这……这是天女下凡吧?”胡大海看得呆住了,张大了嘴合不拢,哪还能吐出半个抓字,那按着斧子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松了下来。
但见这位天女微微启动樱唇,声似黄鹂,娇美动听:“请问这位将军,这里是盟主府么?”
“盟主府?”胡大海这才如梦初醒,忙道:“对,对,这就是盟主府。”
“那我就走对地方了。”天女对着胡大海微微一笑,可不得了,那可真是露齿生辉呀。胡大海就觉得三魂去掉了二魂,飘呀飘起来:“唉呀,她是不是对我老胡有意思呀?”忙道:“姑娘,你到盟主府可是来找我的吗?”
“我是来找田丰,田爷的。”
一听是来找田丰,胡大海的心一下子冷了半截,只戳在那儿作声不得。
田丰在旁听见忙上前道:“我就是田丰,姑娘,你找我有什么事就说吧。”
“你就是田丰?”姑娘上下打量了一下田丰,点点头,这才道:“田爷,你们盟主他病了,正在我家休息,他叫我来找您,请您去一趟,他说有要事要与您商议,这剑是他给我的信物。”
田丰道:“将剑拿来我瞧瞧可以吗?”
“当然可以。”姑娘将剑递与田丰,田丰接过剑来仔细观瞧着点点头:“果真是盟主的龙剑没错。”忙道:“盟主他怎么样?他没事吧?”
“韩盟主他先前中了巨毒,后又受了风寒,需要好好休息调养,不能移动,所以才叫我来通知你们一声。”
“什么?他又受了风寒?怎么搞的麻?”见那姑娘神色一变,以为是自己冷落了人家,忙道:“还未请教姑娘芳名呢?”
“不敢,小女子姓姚名奇。”
“原来是姚姑娘。谢谢姚姑娘你照顾了我们盟主,又不辞辛苦前来送信,这叫我们怎么感谢你才好?”
“田兄太客气了。说什么多谢呢,是你们才保住了城池不受元狗的侵扰,才保住了我们的安危呀!何况你们盟主之所以晕倒了,我有一半的责任啊。”
“你有一半的责任?姚姑娘,这是怎么回事?”
姚奇脸一红,忙叉开话题道:“我们快走吧?你们韩盟主只怕都等急了。”
“好吧,我们走。”田丰忙随姚奇出去。
“我也去。”胡大海急忙跟着出来。
田丰道:“胡兄,你还是留在盟主府吧?我们全都走了,万一有事咋办?”
“不行!”胡大海心想:“你小子一个人跟美人走,不要我跟着,什么意思啊?不行,我不放心,我得跟着,摸不着美人,即便是闻闻美人的香风也是好的麻。”但这理由当然不能说出来,他的眼睛眨巴眨巴,有了,便道:“盟主是跟我一道去救火才丢的,我若不亲自去接他,我良心上过得去吗?再说,府里不是有……”看见小顺子了,忙一指小顺子道:“顺子在盟主府么?有什么事他会来通知咱们的,对吧?小顺子?”
顺子也想去接盟主啊,忙道:“我是盟主的护卫亲兵,我当然得去接盟主,免得盟主再出事。”
胡大海厉声道:“顺子!你忘了,盟主早封你做北门指挥使了,你还记着你原来的差事呀?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这儿吧!”
田丰只好道:“顺子,有我们去接盟主就够了,你还是就在盟主府里等我们的消息吧。”
“是。”顺子很不情愿的瞪了胡大海一眼,胡大海当没看见,他向顺子做个鬼脸,兴高采烈的跟着田丰与姚奇出去了。
*******
“香妃堂”内,韩林见姚奇已走,这才下得床来上下打量着姚姑娘的房间。要不是这床前的檀香,这床头的梳妆台,他几乎要疑是公子爷的书房了。看这满墙挂着的字画?这临窗而立的书架?还有桌上的文房四宝?……蓦地,他的目光投在了桌上的纸笺上。那上面竟写了一首诗。
轻轻移开镇石,拿起那诗来仔细观瞧,字是当时流行的瘦金体,韩林一见那清秀而不失典雅,慧美而不失流畅的字迹,便忍不住拍案叫绝。他不由轻声念道:“水国蒹葭夜有霜,月寒山色共苍苍。谁言千里自今夕,离梦杳如关塞长。”
一看着这首薛涛的唐诗,韩林禁不住要落下泪来。自己从两岁起便同母亲生生分离,好不容易得着母亲及兄弟还在人世的消息,却因父亲的惨死而同他们音迅断绝。谁言千里自今夕,离梦杳如关塞长。娘啊!你在哪里啊?还有弟弟,今年都该已经二十了,怕是跟我一般高了吧?却不知是长得象我娘呢,还是跟我一样象爹?”想着想着“滴嗒”一滴晶莹的泪珠落在了诗笺上,韩林吃了一惊,慌忙伸手拂去。
“韩林啊韩林,你伤的什么心呢?你虽不幸但总比人家奇奇强吧?至少你还有希望,希望有一天能母子团聚,而奇奇?……可怜的奇奇,她才是真正的不幸,真正的只有在梦里才能同亲人相见的了。”
忽听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从楼下传来,那细碎轻快的是奇奇无疑,那四方稳重的是田兄了,还有一位是谁呀?“咚!”“咚!”“咚!”又沉又重,哦,这肯定是胡大海了。只是在这屋里怕是不好吧?别让胡大海那张臭嘴将人家姑娘说歪了,我得出去。
韩林经过梳妆台要出门,抬头晃眼瞧了瞧那镜子,这一瞧不由呆住了,那镜子里映出一位齿白唇红,身穿翠绿色衣衫的美人来。“唉呀,遭了,我竟忘了,我的衣衫不是被奇奇换下来烤去了么?这身穿的是奇奇的衣裳呀?这……这可怎么去见人呐?”
听那脚步声越来越近:“这……。这可如何是好啊?”急切中韩林转头看见了床:“有了,我还是躲床上装病去吧。”
“小白脸啊,老胡来接你来了!”胡大海兴冲冲推门进来,却见韩林紧裹着被子躺着,额头上淌满了豆大的汗珠。不由惊道:“唉呀田兄,你快来看看啊!盟主是真的病了呀!看样子他病得还真不轻呢!”
奇奇吓一跳,慌忙来到床前道:“让我看看。”
韩林急忙将被子裹得更紧道:“我……我没事。”怕他们纠缠不休,忙叉开话题道:“田兄,不知城墙修复得怎么样了?好了吗?”
田丰忙上前答道:“盟主尽管放心,城墙已经修复好了,只是……”
韩林点点头:“我知道,这匆忙中修复的城墙更加不能抵挡元军的炮火。我之所以急着叫你来也正是为了此事。”
田丰兴奋道:“盟主,莫非你有了对付它的妙计?”
胡大海与奇奇听说有对付火炮的办法,不由齐声追问道:“什么办法?”
韩林笑道:“这办法还多亏了奇奇姑娘的一盆水呢。”
姚奇胀红了脸:“你开什么玩笑啊?我不是已经向你道过歉了吗?你怎么还不放过人家呢?”
“现在是什么时候?我怎么可能开玩笑?田兄、胡兄,你二人马上回去,带弟兄们打水浇城。”
田丰奇怪道:“打水浇城?什么意思?”
韩林解释道:“现在正是最冷的隆冬季节,浇下去的水,很快便会结成坚硬的冰。你们浇完一遍等它结冰之后又浇第二遍。”
奇奇兴奋道:“我知道了,等第三遍,第四遍浇下去,就等于结全城穿了一件厚厚的冰甲,那就不怕对方的火炮了,对吧?”
田丰也兴奋起来:“唉呀!这主意可真是太妙了!就算他的火炮将冰打碎了,我们只需马上又浇上水,如法炮制,不就又完好如初了吗?盟主,我这就立即吩咐人去挑水。”
田丰欲走又停下来道:“盟主,你真的没事吧?”
韩林不耐凡的道:“我没事,你快去吧!我稍稍好一点便会立即回去的。”
奇奇道:“田爷,快办你的事去吧,这里放心,一切有我呢,我会好好照顾你们盟主的。”
田丰会心的一笑:“有奇奇姑娘在这,我们哪能不放心啊?胡兄,我们走。”见胡大海还在发愣,忙将他一拽:“走吧,发什么愣?”
田丰与胡大海刚一下楼出门,韩林便立即翻身下床“碰!”的一声急忙把门关上。
奇奇奇怪道:“咦?韩大哥,你这是干麻呢?”
韩林没好气的道:“还干麻?这不都是你干的好事吗?瞧瞧我这一身,男不男,女不女的,要让他们看见我这样子,还不笑掉他们的大牙?以后我在他们面前还有什么威信可言?”
看见韩林那付模样,奇奇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你还敢笑?我的衣裳你放哪了?已经干了吧?我去拿。”韩林手碰门栓想打开房门,忽又停下了,道:“奇奇,还是你去帮我拿来好吗?”
奇奇笑道:“你怕什么?他们都走了,外面没人。即使有人看见,也以为是这里的姑娘,谁会认出你是盟主呢?老实说,你这模样,穿上女装倒也真象个大美人的,若出去接客呀,肯定会红透半边天的。”
韩林气道:“姚奇!你再胡说八道一个字,我立马就走!”
见韩林真的生气了,奇奇忙收住笑道:“好了林儿,别生气了。我只不过是开个玩笑,大家开开心罢了。既然你不喜欢,以后我不说便是。我现在就给你拿衣裳去。”言毕她转身去到厨房炉炉前去收衣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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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军帅帐内,脱脱正背着手来回踱着步,忽见菊花跑来道:“老爷,老爷,夫人她醒了,叫您呢。”
“哦?”脱脱高兴的来到夫人的房间,走到床前弯下身子,轻声道:“金花,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见夫人挣扎着要坐起来,忙轻轻握住金花的手,将她按到床上道:“夫人,快快躺下别动,现在你只管给我乖乖的躺下,安心的休息,其它的事都不要管,知道吗?”
金花感激的道:“老爷放心,金花没事。只要休息段日子就会好的。”见脱脱紧锁着眉头,便道:“老爷,你是为战事担心对吧?”
脱脱叹口气:“出兵前,因为探到可靠消息,说贼军为争夺盟主之位打了起来,姑苏伪吴王的兄弟张士德也被打死了,所以才率大军星夜赶来的,可谁知,死了个韩山童,却又出了个韩山童的儿子韩林,这个韩林比其父有过之而无不及呀!唉!”
金花道:“老爷,说起这个韩林,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说,你先把门关上。”
脱脱见金花说得慎重,便出门吩咐守卫:“任何人不得进来。”然后进屋关上房门:“夫人,有什么事吗?”
“老爷,你知道那个韩林,反贼的盟主,他长什么样吗?他竟然跟咱当今的万岁爷长得是一模一样啊!我刚见到他还吓一跳,以为是皇上呢,若非觉得这不可能,我……”
脱脱叹口气,小声道:“既然你已经都看见他了,我就明告诉你吧,这个韩林跟万岁爷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呢,当然长得像了。”
金花倒吓一跳:“老爷,你这说的可是真的?”
脱脱点点头:“当今太后塔丽娜,她的真实姓名其实就叫迈来迪,是南宋末皇赵礘后投降我朝被封瀛国公的妻子,那死在刑部的韩山童就是赵礘,太后一见到人头就认出来了,当时就气得要杀皇上呢,幸亏我眼疾手快的给拦住了,要不然不知要出多大的事?为给赵礘报仇,皇上至今还在追查是谁射的那只告密的箭呢。以往打仗,我都要亲临,可这次我却只远远的观战,为的就是怕万一与那韩林碰面,下狠手不是,不下狠手也不是,为难啊!”
金花急道:“那……那我们还打什么打呀?刀枪无眼,若是那韩林死在这里,皇上还不怪咱们一个老大的不是?”
“这倒不用担心。只要不是死在老夫手里,其他不知真象的人动的手,皇上他就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等这次一但灭了反贼,国家安定下来,我便向皇上辞呈,带着你,咱夫妇归隐山林,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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