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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诺-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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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娘,我这就去。”
龙二拿着娘的那根发簪,在一家当铺当了几钱银子,然后来到药铺抓药。却忽然发现一个人正在跟药铺老板争吵不休。
那个人正是神偷段江。
原来段江的老婆在途经一片山林的时候,大腿被毒蛇给咬伤了,那毒蛇的毒性非常厉害,段江的老婆已经中毒昏迷不醒了,段江手中没有解毒的药品,只好到这药铺来抓药,可是,手里还没有钱,就想先在药铺跟老板赊点药,但是,那药铺老板是个只认钱的悭吝小人,说什么也不赊给段江药,就这么着,两人争吵起来。
段江急三火四地对那药铺老板说:“我不是说过了么,我段江今天赊你的账,是为了救命,明天一早,我一定加倍还钱,这还不行么?”
“我说不行就不行!”那药铺老板口气蛮横地说,“我这墙上不是写得清清楚楚么?银货两迄,不赊不借,你没长眼睛啊?”
“你这人好不通情理啊!”
“怎么叫不通情理呢?要是大家都来跟我赊账,你说我这生意还怎么做了?”
说着话,药铺老板硬是把那包已经包好了的药给抢回去了。
段江恶狠狠地叫道:“你——”
“我就是不能白白地将药白送给你!我这是有理走遍天下!”
“咱们走着瞧!”段江愤愤然地离去。
在段江跟药铺老板争吵的过程中,龙二几次想把自己的银两给段江一点儿,可是,仔细一算,若是自己给了他,自己买药的钱就不够了,所以,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没有舍得将钱给段江一些。
段江走后,那老板忙对龙二说道:“客官,你要买点什么?”
“我要抓点驱寒药。”
“没有问题的。”那老板热情过度对说道,“我可以帮你配一贴上好的驱寒药,只不过,必须是现钱!”
“我当然是现钱了。”
老板眉开眼笑地说:“只要现钱就好。”
说着,老板急忙去给龙二配药去了。
却说段江走出药铺,在街面上绕了好几圈,心里边急得火烧火燎,想想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好用自己的特长来赚点钱了。于是,他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转悠到一个大户人家的门前,徘徊了好半天,最后终于下定决心:偷!他往院里看了看,又听了听动静,在确定屋里没人之后,轻如狸猫般翻墙进入了院子。看准一个房间,轻轻别开门锁,进了屋子。翻箱倒柜胡乱翻腾了一番,找出几件值钱的玩意儿,刚要走——也是合该出事,就在这个当口,这家的主人——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回来了。那女人一看家里进来贼了,吓得尖声惊叫起来:“哎呀,不好了,家里进贼了——抓贼啊——”
段江一看大事不好,猛然将那女人拽过来,狠狠地一推,由于用力过猛,那女人的脑袋一下撞在桌子角上了,当时就鲜血四迸,一声哀叫,死了过去。
段江虽然是神偷,但是,武功并不怎么太好,推开这个女人之后,他蹭蹭蹭就往外跑去,这时,已经有看护院子的家丁听见那女人的喊声,从外面包抄过来,段江跌跌撞撞跟那几个家丁打了几个回合,身上被砍了好几刀,血乎淋啦地就跑了出去。
段江满身是血,在大街上疯狂地跑着,直接来到了那家药铺,闯了进去,把手中的一个翡翠镯子往柜台上狠狠一放,撕声叫道:“药——我来拿我的药!”
拿药铺老板一看段江浑身是血,眼睛瞪得像牛卵子般,红得吓人,也不敢怠慢了,急忙把那包药递给了段江。段江拿了药包,扭头便走。
药铺老板拿起那个镯子一看,脸上顿时乐开了花,这镯子要是换钱,差不多能买半个药铺的药。正在得意之时,呼啦啦冲进来一群如狼似虎的衙役。老板一惊,急忙迎上去,陪着笑脸问道:“哎哎哎,各位客官,来到小店,有何贵干呢?”
那个领头的衙役一眼就看见了药铺老板手中的那个翡翠镯子,猛然上前抢了过来,恶狠狠问道:“你这镯子是从哪儿来的?”
“回官人的话,这是刚才一位客官来买药时给的。”
“买药?就是买熊掌也用不了这么多啊?”
“回官人的话,我本来想找钱给那客官的,可是,那客官扔下镯子就走了。”
“那你这地上的血是怎么回事啊?”
“回官人的话,也是那客官留下的。”
“你可认得那买药的人?”
“回官人的话”
“用不着这么罗嗦,有话直说。”
“是。小的不认识那位客官,听口音好像是外地来的。”
这时,有一名衙役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跟那个领头的衙役说:“大人,那血迹一直往城外去了”
“好,我们走!”
那领头的衙役一声呼哨,众衙役呼啦啦跟着走了出去。
药铺老板一看他们把镯子给拿走了,急忙追出来喊道:“大人镯子,我的镯子,你们怎么把我的镯子给”
“住嘴!”老板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那衙役头子给打断了:“什么镯子?嗯?这可是杀人抢劫的赃物,知道不?”
“啊?那我不赔了么?”
衙役们在那头头的带领下,码着段江留下的血迹,一直朝城外追去了。
段江回到城外他们居住的破庙的时候,他的老婆由于中毒太深已经全身发抖了,他的女儿一看老爹浑身是血,吓坏了,急忙问道:“爹,你这是怎么了?”
“别管我,快给你娘煎药。”
段江的女儿立刻找来一个破瓦盆子,到外面划拉一堆干草树枝,给她娘煎起药来。
这几队人马,大概顶数飞狐他们这队行走得缓慢一些,这不仅仅因为他们这队是老弱囚犯,还因为楚楚的腿脚受了伤,飞狐除了要照顾那些老弱的囚犯,还得照顾楚楚。所以,当段江他们荒野遭受毒蛇的袭击、当柳元宗他们被人沉船发生在吉林腹地的时候,飞狐他们还在后面缓缓的前行呢。
楚楚的伤势很重,不能骑马,只能跟那些老弱囚犯坐在马车上。苍原无际,长路漫漫,天寒地冻,北风刺骨,走着走着,楚楚不由得心情烦躁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这烦躁是怎么生发出来的,她看着那无边无际的旷野,看着那昏蒙蒙的天气,一丝惆怅油然而生。
忽然,一个人悄悄来到了她的身边。
“喝口水么?”
她扭头一看,原来是飞狐。
“谢谢。”楚楚不冷不热。
“脚还疼么?”声音极其温柔。
“脚疼,还没有心疼的厉害呢。”话声不大,却极其噎人。
“心疼?那我替你揉揉?”
“你敢?”
楚楚被飞狐这一逗,终于有了点笑模样。
“好了,别跟我耍脾气了好不好?”
“哼!”仍然假装生气。
“你这一路上都不怎么搭理我,你还想咋地呀?”
“我要让你知道知道我的重要!”
“我早就知道了,你跌下山崖那时候我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怕回去跟我爹叫不了差罢?”
“这当然也很重要,更重要的是,我对你的这片心我真想挖出来让你看看,你就明白我对你的心思了。”
说完,飞狐转身要走,楚楚急忙把他叫住了。
“飞狐”
“干吗?”
“你我求你,就爱我这十天半个月好不好?等到了雪山,我就把你还给雪儿,我一定不耍赖的,一定。”
飞狐慢慢回转身看着楚楚,她的眼睛理盈满了真挚的纯真,飞狐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撕碎了一般疼,他定定地看着楚楚,认真地问道:“楚楚,我究竟有什么好?要你这么委曲求全?”
“你的好处多着呢,你的臭脾气,你的傻劲,你的专情,还有,你的不爱我”
飞狐走过来,轻轻地把楚楚搂在了怀里。
楚楚在飞狐的耳边轻声说道:“只要是你身上的,我都爱。”
“傻丫头,你可真是傻得可爱呀!”飞狐搂抱着她说。
段江的女儿给母亲喂完药之后,就看母亲脸色青紫,气喘吁吁,好像对这药有不良反应,不一会儿就把吃下的那点药都吐出来了。段江在一旁着急地看着老婆,一个劲地说道:“老婆,这药你一定得喝下去,这可是我用我的老命换来的呀!”
他老婆感动地看着他,又端起药碗,喘着粗气,打算继续往下喝。
此时,那些捕捉段江的衙役们循着那滴滴的血迹,已经找到段江他们居住的破庙这儿来了,当他们确定杀人的凶手就在这破庙里的时候,很快就把这破庙给团团围住了。那个衙役的头头大声喊道:“哎,庙里面的人,你们听好了,若想活命,就乖乖出来束手就擒罢!”
段江的女儿一听外面的喊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害怕地看着段江说:“爹,你听他们在喊什么?”
段江知道事情败露了,但是,为了不使其女儿跟自己担惊受怕,他还是若无其事地安慰着女说:“没事。有爹在,你什么都不要怕!”说着,他又把眼光转向老婆,催促她说,“你倒是把药喝了呀?”
段江的老婆微微睁开发涩的眼睛,瞅着段江问道:“她爹,外面是什么人啊?”
“谁知道是什么人,你就先把药喝了罢。”段江不耐烦地说。
这时,外面衙役那恶声恶气的喊叫再一次清晰地传进了破庙里面:“里面的人,你们再不出来,我们可就要冲进去了!”
女儿害怕地叫道:“爹?”
妻子也害怕了:“她爹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哎呀,你管他们干啥呀?”段江仍然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听话,快点把这药喝下去,”然后又对女儿嘱咐道,“丫头,千万记住,这贴药早晚给你娘服下去,休息几天,估计就会好的。”
段江的老婆听出了段江这番话的弦外之音,急忙挣扎着坐起来说:“她爹,你是不是打算要上哪儿去呀?”
“我哪儿都不去。”段江说,“现在就喂你吃药。”说着,段江坐在了老婆跟前,端起药碗,打算亲自给老婆喂药。
就在这时候,几个衙役猛然冲了进来。一个头头模样的人指着段江大声喊道:“大胆刁民,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段江的女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坏了,急忙躲在段江的身后,段江久闯江湖,见过的事情多了,这几个小衙役他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仍然旁若无人的给老婆喂药。
“叫你呢,”那个衙役头目说,“赶快跟我们走!”
段江抬起眼睛,轻轻瞄了这几个衙役一眼,冷冷地说道:“你没看我正给我老婆喂药呢么?等她吃完药,我就乖乖跟你们走不就完了么?别着急。”说完,又对老婆说道,“快点吃药,没看见他们来找我来了么?”
段江的老婆吃惊地看着段江,问道:“你怎么了?”
“没怎么啊?我很好,真的,只要你好好吃药,我就放心了。”段江一边哄着老婆一边安慰着她说。
几个小衙役本来想上前去抓段江,但是,被那头头给制止住了:“算了算了,就让他把这药给他老婆吃完罢。”
段江把那一碗药给老婆喂完,又深情地看了女儿一眼,这才跟着那些衙役们走了。女儿和老婆这才知道,段江犯事了。娘俩相拥,号啕大哭起来。
柳元宗整整昏死了一天,当他彻底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繁星满天的子夜时分了。他刚一醒来,就发现有一个壮汉正在自己的身边打瞌睡。柳元宗有些发傻,早晨怎么被救上来事情仿佛是一件非常遥远的往事了,在他的记忆屏幕上已经非常模糊了。他喃喃自语地说道:“奇怪,这是这是什么地方”
柳元宗嘟嘟囔囔的声音终于把趴在他身边的龙二给惊醒了,龙二猛然一下坐了起来,揉柔惺忪的睡眼,欣喜若狂地说:“柳大人,你可醒过来啦!”
“我怎么会在这儿?”
“柳大人,您在河上漂流,我跟我娘把您给救了上来。”
“啊啊我想起来了。可是,俊儿呢?俊儿?”柳元宗惊惧般地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儿子。
“柳大人,贵公子他”
“他怎么样了?”柳元宗急不可待地问道。
“他没事,您不用着急,他现在还在昏迷着,没有醒过来呢。”龙二好言安慰着柳元宗说。
“他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不会的,我娘已经给他吃下驱寒药了,应该没事的。”
“多谢,多谢相救”柳元宗就觉得自己身子发软,气力不支,就说了这么几句话,就又昏过去了。
第二天上午,段江的抢劫杀人案在县衙正式开始审判。段江跪在衙门口的门前,他的老婆和女儿听说段江杀人的消息也急忙赶来了,陪着他一起在县衙的门前跪着。
县太爷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瘦瘦的家伙,三角眼,高颧骨,凸锛髅,三绺耗子胡须在厚厚的嘴唇两边不住地忽燎忽燎地抖擞着。他狠狠看了一眼跪在大堂上的段江,猛然一拍惊堂木:“大胆刁民段江,你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私闯民宅,入室抢劫,伤及刘府三条人命,你可认罪?”
“没错,”段江坦然说道,“东西是我抢的,人命是我无意伤害的,段江敢作敢当,我认罪!”
“你承认得倒是挺干脆啊,既然承认了,那好罢,即刻画押,明日午时,正式开刀问斩!”
段江的老婆一听要开刀问斩,疯了似的扑了上去,冲着那个县官大声疾呼道:“大老爷开恩,大老爷开恩哪!他是走投无路才误伤人命的啊大老爷,求您了,他真的是走投无路才”
“就算是走投无路,也不能漫天行抢,伤及无辜啊?”县官狠狠拍着惊堂木大声说道,“刘家的三条人命,岂是你一句走投无路就可以偿还的么?”
“大老爷,无需多说,我段江既然杀人,就甘愿伏法,只不过,伏法之后,我想跟您借一样东西?”段江坦然地看着县官说道。
“大胆!公堂之上,你还敢胡言乱语?”
“请大人息怒,先听草民说完了你再发火也不迟么!”段江笑着说。
“好,你说罢,你究竟要借什么?”
“大人,草民想跟您借的是我自己的人头!”
“什么?”县官一听这人要借自己的人头,当时就懵了,公堂上也是一片哗然。众人窃窃私语,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有段江的老婆和女儿知道他的用意,娘俩个当时就在公堂之上哭得昏死过去了。
就在段江上刑场的头一天,一群东厂的侍卫们终于追赶了上来。因为他们已经得到了据说是可靠的情报,说林飞狐他们为了赶路,把囚犯们化整为零,分头赶路了。所以,他们假借朝廷的名义兴师问罪来了。
因为飞狐他们这一组是走在最后面的一组,这些东厂的侍卫们最先追上的就是飞狐他们。当时,飞狐赶着马车,正在跟楚楚说话,楚楚眼尖,一眼就看见了滚滚黄尘中的那几匹大马是东厂侍卫们的马匹,于是,她急忙冲飞狐说道:“飞狐,你看”
飞狐淡淡笑了一下,说:“我早知道他们会来的,我这是故意引龟如瓮!”
说着话,飞狐慢慢地让马车停下来,眨眼之间,那几匹快马已经风驰电掣般追赶上来,那个为首的家伙瞪着飞狐说道:“林飞狐,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擅自释放流犯,还不快快束手就擒,让我们押你回京治罪!”
飞狐一脸严肃地看着这些侍卫们,朗声说道:“我说各位大哥,你们听谁说我擅自释放了流犯?”
“那,那些流犯呢?”
“都在后头啊?”
“胡说!”
“我胡说?我看你们的眼睛有毛病了罢?”
“你?”
“我怎么着?不然你说啊?究竟少了哪个啦?”飞狐咄咄逼人质问道。
那个侍卫头头看了看马车后面的那些老弱囚犯,骨碌着眼睛问道:“哎,你个叫李刀的囚犯呢?”
一个老囚犯应声答道:“我在这儿呢。”
“你是李刀?”侍卫头头有些不太相信。
“我当然是了。”
飞狐和楚楚急忙扭过身去窃笑不已。
“你胡说!”侍卫头头盯着那个老囚犯,大声斥责道。
“我怎么能是胡说呢?那你说,我不是李刀我是谁?”
“那那个庞敖呢?”
另一个有病的囚犯应声答道:“我就是庞敖。”
“什么?你是庞敖?”
“咋地?不像么?”
“你瞎说!庞敖身形魁伟,你怎么可能是庞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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