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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诺-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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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殷展鹏一阵狂笑。笑波在整个阴暗的石窟里回荡着,回荡着
正文 第十九章
雪山派掌门人袁丕极闭关修炼的石窟内,阴森恐怖,昏暗潮湿。由于在这里已经闭关修炼了将近一个月了,袁丕极胡子老长,面目狰狞,他盘腿打坐在一块青石板上,闭着眼睛,仿佛老僧入定一般。
突然间,从袁丕极的身上闪出一道耀眼的光亮,袁丕极猛然一凛,闭目厉声喝道:“你是谁?不许进来干扰我的修炼,若不然,后果自行负责!”
殷展鹏没有立刻回答师傅的责问,他的脸上挂着阴狠的奸笑,手里握着那把削铁如泥的“冰玉剑”,悄然无声地朝石窟的深处走来。当他已经看见袁丕极打坐的身影时,采用虚假的声音说道:“师傅,是我,我是展鹏,特来向师傅请安来了!”
殷展鹏的话音刚落,忽然发现,那块大青石板上并没有师傅的身影,咦!奇怪呀,自己刚才明明已经看见了师傅在这里打坐,怎么瞬间的功夫就无影无踪了?一时间,殷展鹏的心里就有些慌乱,他手里提着“冰玉”宝剑,在这昏暗潮湿的石窟内四下踅摸起来,正在他觉得自己的眼睛不够使,怎么也找不到人时,忽然感觉自己的脖颈子后边飘来一股凉风,急忙转身,这才看到,袁丕极像个大猿猴似的,正悬吊在石窟内一个凸起的石岩上。就在殷展鹏一转身的那一瞬间,袁丕极已经飞身过来,在空中形成了一道气浪朝殷展鹏射了过来。
殷展鹏大惊,他知道,师傅的这招名叫“飞猿捕食”,招式凶狠,手段毒辣,根本就令人无法防备。好在殷展鹏本身就是雪山派弟子,对师傅的出手、招式基本都了解一些,于是,他急忙缩小身形,就地来了个“刺猬滚地”,总算躲过了袁丕极这致命的一击。与此同时,他反身来了个“鹏爪击空”,手中那柄闪着寒光的冰玉宝剑已经指向了袁丕极心口窝。
殷展鹏的这些个招式都是他回到雪山派这些日子之后从那本《丕极剑法》上新学来的,这本《丕极剑法》是袁丕极积自己一生之经验,总结而成的,是秘不示人的,现在怎么让殷展鹏这小子给学来了?而且他还用这个招式来对付自己,那一刻,袁丕极的心绪已经乱了。
“你,你怎么会我的丕极剑法?”袁丕极悚然惊叫道。
“我不但练成了丕极剑法,而且,还当上了本派的掌门人!你要看清楚,我手中的这把剑是什么剑?”殷展鹏阴险地狞笑着,说话的同时,一个“雪山飞猿”,又朝袁丕极砍杀过去。
“啊——冰玉剑?”袁丕极闪开殷展鹏招式,看着那把闪着寒光的雪山派震山之宝,不由得更加惊讶。
“是的,是冰玉剑!”殷展鹏阴森凶狠地看着自己的师傅,淡然说道,“师傅,你有没有想过,只要你在这雪山派一天,我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啊,为了我自己的成功,我不得不”
“你这叛徒!”袁丕极恶狠狠骂道。
“师傅,你怎么可以骂我是叛徒呢?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咱们雪山派好?”殷展鹏的嘴角咧出一丝嘲讽的讥笑。
“好?好什么好?”袁丕极咆哮着叫道,“是你的野心在作祟罢?”
“看在你是我师傅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计较!”殷展鹏故意装出一副大人大量的样子,来刺激袁丕极。他知道,袁丕极正在闭关修炼,是不能生气的,一旦生气,或者受了外界的干扰,就会造成气血逆流,精神错乱,最后狂躁疯癫,血崩而死。
袁丕极果然上了殷展鹏的圈套了,他一看殷展鹏的那个样子,气得浑身乱颤,双手发抖,大声叫骂道:“计较?我倒要看看你有何能耐敢跟我斗?你这叛徒!”
说着话,袁丕极耸身一跃,身形变化出“黑猿锁喉”的招式,两只铁掌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逼向了的殷展鹏的咽喉。
殷展鹏没有想到这老东西的出手竟然是如此疾迅,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了,情急之中,身子往后一仰,把那柄冰玉宝剑便杵在了自己的上身之上,袁丕极掌风刚一扫过来,那把“冰玉”宝剑已经划到了玉袁丕极的铁掌之上,“哗啦啦”一声巨响,巨大的内力与“冰玉”宝剑互相摩擦,产生出一道强烈的火光。
殷展鹏躲过一劫,一个鱼跃跳了起来,恶狠狠骂道:“我这辈子最恨别人说我是叛徒了!袁丕极”
殷展鹏欺师灭祖,对着自己的师傅竟然破口大骂起来,与此同时,手中的那柄冰玉宝剑直逼袁丕极的中路要害处刺杀过去。
袁丕极轻挪猿步,闪开殷展鹏的剑招,狠狠地骂道:“殷展鹏,枉费我这么多年对你的疼爱,现在,是该清理门户的时候了!”说着话,袁丕极猛然吐纳提气,欲以强烈的“毒杀掌”一掌致殷展鹏于死地。
怎奈,闭关修炼的时候是不能运气的,袁丕极一时气极,犯了闭关练功者的大忌,霎时间便造成了气血逆流,“哇”的一下,猛然吐出一口鲜血来。
“袁丕极,你可要小心走火入魔啊!”殷展鹏幸灾乐祸地在一边说道。
“你这叛徒,竟敢在我闭关时来干扰我,我我”袁丕极还想继续出招,怎奈,心有余而力不足,刚一运气,又是一口鲜血。就在那一瞬间,袁丕极的意识还有些清醒,他知道自己完了,他想在自己的生命完结之前,把这个祸害除掉。不料想,没等出手,身子依然虚空了。
殷展鹏一看机会来了,手持冰玉宝剑,一个“神雕捕玉兔”,猛地朝袁丕极扑了过去。袁丕极一时心脉大乱,稍一恍惚,臂膀被殷展鹏刺了一剑,他“啊呀”一声怪叫,眼看大事不好,跌跌撞撞朝石窟外面逃了出去。
殷展鹏不敢怠慢,急忙跟着袁丕极追杀出去了。
正是黄昏时候,冷风凛冽,枯树哀鸣,雪山上下,一片萧条。夕阳早已沉入到雪山后面去了,只把那一片灰蒙蒙的天际余辉空撒在雪山那覆盖着灵幡般的山头上。没有鸟鸣,没有兽语,一切都死气沉沉般地在沉默着。
袁丕极披头散发,跣足赤背,疯疯癫癫,像个发了狂的疯子一般在这寒风凛冽的雪山上狂奔不停。
殷展鹏从石窟里追杀出来之后,冷眼一看,那个已经走火入魔的袁师傅正在山腰的一片松林里面发疯般狂烈地奔跑,他猛然凝聚内力,轻功一点,体轻如燕,瞬间便赶到了袁丕极的前面,像个凶狠的恶煞般横在了袁丕极的前面。
“师傅,你别逃了,这里就是你的丧命之处!”殷展鹏冷冰冰地说道。
此时,袁丕极的精神已经错乱了,以前发生过的事情和现在正发生的事情他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看着眼前的这个杀气腾腾的年轻人,惊悚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叫我师傅?谁是你师傅?”
说完,袁丕极回转身又疯狂地朝山上跑了起来。
这时,殷展鹏才意识到,师傅可能已经心智大乱,人已疯癫了。因此,他便不急于追杀了,跟在袁丕极的身后,思谋着自己的对策。
袁丕极跑了一段,忽然又站住了。疯疯癫癫自言自语地说道:“我为什么要跑?我到底因为什么要跑呢?”
殷展鹏很快就跟了上来,他接着袁丕极的话说道:“你说你为什么要跑?因为你要逃命,袁丕极,现在你已经知道了我的一切,我就更没有理由让你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了!”
话音一落,殷展鹏手中的冰玉宝剑已经“嗖”地一下刺了出去,袁丕极心智已乱,还没等来得及躲闪,那柄锋利的冰玉剑已然刺中了他的心窝了。
袁丕极“啊呀”一声惨叫,扑地一下,倒在了悬崖边上。殷展鹏手持利剑,一步一步朝袁丕极逼去,袁丕极身受重伤,已无力反抗,前边是杀气腾腾的利剑,身后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殷展鹏冷笑着,恶狠狠低声叫道:“袁丕极,你已经无路可逃了这儿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袁丕极恐惧地朝身后挪着,终于挪到了悬崖边上,身子一栽歪,整个人便一下掉进了万丈深渊之中。
山谷下,正升腾着白色的冷气,袁丕极那恐怖的嚎叫声瞬间便被这云蒸雾绕的峡谷给吞噬掉了。
殷展鹏走到悬崖边上,冷冷地朝着下边看了看,嘴角咧出一丝阴冷的笑波,然后便匆匆走了。
天色很快就暗下来了。长白山又迎来了一个寒冷的冬夜。还不到酉时,整个雪山就已经被漆黑的夜色给笼罩得看不清什么了。北方冬天白日特短,人们似乎还没有感觉到白日那阳光的普照,黑夜就已经匆匆地来临了。
天刚擦黑时,雪地白狼何佐领着一个小师弟来到了袁丕极闭关修炼的石窟门前来接班。到这儿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只见那两个把守石窟大门的弟子不知什么原因已经倒在了血泊里,一个已经气绝身亡,另一个也已奄奄一息了。
雪地白狼大惊,急忙抱起那个尚有口气的弟子,焦急地问道:“出了什么事了?”
那个弟子从昏迷中醒过来,看着何佐,气若游丝般说道:“圣天教的人假扮大师兄来杀师傅,大师兄被他们给关进了大牢里,快去救师傅和大师兄去罢”话没说完,就咽气身亡了。
何佐听完,顾不得走进石窟去看师傅,急忙对跟自己来的那个弟子说道:“走,赶上到大牢里去看看!”
何佐领着那个雪山派的弟子急匆匆来到大牢,并未见有什么异常,当何佐要求那个看守牢门的弟子把牢房中的那个欧阳追月放出来看看时,那个弟子居然说,没有大师兄的命令,任何人来也不许放人。
何佐着急地说:“里边关的那个人就是咱们的大师兄!”
“这这怎么可能呢?”那个看守的弟子根本就不相信何佐的这番话。
“把门开开,看看不就知道了么?”何佐急得已经七窍冒烟了。
那个看守一听也有道理,就急忙打开了牢门。何佐走了进去,牢房内灯光昏暗,一时难以辨清那个人是不是大师兄殷展鹏。于是,何佐低声喊道:“大师兄,大师兄”
蹲在牢房角落里的是圣天教的红旗令主欧阳追月,他睁着一双耗子眼睛,骨碌碌紧盯着走进来的何佐以及那两个雪山派的弟子。开始,他并没有吱声,窥测着他们三个人到底来干什么来了。
何佐在牢房里看了好半天,才适应牢房的黑暗,这时,他发现角落里蹲着一个人,于是,他就又叫了一声:“大师兄”
谁知,那人“噌”地一下蹿了出来,一把抓住何佐,猛然一掌打在了他的前胸上,何佐“啊呀”一声,人竟不能动弹了。
另外两个小弟子,还没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时,早已经被欧阳追月给点了穴道。欧阳追月哈哈嘲笑道:“我不是你们的大师兄,我是谁你们看清楚点儿!”说着,欧阳追月反身走出大牢,把那牢门反锁上了。
“你们这群酒囊饭袋!”欧阳追月说着,飘然而去。把那三个茫然不知所措的雪山派弟子给扔在了大牢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何佐挣扎着解开了那两个弟子的穴道,急忙回到侠义厅找大师兄汇报情况去了。
其实,在这之前,殷展鹏早已经回到侠义厅,用谎言编排了一套说词把袁丕极走火入魔,失身掉进万丈悬崖的事情给袁师母讲述了一遍。袁师母是个实诚人,丝毫没有怀疑这里边有诈。一听说丈夫掉进悬崖,不由得失声痛哭,哀伤不已。
殷展鹏扶持着袁师母,也是一脸虚伪的悲伤,不住地劝道:“师母,您节哀。都怪我粗心大意,让圣天教的人破坏了师傅的闭关,使得师傅走火入魔!”
“那你师傅他人呢?”
“当我赶到时,师傅已经跌落进山谷下边去了!”
袁师母一听,猛然吐出一口鲜血,便昏迷不省人事了。
一时间,侠义厅内外乱成一片,哭声、叫声、混成一团。殷展鹏急忙叫来两个师弟把袁师母扶进后屋。
大厅里的弟子们光顾着吵吵怎么寻找师傅,怎么替师傅报仇的事情了,根本没有注意殷展鹏在安排那两个弟子时的眼神和表情。原来,殷展鹏叫过来的这两个弟子是圣天教打进雪山派卧底的探子。殷展鹏趁众弟子们混乱不堪的时候,偷偷给那俩人使了个眼色,语带双关地说:“你们俩人,从现在起,一步都不能离开师母,好好照顾着师母,我的话你们听明白没有?”
“明白!”
“那好,你们下去罢!”
待那俩人把袁师母扶走,殷展鹏这才转向雪山派的众弟子,大声说道:“雪山派的众位弟子听命,从现在起,大家一定得将师傅找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众人异口同声。
此时,何佐已经回到了侠义大厅,还没等他跟殷展鹏说明情况,殷展鹏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大家说清楚了,他根本就插不上嘴了。殷展鹏的命令刚一下达完毕,就有那心急的弟子急忙忙跑了出去,去寻找袁丕极的尸体去了。
何佐没有动,他一直心存疑惑地看着殷展鹏,怎么想怎么不对劲,那个欧阳追月既然在大牢里怎么可能出来到师傅闭关的石窟里来破坏师傅练功呢?而且,大师兄怎么这么快掌握情况了呢?所以,当众弟子都出去寻找师傅尸体的时候,何佐并没有动弹,他想把这件事弄个清楚。他用一种怪异的眼光瞅着殷展鹏,一时,竟把银展鹏瞅得毛的愣的。
“哎,我说何佐,你不去找师傅,为何用这种眼光看我?”殷展鹏看着何佐,阴沉着脸子问道。
“大师兄”何佐仍然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殷展鹏,好半天,才吞吞吐吐地问道,“你真的是大师兄么?”
“废话!”殷展鹏说着,猛然一个“雪地擒狼”,把何佐打翻在地,“我这一身雪山派的拳脚,你不陌生罢?”
何佐这才领教了大师兄的凶狠来,这里边的事情他也已经猜出了七八分,于是,假意讨饶地说:“大师兄我看错了请你饶了我罢!”
殷展鹏照着何佐的屁股又狠狠踢了一脚,恶狠狠地说:“起来吧!何佐,你最好要识时务点,现在是我掌管雪山派的全部事物!知道么?”
“我知道!”何佐站起来,急忙想要逃走。
殷站鹏一下横住他:“我警告你何佐,往后,你少在背后讲我的坏话,我告诉你,雪山派的弟子们现在可都是我的心腹,明白么?”
“明白,明白!”何佐的脸上堆满了假笑,“大师兄,我哪敢说您的坏话呢?我只是担心圣天教有人来假扮你”
“少说废话罢,识时务者为俊杰!快去找师傅!”殷展鹏用教训的口吻说道。
“是,我立刻就去!”
何佐说着,急匆匆地走开了,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脸上写满了难以言说的恐惧。他知道,雪山派真正血雨腥风的日子已经为期不远了。
看着雪地白狼那种萎缩的样子,殷展鹏展在侠义厅掌门人坐的那张虎皮椅上,纵声大笑起来,空荡荡的大厅里回荡着他那凶狠得意的狂笑声,这时候,他忽然想起了自己唯一的所爱雪儿,不由得向往地说道:“现在,雪山派的一切,都是我的了,就只剩下个雪儿了,雪儿,如今你在哪里呢?”
此时,雪儿跟那个小蟊贼阿宝正走在盛京那繁华的大街上,四处寻找着她的二师兄林飞狐呢。
这繁华的大街上,到处都是人,到处都是热闹,到处都是玩的、看的东西,真是令人眼花缭乱。但是,雪儿却无心观赏这里的一切东西,她的心里直挂念着她的二师兄林飞狐。她跟阿宝刚刚从盛京驿站出来,脸色颓丧得就向北方的冬天,阴冷得很。她把这一切都归罪于阿宝,因为是阿宝告诉她说二师兄已经先行来到盛京捉拿汪见鹤来了,所以,她才跟着这个阿宝,晓行夜宿餐风饮露匆匆赶到盛京来的。没想到,来到这里,却扑了个空。
雪儿埋怨地说:“这里的驿站说,他们根本就没有来过!”
阿宝最怕雪儿生气,现在一看雪儿真的生气了,不知该怎么解释才好,于是,就把责任都推到了杨苍戌身上:“这也不怪我啊,是那个黑脸的杨大哥说你二师兄先赶过来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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